第七十六章:此情可待成追忆_残王霸爱之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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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此情可待成追忆

  第七十六章:此情可待成追忆

  “怎么了?”凤怀远不明所以,刚刚还剜了自己两眼,忽然就亲亲热热地抱住自己,双儿的心思可真难猜啊!

  “你太招摇了……”贺子衿不满道。

  凤怀远福至心灵,顿时就明了了。

  “这点醋也吃?小醋精!”凤怀远转过身,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笑道。

  “小醋精你要不要?”贺子衿像是在征询凤怀远的意思,但是那模样却是在说“你敢说不要试试?”

  “不要!”凤怀远当即斩钉截铁,“你!”贺子衿没想到他还真敢拒绝,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

  “我只要我的子衿,管他是什么小妖精,通通都不要!”凤怀远见逗够了人,急忙抱起贺子衿转了一圈,笑道。

  “哼,这还差不多……”贺子衿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我把你调到我身边好不好,你跟一群汉子住在一起,我不放心。”凤怀远放下他,问道。

  “……我怎么看到这里有一个大醋精呢!”贺子衿素来呲牙必报,反击道。

  “是啊,所以子衿,你可千万别招我。”凤怀远双手捧着他的脸,意味深长地说道。

  他早就决定了要捧他的子衿坐上那个位子,可是他绝对不能容忍他的三宫六院!

  “嗯,我晓得了!”贺子衿见他神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也不敢再调笑了,连忙说道。

  凤怀远借着他缺一名近侍的名义,将贺子衿从新兵营里拔了出来。

  贺子衿自然无所谓,他反正也没有想真的从军,不过是来陪男人些日子罢了。能够待在男人身边与男人朝夕相处,他自然是高兴还来不及的!

  只不过他俩本就是有情人,又天天朝夕相对的,难免就有些擦枪走火了。

  这些日子,贺子衿用手,用腿甚至用嘴替男人解决过,但男人唯独没有进去夺了他的贞洁,贺子衿知道男人是很珍惜自己的,但他心里总觉得不安,怕男人只是一时兴起,还在给自己留退路,男人又什么都不与他说,真是气死他了!

  好几次他都自己把自己准备好送上去了,男人还真能忍着就蹭蹭不进去!宁愿用嘴替他解了那火热也不给他好吃的!

  是夜,两人例行一番缠绵,贺子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呜~~~”军中号角吹响,凤怀远当即警惕地坐起身来。

  “怎么了?”贺子衿睡得迷迷糊糊的,见男人忽然坐了起来,问道。

  “没事,你继续睡,我出去一下。”凤怀远看着身旁的爱人,心下一暖,温声细语地说了一句,然后自己就拿过床尾的贴身衣物迅速穿好,披盔戴甲。

  这是出兵的号角声。近日奉柱小国连连骚扰边疆,他早就料到会有出兵的一刻,看来老将军是打算夜袭敌营了。

  一刻钟之后,听了凤怀远的话放下心来继续睡的贺子衿才猛然清醒,什么没事?那分明是出兵的号角,男人作为副将,肯定是冲锋陷阵去了!

  他心里发慌,作为男人的近侍,他怎么能玩忽职守至此!于是他一个鲤鱼打滚起床,急急忙忙穿上战甲就跟了过去。

  在书里看到过是一回事,在梦里梦见过又是另一回事,直到亲眼所见,他才知道战场究竟有多残酷。与凤怀远分开的那几年,好多有男人的梦里,他都见到男人一身是伤,望着自己笑,说他不能依约回来见自己了。无数个有男人入梦的夜晚,他都从梦中惊醒,醒过来之后便再难入眠。

  他来到男人身边,发现男人还好好的,没有缺胳膊少腿,而且身上也没有什么狰狞的大伤口,顿时松了口气,可是他竟忘了,只要男人还要征战沙场,就会有受伤的可能。

  贺子衿手起刀落,又是一个敌军人头落地,一股鲜血溅起落到他的脸上,他杀第一个人的时候,还止不住地手抖,可是在战场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迎面而来的刀光越来越多,死在他手底下的人也越来越多,他早就麻木了,像是个只会挥刀的侩子手一样。

  当然他主要目的还是尽快找到凤怀远,所以一听到凤怀远的消息,他就忙不迭地往那个方向杀去。

  可是一夜过去,天亮了,杀掠也结束了,他也没有见到男人。

  他木然地看着满身的血污,几欲作呕。

  凤怀远征战归来,本想立即回去找贺子衿,忽然想到自己一身的脏乱,恐怕会污了贺子衿的眼,便决定去池子那里简单地洗一洗。

  两个人为对方着想的心,终于还是让两人在池子边相遇了。

  “你怎么回事?”凤怀远远远地看着一个小兵模样的人站在池子边上,正要解衣服,还以为是这个地方被别的人发现了,他快步上前,却发现是自己的子衿!可是拿满身已经干涸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阿远……”贺子衿看着眼前这个邋遢的男人,呆呆地喊了一声。

  “你昨晚参战了?!”凤怀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我……我是想去找你……”贺子衿最怕男人生气了,他刚洗完脸,露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两只小手捉着凤怀远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说道。

  “有没有受伤?”凤怀远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就是上下乱摸一通。

  “没,就手上有个小口子。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半个徒弟,那些杂碎没那么容易伤到我的。”贺子衿笑着伸手给凤怀远看手背上的口子。

  凤怀远心疼极了,对着那伤口就亲了一大口。

  “以后不许这样了!”凤怀远厉声道。

  “嗯,这里也要亲亲!”贺子衿伸手点了点自己的红唇,凤怀远露出一个“真拿你没办法”的笑脸,揽住贺子衿的腰,重重地吻了上去。

  两人吻得如痴如醉,凤怀远的手不安分地来到贺子衿的后屯,在那两团软绵上大力揉捏起来。

  可是这一揉一按,触感就不太对劲了!

  凤怀远放开贺子衿的小嘴,他双手放到面前一看,居然是满手的鲜血!

  “你还骗我没有受伤?!”凤怀远是真的生气了,他连忙打横抱起同样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受伤的贺子衿,就要去找军医。

  战争过后,军营里人人又忙碌又疲累的,看着凤怀远抱着一个小兵一路狂奔,也没什么精力多想,只当是凤怀远爱重下属罢了。

  “我去给你叫军医过来,你好好躺着别乱动!”关心则乱,轮到一向沉稳的凤怀远,可不也是心乱如麻了!

  “别!”贺子衿急忙拉住了他,这一路上他已经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确实没有受伤,可裤子上的血迹也是真的,那便只有是……

  “我来月事了……”贺子衿小声说道。

  “什么?”凤怀远再一次向他确认。

  “我真的没受伤,就是来月事了……”贺子衿微微拔高了声音。

  凤怀远:“……”他可真是沉迷爱玉,糊涂了!面前这个人,虽然从了军,可到底也是个双儿,应该娇养着的双儿,他娇养了贺子衿三年,怎么就一时糊涂让他跟着自己吃苦呢?!

  “我去给你打些热水过来,你……弄一下吧。”凤怀远心中已经拿定主意,他丢下这句话,就冷冷地转身,离开了营帐。

  等到贺子衿月事一结束,凤怀远当即就胡乱寻了一个由头,将贺子衿赶出了军营。

  贺子衿早有预感,心下虽失落,可是也有分寸,不愿给男人添乱。

  临走之际,他恋恋不舍地看了凤怀远两人,随后恶狠狠地将一团白布直接塞到了凤怀远的裤裆里。

  凤怀远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贺子衿就转身只给了他一个离去的落寞的背影。

  凤怀远这才掏出那团白布,一股十分熟悉的体香让他有点上头,他埋头进去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就笑了,原来贺子衿留给他的,是他的裹胸……

  两人这一分别,又是三年光景。世事变迁,巴蜀王日益年迈,而当初被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的奉柱小国竟勾搭了附近的三个小国集结了十五万兵力卷土重来,这一次老将军误判敌情,失了战机,巴蜀连连败退。

  一时间被敌军占了五座城池,而老将军也因为这一次误判郁郁而终,临走前将领军重任暂时移交给了凤怀远。

  接连败战和老将军离世的消息传到王宫,一向贪图享乐的贵族先乱了阵脚。

  与此同时凤怀远也名声大噪,他临危受命,站稳阵脚,反败为胜,最后取得樊城之战的胜利,不仅收回了先前失守的城池,还再次溃败奉柱的联军,打的他们承诺五十年内再不敢来犯。

  大战告捷,巴蜀王大喜,一道召令将凤怀远召回王庭,正是授予他大将军一职。

  他满载荣光,骑马归来时正是巴蜀的花夕节。

  赫城郊外,贺子衿代巴蜀王,出城十里相迎。

  “拜见殿下!”凤怀远对他行了一个跪拜礼。

  “将军快快请起!”贺子衿扶住他,眼里满含泪珠。

  鲜花夹道,一路欢歌。人人都想窥得这新任大将军是如何威风!人人都感激着凤怀远给他们带来的安枕无忧!

  宫宴上,巴蜀王不顾年迈,站起身对凤怀远敬酒三杯。

  夜晚还是花夕节的盛会,双喜同贺。但作为主角的凤怀远却找了个让巴蜀王不得不答应的推辞,拒绝了巴蜀王的盛情相邀,那就是前往凤母的小院子,与其团聚。

  从军六载,母子相见,泪目相对,泪痕两行。

  “我的儿……”凤母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凤怀远,悄无声地流着眼泪,“瘦了……苦了你了……”她几乎快要失声了。

  “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忧了……”凤怀远双眼通红。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凤母连连点头,无声地痛哭流涕,任是哪个母亲听到自己的儿子在前线九死一生,最后得胜归来都会像她一般的。

  “孩儿日后定不会让母亲再流泪了……”凤怀远一边给凤母擦眼泪,一边哄道。

  “好好好,我的儿是人中龙凤,母亲高兴极了。”凤母哭了一会儿,最后忍住了泪水,笑道。

  “对了,你回来,私底下见过子衿了没有?”凤母不知道凤怀远会在王城待多久,于是也想让他们两个人见一见。

  “还没有,今儿个是花夕节,我看他也是脱不开身。”凤怀远话里满是遗憾。

  “这花夕节,可是取自惜花之意。孩儿你可莫要辜负了。母亲见得你安好,心下也就放心了。你去看看子衿那孩子吧。你离开这些年,他过的不比你轻松,可是他却是替你尽了不少孝道呢!”凤母拍了拍凤怀远的手背,说道。

  “孩儿明白,孩儿此生,定不负他!”凤怀远立下誓言。

  “去吧。他定然也是想了你很久了。”凤母欣慰地点了点头。

  凤怀远刚一出门,就收到了小侍递过来的纸条,他打开看了看,上面只写了四个字“扫榻以待”,凤怀远微微一笑,对小侍说道:带我去见你的主子!”

  与佳人私会,凤怀远向来是个行动派,很快就来到了贺子衿现在住的辰月宫。

  一路走来,一个人都没有,反倒是满地红烛,红光满天,一通喜庆之色。

  凤怀远一步一步朝榻上之人走去,那人背对着他,身上只披着一层薄纱,洁白无瑕的肌肤满屋的红光之下,变得色玉无比,引人犯罪。

  “哪里来的小妖精,竟如此大胆,穿的这样放浪来引诱本将军……”凤怀远一把从美人的身后紧紧抱住,嘴唇贴着美人的耳廓,轻声道。

  “小妖精仰慕将军已久,特地化形只求将军的一夜雨露,不知道将军肯不肯施舍给小妖一点?”美人慢慢转过身,凹凸有致地身子紧紧贴着凤怀远,媚骨天成,撩人至极。

  “那可不行,本将军已经有了一个小醋精,他素来最爱吃醋,本将军从里到外,从头到脚,连根头发丝儿都是他的,可不能让你这个小妖精占了便宜!”凤怀远故作矜持道,还顺势就推开了美人。

  美人没料到他会有这一招,一下子就被推到了床里面。虽然被仰慕之人拒绝了,美人也不气馁,他抬起一条细长的腿,一脚踩到将军身下的一团肉。

  “可是这个大家伙可不是这样说的……将军也忒口是心非了些。”美人调笑道,脚还在上面蹭了蹭,又时轻时重地踩着。

  “有如斯美人,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凤怀远忍着情玉,笑道。

  “那将军动心否?”美人接着问他。

  美人说着,白嫰的小脚离开了那处,顺着往上,一路蹭过男人的身子,最终来到男人的下巴。

  凤怀远被挑逗的简直要玉火焚身了,也不忍了。一把扯着美人的脚腕将他拉到自己的身下,“小混蛋!我不早就把心给你了么?”他气愤地在美人的后屯上重重地拍了两下。

  以前是小妖精,小醋精,现在已经晋升为惑世妖姬了!他是越来越招架不住了。

  “啊……疼……”美人嘴上喊着疼,身体却恨不得男人能多疼爱几下。

  凤怀远自然是能分辨美人什么时候是真疼,什么时候是娇嗔的,故而手上又是用力地拍了几下。

  “唔!你好过分啊!”美人佯怒道。

  “那我给美人揉揉,权当是赔罪可好?”凤怀远不待美人点头答应,又重重地揉捏起来。

  “嗯啊……好舒服……可是……还不够……唔……”美人随着男人的动作娇喊了一会儿,更不满足了。

  “哦?那美人要我如何赔罪才好?”闻言,凤怀远停下了手,问他。

  美人莞尔一笑,双腿大开着,他拨开小东西,来到隐藏其下的乐土,对男人说道:“我要用这里……吃了你的大家伙!”

  “这样啊……”凤怀远一把抱住美人,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

  “美人若是能先让它高兴了,凤某自不会扰了美人的性致。”

  “你好坏啊……”美人娇羞道。

  “男人不坏,美人不爱。美人不喜欢么?”凤怀远蹭了蹭,“水这么多,想必是喜欢极了。”

  “凤郎……”美人怀抱上凤怀远的脖颈,低低地喊了一声,头埋在他的肩膀,默默啜泣,他也快要忍不下去了。

  “怎么了?”凤怀远见他情绪不对,急忙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想你……我好想你……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贺子衿一吐心中的所有担忧和苦水。

  “乖,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凤怀远摸了摸他的脸,说道。

  贺子衿却二话不说地开始扯着凤怀远的腰带,凤怀远急忙去拉,却防不住贺子衿一脸的坚决,只好任他动作。

  待到衣物都褪了去,露出胸口那道狰狞的伤口,贺子衿眉头皱得死死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号啕大哭起来。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疼的。”凤怀远伸手揩掉贺子衿眼角的泪,说道。

  “你不疼,我心疼!”贺子衿咬唇嗔怒道。

  “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在樊城以身诱敌,胸口被毒箭射伤,八百里加急文书求王上赐天山雪莲救命时,我心里有多痛苦!我只恨不得能飞到你身边,可是我不能!”贺子衿埋怨道。

  “别哭了,我看着你哭,也心疼得紧。”凤怀远连连哄他。

  “我不管,今晚你必须得要了我!否则,你下半辈子就抱着你的左右手过吧!”贺子衿霸道极了。

  听了他这话,凤怀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明白这话题怎么转的这么快。

  “我可是在为你着想,要是哪一天你真的战死沙场了,可却还是个童子鸡,未尝人事滋味。到了下面,只怕也是要被人耻笑的!”贺子衿又凶恶地补上了一句。

  “是是是,你都是为了我着想,半点私心都没有!”凤怀远连忙点头。

  “说半点私心都没有那也不可能。至少我也希望我死了之后不至于被人嘲笑还是个童子鸡!””贺子衿倒是难得说了一回大老实话。

  “好好好,为了你我去了下面不被人耻笑,为夫这就让你一尝男人的滋味!”凤怀远说完,就直接堵上了贺子衿的嘴。

  有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凤怀远自认自己向来就是个惜花怜花之人,于是在花夕节这晚,他惜了一夜的花,直落了满地的花液。

  翌日,天大明。两人肢体交缠,相拥着醒来。

  “唔……”贺子衿觉得阳光有些刺眼睛,但是立马就有一只大手挡在了他的眼前。

  “醒了?”凤怀远的声音还有些喑哑,又带上些情事后的慵懒。

  “嗯……”贺子衿羞了羞脸,将头埋进男人的胸前。

  “今日休沐,再多睡会儿?昨夜累着你了。”凤怀远放在贺子衿腰上的手上下划动,觉得真是如玉般顺手。

  “你输了不少内力替我疏解,眼下倒也不是那么难受……”贺子衿这才将头抬起来,看向凤怀远。

  “嗯?那……再来一次?”凤怀远当即一个翻身,将贺子衿压在身下。

  “唔……可是那里都肿了……”贺子衿有些为难,他又不忍拒绝男人,说道:“后面那里……我昨儿个也洗干净了……也可以……”

  “噗嗤……”凤怀远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我逗你呢!为夫都禽兽了一晚上了,可不能继续禽兽下去了!”

  “你若是想要,我都无所谓的……”贺子衿却羞答答地说了一句。

  “为夫今晚再禽兽,眼下春光大好。子衿莫非想在床上虚度了?”凤怀远觉得贺子衿真是可爱极了,忍不住在他的额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那还等什么,赶紧起了!”贺子衿知道凤怀远是想带自己出去玩,当即就爬起身来。

  可到底还是没玩成,边关急报。贺子衿刚替凤怀远穿好了衣服,王上的召令就到了。

  虽然奉柱是被凤怀远打怕了,可是总有几个贼心不死的想着能够趁虚而入,在边境连连挑衅。凤怀远只得再次披盔戴甲,与心爱之人分开。

  “真舍不得……”贺子衿靠在凤怀远的胸前,怏怏不乐道。

  “我也是,只求夫人再施舍为夫一件贴身之物,让为夫夜深人静想夫人的时候,可以慰藉一二。”凤怀远知道不能再缠绵下去了,故意说道。

  “你……”贺子衿当即想起了离开军营时的作为,抬起头,颇有些羞涩。

  “我看就那件吧。”凤怀远倒是一本正经,四下看了看,找到目标之后,手一捞,就将昨天晚上贺子衿披过的红纱抱在了怀里。

  “这件不行!”贺子衿红了满脸,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的液体,越想心跳得越快,伸手就想跟凤怀远抢。

  “我看这件最合适。”凤怀远可不依他,将它团成团就往自己胸前塞。

  见贺子衿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的动作,他又停了下来,故意问他:“还是子衿想给我塞?”

  “!!!你快走吧!”贺子衿这下可真是恼羞成怒了,直接侧过了身子。

  “哈哈哈!”凤怀远朗声大笑,带着满心的不舍,最后看了看贺子衿的侧颜,转身离去。

  贺子衿拼命忍着泪,等到凤怀远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顷刻间,泪如雨下。

  边疆战事连连,贺子衿在王城的日子也是险象迭生。他的那位小叔叔走多了夜路,被人推下池子,哪里想到从此身子就每况愈下了,可而他作为长子皇孙,终于被巴蜀王记起,开始重用。

  不过虽然贺珍宝不中用了,但他生父一族却是好不甘心,又是巴蜀的显贵之族,让贺子衿几次三番吃了瘪。

  若非有凤知章,那位在凤怀远声名显赫之后想要修复父子关系的半百之人暗中相助,贺子衿恐怕自己早已成为地下冤鬼了。

  不过贺子衿逃过了,他那位闲云野鹤的父亲却没能逃过,中了剧毒,一命呜呼了。

  贺子衿虽然悲痛,但悲痛为力量,誓要坐上那个位子。

  凤怀远走后第二年,巴蜀王病危,彼时贺子衿已经被确立为太子,可占得先机的贵族又怎么甘心,他们召集了驯养的私兵,竟是要逼宫!

  好在贺子衿提前觉察到了危机,于十天前派得力助手朝边疆递了消息。

  他相信只要他封锁王宫死守,定然能等到救兵。

  雨夜,在叛军的猛烈攻势下,王宫的最后一道关卡被突破了。

  贺珍宝的生父带着叛军来势汹汹,他绑着两个人来到了贺子衿的面前,是凤知章和凤母。

  凤怀远与贺子衿那一夜之后,他俩的关系几乎已经是王城皆知了。巴蜀王将王位传给贺子衿还有一部分凤怀远的原因在里面。

  “殿下考虑得如何?只要将玉玺按在这道退位诏书上,本宫不仅会让你一生荣华,这两个人,本宫也不会为难丝毫。”

  贺子衿双手紧紧攥着拳头,他不甘心前功尽弃,可是……凤母又在叛党的手上。

  他只是片刻犹豫,凤母就自己往叛党横着她脖子上的剑刃撞了上去,血溅了一地。

  “义母!”贺子衿大惊。

  “你告诉凤怀远,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他不住!以后凤家,就全靠他了!”凤知章见凤母如此烈性,留下这一番话,跟着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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