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破茧_残王霸爱之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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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破茧

  第九十六章:破茧

  情况比独孤煜想象中的要好,宴云君在第二天傍晚就苏醒了过来,而独孤煜却脸色苍白,是失血过多造成的,这两天他几乎放了全身将近三分之一的血喂给宴云君,可以说他是以自己的性命换回宴云君的性命。

  “煜哥哥……”宴云君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前出现的是独孤煜的面容。

  “感觉怎么样?”独孤煜问他,声音有些虚弱。

  “我……我不是死了吗?还是他……真的对你下手了?”宴云君疑惑道。

  “你还活着,我也活得好好的!”独孤煜强调道。

  “是……是你救的我?”宴云君睁大了眼睛,脸上全是不可思议。

  “对……所以你现在这条命是我的了,以后绝对不能轻易放弃!”独孤煜如是告诉他。

  “煜哥哥,是我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还要救我?”宴云君眼前一片模糊,泪水止不住地流着。

  “瞎说什么呢?”独孤煜笑着摇了摇头,“说来,我还该谢谢你!若非是你,我这些年恐怕会过的很难……”

  “不,你不明白……总之是我对不起你……”宴云君无声地哭泣,他看了看独孤煜的双腿目光坚定,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

  “既然你醒了,就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独孤煜神色疲惫,说完这句话就自己推着轮椅到门口。

  宴云君想要起身,但身体实在虚弱,怎么也起不来。

  “可以了。”独孤煜打开房门,对一直守在门口的独孤昀说道。

  “多谢。”独孤昀看着脸色惨白的独孤煜,难得真心地道了句谢。

  “派人送煜王回去。”独孤昀吩咐完,立马大步朝宴云君走去。

  “云儿!”独孤昀双手紧紧握住宴云君的手,感受着掌心的温热,他才有宴云君真的已经活过来的真实感。

  宴云君见他神色憔悴,心里忽地一软,“阿昀,以后我们不闹了,好好过日子,好吗?”他恳求道。

  “好,你说的都好!”独孤昀连连点头,有些人,只有失去过,才懂得珍惜!

  宴云君也露出了一个笑脸。

  而另一边独孤煜刚从马车上下来,就遇上了在王府门口犹豫不前的贺子玦。

  “不知小王子前来,有何贵干?”独孤煜问他。

  “我……我就随便走走!”贺子玦不愿承认自己是专门来找他的,胡诌道。

  “那小王子自便。”独孤煜没什么精神,也不愿让贺子玦知道了担心,立即就让人推自己回去。

  “你怎么了?看起来似乎很不好的样子?”贺子玦又不是傻瓜,哪里看不出来他不舒服。

  “这与小王子没什么关系吧?”独孤煜轻声道。

  “哼,你这个负心寡情汉!”贺子玦恼火道,赌气离开了。

  等他一走,独孤煜已经是撑不住直接昏睡了过去。

  独孤昀为了陪宴云君养伤,已经连续罢朝五日。或许是两个人说开了,关系倒比先前好了不少。而宴云君对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他性情也平易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那么浮躁了。

  这几天贺子玦虽然心系独孤煜,但独孤昀派了礼官招待他和凤怀远,每天拉着他和凤怀远到处跑,他几乎没有时间去看独孤煜,还有就是他能察觉到身边好似有什么人在监视着他,这让他不敢有任何其他的动作,他害怕给独孤煜添麻烦。

  在第六天,独孤昀终于恢复了早朝,并在早朝之后,找来皇室贵族中适龄的子弟以及凤怀远二人,商量先前和亲之事。

  只不过这一次坐在独孤昀身边的,是宴云君。皇后柳凤娇失德,被遣送回丞相府重新教养了。

  柳相得知一切,气的一口老血都吐了出来。责怪柳凤娇行事太莽撞,虽然现在的朝廷官员大半是他的人,但毕竟他还没有彻底站住脚!不过好在独孤昀没有迁怒到他的身上,他也只是狠狠罚了柳凤娇一顿,又在独孤昀面前连连解释,这事才算过去了,至于柳凤娇什么时候进宫,还得看独孤昀的意思。所以现在独孤昀的后宫,只宴云君一人。

  “小王子前来和亲,不知中意什么样的人?朕觉得小王子挺合眼缘的,故而一定满足小王子的要求。”

  “陛下可是说话算话?”贺子玦惊讶道,显然很是意外。

  “君无戏言。”独孤昀接过宴云君递过来的酒,笑道。

  “那本王子可得好好想想!”贺子玦故作为难。

  “不急,在座的都是我朝的俊杰之辈,小王子可以慢慢挑选。”独孤昀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样啊……”贺子玦眼神从独孤煜身上掠过,“本王子要嫁的人,必须是能为了本王子而死的人!”他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哦?那你们有谁愿意为小王子而死?”独孤昀看着下座的一应青年才俊,问道。

  他们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犹豫之色。

  不过到底还是有四五个胆大之辈,好色之徒站了起来。

  “臣愿意。”他们对独孤昀说道。

  “不错。”独孤昀颇为赞赏地点了点头。

  “但是口说无凭,小王子总得测试一番才能确定罢?”独孤昀又问贺子玦。

  “这个……怎么测试我暂时还没有想到……”贺子玦忍着心口那团怒火,说道。他本以为要是独孤煜也出来说话,他就找个借口直接选他了,可是那人半点要娶他的意思都没有,真真是要气死他了。

  “朕倒是有一个想法。小王子要一个有胆识,愿意为你而死的人,同样的,小王子也该愿意为那人而死才是。所以朕想,不如就在演武场中央架起火堆,将小王子绑在火堆中间的架子上,点起火来,让他们一决胜负,谁救出了小王子,小王子便嫁给谁。若是真的没有人……小王子可就得付出点代价了……”独孤昀意味深长道。

  贺子玦自然不愿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可是一看见独孤煜那副完全不在乎的神情,就堵得慌。

  他相信如果自己真的有事,凤怀远铁定会出手。不妨放手一搏。

  “那就依陛下所言。”贺子玦思考完,就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独孤昀对侍卫使了个眼色,很快演武场中间就堆起了柴火。

  “他……曾救过我……”宴云君悄悄拉了一把独孤昀的衣袖,说道。

  “他是巴蜀国的小王子贺子玦,可不是什么柳卿歌,你没发现皇兄那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么?”独孤昀回他。

  “可是……我横看竖看……他都是……”宴云君欲言又止。

  “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独孤昀拍了拍他的手背。

  “好吧……”宴云君得了他的话,这才放弃劝说。

  贺子玦很快就被捆在了架子上,严严实实的。

  独孤昀见一切准备就绪,“开始。”他一声令下,演武场上的俊杰就开始拳打脚踢起来,而贺子玦脚下的柴火也被侍卫点燃了。

  贺子玦双手握拳,紧闭着双眼,他既期待,又害怕。期待独孤煜会出手,害怕他最终还是要另嫁他人。

  独孤煜看着演武场上打斗的五人,以及贺子玦颤抖的睫毛,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演武场上的五人很快就打成了一团,贺子子玦脚下的火越烧越旺,浓烟熏的他连连咳嗽,眼睛是真的想睁也睁不开了。

  眼看着有一个才俊脱身而出,却又被另一个压倒在身下。

  而火已经烧到了贺子玦的衣角,所有人都屏息凝视着眼前这一幕。

  独孤煜还是没忍得住,他拿起面前装果脯的盘子飞了出去,击打在火堆上。

  “是……是谁?”贺子玦勉力睁开眼睛,可是火势太大,实在看不清,然后又是几下撞击声,火堆散了一地。

  贺子玦这次终于能够睁开双眼了,看着一地的碎片,又看了看举着盘子的独孤煜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恭喜煜王了!”宴云君见状,急忙说道,堵了独孤昀要说的话。

  “恭喜煜王。”凤怀远也跟着贺喜。

  独孤昀深深地看了宴云君一眼,明显是不高兴了。

  宴云君勾着他的手,轻轻挠了挠他的手心。

  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也只好点头应下了。

  “既然如此,那就着礼部挑选良辰吉日,你二人择日完婚吧。”独孤煜绝对不能活着离开盛都,否则他若是与巴蜀勾结,那后果不堪设想!他心里暗道。

  “不过可能需要皇兄在盛都多逗留几个月了,朕对巴蜀文化十分好奇,正打算多留来使一些时日给朕讲讲巴蜀的风土人情,届时便麻烦皇兄与来使一道,送来使回巴蜀,顺带给巴蜀王一个回应。”独孤昀皮笑肉不笑道。

  独孤煜:“……陛下说笑了,臣对小王子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见不得这种自残的行为罢了。”

  贺子玦没有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独孤煜还想着拒绝自己,他带着一张大花脸,直接走到独孤煜的面前,扬起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独孤煜被他打的头一偏,“你以为本王子有多稀罕你吗?”贺子玦怒道。

  “不过本王子在巴蜀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你这种野兽驯得服服贴贴!你不想娶本王子,本王子还就非你不可了!”贺子玦高傲地看向他。

  “哈哈哈!小王子真是性情中人!”独孤昀看到独孤煜吃瘪,就很高兴。

  宣化一年七月十五日,大吉,宜婚嫁。煜王迎娶巴蜀国小王子贺子玦为妻,是夜,帝亲往之。

  贺子玦头上顶着红盖头,小手却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他好后悔没有听凤怀远的话,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谁叫他兴奋过头了呢!

  现在他想偷吃也不行了,毕竟左边还站着一个宫里派来的嬷嬷,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可不能给巴蜀皇室丢脸啊!

  好在独孤煜素来性冷,没有人敢灌他酒,独孤昀一离开,他就让人推着他来到了房间。

  他实在没有想到,他与卿卿的大婚,竟然会是由独孤昀促成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

  他从喜婆手上接过喜秤,干净利落地挑开了贺子玦的红盖头。

  随后嬷嬷拿着把剪刀,先是在贺子玦的头上挑了一撮头发剪下来,然后又剪了一截独孤煜的头发,将这两股头发用红绳打了个结,说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然后又扶着贺子玦坐到独孤煜的对面,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酒杯上用红绳子系上。

  两人一同拿起面前的酒杯,看着对方,一同饮下。

  “这合卺酒一喝,便算是礼成了。那老奴就不便打扰了!”嬷嬷话完,就离开了屋子。

  独孤煜与面前的贺子玦相顾无言,贺子玦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独孤煜动作,觉得自己还是主动点吧,他可不想过一个落寞的洞房花烛夜。

  “夫君~”他娇娇地叫了独孤煜一声。

  “嗯,歇息吧。”独孤煜平静道,然后就自顾自地推着轮椅往床榻走去。

  贺子玦见状,急忙前来帮他,他费力地将独孤煜扶到床上躺下,给他脱掉鞋袜,然后便伸手探上了独孤煜的腰间。

  “不必了。”独孤煜却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嗯?”贺子玦挑眉看他。

  “早些歇息吧。”独孤煜回他,他说的睡觉就只是睡觉而已。

  贺子玦:“???”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他还真的做的出来?!

  “夫君~今晚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呢~”贺子玦强调。

  “我不举,大越人人皆知。”独孤煜一本正经地回他。

  贺子玦:“……夫君说什么玩笑话呢!”他现在真的好想掐死这个男人!

  “不信你尽可一试。”独孤煜满不在乎道。

  贺子玦真是被他气笑了,于是当着他的面,缓缓脱下自己的喜服扔在地上,全身上下只留了一件艳红色的肚兜。

  然后他双手来到自己的胸前,使劲揉了一把。

  “嗯……”感觉有些奇怪,不如男人的手舒服。

  独孤煜就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他其实挺想看看贺子玦能做到哪一步的。

  索性肚兜也不要了,双手捧着胸口,来到独孤煜的嘴边,“夫君……人家这里好痒啊……你帮人家止止痒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时不时地挤压着独孤煜的唇缝。

  被那股奶香味吸引,独孤煜免不得有些心动。他心里奇怪,为什么上一次没有闻到呢?

  贺子玦见他还在强装镇定,索性捏着他的下巴,轻而易举地就将独孤煜的嘴打开了。

  独孤煜下意识地含住了,“夫君~”贺子玦整个人都覆在了独孤煜的身上。

  “夫君你动一动嘛……”他屈起一条腿,用膝盖顶弄着他的下身,发现还是没什么反应,便用自己的下身去蹭。

  独孤煜咽了一口唾液,还是没忍住,轻轻啃咬起来。

  唔!好舒服……”贺子玦浅浅地低吟声在房间响起。

  他抓起独孤煜的手来到空着的另一边,双管齐下。

  “夫君……再用力点嘛……有惊喜哦……”贺子玦一手控制着独孤煜的头,让他埋在自己的胸口,一手带着独孤煜的手一起把玩。

  很快地,独孤煜就尝到了贺子玦嘴里所说的惊喜。

  他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般。

  “嗯啊……”贺子玦如愿地笑了笑,“别急……都是夫君的……嘶……另一边也有……难受……”

  贺子玦被独孤煜重重咬了一口,果断抽出换上了早就涨的不行的另一边。

  他下身已经打湿了独孤煜的喜服,可是喜服上的花纹磨蹭着那一点真的让他很舒服,他光是这样就满足了。

  “啊……”又是一大股水喷涌而出,他整个人无力地躺在了独孤煜的身上。

  “这么快?”独孤煜难得调侃了他一句。

  “没办法……谁叫我的男人不中用……我要是再厉害些……可真得出去偷汉子了。”贺子玦反击道。

  “闹够了么?”独孤煜冷下了脸。

  “你说呢?”贺子玦撑起身子,背过身,然后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

  “下面不中用,这张嘴倒是伺候得不错。”他在他的脸上来回移动,发出一阵阵喟叹。

  “好爽……你说你啊……真是白长那么大了……竟还不如一个玉市中用!”他解开了独孤煜的裤头,对着小东西吐槽道。

  独孤煜见他自得其乐,便打定了主意不张嘴,可是他不张嘴,贺子玦却是张开了嘴。

  “好软啊……”贺子玦含糊道,“不过还是好大……“

  独孤煜见他故意戏弄自己,心情更差了。果断张开了嘴,让贺子玦只能骄喘连连,再顾不得其他。

  贺子玦再一次攀顶,嘴里拼命收缩着,神奇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如果让贺子玦来形容他的新婚之夜,那就是……简直不要太疯狂,如果让贺子玦来形容新婚之夜后他的感受,那就是一句话:他再也不敢了……老虎的屁股真的摸不得啊!

  独孤煜大概是真的被他逼急了,直接逼出他体内那根压制姓欲的银针,然后把贺子玦压在身下好好收拾了一顿,去他娘的伪装,他不管了!他也不要做人了,还是当个禽兽来的快活。

  “呜呜呜,你个禽兽!”贺子玦在床上躺了三天,还下不来床,腰一动感觉就要散架了一样,喉咙还有一种异物感,他都不知道上面下面被灌了多少男人的东西,还有前面后面……都肿得厉害……简直不是人!

  独孤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这也不能完全怪自己吧?

  “我错了……”独孤煜十分诚恳地跟他道歉。

  “你哪里错了?”贺子玦不依不饶道。

  “不该这么折腾你。”独孤煜老实说道。

  “啊呸!这是折腾不折腾的问题吗?”贺子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鲤鱼打滚坐起身,用手揪住了独孤煜的耳朵。

  “你给我老实交代,从头到尾说个清楚!不许装傻,不然我就跟你和离!”贺子玦怒道。

  “……你也看到了,新帝即位后,我在大越处境十分危险,独孤昀将我囚在此处,到哪儿都有人监视,我不得不小心翼翼……我也不想将你牵扯进来,只等事情结束,自会去迎娶你。”独孤煜说道,他上一次没有护好他,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

  “那若是你败了呢?”贺子玦冷笑道。

  “一条白绫,一杯鸩酒,或是再来一次人头落地?大抵也就是这样了……”独孤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倒是好算计,那么我呢?”贺子玦继续问他。

  “你是巴蜀的小王子,要什么男人没有?日子一长,自然能够把该忘的忘了。”独孤煜苦笑道。

  “你混蛋!”贺子玦气的又想打他,“滚!你滚!别再让我看到你!”难道他在独孤煜的眼中,就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薄情寡性之徒吗?他一声不吭就走了,自己还紧巴巴地追过来,他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廉价小倌了不成?好时宠一下,不好时弃之敝履?!

  贺子玦这口气压了很久,独孤煜知道不让他彻底发泄出来,他心中始终会有芥蒂,只好慢慢退了出去。

  “王八蛋!”贺子玦拿起一旁的玉枕往独孤煜的后背狠狠砸去,说走你还真敢走?!可把他给气坏了!

  独孤煜来到自己的书房,这几天他与贺子玦厮混在一起,快活是够快活的,但是正事还是要办的。

  也是多亏了贺子玦小王子的身份,他得以把之前那两个整天叽叽喳喳各种试探的美妾给赶了出去,至于那个被他救下来的,还不是时候,不过估计也快了。

  只是有一件事让他着实有些在意,宴云君竟然在他二人新婚第一天要找贺子玦进宫游玩?他不知道这是独孤昀的意思,还是宴云君的意思,不过他已经用贺子玦身体不适拖了几天,眼下是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府上的人都被他暗中替换掉了,唯有那一人。他心里清楚那人是独孤昀的心腹,轻易动不得。毕竟若是独孤昀那里没有收到有关自己的消息,很快就会觉出不对劲之处,到时候免不得又派更多的人过来……

  独孤煜提笔写下三个字:胥子寒。然后又卷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你说你让人伪装成了柳凤娇,让她回相府放了丞相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的罪证,然后又让人及时杀了将柳相灭口,最后来个死无对证?”宴云君看着面前一脸邀功表情的独孤昀,笑道。

  “对。我总算是替你出了口恶气,丞相全府上下一百三十余口,我一个都没有留!”独孤昀丝毫未觉自己行事太过凶残,抱着怀里的宴云君,还颇为洋洋得意。

  “多谢……”宴云君双手环上他的脖颈,与他拥吻起来。

  毕竟独孤昀跟他说这些,不就是想要他感动到献身么?那他就如他所愿罢了。

  有美人主动献吻,独孤昀自然不会客气,他在性事上一贯粗鲁强硬,很快就又把宴云君的嘴啃破了皮,舌头也被咬破,鲜血再次流了出来。

  宴云君却丝毫不觉痛意,更加积极主动地与他交换着彼此的体液。

  两人都沉迷其中,最近几天独孤昀被宴云君无时无地引诱着,姓欲大增,他甚至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节制些,可能就要惊尽人亡,奈何他实在是使不得送到嘴边的美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独孤昀压在宴云君身上,两人紧密相连,“我真想死在你身上!”独孤昀异常情动,来了这么一句。

  “好啊~这可是阿昀自己说的哦~”宴云君脸色绯红,骄喘着回他的话。

  独孤昀觉得自己真的快到极限了,动作越来越快……

  是夜,贺子玦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从窗口透进来的月光,正想起身去找独孤煜再谈谈,却听到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他又赶紧躺下装睡。

  臭男人!终于舍得回来了!贺子玦心想道。那人一步步靠近贺子玦,贺子玦正打算起身吓那人一跳,入眼的却是一柄尖刀。

  “啊!”贺子玦当即尖叫一声,急忙往床内侧滚去。

  护卫听到了这一声尖叫,纷纷赶了过来。那人见事情败露,急忙遁逃。

  这时,床底下忽然蹿出来一条黄金巨蟒,当即就袭向了来人,血盆大口直接撕掉了那人的左臂。

  那人见逃不掉了,竟然当着贺子玦的面撕下了面罩,脱掉了身上的黑衣,将它们通通点燃,烧成了灰烬。

  贺子玦不明所已,呆呆地看着他。

  而就在此时,护卫和独孤煜也都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独孤煜一进来,发现的便是胥子寒痛苦地捂着自己断臂处,脸色苍白地坐在地上。

  “王爷……”

  “夫君!”

  两人同时出声。

  “你先别说话,来人,快去将御医请来给胥公子治伤!”独孤煜急忙说道。

  “这条大蛇是从哪里来的?”独孤煜看了看此时正乖乖依偎在贺子玦脚边的巨蟒,问道。

  贺子玦:“???”是我没睡醒还是你没睡醒?

  “来人,将这畜牲拉下去活剥了!”独孤煜又道。

  “你敢!”贺子玦怒道。

  “王妃纵容大蛇伤人,可知错?”独孤煜冷着脸质问他。

  “他是我的爱宠,你没资格动它!”贺子玦觉得好委屈,自己刚刚差点就没命了,现在却还要背黑锅!

  “来人,传令下去,将王妃禁足在院子里,不许任何人踏进这里半步,直到王妃肯认错为止!”独孤煜铿锵有力。

  “独孤煜,你敢!凤怀远可还在盛都,你竟敢这样欺负我?!”贺子玦气的浑身发抖。

  “凤怀远早就被安排住进宫中,协助礼部编写地方志了。再说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巴蜀的小王子么?在大越,本王是你的夫,也是你的天!”独孤煜与他对峙着。

  贺子玦:“……滚!”

  独孤煜让人扶起地上的胥子寒,还真就圆润地滚了。

  贺子玦看着脚边正吐着蛇信子的黄金巨蟒,笑了笑。

  “真乖。跟我的小乖一样。那不如以后叫你小乖好不好?”贺子玦摸了摸他的头。

  黄金巨蟒顺势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小乖乖~你以后可就是我的啦!”贺子玦更开心了。

  “臭男人!快点把事情处理好吧,我就乖乖待着这里……等你……”贺子玦自然明白独孤煜的话,所以他才配合着男人演了这一出戏。

  “去宫里回话,就说王妃性子乖戾,怕冲撞了侍君,本王将他禁足,先好好管教他一番!”独孤煜近侍说道。

  “是。”

  如此一来,他倒是不用担心贺子玦被独孤昀留在宫中为质了。

  他想了想,又来到胥子寒的住处。御医已经将他的伤口包扎好了,只是失血过多,脸色十分惨白。

  “你今晚怎么到王妃的院子里去了?”独孤煜问他。

  “……王爷,我知错了……”胥子寒虚弱地回他。

  “到底怎么回事?”独孤煜皱眉。

  “自王妃进门,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王爷了……夜来无眠,便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王妃的住处……便想着见见那位能掳获王爷真心的人……”胥子寒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

  “他是巴蜀的小王子,本王总归要做个样子的。”独孤煜解释了一下。

  “他性子蛮横,你以后千万别再去招惹他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好好养伤……”独孤煜叹息道。

  “如今……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胥子寒一想到自己失去的左臂,就恨得牙痒痒。“日后怕是再也不能为王爷抚琴了……”

  “别想这么多,本王不会弃你不顾的!”独孤煜做了保证。

  “王爷……”胥子寒再一次感动得眼泪哗哗。

  “现在太晚了,本王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独孤煜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让人推着他离开。

  胥子寒等他一离开,就浑身颤抖起来。陛下派他除掉贺子玦,嫁祸到独孤煜身上,可他非但失手了,现在更是失了一臂,按照陛下的性子,他现在已经是枚弃子……等着他的……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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