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章_风 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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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章

  薛媌终于寻回一丝清醒的时候是身体被贯穿的当口,不过之后也就随着萧缜的耸动陷入了沉迷,以往总是嫌他冲顶撞击得太过粗暴,谁想今日却全不在意,只想着他就这样一直下去才好,即便身子象是被他硬生生的撕扯掠夺,可呜呜咽咽间却全是痛快的舒解。(八路中文网)

  “别哭,媌儿。”萧缜痛快的起落间脸上已然有汗珠滴落,和着薛媌的泪水渐渐滑向她的发间,眼看着它缓缓地没入发丝,薛媌也意犹未尽地吞没了他挥洒的酣畅淋漓的热情。

  ……

  **苦短,随意外面的天色发白,萧缜已然开始有些筋疲力尽了,其实从成婚以来,他见不得人的心思深处有时也觉得这床弟间偶一为之得了情趣之时,就算是来个三两次其实并不为过,但每每面对薛媌稍显勉强的面容他也却失了兴致,总觉得自己太过强人所难,尤其是薛媌的那种无声推拒,让人着实尴尬,身子倒是任你摆布,可对摆布她的人却是极为漠视,他因此便不止一次的认为自己太过放浪才招致如此,是以多半直截了当的宣泄也就不再多求,但谁知今晚不但是一饱宿愿还得到了薛媌热情的回应,当真是身心舒泰。但凡事都有个度,自己到了此时已有些力所不及,可看薛媌却是还未餍足,不过她神志倒是清明许多,泪痕斑驳的脸上全又是隐忍的模样,那嫣红的小嘴被狠狠的咬紧,身子也慢慢地半缩起来,不过白生生的双腿却不停轻轻地扭绞着。

  萧缜抚了抚自己略酸的腰,再看了眼帐外,这光景再来上一次倒也可,只不过就是自己连个合眼的工夫都没了,这倩儿到底是下了多少的□,能让对这事儿淡漠的薛媌如此需索无度?他还在犹豫间,薛媌却开始拽起身旁的薄被,想是要将自己遮盖起来,看来这药效虽未全部退散,但恢复了些神志的她终还是受不了萧缜此时一览无余的打量,身无寸缕终是太过羞耻,真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萧缜这眼福虽未得饱可也是差不离了,伸出手,将她刚刚拉起被子扔到一旁,勉力地再次覆了上去,但他如今已如强弩之末,力气比起最初终是差了许多,因此也就不再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却是实打实的压下,而不似先时的笼罩,不过还好薛媌对两人紧紧地贴合未出一言,只将他的脖颈搂紧,这倒是更方便他借助身子的重量沉沉地冲挤进去。

  这一番的勉强也不知又持续了多久,萧缜只知道好不容易才到了那最后的关头,而在那心醉神迷的一刻到来之前,薛媌却皱紧了眉不断地摇头,喉间也传出了的哭泣声,想来是身上没了残余药力的控制有些擎受不住,可此时要萧缜半途而废无异于要他的命,因此薛媌陷入昏睡前便记得他还是由着**的牵引,迫使她将其再次凝聚的灼热承受。

  萧缜感受着身下薛媌的瘫软却是无力翻下,只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待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平复了些,可此时他却又不想离了这软玉温香,只静静地回味着方才曼妙的滋味,转过头,对上薛媌粉扑扑的俏脸,那上面红晕已然浅浅地消退,脖颈处的粉色也渐渐散去,就不知和自己胸膛贴合的丰盈高点还是不是艳如朱砂?想到此他艰难地撑起胳膊想要离开些,却不想一阵的晕乏袭来,只能再次将软绵绵的薛媌垫在身下,心中尤在感叹着她还真是软的不可思议,胸间更是触感滑嫩,这样的**蚀骨索性多体味一会儿,甚至他禁不住又恶劣地扭蹭起了胸膛,反正薛媌此时一无所知,就算自己做再怎样放肆的举动也无妨,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好好的趁此把玩一番,上次鼓足了勇气才敢抓捏了两下,却还是被她盯了个面红耳赤,今儿个这时机断不能再错过。

  薛媌这一觉睡的极沉,再睁开眼,房中却依旧是灯火通明,她不禁有些错愕,怎么自己睡了这么长却还是天色未亮?

  “夫人醒了?这可都睡了一天了。”巧珠的声音响在了床边,想来她一直在此候着,听见帐中有声响便近了前,薛媌听她这话才知自己睡过了一个白天,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不想阵阵的酸痛提醒她,昨晚的疯狂过后她若想如常的行走坐卧恐怕要过个三五天才成。

  “公子爷让人早备好了热水,夫人要不要先沐浴?”

  薛媌无奈的点点头,示意还在床边想要服侍她的巧珠自去准备沐浴所需之物,她自己则在被子中将衣物草草穿着了,艰难地迈步下床,一走一动时牵扯到腿间,那无法言说的痛让她脸色渐渐发白,只能扶着床柱站在那里,缓了好一会儿才行。

  这一个热水澡薛媌不过泡了约莫少半个时辰,因她眼前时不时的发黑,最后只能唤巧珠近前伺候自己更衣才行,待她穿戴整齐地出了屏风,便见萧缜已从萧夫人处回来,那样子也是疲惫不堪,只同她讪讪一笑,便抛下没头没脑的一句‘累,先睡了。’

  萧缜之后是倒头便睡,薛媌看着没用半刻钟人已睡得十分香甜的他情知是昨晚之故,虽说此时已知自己不过是被徐倩儿下的□所迷,可她还是有些懊恼,不知昨晚的自己比起□□来有无差别?他会不会在心里看轻自己?一旦想到脸面她便气不打一处来,立时便想去萧夫人处,但外面天色已晚,还是先用了汤饭,再安稳地歇上一歇吧,毕竟身子骨经过昨夜色那么一折腾有些吃不消了,躺个两三日也不嫌多。

  夫妻两个这一晚便是相安无事地睡了,待到了第二日一早,薛媌未等萧缜起身便在床帐中开了口,且一点儿弯子也没绕,就是要将徐倩儿撵了出去。

  “就为了前晚的事?”萧缜刚刚转醒还有些恍惚,他其实还是有些未缓过那阵疲累,不单是因与薛媌彻夜贪欢,昨日的朝堂之上也没能轻闲,宣和帝这几日身体说是有了微恙,其实照其素日的行径来看,他应是病症颇重,不过是服着所谓的丹药支撑着时日罢了,而边境处昨日传来的捷报,原本尽失敌手的城池都已被李重正带兵夺回,但他所领的三十万大军也折了□万,损失不可谓不惨重,想来他当时所处的境况是极为惨烈,但即便是李重正劳苦功高,宣和帝恐怕还是要一意孤行,昨日已有一位员外郎大人便提起册立太子之事,怕是他在替中书令姚大人出声罢了,姚大人这般行事还不是怕这夜长梦多,女婿李重非失了名正言顺的先机。不过眼下最烦躁的是不知自己差人送走的书信李重正收没收到?若是顺利,此刻他便应快马加鞭的在回京途上了。

  薛媌听着萧缜浑不在意的话便坐了起来,也不计较自己此时衣衫不整,只一脸恨恨地表情道:“前晚她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知我知,如此的不顾廉耻这府里断留她不得。”

  “随你吧。”回过神来的萧缜也随即倚坐起了身,对着薛媌慵懒的一笑,倒有几分宠溺的意思,不过薛媌迟钝的没领情,依旧正色的对着明显心不在焉的萧缜道:“倒不是我容不得人,她做的这一番是没伤到你的身子,若真要为此有了闪失只怕是后悔莫及。”

  “原来是为我的身子打算。”萧缜的话中有了几分失落,重又仰倒在枕上看向此时义正辞严的薛媌,只觉她是如此的可恶。

  “那是自然,”薛媌想也不想的继续振振有词,“家中现在娘亲病弱,二弟尚小,你若有了不妥他们要该如何?”

  “不是还有你?”萧缜翻了个身背向薛媌,没有好气儿的打断了她这番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薛媌不知自己哪句话让他如此,大惑不解之下便闭了嘴,心想自己这番好心难不成遭了人家的嫌弃?

  萧缜见背后的薛媌好一会儿没个动静,他唯有无可奈何地长出一口气,回过了头,不出意外地见薛媌带着那不明就里的小心样,许是寻思着他如此这般到底是意欲何为?且还有着几分左右为难的形状在脸上,十有□是再开口时就会问自己,别是看中了徐倩儿舍不得吧?他若再是失态,只怕她都能大度地说,‘那就如你的意,收了房也不过是多个伺候你的人。’为免她真就如此行事,他只能抢先开口,“你当家主事,自然我也要唯你命是从,别多想,我快到上朝的时辰了。”

  “哦。”薛媌一时没转过弯来,只唯唯喏喏地应了一声,心里始终没弄明白这向来沉稳的枕边人怎么就对自己阴晴不定了呢,如今应付起来真是有几分头疼,说不上什么话就讨个不痛快,刚才那一句还口气冲的很,这接着却又调侃起了自己。

  薛媌送萧缜出门后便去了萧夫人处,但从进院子到内室这一路上却未见到徐倩儿,她心里是想着还算她有几分羞耻心,自己与萧夫人说时倒要给她留个脸面,只说是她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早些让其出去找个好人家。

  萧夫人听完儿媳妇这言不由衷的面上话倒笑了,“缜儿昨儿个也这般与我说了,不过娘可并不糊涂,那丫头别是人大心大的做怪了吧?”

  薛媌听了这话方知萧缜昨日便回了萧夫人,也未肯将此事说破,对娘亲的追问只含糊其辞的答了几个字,可萧夫人还是隐约地明白了几分,况这丫头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也不短,确是对自己的儿子上心上意,怪只怪她行事有些乖张,要不然这儿媳妇也不会容不下她,不过儿媳妇能做到这样也算是宽厚的了。

  “娘你也说这人大心也就大了,早些出去倒好。”薛媌即使见这房中只剩了婆媳两个也还是未吐实情,总还是要给徐妈妈留三分薄面的,她在婆婆跟前二十多年,若是知道了自己侄女儿这行事必然老脸挂不住,而婆婆失了个旧人心绪定会郁结。

  “罢了,你不想说娘也就不问。”萧夫人如今是越发佩服起眼前的薛媌了,当真是心地宽大,肚量非自己这样好使小性儿的女子能比,儿子倒是多了一个处处为他着想的人。

  “再一则,她好歹也是在娘跟前儿一回,我想着还是要多赏好些银物才行。”薛媌见今日没费一点儿唇舌就除去了这块心病,自然还是要照着以往善始善终的行事作为,况她一向明白,自己当家主事,该施恩时还是不能含糊,且不过是举手之劳得人心的事儿,又能让婆婆心里舒坦,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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