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二个世界(十五)_系统逼我吃软饭[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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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二个世界(十五)

  岩边的湖水很蓝,泛着幽幽麟光,微风拂过,带起一片涟漪,一眼望去看不见边际。

  这是南山山阴处有名的天池,一个被群峰环绕的天然巨型湖泊。

  在岩壁的另一侧有湍急的瀑布如银帘一般飞流直下。

  裴宁一只脚跨在湖边凸起的崎岖岩石上,他凝望着深邃幽蓝的湖中倒影。

  不知为何,湖面明明很平,但他却感到了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仿佛那不是湖,而是幽深的大洋,湛蓝的湖水深处是一望无尽的黝黑,在那里,深海巨兽拥有着一双血红的眼睛,

  正在死死地盯着你。

  下一秒,裴宁便把这荒唐的念头逐出了脑海,他往身后望去。

  秦鹤洲背着弓,白色的身影正灵活地穿梭于后边的一片碎石山崖上,此时他正立于山崖顶端,向下眺望,秦鹤洲的目标似乎一直很明确,以致于他对周遭的这些景物都不甚在意,甚至连天池看都没有看一眼。

  而叶闻哲此时正悠哉地躺在湖边的一块巨型磐石上,嘴里还叼着根草,他阖着双目,仿佛自己不是来参赛的,而是来度假的。

  “不在天池这里找找目标吗?”思忖了片刻,裴宁还是出声问道:“这下面肯定有水兽。”

  闻言,叶闻哲从磐石上坐起身,因着光线的缘故他微眯着眼,目光扫向幽深的湖面,随即又转身看向秦鹤洲,冲他挑了挑眉。

  秦鹤洲没有说话,只是对他摇了摇头。

  “算了,走吧。”叶闻哲看向裴宁,语调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意味,言罢,他足尖轻巧地跨过前方的几片碎石,凌空几步便跃到了秦鹤洲的身边。

  “就是这下面。”叶闻哲往下望了望,神情难得地严肃起来。

  在这峭壁之下,有一个藏于深处的洞穴入口。

  就在此时,他们脚边几颗细碎的小石子忽然沿着峭壁的边缘滚落了下去,发出了“噼里啪啦”的细微声响,见状,两人同时抬起头看向对方,神情中夹杂着些许疑惑,更多的则是对未知危险的警惕。

  下一秒,他们脚底的地面剧烈地震颤了起来,脚边的碎石块开始不停地晃动。

  秦鹤洲紧蹙着眉,神情警觉,这些都是地震的前兆。

  与此同时,他与叶闻哲回头往湖边望去,只见水面开始剧烈地起伏,而天空则一下变暗了,一时间电闪雷鸣,原本幽蓝的湖面也变得一片漆黑,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幽暗深渊,而裴宁则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做了什么?”秦鹤洲冲他喊道。

  就在这时,山崖间传来轰然巨响,山峰上的巨石开始崩塌,一瞬间,天崩地裂,地动山摇。

  然而在这股混乱的声响当中,似乎夹杂着一种截然不同的奏乐声,那声音听起来悠扬高亢,好似是笛子发出来的。

  “不是他!”叶闻哲此时已踏上了长剑,他悬在半空,对秦鹤洲说道,“你听到那笛声了吗?是有人在暗中作祟,要将湖里的那东西给放”

  然而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他这句话还未说完,便被湖底深处的传来吟叫声给蓦地打断,那叫声悠长而尖锐,划破长空,直冲云霄,绝对不是一般异兽能发出来的。

  下一秒,湖面破开,一条通体漆黑,与山头一般大小的蛟龙,从湖底窜出,它周身漆黑的鳞片便有常人手掌般大小,那嘶吼声震得人心间发颤。

  “蛟龙?这绝对不属于一级到五级的异兽,这分明是上古凶兽,怎么会出现在这狩猎大会当中?”叶闻哲御剑飞速地躲避迎面坠落的山石,同时隔空冲秦鹤洲吼道。

  “小心!”秦鹤洲御着剑,转头往湖面处瞥了一眼,冲对方喊。

  下一秒,蛟龙口中喷出一道窜天水柱,直冲他们两人而来。

  电光火石之间,秦鹤洲与叶闻哲分别往两边闪避,两人被水柱给隔了开来。

  叶闻哲瞥了一眼还愣在湖边的裴宁,道,“你先走!”

  随即他以最快的速度御剑飞了过去,在蛟龙即将闭合的血盆大口下,将裴宁捞上了长剑,叶闻哲的整个后背都被蛟龙喷出的冷水浸湿,而裴宁则在他脚边瑟瑟发抖。

  背后传来轰鸣的龙啸,蛟龙此刻正追着他们而来,叶闻哲叹了口气,心道,这都是什么事啊?

  师父这哪是让他来帮忙的,这分明是叫他来送命的。

  就在此时,空中传来几声三场一短的铜锣声响,几个灰衣道士以隔空传音的方式通知所有人狩猎大会终止了,让他们赶紧躲到安全的地方去。

  “开玩笑,”叶闻哲望了一眼正对着他紧追不舍的上古凶兽,“那倒是让它停下来啊。”

  由于剑上还载了个裴宁,使得长剑的负重增加了不少,叶闻哲的御剑之术自然也就变慢了,眼看他们就要被蛟龙追上。

  就在这时,随着“嗖”的一声,一直羽箭穿云而来,射中了蛟龙眼周的鳞片,蛟龙发出一声吃痛的巨吼,脑袋剧烈地扭动起来,一时间丧失了目标。

  “去地底洞穴。”秦鹤洲手持着弓,从蛟龙的龙角处穿梭了下来。

  叶闻哲冲他点头,两人以极速朝山崖底部俯冲而去。

  就在他们即将跃入洞穴口那一刹那,蛟龙发出剧烈的嘶吼声,吼声震得洞口处的山石崩塌

  “不好!”在跃入洞穴的前一刻,叶闻哲忽然想起了李玄坤临行前对他的嘱咐,想到这里他双眉紧蹙,隔空喊道:“师父和我说过,蛟龙的鸣叫会引起九婴的共鸣”

  然而下一秒,随着“轰”的一声,一块巨石轰然坠下,将两人隔开,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中间的道路已被崩塌的碎石完全隔开,一条入口被生生分成了两道。

  “咳咳”

  崩塌空间中掀起的尘土引得秦鹤洲咳嗽了两声,他伸手掸去衣服上的一层灰,用剑柄敲了敲被岩石堵住的道,可却没有传来任何回应,他喊了几声叶闻哲的名字也没有丝毫反应。

  看来他们目前是彻底失散了。

  秦鹤洲望向面前一望无垠的幽黑过道,踢了一脚脚边的碎石堆,从中检出一根原本挂在岩壁上的木棍,用驭火之术点燃了火把,火把在一片幽黑中散发出晃人的光,点亮了他前方的道路。

  现在他只能不断地往前走,试图寻找出口,看看能不能与叶闻哲汇合。

  他们原本就料到会有人暗中作祟,已是做足了准备,可却没有想到这天池湖底居然还藏着上古凶兽。

  想到这里,秦鹤洲双眉紧皱,能接触并且事先将这些凶兽安置在这些地方的必然只能是南山派的人。

  而且这些人藏得比他们想的还要深,以致于连李玄坤的大徒弟叶闻哲都对此一无所知。

  所以,会是谁呢?

  沿着暗道一路往下,出现在秦鹤洲面前的是一条交叉路口,一眼望去蜿蜒崎岖,两条路并无明显区别。

  见状,秦鹤洲从袖口处掏出一卷羊皮纸,将羊皮纸铺在岩壁上展开,火光映照出上面黑色的线条。

  那是李玄坤先前交与他的地底洞穴地图。

  因为封印九婴的洞穴杂乱交错,如果误入的话,很难走出来,故此李玄坤把这份地图给他以备不时之需。

  秦鹤洲此时的视线正专注地集中于地图之上,然而就在此时,一道银光闪过,一把匕首朝他迎面刺来,暗处闪过一道黑影。

  秦鹤洲反应迅速,在匕首刺来的那一刹,上身往后一侧,膝盖猛地顶上那人的手肘,左手擒住他的手腕,捏在对方的经脉处,那人吃痛,手一松,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人被秦鹤洲从暗处整个拽了出来。

  即便秦鹤洲的反应很迅速,匕首还是削落了他额角的一缕发丝,可以想象如若他的反应再慢一点的话,那现在就不是掉头发这么简单了。

  火把照上对方正脸的那一瞬,秦鹤洲便皱紧了眉,

  这个黑衣“刺客”不是别人,正是御风堂座下的首席弟子——阮山。

  阮山被秦鹤洲猛地一拽,在这拉扯的过程中,身上的一个东西无意中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地上滚了几圈。

  秦鹤洲余光一瞥,那东西不是别的,就是一根木质的竖笛。

  刚才用笛声唤出湖底凶兽的就是

  阮山。

  思及此处,秦鹤洲眼底眸色一暗,由于受到洞穴狭窄的地形限制,他不好使用长剑,便只能从身后拔出一支羽箭,而阮山则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面上露出阴狠之色,迎面朝他挥来一掌。

  那一掌一时间劈起一道劲风,由于地形的限制,秦鹤洲只好往后连退数步。

  阮山则咄咄逼人地向他追去,在两人这缠斗的间隙中,他们无意地闯入了其中的一条岔道,视野一下变得开阔起来。

  等秦鹤洲反应过来时,蓦地发现,在他背后是一道道铁质的栏杆,而再往外则是万丈深渊,见状,秦鹤洲便立即停下了后退的脚步。

  就在这时,阮山已朝他猛地扑了上来,秦鹤洲不想这人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在他扑来的那一刹那,身形虚晃一下,让阮山扑了个空,随即擒住了对方的一条手臂,羽箭的箭簇在上面划出一道血痕,接着秦鹤洲朝他的膝盖用力一顶,将他整张脸按在那铁栏杆上。

  阮山整个人猛烈地挣扎起来。

  “这上面淬了毒。”秦鹤洲冷若寒霜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阮山蓦地睁大了眼睛,也不再挣扎了。

  “从毒发到身亡用不了半个时辰。”秦鹤洲又接着说道,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阮山惊恐地向手臂处看去,受伤的那条手臂已经变得乌黑,整个失去了直觉,那片乌黑逐渐从手臂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正如秦鹤洲所说的,用不了半个时辰,这毒就会蔓延到肺腑。

  阮山嘴唇忍不住地哆嗦:“你”

  忽然间,秦鹤洲捏着一个小瓶子放到了他面前。

  “解药。”阮山伸手去抓,秦鹤洲便蓦地将瓶子拿远了,让他够了个空。

  “还有谁?”秦鹤洲问。

  他很清楚阮山会出现在这,必然是受到了他师父一如长老的指使,那么三清教的八位长老必然与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但他现在更想弄清谁是这南山派中的内鬼。

  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权利将这蛟龙偷藏于湖中?

  “我我师父让我来的”阮山说地结结巴巴。

  秦鹤洲长眉一挑,“那这蛟龙呢,也是你师父放的,几天前他分明还在三清教,所以这用的是分·身术?我劝你赶紧说,现在你师父可救不了你。”

  阮山面色一僵,他盯着那瓶要踌躇了半晌,最终还是开了口,

  “李玄坤。”

  闻言,秦鹤洲瞳孔蓦地紧缩,这三个字对他来说与天方夜谭无异。

  密谋破除九婴封印的那群人中的幕后主谋,怎么可能是南山派的掌教?

  他若是这么做,南山派数百年来的根基则直接毁于一旦。

  而九婴一旦放出必将危害天下苍生,到时候必然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而更为致命的则是,他今日与叶闻哲的一举一动,皆在李玄坤的谋划之中,狩猎大会当中有一半人手都是他直接安排的。

  那么也就是说,

  局势此时完全颠倒了过来,他们早就跌入了对方一步步铺成的陷阱当中。

  “你认真的?”秦鹤洲钳制着阮山的手又紧了一寸,“再说一遍。”

  “啊!”

  阮山发出一声吃痛的惊呼,“我我认真的,都这个时候了我根本没必要骗你,若不是李玄坤,谁有这么大的权柄把上古凶兽偷梁换柱地放入湖底?他是南山派的掌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个月前,他就在与是师父密谋此事了”

  说着说着,他感觉到秦鹤洲捏着自己脖子的手松了下来,又出声道:“我都说了,解药能给我了吗?”

  下一秒,秦鹤洲彻底松开了手,阮山喘着气,转过了身,就要伸手去够那瓶解药,然而下一秒,秦鹤洲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冰冷的神情,随即他手一扬,那瓶子直接掉入了下面的万丈深渊。

  “你!你耍我?”

  此时阮山看向对方的眼底一片血红,他意识到自己刚才被秦鹤洲耍了。

  “没说过要给你。”秦鹤洲冷冷道,“你想想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你觉得可能吗?”

  阮山此时大脑已是一片空白,胸腔中翻起一阵强烈的杀意。

  秦鹤洲话音未落,他便疯了一般朝朝对方一掌挥去。

  秦鹤洲只当他是故技重施,轻而易举地擒住了他的手腕,然而就在此时,阮山的袖口中隐藏着的袖刃突然飞出,秦鹤洲只觉得银光一闪,左臂便被那刃口给划开了。

  下一秒,阮山抓着他的双臂一道摔向那铁栏杆,剧烈的碰撞让生锈的栏杆发出了“叮铃哐啷”的巨响。

  秦鹤洲的整个身子都在栏杆外,而阮山的袖刃则直对着他的眼睛,只差一毫,那刃口便要刺穿他的眼球。

  在这紧急的当口,秦鹤洲一脚踹向他下面,阮山吃痛的松开手,在他这晃神的瞬间,秦鹤洲得以从中脱身。

  而失去了重心的阮山则整个身子跃出了栏杆,跌入了那万丈深越之中。

  幽深的洞口,像是一张大嘴,转瞬间便将一个活人吞噬,连半点声音也无传来。

  秦鹤洲从栏杆处收回视线,皱着眉低头看了一眼左臂处的伤口,白色的袖管此时早已被浸得一片湿红

  ·

  另一边,狭窄的洞穴中,叶闻哲举着火把映照岩壁一侧的壁画。

  壁画的正中央是一个有着九个头,既能吐水也能喷火的怪物,显然是地底洞穴中封印的上古凶兽——九婴,画中的九婴正在发出响彻云霄的吟叫。

  而在这九婴的四周,则画着四头上古凶兽,它们分别是蛟龙,穷奇,夔牛,以及朱厌,它们正在与九婴共鸣。

  从这幅壁画中,可以看出,这些凶兽彼此之间皆有联系,无怪乎蛟龙的鸣叫会对九婴的封印产生影响。

  叶闻哲伸手抚过那凹凸不平的岩壁,心中思绪纷杂。

  就在临行前,李玄坤与他嘱咐过如果在狩猎的途中碰到异兽暴·乱,很有可能会引发九婴共颤,此时千万不能去那地底洞穴。

  而如今这事果真被师父给料中了,要是他能早点

  早点预料?

  忽然间,一个奇怪的念头闪过叶闻哲的脑海。

  今日他们恰巧遇到蛟龙暴·乱,而这正与李玄坤先前的嘱咐不谋而合。

  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师父他为什么会事先知道?难道仅仅是他随口的猜测?

  越想叶闻哲越发觉得这个念头实在是太过荒诞,紧接着他下意识地往左右望去,却发现原本跟在他身边的裴宁此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而下一瞬,背后忽然传来阵阵寒气,叶闻哲皱了皱眉,顿时警觉起来。

  此时,有人拢在他身后的一片阴影中,正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他看

  ·

  在阮山说完那番话后,李玄坤给的那副地图的可靠性便成了一个未知数,秦鹤洲只能通过不断地对比洞穴中的地势以及地图上的线路来判断出口的位置,花了半个时辰,他倒是误打误撞地找到了出口。

  而李玄坤给的地图倒也不假,确实与这洞穴中的情形一致。

  只是,秦鹤洲御剑行至一半的时候,伤口忽然痒了起来,一开始只是阵阵的刺痛,过了片刻像是有数万只蚂蚁在不停啃噬那一片皮肉,随即这种令人抓心挠肺的触感逐渐在全身蔓延开,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血流开始加速,心跳快得就像是得病了一样,眼前的景象似乎也都成了重影。

  他强撑着飞到了陆凌川和自己居住的庭院当中,在落地的那一刹那,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随即秦鹤洲微眯了眯狭长的双眸,一手撑着墙,咬紧牙关,朝前方走去。

  然而此时眼前已是一片幻影,他只能勉强看得清屋子的轮廓。

  额角不断有冷汗落下,秦鹤洲的手心死命地攥着,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伤口那传来的钻心痒意愈发明显,

  好痒仿佛有蛊虫在皮下沿着血管在浑身游走一般,好想好想把伤口那一块的皮肉都撕开想把身上的那一层皮都拨下来。

  阮山刚才用的那把剑肯定不是普通的剑,上面应该是淬了毒,但至于具体是什么毒秦鹤洲也不知道,不过看这样子他应该是下了狠手,毕竟狗急了也会跳墙,更遑论阮山这种阴狠毒辣之辈,他当时应该是抱着同归于尽地想法想拉着秦鹤洲一起去死的。

  “嘀嗒嘀嗒”

  是血珠沿着手臂滴落的声音。

  胸腔中有一股无法发泄的欲望在四处涌动。

  灰黑色的石板路上布满了斑驳的猩红色血迹。

  但秦鹤洲现在无暇处理伤口,他只能靠着仅存的那一点意志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一步一步地往那屋子走去。

  推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兰草香气迎面扑来,也许是在这蛊毒的作用下,秦鹤洲周身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了,那股气息此时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的都要强烈。

  在看到陆凌川身影的一刻,“啪!”的一声。

  他感觉自己脑海中仅有的那根理智的弦崩断了。

  “阿洲?”陆凌川神情一愣,在注意到对方低垂的眉眼和臂上的那抹鲜红时,又皱了皱眉,他向秦鹤洲走去,关切道:“阿洲,怎么回”

  “唔~”

  然而,陆凌川剩余的话都被堵在了口中,唇间传来一片温热的气息。

  秦鹤洲一只手扣着他的腰身,发狠似地吻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毒,懂的都懂。

  叶:好兄弟,我现在生死未卜,你在干嘛?

  秦:我在和师尊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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