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第三个世界(完)_系统逼我吃软饭[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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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三个世界(完)

  文昌十年,发生了一件大奇事,在衮州洪灾爆发后的第三周,刚被任命为佥都御史的新晋寒门状元秦鹤洲,因在朝堂上公然弹劾内阁首辅谢钧,天子一怒之下将他削官降爵、贬为庶民,与之同罪的还有数位一同谏言的翰林官员。

  在这场风波过去之后,秦鹤洲离开了京城,从此销声匿迹,就在他快淡出人们的记忆时,京城又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首辅谢钧之子与当朝太傅之子的大婚上,这位被“贬职的犯官”带着司礼监手下的几十个暗卫当场将首辅谢钧以及其家属一行人缉拿归案,押往了大理寺。

  罪名为“贪污公款、接受贿赂、挪用治洪物资、结党营私、瞒上欺下。”

  原来他消失的这段时间,一直在暗中调查谢钧贪污的证据,甚至亲自去了一趟衮州,将当地水文观测站的一根柱子给带了回来。

  那根柱子上几道重要的水位警戒线刻度早已被腐蚀得不成样子。

  这种情况下,水文站的官员怎么可能不发现异样?

  除非他们都是瞎子。

  发现异样之后,秦鹤洲当下就命名手下可调动的四十多个暗卫去全面搜查,

  这一查,就查出了个惊天漏洞,涉事人员前前后后高达百余人。

  其中,首辅谢钧以及在内阁担任高职的几位大臣赫然在列。

  这几年间,他们贪污了地方知府上贡的银两数百万金,足足有半个国库之多,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一个数字?

  原来三年前,治水大臣被调换之后,两位新派去治水的大臣都是从内阁调用的人,他们与谢钧私下交好,再加之恒江洪灾有前人栽树,被治理得很好,已有七年没再泛滥过,所以他们做出了一个胆大包天的决定,那就是,

  将预治洪水的那波公款中饱私囊,结果导致了这三年间治洪物资供给不济、前后断层,而地方知府迫于谢钧以及内阁的压迫也不敢有异议。

  所以洪灾真正爆发的时候,治洪大臣担心朝廷怪罪下来,这才瞒上不报,最后使得数以万计的百姓流离失所、万亩田地被淹没。

  从铺线到收网,秦鹤洲前前后后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最后他将当地的知府、水监官与几位作为证人的渔民百姓一道带回了京城。

  在人证物证确凿的情况下,皇帝当场龙颜大怒,给了秦鹤洲御赐的令牌,将他任命为朝廷的特使,拥有抓捕犯官以及搜查私邸的特权。

  于是秦鹤洲当下就联合司礼监的人将谢钧位于京城的府邸给抄了,其中发现书画名迹、侍女美婢、珠玉好玩不计其数,大多来自地方知府的上贡和贪污的朝廷公款。

  另在京城郊外以及江南各地发现谢钧私邸,大大小小,共计二十余间。

  当秦鹤洲在陆府缉拿谢钧的同时,那张名单上涉及的所有内阁大臣也被一网打尽,在将他们押往大理寺的同时,司礼监手下的暗卫全盘出动,将他们的私邸抄了个干净。

  与谢钧有私交的朝廷命官皆被革职查办,其中自然也包括都察院御史傅文和以及他手下的一百名监察御史。

  而秦鹤洲因纠察有功,被皇帝任命为了新的都御史,他将徐子陵任命为佥都御史,又重新招募了百余名监察御史,在皇帝的授命下,彻查、整治朝廷官员。

  那段时间是大魏自建朝以来最为腥风血雨的一段时间,数百名官员被革职查办,内阁势力被连番修整,朝廷经历了一次大换血。

  自此,谢钧与内阁独大的时代彻底过去了。

  许多老臣因经不起折腾而选择主动请辞,太傅陆鸿朗虽然在贪污风波中把自己摘了出来,但是因和谢家联姻一事仍被归于谢钧同党,后皇帝因顾念他先祖的功勋保留了他的官职与爵位。

  但所有人都知道如今大魏的天已经彻底变了,内阁被削之后,皇帝又重掌大权,而他手下的两大监察部门让所有官员都望而生畏。

  其中最怕的便是秦鹤洲和他手下的十三道监察御史。

  而这位出身寒门,却高中状元,结果在三个月内将大魏王朝搅得天翻地覆的都御史也成了街坊传闻中最传奇的一位人物。

  只是,关于他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

  在谢钧被流放边疆的前一天,

  刑部关押高官的昭狱中,“哒,哒,哒”,极有规律的脚步声在潮湿的牢房过道中响起,

  “秦大人,就在前面。”狱吏提着一盏灯在前方为秦鹤洲带路。

  在走廊的尽头处,狱吏停了下来,用钥匙打开了有些腐朽的铁锁,发出一阵“叮铃哐啷”的碰撞声。

  透过锈迹斑斑的栏杆依稀可见铺满甘草的地坐着一满头白发、佝偻不堪的老人,没有人会认出来他曾经是权势滔天的内阁首辅。

  在打开了牢房后,几个狱吏将他带了出来,他在秦鹤洲与司礼监暗卫的看管下登上了押往边岛的马车。

  而谢钧在登上马车的那一刻,却突然回过头来,一时间与秦鹤洲四目相对,只是如今谢钧那双已经老朽混浊的眼睛里蕴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秦鹤洲朝他笑了笑,“你这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谢钧的那双眼睛在他身上来回打量,片刻后,发出了如老树般干枯腐朽的声音,“你现在一朝得意”

  “这可真是冤枉我了,”秦鹤洲忽然出声道,只是未等他说完,谢钧又打断了他,

  “我经历了三代帝王,祖上世代为官,从进士二甲考入翰林院,散馆后成为了翰林编修,几年后进入了内阁,作过太子辅弼,最终走上内阁首辅的位置,当了近十年的首辅,这么长一段时间内,我在宦海沉浮,步步为营,”

  说到这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透着一股凄凉,

  “可还不是落得如今这个下场,改朝换代,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的今天未必不是你的明天。”

  说完这句话时,谢钧回过了头,伸手撩下了马车的帘幕。

  秦鹤洲沉默地望着他的马车逐渐远去,那是他与谢钧最后一次会面。

  文昌十年,首辅谢钧被贬去官职,流放边岛。

  文昌十一年,谢钧于前往边岛的途中病逝

  谢钧被流放的那一天晚上,有一位“贵客”登门拜访了陆府。

  陆鸿朗当时和林秀正坐在正厅闲聊,在经历了那么大的变革之后,陆鸿朗难免有些感慨,眉宇间少了几分往昔的锐气,多了几分看淡名利的无奈,

  就在这时,府中的管事忽然急匆匆地跑到正厅,大呼:“老爷,老爷,有客人忽然造访。”

  陆鸿朗见他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不解道:“造访就造访,你那么紧张干嘛?”

  “可可那个人,”管事指着外面,吱吱唔唔道:“是,是如今谁都得罪不起的都御史啊,而且他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他还带了一堆家伙。”

  说到后面,更是声如蚊呐。

  陆鸿朗“啪”地一声将茶杯盖上,眉峰紧蹙,“他来做什么?!”

  “老爷,您先别管那么多了,赶紧把人请进来再说,现在这情况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都察院的人哪。”林秀在一旁劝道。

  “让他进来,让他进来。”见状,陆鸿朗朝管事挥了下手。

  片刻后,秦鹤洲跨过了门槛,走入了正厅,而跟在他身后的侍从手里还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

  秦鹤洲朝陆鸿朗行了礼后,便在他身边的椅子坐下,随即朝手下的人摆了摆手,让他们把箱子放下。

  “秦大人,您这是?”陆鸿朗看向秦鹤洲带来的那堆东西。

  “太傅大人,少游此番是来赔礼道歉的。”秦鹤洲勾了勾嘴角,不紧不慢道。

  陆鸿朗愕然,“秦大人为朝立功,何来‘赔礼道歉’之说?”

  闻言,秦鹤洲摇了摇头,“太傅大人,此言差矣,我为了缉拿朝廷犯官搅了令郎的大婚,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少游向来公私分明,这事与子川无关,可我却还是波及到了他,所以这份歉意还望太傅大人收下。”

  “这,秦大人您是依法行事,我们都理解,何必如此厚礼呢?再说,这些昂贵的礼物我陆府实在消受不起。”陆鸿朗看着那些箱子连连摇头。

  可谁知,秦鹤洲嘴角弧度更甚,他抿了口茶道:“太傅大人,您理解错了,我说的‘赔礼’指的不是那堆东西,那些不过是嫁妆罢了。”

  陆鸿朗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时,嘴巴大得可以吞下个鸡蛋,“嫁嫁妆,秦大人,您这是何意?”

  “我既然抓了子川迎娶的对象,那自然要再赔给他一个了。”秦鹤洲说的一本正经。

  “那那,”陆鸿朗额角冷汗都要下来了,“秦大人说的那人是谁,我可曾见过?”

  “太傅大人,”秦鹤洲凑近了,一字一句道,“这人不都到你眼前了吗?”

  “您觉得我怎么样?”

  “咳!咳!”陆鸿朗一口水呛在喉咙里,脸都红了。

  林秀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老爷,您喝水喝慢点,这么急干嘛?”

  趁着这个间隙,秦鹤洲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招了招手,让随行的媒人走了过来,“太傅大人,我都找人算过了,这媒人都说我和子川八字相衬,这门亲事可以说是门当户对,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我父母如今不在身边,但我征求了他们的意见,”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放到桌上,“他们都说这门亲事甚好,您看,这‘父母之命’也有了,媒人和嫁妆我都给您搬到您府上来了,省得您还要派人到处跑,不知太傅大人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之四个字的尾音被秦鹤洲拖得老长,仿佛意有所指。

  陆鸿朗一时愣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看向秦鹤洲,他见过不要脸的人,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自己跑到别人府上替自己说媒这种事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秦鹤洲这种行为就像是架了把刀在自己脖子上,然后逼问自己,“让你儿子娶我?娶不娶?”

  他能怎么办?

  陆鸿朗还在神游天外之际,正厅里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爹,”陆凌川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正厅,“我赞成这门亲事。”

  闻言,陆鸿朗扭过头,捋着胡子,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胡子都快被他揪下来了。

  堂堂都御史跑到别人府上要“嫁人”,自己的便宜儿子还敢赞成。

  他还能怎么办!

  只能说个“好。”

  秦鹤洲:“既然太傅大人您觉得没问题,这嫁妆也收了,正好这媒人也在,不如我们今天就定个成亲的日期,如何?”

  陆鸿朗的嘴角抽了抽,他真怕秦鹤洲下一秒就说出“明天是个后日子”、“后天是个好日子,不如就”这种话,当下只能拉着林秀一起商量起来。

  最终将婚期定在三周后。

  ·

  当今朝中权势最甚的都御史大人要迎娶太傅之子这个消息火速在京城传遍,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有人说这都御史和太傅之子联姻,是为了摆脱寒门的身份,他的狼子野心藏得可深了。

  也有人说,在他们还是状元和探花的时候,就早已暗生情愫了,为此民间还流传了许多不同的说书版本,

  其中流传最广的便是寒门状元郎和世族探花一见钟情,可碍于这身份背景与一纸婚约的阻碍,有情人被迫分开,而那状元郎却心有不甘,一怒之下直接把和探花联姻的谢家给抄了。

  所以状元郎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呐。

  只是,他们说归说、猜归猜,真到了迎娶的那天,还是全都兴致冲冲地挤到长安街上去围观,围观人数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连皇帝出游都及不上。

  在一阵鞭炮与礼乐声中,秦鹤洲的乘舆被抬到了陆府门口。他自己伸手掀开了帘子,自己走了下来,没让任何人扶,当然也没人敢扶他。

  金花首饰被他扔了,衣服上繁复的缀饰也被他给扯了,所以今日他冠发简单地束起,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陆府,一点不像是要嫁人的那个。

  一旁的围观群众大气不敢出一声,只能说一句“都御史大人您开心就好。”

  当秦鹤洲在喜乐中走到陆凌川面前时,两人相视一笑。

  如果坊间的百姓见了,估计会立即兴奋地跑出去,大呼“我就和你说第二个版本是真的!”

  主婚人将代表着“永结同心”的红绸放到两人手中,这一回,他们在所有人的瞩目下,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夫妻对拜。”

  待外头的那些仪式结束了之后,秦鹤洲便回了房间等陆凌川,陆凌川在外面和客人一一敬酒。

  当初婚约还没定下的时候,秦鹤洲曾笑着说过,“子川娶我,这不是占了我便宜吗?”

  陆凌川倒不在意他这番自卖自夸,只是掰过他的手指,认真地说道,“那不正好,还省了让你敬酒,到时候喝两口人都飘了。”

  每次回想起这句话,秦鹤洲嘴角就会浮现淡淡的笑意。

  只不过,这一次喝飘了的人还是陆凌川。

  秦鹤洲在房间里大概等了两个时辰,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陆凌川站在门口,身形有些晃,两个下人急忙扶住他,他瓷白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一直蔓延到后颈。

  见状,秦鹤洲走上去从侍从手里接过他,随后又挥退了下人。

  “喝这么多?”秦鹤洲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陆凌川喝得摇摇晃晃的,扑在他怀里,手四处乱指,嘴里嘟囔道:“都都,都怪那帮老东西,不停地灌我酒,尤其是那个姓薛的,薛,薛什么来着?”

  秦鹤洲安抚地拍着他的背,失笑道:“醉得连人都叫不出来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记记得,”陆凌川抬起发红的小脸,信誓旦旦地看着他,道:“你你嫁给我了,你就是我夫人了。”

  秦鹤洲愣了一下,陆凌川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起来,“合卺酒还没喝?!”

  “还能喝吗?”秦鹤洲扶着他的腰,将他捞起来,带着人往床那里走。

  “能喝,为什么不让我喝?”陆凌川不解。

  “好。”秦鹤洲有些失笑地从托盘里,将交杯酒拿起。

  两人饮完合卺酒后,陆凌川将酒杯往托盘里一扔,整个直接翻身跨坐到秦鹤洲身上,抓着他的衣襟,急不可耐地去亲他。

  秦鹤洲托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掉下去。

  一吻完毕,陆凌川被亲得有些缺氧,但仗着酒劲开始大放阙词,

  “今晚,我我要在·上面。”他的额头靠在秦鹤洲的颈窝上,动作却越发放·肆。

  见状,秦鹤洲勾了勾嘴角,“随你。”

  “啊,真的吗?”

  “真的。”

  于是当晚,

  陆凌川的眼角不住地溢出泪水,当对方危险的气息逼近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开始不住地求·饶。

  “不是都满足你了吗?”秦鹤洲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

  “不不是,你慢”他后面的话没能再说出来,因为秦鹤洲一下子加快了攻·势。

  而始作俑者却还在他喘不上气的这个当口凑到他耳边,放慢了语调,道:“乖,叫我一声夫君,我就慢一点。”

  陆凌川眼角泛红,空气变得有些潮湿,像是被海水包裹,他下意识地搂上对方的脖子,像小猫“咕噜”一样,语调软到了极致,喊了声,

  “夫君。”

  ·

  次日正午,日上三竿。

  陆凌川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时,秦鹤洲正好推门进来。

  “嗯?几时了?”他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是不是要”

  “没事,”秦鹤洲笑了笑,走到他的塌边道:“我已经去敬过茶了,就和他们说你昨晚喝醉了,还没醒。”

  陆凌川这才支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声音很轻,“怎么不叫我?”

  见秦鹤洲笑着不语,他的脸上又蓦地浮现一层薄红,“早知道昨晚就不喝那么多了。”

  秦鹤洲凑到他嘴角,亲了一口,“子川喝醉了之后,可是说了不少平时不会说的话,真怕下次”

  陆凌川连忙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别说了,再也不喝了。”

  秦鹤洲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

  就在这时,脑海里忽然传来一声电子音,

  【宿主,恭喜您已完成联姻的任务,和陆凌川联姻之后再在这个世界吃二十年的软饭便可前往最后一个任务世界。】

  秦鹤洲说了声,“知道了。”

  就在他以为系统已经消失了的时候,

  电子音再次响起,小声嘟囔道:

  【不过看这样子,您都当上都御史了,也不用吃软饭了】

  关于都御史秦鹤洲的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

  就在他的势力如日中天,人们纷纷猜测他会不会赴谢钧后继之时,他却与陆凌川一道隐退了。

  文昌二十年,为帝王耳目的都御史秦鹤洲提出辞官还乡,在他长达十年的任期内,整顿内阁,重振朝纲,屡立功绩,魏昌帝对其表彰有嘉,当即批准了他的请求。

  自此,他与陆凌川归隐田园,远离朝堂纷争。

  ·

  在一颗名为“赛博星”的遥远星球上,在一个与封建王朝截然不同的年代中,

  都城阿尔伯斯有一座著名的观星港,登上港口,抬眸便是浩渺无垠的银河万象,你会见到无数艘飞行器在广阔无垠的星空中穿梭而过,它们在漆黑的夜幕中留下了一道道银光,

  那是赛博星皇室的舰队。

  而此时,停靠在观星港旁的一艘军舰中关押了一名身份特殊的alpha,据说他是来自敌国的质子。

  封闭的军舰内,白色的大门上刻着“审讯室”三个大字。

  坐在审讯室里面的男人手脚皆被束缚带捆住,他鼻梁高挺,五官凌厉,利落的黑发三七分开,其中一侧刻着一道闪电划痕。

  秦鹤洲刚恢复了意识,微动了动手指,眼睫来未来得及睁开,

  一桶凉水迎面泼来,从头到尾把他浇了个彻底。

  与此同时,电子音响起:

  【欢迎来到“赛博星”,亲爱的宿主,您在这个世界中的身份是来自敌国的皇子,并且您是一位alpha,我现在为您载入有关这个世界设定的所有资料】

  随着“滴,滴,滴”三声,资料传输到了秦鹤洲脑中,

  他甩了甩脸上的水,这才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应该是一个类似秘密军事基地的地方。

  手里还举着铁通的士兵冲他冷声道:“上将马上就要来审讯你了。”

  秦鹤洲在心中问道:“上将?”

  【对,您在这个世界的任务与这位上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下一秒,远处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

  那人身着一袭白色军装,衬得他愈发腰细腿长,身板站得笔挺,长至腰间的银发配着他这身装束倒毫无违和,清冷的桃花眸色泽微银,长挑的眉毛也是一样。

  可即便如此,不管陆凌川的模样如何变化,秦鹤洲还是能一眼认出他来。

  电子音再次响起,

  【他就是“赛博星”声名赫赫的帝国上将,这位上将是一个beta,只是,上将大人有一个鲜有人知秘密】

  就在这时,陆凌川坐到了审讯室前,长腿随意地交叠,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副官,个个都面无表情。

  陆凌川淡淡地扫了秦鹤洲一眼,神色肃穆,从终端调出了一份档案,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语调说道:“编号a380,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

  说罢,他抬眸静静地看着秦鹤洲,薄唇抿得很紧。

  【上将大人其实是一位oga,而且他与您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100%。】

  【您在这个世界中的任务便是从他手中窃取“赛博星”的秘密情报带回母星。】

  【任务介绍完毕~】

  机械电子音消失了。

  秦鹤洲转头看向面前的人,忽然扬起了嘴角,深邃的黑瞳中丝毫没有作为“阶下囚”的自觉、收敛,

  面对他这幅张扬的面容,陆凌川眉峰微蹙,却听对方一字一句地说道:

  “长官,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个世界我冲了,信息素匹配度100%懂得都懂。

  川川预备把秦哥留在自己那“金屋藏娇”,但秦哥要去开高达(狗头),他要成为星际最强的机甲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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