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跳槽推广计划
想象中的“爱情保卫战”并没有发生，三个女孩好像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方芷珺的心这才渐渐放回肚子里。
短暂的接触后她能看出，几个女孩里真正拥有绝对话语权的，是眼前这个高贵典雅如“仙子”般的林惜珺。当她问起自己接下来打算的时候，方芷珺一阵支吾。回忆起在泛天的一年多，方芷珺也知道自己能取得现在的成绩全靠江清川。
就像冯蔓琳说的，自己并不适合泛天娱乐。
“我……我也不知道……离开泛天娱乐本身是很难的，我……”
她想说，想离开泛天不是说一说那么容易，单是那一纸合同就已经将自己牢牢绑架在泛天娱乐的战车之上。
冯蔓琳却丝毫没注意这些，而是眼神真挚地看着方芷珺柔声说：“江清川肯定放心不下你，要是你继续在泛天娱乐呆下去，这家伙也肯定不会动窝！”
“琳琳，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说错了？”
被冯蔓琳瞟了一眼，江清川立即闭嘴，不敢继续辩解。
“那……我能去哪？”如果能离开泛天，当然最好！
“很多选择啊，只要你有想要去的公司。”
“额……惜珺小姐，这……这关乎到我的未来，我能仔细考虑一下吗？”
“当然！”
冯蔓琳没紧逼方芷珺做决定，转脸又看了看江清川，随后温柔地为他整理着被小女王爬褶皱的衣服：
“你也要注意身体，千万不许再熬夜。”
她的声音柔柔的，却有种无法拒绝的威势。江清川忙立正站好，拍着胸脯对她保证道：
“琳琳你放心，我保证健康快乐地生活……怎么，你要走了吗？”
“是啊，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要回片场报道，明天早上还有外地戏，得赶早班飞机。”
“好吧……那你们保重，也不许熬夜、不许贪凉，还有——不许调皮！”一边说着，江清川还瞪了一眼张佳月。
“我哪有调皮……”无故躺枪，张佳月有点委屈。
“还不调皮！刚刚评委席上，你都站到椅子上跳舞了！……万一摔了怎么办？”
“对不起嘛……”
三个女孩和江清川絮絮叨叨，又互相嘱咐许久，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走到休息室门口，冯蔓琳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小声对江清川说道：
“清川，方小姐要是实在不好安排，你可以把她签进超越时代……反正超越时代已经快成了你的后宫……”
“呃……琳琳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beyond兄弟几个肯定会抗议。”
“哼，别拿他们搪塞我，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江清川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
“好啦，你心里想的都写在了你脸上，我们说了也白说……照顾好芷珺小姐，我看，她也算是我们的姐妹呢！唉……”
无奈地摇摇头，冯蔓琳拉着其他两姐妹的手走向大门外。
……
一直在角落里没说话的秦旖雪眼睛已经转了半晌，特别是听到那句“要是你继续在泛天娱乐呆下去，这家伙也肯定不会动窝”时，她脑袋里突然有了个好计划。
三个女孩前脚刚走，秦旖雪立即拉着方芷珺开始忽悠起来：
“芷君啊，你看你条件这么好，有没有想过发唱片？”
“唱片？当然想啊，这是每个歌手的梦想吧？”
“对嘛对嘛！你看，你在泛天娱乐又没什么发展，就算留下，发唱片肯定是个没边儿的事，搞不好还得等好几年——我们秦朝唱片可是正儿八经的唱片公司，给你包装一张唱片手到擒来，你看你……”
方芷珺这才明白，原来秦旖雪是想把她签进秦朝。
“雪姐，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
“还考虑什么！唉呀……这样，芷珺你要是肯来秦朝，我就帮你把他也拉进秦朝，还继续做你的经纪人，你看怎么样？”
这条件让方芷珺大为心动，她一瞬间陷入了沉思……
……
“聊什么呢？”
送走三个女孩，江清川再次回到房间，却看到秦旖雪焦急的表情还有方芷珺一脸沉思的样子……过往的几次接触让江清川深知，秦旖雪的这副表情肯定又是在琢磨怎么给他挖坑。
“梦璇啊，折腾一晚上，大家都饿了，你带着他去买点宵夜吧。”见到江清川回来，秦旖雪忙叫刘梦璇去买宵夜。
宵夜？你为了保持身材连晚饭都不吃，现在怎么想起吃宵夜了？
刘梦璇愣了下，抬起头不解地看向秦旖雪，却看到她正拼命地对着自己打眼色……这死丫头，她是想支走江清川！
“哦……对，清川走啦，帮我拿宵夜去。”
江清川没理会刘梦璇，对着秦旖雪一翻白眼：
“大姐，你别闹了行吧！有什么话当我面说呗，何苦还要把我支走。”
被江清川拆穿了意图，秦旖雪却不觉得尴尬，大大方方地把手插进秀发里摆弄一下后，认真解释说：
“我想芷珺来我们秦朝唱片，我和她商量这事呢。”
……
秦旖雪心里算计的挺好——方芷珺要是能加盟秦朝，他江清川肯定也会一起——刚刚冯蔓琳也说了，这货不会放手方芷珺。可是一般来说，男人都会比较讨厌有女人算计他，秦旖雪害怕江清川心里反感。
可出乎意料，江清川听了秦旖雪的建议后，抓了抓头没言语，而且没有表现出反对的意思。
这让秦旖雪很讶异——江清川一直都躲着她，好像很不喜欢的样子。而且她也曾经和江清川提过几次让他来秦朝帮忙的事，每次这厮都好大反应，一副要死不活的反应……
“清川……你什么意见？”
秦旖雪小心翼翼地询问他，生怕这货再有什么过激反应。
“嗯——去秦朝也未尝不是个好主意，可是我想知道芷珺要如何离开泛天娱乐……她毕竟有合约在身。”
“签约了？”
“当然！签了三年。”
“违约金多少？”
“土豪小姐，现在麻烦的不是违约金！”
秦旖雪在业内对艺人的大方是人尽皆知的，不过钱能解决的事都不叫事。江清川顾忌的是时机问题——刚刚得到《光华大道》冠军就脱离原来的签约公司转投别家，他害怕舆论会对方芷珺不利。而且就算舆论没关注，难保泛天娱乐会用这个当借口搞臭方芷珺。
江清川顾虑这点秦旖雪当然也知道，不过相比起来，把江清川搞进秦朝更加重要，她一分钟都不想耽搁。
“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在想。”
抓抓头，江清川突然意识到，是不是应该先征求下方芷珺的想法会比较好？
“对不起芷珺……我应该先问问你的想法。”
“额……你觉得呢？”方芷珺好像根本没想到这些，因为江清川答应不离开她，她只顾着开心了。
包袱又被甩了回来。
贼心不死的秦旖雪抓紧在一边蛊惑：“清川，我觉得你直接拍板算了！你没看出，芷珺现在已经没了自主能力，已经唯你是从了？”
“秦小姐，你……别乱说！”她这话让方芷珺羞涩万分，恨不得把头埋进沙堆里。
“干嘛这么害羞，你堂堂正正的你害羞个什么？”秦旖雪一边开导方芷珺，一边瞄了一眼一脸尴尬的江清川：“该害羞的应该是造孽的人。”
“大姐你少说两句好吧？我刚有了点思路就被你吓没了！”
“你这个死鬼！你可是出了名的馊主意多，我不相信你到现在还没有应对方法！……你是不是又在挖坑？”
“别胡说，我多正经一个人……”
“哈！信鬼也不会信你的话！芷珺，这货肯定在计划庞大的阴谋，你等着看吧……”
虽然秦旖雪和江清川接触的不多，但她浪荡不羁的外表下可是隐藏着一颗冰雪聪明的心——就和江清川蔫头巴脑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阴损无比的心一般。
捏着下巴考虑了许久，江清川一脸坏笑地看着秦旖雪，看得她后背发冷。
“说吧，要我做什么坏事。”
“也不是坏事，就是简单配合一下……”
……
“就这样？”
听完江清川的陈述，秦旖雪总觉得这家伙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还能怎么样，我一直很单纯好吧？”
“你单纯？你单纯你就不会利用人家芷珺这次跳槽来炒作！你是一直很单纯的坏吧？”
“呃……”
江清川心说，还不是因为没办法被逼的！
方芷珺这个时候离开，外界肯定是流言四起，就算秦朝出面力挺她，充其量也就是同谋而已——更何况就秦朝现在的情况，那些个董事会的老家伙会为了一名新歌手跑来参合这乱七八糟的炒作？
江清川才不信呢！
除了推迟跳槽，想让方芷珺的跳槽变得水到渠成就只剩下另一个途径——撕逼大战。
不过撕逼也要撕得有模有样，不然，柔弱无力的话题依然掩盖不住方芷珺跳槽的惊艳，搞不好还会惹来一身骚。
其实很多经纪人和广告公司都不明白一个道理——就像文学一般，广告炒作的核心就是放大产品或话题的本身，同时夸大并隐藏一部分事实——艺术来源于生活，又要高于生活嘛！
不过这个“计划”一旦控制不好，很有可能会对方芷珺带来严重的名声伤害，江清川下决断之前必须要征得她本人的同意。
“我无所谓的……反正你知道内幕，只要你保证不会离开我就行。”
方芷珺这近似乎表白的回应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但这种无条件的信任也让他很感动。
“芷珺你放心，就算计划失败，全天下人都在骂你，我也会尽我全力帮你正名！”
“我相信你……”
方芷珺知道江清川不会骗她，何况就算是骗了她，她也甘心情愿！
爱情，有时候就会把人变傻，智商严重退化。江清川上一世谈了场失败的恋爱，却收获了真正的爱情，宝贵的经历让这一世的他格外珍惜感情，所以才会欠下一屁股感情债。
三个人又嘀咕一阵后，计划大体定了下来。
秦旖雪很开心，伸手掐了掐江清川的脸热忱地说道：“那我回去抓紧准备，很快就会有动静……小弟弟，等事成后你一定记得来秦朝给我打工！”
三个月的打工，这是江清川承诺给秦旖雪的，刚好也是江清川调研唱片市场的第二步计划。
“好了好了，我向来说一不二！”
“有吗？我怎么觉得你一直说一就二呢？……你去干嘛？”
“当然是找另一个歌手啊，我是王牌经纪人，怎么可能只带芷珺一个底牌！要多准备一些才好。”
“另一个？……你是说……”
“有实力还会写歌，没背景又没团队还能拿到决赛第二，这白捡的艺人你不要？”
“要要要！快去……”江清川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连滚带爬地被秦旖雪推出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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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离开泛天娱乐本身是很难的，我……”
她想说，想离开泛天不是说一说那么容易，单是那一纸合同就已经将自己牢牢绑架在泛天娱乐的战车之上。
冯蔓琳却丝毫没注意这些，而是眼神真挚地看着方芷珺柔声说：“江清川肯定放心不下你，要是你继续在泛天娱乐呆下去，这家伙也肯定不会动窝！”
“琳琳，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说错了？”
被冯蔓琳瞟了一眼，江清川立即闭嘴，不敢继续辩解。
“那……我能去哪？”如果能离开泛天，当然最好！
“很多选择啊，只要你有想要去的公司。”
“额……惜珺小姐，这……这关乎到我的未来，我能仔细考虑一下吗？”
“当然！”
冯蔓琳没紧逼方芷珺做决定，转脸又看了看江清川，随后温柔地为他整理着被小女王爬褶皱的衣服：
“你也要注意身体，千万不许再熬夜。”
她的声音柔柔的，却有种无法拒绝的威势。江清川忙立正站好，拍着胸脯对她保证道：
“琳琳你放心，我保证健康快乐地生活……怎么，你要走了吗？”
“是啊，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要回片场报道，明天早上还有外地戏，得赶早班飞机。”
“好吧……那你们保重，也不许熬夜、不许贪凉，还有——不许调皮！”一边说着，江清川还瞪了一眼张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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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孩和江清川絮絮叨叨，又互相嘱咐许久，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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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琳琳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beyond兄弟几个肯定会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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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孩前脚刚走，秦旖雪立即拉着方芷珺开始忽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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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芷珺这才明白，原来秦旖雪是想把她签进秦朝。
“雪姐，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
“还考虑什么！唉呀……这样，芷珺你要是肯来秦朝，我就帮你把他也拉进秦朝，还继续做你的经纪人，你看怎么样？”
这条件让方芷珺大为心动，她一瞬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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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么呢？”
送走三个女孩，江清川再次回到房间，却看到秦旖雪焦急的表情还有方芷珺一脸沉思的样子……过往的几次接触让江清川深知，秦旖雪的这副表情肯定又是在琢磨怎么给他挖坑。
“梦璇啊，折腾一晚上，大家都饿了，你带着他去买点宵夜吧。”见到江清川回来，秦旖雪忙叫刘梦璇去买宵夜。
宵夜？你为了保持身材连晚饭都不吃，现在怎么想起吃宵夜了？
刘梦璇愣了下，抬起头不解地看向秦旖雪，却看到她正拼命地对着自己打眼色……这死丫头，她是想支走江清川！
“哦……对，清川走啦，帮我拿宵夜去。”
江清川没理会刘梦璇，对着秦旖雪一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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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旖雪心里算计的挺好——方芷珺要是能加盟秦朝，他江清川肯定也会一起——刚刚冯蔓琳也说了，这货不会放手方芷珺。可是一般来说，男人都会比较讨厌有女人算计他，秦旖雪害怕江清川心里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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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秦旖雪很讶异——江清川一直都躲着她，好像很不喜欢的样子。而且她也曾经和江清川提过几次让他来秦朝帮忙的事，每次这厮都好大反应，一副要死不活的反应……
“清川……你什么意见？”
秦旖雪小心翼翼地询问他，生怕这货再有什么过激反应。
“嗯——去秦朝也未尝不是个好主意，可是我想知道芷珺要如何离开泛天娱乐……她毕竟有合约在身。”
“签约了？”
“当然！签了三年。”
“违约金多少？”
“土豪小姐，现在麻烦的不是违约金！”
秦旖雪在业内对艺人的大方是人尽皆知的，不过钱能解决的事都不叫事。江清川顾忌的是时机问题——刚刚得到《光华大道》冠军就脱离原来的签约公司转投别家，他害怕舆论会对方芷珺不利。而且就算舆论没关注，难保泛天娱乐会用这个当借口搞臭方芷珺。
江清川顾虑这点秦旖雪当然也知道，不过相比起来，把江清川搞进秦朝更加重要，她一分钟都不想耽搁。
“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在想。”
抓抓头，江清川突然意识到，是不是应该先征求下方芷珺的想法会比较好？
“对不起芷珺……我应该先问问你的想法。”
“额……你觉得呢？”方芷珺好像根本没想到这些，因为江清川答应不离开她，她只顾着开心了。
包袱又被甩了回来。
贼心不死的秦旖雪抓紧在一边蛊惑：“清川，我觉得你直接拍板算了！你没看出，芷珺现在已经没了自主能力，已经唯你是从了？”
“秦小姐，你……别乱说！”她这话让方芷珺羞涩万分，恨不得把头埋进沙堆里。
“干嘛这么害羞，你堂堂正正的你害羞个什么？”秦旖雪一边开导方芷珺，一边瞄了一眼一脸尴尬的江清川：“该害羞的应该是造孽的人。”
“大姐你少说两句好吧？我刚有了点思路就被你吓没了！”
“你这个死鬼！你可是出了名的馊主意多，我不相信你到现在还没有应对方法！……你是不是又在挖坑？”
“别胡说，我多正经一个人……”
“哈！信鬼也不会信你的话！芷珺，这货肯定在计划庞大的阴谋，你等着看吧……”
虽然秦旖雪和江清川接触的不多，但她浪荡不羁的外表下可是隐藏着一颗冰雪聪明的心——就和江清川蔫头巴脑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阴损无比的心一般。
捏着下巴考虑了许久，江清川一脸坏笑地看着秦旖雪，看得她后背发冷。
“说吧，要我做什么坏事。”
“也不是坏事，就是简单配合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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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样，我一直很单纯好吧？”
“你单纯？你单纯你就不会利用人家芷珺这次跳槽来炒作！你是一直很单纯的坏吧？”
“呃……”
江清川心说，还不是因为没办法被逼的！
方芷珺这个时候离开，外界肯定是流言四起，就算秦朝出面力挺她，充其量也就是同谋而已——更何况就秦朝现在的情况，那些个董事会的老家伙会为了一名新歌手跑来参合这乱七八糟的炒作？
江清川才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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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计划”一旦控制不好，很有可能会对方芷珺带来严重的名声伤害，江清川下决断之前必须要征得她本人的同意。
“我无所谓的……反正你知道内幕，只要你保证不会离开我就行。”
方芷珺这近似乎表白的回应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但这种无条件的信任也让他很感动。
“芷珺你放心，就算计划失败，全天下人都在骂你，我也会尽我全力帮你正名！”
“我相信你……”
方芷珺知道江清川不会骗她，何况就算是骗了她，她也甘心情愿！
爱情，有时候就会把人变傻，智商严重退化。江清川上一世谈了场失败的恋爱，却收获了真正的爱情，宝贵的经历让这一世的他格外珍惜感情，所以才会欠下一屁股感情债。
三个人又嘀咕一阵后，计划大体定了下来。
秦旖雪很开心，伸手掐了掐江清川的脸热忱地说道：“那我回去抓紧准备，很快就会有动静……小弟弟，等事成后你一定记得来秦朝给我打工！”
三个月的打工，这是江清川承诺给秦旖雪的，刚好也是江清川调研唱片市场的第二步计划。
“好了好了，我向来说一不二！”
“有吗？我怎么觉得你一直说一就二呢？……你去干嘛？”
“当然是找另一个歌手啊，我是王牌经纪人，怎么可能只带芷珺一个底牌！要多准备一些才好。”
“另一个？……你是说……”
“有实力还会写歌，没背景又没团队还能拿到决赛第二，这白捡的艺人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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