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小嫂子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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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小嫂子

  上一章提要:...转脸走了。破空而来一只小小的竹管,不及小拇指粗细,顶端尖锐细长,悄没声地就朝杨霄飞过去了。杨霄耳朵微微一动,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不过他来不及反应,那只小小的竹管像是事先设计好了似的,前半程并没有任何动静,只在愈发贴近他的时候才有些微的声响。杨霄拜师启蒙时首先练的就是专注力和敏感度。这时候总算派上用场了。杨霄很兴奋,飞快地判断出竹管的来源,果不其然就是王志那儿。想不到嘛,都已经结结实实捆在那儿一动不动了,还能……等等?!他明明记得他手脚都已经被绑结实了,......

  上二章提要:...提那只松鼠,想必对它颇为喜爱,以至于犯了什么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有趣。纪琮扯了扯嘴角,养一只松鼠还不够玩,居然又圈养起狼来了?果然还是没个定性的小姑娘,整日里净想着怎么玩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一点都不操心。纪琮默默地又加上一句。过了好一会儿,夫子正在讲课,他愣愣的盯着书页上的一行字看,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于归啊,的确,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倘若不是那档子糟心事,他应当已经把她娶回家了……再不济也看好八字,定好婚期了。杨霄坐在教室的中......

  上三章提要:...二人切磋,杨霄落败运轻功逃跑,总不过两三息的功夫就被他追上了。不过这次他并未施展出全部的能耐来。气存在于四肢百骸之间,那一刀虽说并未伤到心脉,可运气必然加快血流速度,倘若再为此伤口破裂就划不来了。堪堪滑过围墙,纪琮稳稳的落地,又仔细感受了一下伤口,确认并未撕裂,这才背着手等杨霄重新从狗洞里钻进来。要不他怎么说杨霄只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呢。一瓶不满半瓶咣当,居然宁可钻狗洞都不愿运轻功飞檐走壁。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纪琮垂眼,心里想着,恐怕杨霄只在考核之前临时抱佛脚恶补了......

  上四章提要:...不得不说,这小子命大。老王头搭把手,把纪琮抱上马车,让他单独躺在一头,又把罗与欣盖的小毯子给他折叠规整垫在身侧,免得待会儿上了大路马车颠簸再加重了伤势。这孩子此时的致命问题就是失血过多,他老王头没什么大本事,勉强勒住伤口不让它出血还是小菜一碟。从前跑货的时候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不也都是自己偷偷摸摸解决了?正巧这时候罗与欣回来了,面色不虞,也没见那松鼠跟着回来,想必闹什么矛盾了。“小姐,快上车,这里有一位公子受伤了,奴才寻思着赶紧把他送到前头那家医馆里去。”老王头催促罗与欣,那少年的伤看着是耽误不得了。“好。”一听是人命关天的发誓,罗与欣把木木甩到脑后去,麻溜的上了马车。也亏的这马车内部颇为宽敞,纪琮浑身是血,人事不省地躺在一侧,那位少爷打扮的男子拘谨地靠在放糕点茶水的小桌上,罗与欣主仆三人挤在另外一侧。“饿了吧?”罗与欣见他灰头土脸的,目光呆滞,又拘谨不安,就朝他笑笑,示意旁边的茶水糕点可以随便吃。他应当也是饿极了,匆匆道了一声谢就狼吞虎咽吃起来,噎的直瞪眼的时候才端起茶水来一饮而尽。...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哥哥真是白疼你了。罗澜想抹一把辛酸泪,然后把冰刀一样的眼神投向了罗枫和罗嘉两个。他俩吃的正欢,被这么如有实质的眼神一扫过来,突然就噎住了,眼睛忽的瞪大了,撕心裂肺的咳嗽着,抄起手边的水壶就咕咕咚咚往下灌,看都不敢看罗澜一眼,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只顾着一边看着架子上滋滋作响的烤肉,一边瞪着死鱼眼抻着脖子往下咽酸梅汤。这时候天寒地冻,府里也没准备解暑冰凉的酸梅汤,还是昨天罗与欣让思思出门去街上买的。不太正宗,但是关键是够味儿,杨梅没少放,一般酸梅汤做出来就是澄澈的黄褐色,这种色泽已经是肉眼可见的黑色了。跟下毒了似的。罗与欣惊悚的看着这俩人跟味觉失灵一样不要命地往嘴里灌,没说话,抓着一串肉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眼也目不转睛盯着罗嘉和罗枫俩人。乖乖呀,喝这么老多,也不怕牙酸倒了。罗嘉最先停,豪迈地抹了把嘴,长出一口气,然后朝目瞪口呆的罗与欣露出来个慈爱的笑。罗与欣脑子里“嗡”的一声,对他那黑黢黢的一口牙实在是欣赏不来。偏偏他还看不出来她一脸一言难尽,还努力呲牙咧嘴,手还掰扯掰扯自己的一只眼的下眼皮,又把舌头伸的老长老长,吊死鬼......

  上七章提要:...都抻长了脖子往中间的地上看。罗与欣也看,不过只一眼就什么兴趣都提不起来了。不就是……罂粟吗?这玩意儿有啥稀罕的?从前她姥姥家房前屋后全是这玩意儿,她没事还随手扯着玩来着。分枝,有伸展的糙毛。叶互生,羽状深裂。花蕾卵球形,萼片绿色,花瓣紫红色,花药黄色。嗯,鉴定完毕,没毛病,还就是货真价实的罂粟。充其量眼前这些比田间地头长的更耐烦人,颜色更鲜亮,当然个头也更大。罗与欣只看一眼就无趣地挪开了视线,李丹敏也只淡淡瞟了一眼,见罗与欣没什么兴趣,不置可否笑笑,随手......

  上八章提要:...上不下,思思暗自想着,跟隔壁二大娘过年杀鸡时那鸡的叫声一样儿一样儿的。叫的正凄凄惨惨戚戚的时候,突然一抹脖子,眼珠子一瞪,腿一抻,没声了。木木到底活了好些个年头了,见思思只是冷着一张脸,除此之外并不见她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也就大着胆子费劲巴拉把一只后腿伸出来,讨好的挂着思思的裙边不撒手。一次没够着,再接再厉,试了三四次,终于把指甲卡在思思裙子精致的锁边上了。其实无论什么动物,相对而言都是手比脚更灵活。木木当然知道,可惜作乱的总是前爪,思思见怪不怪,这次早早就先把前爪控制住了。唉,英雄无用武之地的苦,泥萌这些愚蠢的人类不懂。思思原本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思看木木卯足了劲儿抻着后腿来够她的。但是出乎意外,它还真就狗皮膏药似的挂上了。“起来!这是年关才扯的料子制的新衣。”思思心疼的不得了,看着木木的指甲满是嫌弃。嫌弃也就算了,偏偏还不敢动弹,憋屈的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原因无他,木木这角度,力度选的恰到好处,她想把裙子解救出来也有心无力。方才才看过木木那削铁如泥的本事,这会儿更不敢动了,只压下满肚子怒火,还得好声好气哄木木赶......

  上九章提要:...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也就能吓唬吓唬欣欣这种胆小的小姑娘。木木试图挣扎着,至少让它把那匕首拔下来瞧瞧呀。可惜罗与欣死死摁着它不让它动分毫,木木都忍不住要翻白眼了。欣欣,老爹不跑,真的。木木一脸认真,看向罗与欣的小眼神里透着无奈。没错,就是这个味道。它记得。木木的耳朵直直的竖起来,一向自然蓬松的尾巴也绷紧了,身上服帖的绒毛都警惕地奓了起来。昨天早上就是这个味道,在它的小窝里。然后睁开眼一看,这枚玉佩就出现了。今天倒是不在老爹窝里了,没想到拿个匕首把这......

  上十章提要:...眼睛随着动作眯成了讨喜的月牙形,有细碎的光微微闪烁。这是……打算把那块烫手山芋丢给她?!不不不,这可使不得。罗与欣笑得温顺,跟被钉子钉死在地上一步也不挪动的动作却明明白白显露出拒绝的意味来。纪琮不虞,明明面色不变,周身气场已然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瞬间就仿佛飞沙走石,又随着纪琮极力平心静气倏尔尘埃落定。有一股阴冷顺着罗与欣的脊背爬上全身,大脑皮层都不受控制地发起麻来。这样的纪琮,身上每一处都透露着危险的信号。罗与欣本能地怕他,当然不肯主动往他跟前去。纪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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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那个,谢谢你啊。”罗与欣有些不自在,右手抱住左手手肘,有些拘谨,也不太敢往纪琮那儿看,更别提跟他对视了。

  纪琮似笑非笑:“这话你方才已经说过了。”

  “啊?哦……”罗与欣没话说了,尴尬的笑笑。心说刚才我说的时候也没见你有反应啊。

  眼睛都没眨一下。

  杨霄有心当电灯泡,贱兮兮的凑上前来,“小嫂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只感谢纪兄啊。小叔子我也出了不少力呢。”

  罗与欣瞪他一眼,她算哪门子的嫂子,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正打算开口澄清,杨霄又忙不迭开口:“呦呵,小嫂子可别不认账,我可是负了伤的。”说着,这厮还恬不知耻地把袖子撸上去,露出小臂上的擦伤来。

  可真是负了伤了,还是命不久矣的重伤。

  纪琮跟罗与欣同时扯唇笑了笑,动作出奇的一致。

  呦呵,瞧瞧瞧瞧,这还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呢,动作居然都一样儿一样儿的了。

  杨霄的关注点神奇的跑偏了,丝毫没想着反省反省人嫌狗厌的自己。

  “一边儿去,你那算哪门子伤。”纪琮抢在杨霄之前开口,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杨霄的那句“小嫂子”受用的很,当然不希望罗与欣坏了他的兴致。

  “哦~~~我这不算伤,纪兄的才算,算重伤呢。”杨霄朝纪琮一挤眼,音调拉的老长老长,叫人莫名就能听出些暧昧的滋味。

  罗与欣偷偷瞟了纪琮一眼,又飞快地把视线收回来了。

  他的侧脸正对着她,她看见他的耳朵泛起了一层粉红,淡淡的,跟白皙的耳廓格外相称。

  罗与欣暗暗想着,这人害羞起来还是怪好看的嘛。可爱的像邻家弟弟,又别扭的不得了,让人忍不住就手痒,想去摸摸他柔顺的头发了。

  见纪琮没开口,罗与欣也不像是反感的样子,杨霄变本加厉:“小嫂子,我跟你说,纪兄的伤啊,可是在胸口上呢。伤的老严重了,差点没救回来。”

  废话,我还能不知道嘛。还是王叔把你俩送去医馆的。罗与欣腹诽,不大爱听杨霄在这儿搬弄。

  “哦对了,瞧我这记性,当时小嫂子还跟我们一起来着,兴许脸面薄,没等纪兄醒就匆匆忙忙走了。”杨霄这事没跟纪琮说,纪琮也没仔细问过,反正结果是他没死成,这就够了。

  原来她来过。

  纪琮心里如是想,又有些埋怨她不肯留下来陪他。

  怎么?是怕他长睡不醒,不愿把赌注押在他身上吗?

  纪琮的眼神倏尔暗沉下来,周身的气场也不那么平易近人了。

  他可不能再放任自己置身险境了,他的妻子不会站在原地等他。

  真是个让人心寒的发现呢。

  罗与欣莫名觉得冷,茫然地起初看看,也没发现这山洞哪漏风格外厉害,怎么突然就觉得温度降低了许多。

  拢了拢衣裳,罗与欣自觉离纪琮远了点,确认过眼神,冷气就是从纪琮那儿散发出来的,为了不在这荒郊野外的冻死,她还是离这煞神远点吧。

  纪琮像是没察觉罗与欣的远离,不动声色地往一旁挪动两步,跟罗与欣的距离不远不近,又正好挡在她跟前。

  她身后就是冷冰冰的岩壁,她必须坐直了才不至于贴上去。

  可她身前又是压迫感极强的纪琮,跟他相比,她更乐意靠近冷硬的岩壁。

  罗与欣悄悄把身子往后靠了靠,躲开纪琮,脊背靠上冰冷刺骨的岩壁的一瞬间,到底没忍住,呲牙咧嘴了一瞬间。

  妈妈咪呀,简直冻死了个人的了。

  纪琮的唇角似乎扬了扬,又飞快地落下来,重新恢复方才的不动声色,隐约还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

  她竟疏离他至斯吗?宁可紧挨岩壁也不情愿靠近他?!

  纪琮眼里有暴风雨肆虐,明明风暴中心是罗与欣,他却不看她一眼,只硬生生撑着眼皮瞪着山洞外。

  杨霄蓦地觉得此时的纪琮很遥远,纵使他同他是如此肝胆相照的密友,却依然对他与生俱来的孤寂无能为力。

  他想上前去拍拍纪琮的肩膀,踟蹰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纪兄心里应当是很难过的吧?他这时候上去,什么忙都帮不了不说,还净惹他烦闷。

  罗与欣突然觉得,纪琮像被整个世界遗弃了,她只看他的背影,就觉得有一种让人几乎窒息的孤独。

  好像是从让人绝望的泥沼里爬出来,却发现陆地上依旧一个人没有的那种孤寂。

  她几乎感同身受,哀伤,孤寂,交织在一起的希望和绝望……

  山洞外有风呼啸而过,扬起纪琮一缕束起来的头发,背影看起来有些遗世独立的意味。

  他应当也不是什么彻头彻尾的恶人吧?她斗胆猜测,一个不被人善待的小少年,能有多少罪无可恕的恶意呢。

  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一小会儿,纪琮就转过身来,目无表情,说一句“走吧”,就扬长而去了。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刚把她抱出来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德行。

  罗与欣不是弱风扶柳的那一类女生,爽利地扶着岩壁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杨霄给她引路,她就跟着杨霄一起走。

  杨霄约莫是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一路上时不时小心翼翼搀扶她一把,过了泥坑就立马撒手,触碰也仅限于手臂,还是穿了厚实冬衣的,很是知道避嫌的重要性。

  纪琮看着独自一人在前,也没回头往他们这儿看一眼,实际上一直密切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罗与欣脚下没站稳,要歪倒了,纪琮心里一紧,恨不得立马出手,就见杨霄及时把她扶稳,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往前走。

  纪琮心里不痛快,有一股怒气不断膨胀,几乎下一瞬间就叫嚣着喷涌而出。

  他本能地把怒气记在杨霄头上,理智又告诉他杨霄不过是出于好意,难不成他真要杨霄眼睁睁看着她跌倒在地吗?

  可理智想的是一回事,感情上就对付不住了,纪琮心里像有什么东西正咕嘟咕嘟往外冒着泡泡,他张开嘴,喉咙眼里都有一股莫名的酸涩滋味了。

  他走的快,她就不会主动上前来找他吗?他情愿朝她伸出援手,可她怎么就不肯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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