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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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上一章提要:...大人请来。’’纪琮负手而立,表情淡然轻松,悄声吩咐手下人去把李明德叫来。今日之事他始料未及,原本是盘算着等李明德在的时候直接和盘托出,肥水不流外人田,他怎么着也得给未来外祖父谋些好处不是?李禹山和这仵作倒是机警,眼看离规定的时间没剩多久,干脆来个狗急跳墙,一定不能让李明德在皇上跟前得脸。李明德很快就过来了,连外袍都没穿好,显然是刚从书案前被叫过来。‘‘纪琮,你来说,怎么回事?’’李明德扫一圈周围的人,觉得还是纪琮最靠谱,点名让他说话。‘‘回大人的话,下官......

  上二章提要:...罗与欣猜测,这人是不敢光明正大地进罗府里去的。别看刚才人多让他钻了空子,到了罗府可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无异于自投罗网,这人但凡惜命,绝不可能以卵击石,白白去送命。“姑娘此言差矣。”那汉子噎了噎,略一思索,索性跟她打起字谜来。“所谓路不拾遗,这松鼠既是我们的,姑娘自然是要好端端把它还给我们的……不过为了感激姑娘这些时日劳心劳力代为照顾,主人也提出要补偿姑娘,让姑娘有什么要求随便提。”这话语气狂傲,仿佛是赏赐给她罗与欣的似的。“呵,不要多,只十万两黄金,一个子儿都......

  上三章提要:...,勾着头才能看见纪琮,他又一向内敛,表情不悲不喜惯了,还从未见过他有这样放空思绪,神游天外的时候。这是……思春了呀。也是,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了。杨霄笑笑不说话,纪兄虽说闷骚,看起来又不解风情,可为人却牢靠的很,那罗小姐飞扬跋扈是真,当然也是个性情中人,倒是比那些矫揉造作的大小姐小媳妇好了千百倍。同为贵族子弟,杨霄对罗与欣颇有好感,如此随心所欲的人委实已经不多了。绝大多数人根本就没有骄奢淫逸的资本,自然就急红了眼等着挑别人的刺呢。杨霄灵机一动,......

  上四章提要:...就见霏儿急慌慌迎上来。“可是出了什么事了?”霏儿胆小,可也是个性子稳重的丫头,好端端的才不会这样六神无主。“小姐,是木木……”霏儿编贝一样的齿咬了咬唇,压出了一道浅浅的白印子来。她心下纠结,下意识的先瞟一眼思思的反应,见她点了点头这才继续说起来。...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一起走。“思思,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罗与欣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思思走的时候多光鲜亮丽一小姑娘,怎么一回来就跟贫民窟逃出来似的,脸上一块一块的灰,衣裳也有好几处被刮破了大口子,头发也乱的一塌糊涂。“小姐,木木它……它不肯跟着我回来了!”思思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淌下来。“不回来了?!”罗与欣黑人问号脸,不太懂思思的意思。思思点头,扁扁嘴,刚才把她吓坏了,她可没有勇气再去一趟把木木带回来了。“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罗与欣牵起思思的手,拍了拍,示意她不必着急,又让霏儿也跟着。“小姐,让奴才也跟着去吧,奴才手劲大,定能制服那畜牲。”车夫见她们要走,麻溜的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忙不迭的跟罗与欣毛遂自荐。“你就这里看车吧,有我们三个就行。”罗与欣头也不回,急着赶紧去收拾木木一顿。车夫原地跺跺脚,从马鞍底下掏出一截儿臂粗细的麻绳来,牢牢拴着那黑马,悄没声地跟在罗与欣身后。天地良心,马车丢了他还赔的起,可是要教小姐搁他老王头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差错,他大约就只能提着脑袋向夫人老爷谢罪了。其实木木没跑多远,罗与欣跟着带......

  上七章提要:...色泽已经是肉眼可见的黑色了。跟下毒了似的。罗与欣惊悚的看着这俩人跟味觉失灵一样不要命地往嘴里灌,没说话,抓着一串肉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眼也目不转睛盯着罗嘉和罗枫俩人。乖乖呀,喝这么老多,也不怕牙酸倒了。罗嘉最先停,豪迈地抹了把嘴,长出一口气,然后朝目瞪口呆的罗与欣露出来个慈爱的笑。罗与欣脑子里“嗡”的一声,对他那黑黢黢的一口牙实在是欣赏不来。偏偏他还看不出来她一脸一言难尽,还努力呲牙咧嘴,手还掰扯掰扯自己的一只眼的下眼皮,又把舌头伸的老长老长,吊死鬼......

  上八章提要:...昌这样的名字出来,列了一长溜儿的单子递到李丹敏眼前来,最后她实在一个都看不上,索性就拒绝了叶晋南一番好意。叶晋南起初不同意,若是有那些个不长眼的偏偏就欺负她是个连个正经封号都没有的编外人员怎么办?不过后来转念一想,他的态度搁那儿摆着,这个可就是货真价实的郡主了,谁还敢跟他宣睿帝过不去主动来找刺激了?是以后来李丹敏也就成了最有区分度的一位,旁人都得是什么什么郡主,到她这儿恭恭敬敬一声“郡主”就表明了她独一无二的尊贵地位。“今日是……太子妃娘娘在前院设宴吧?”殷琴露出一抹苦笑,一语中的猜中罗与欣今日出现在太子府后院的原因。“不错,今日确实是太子妃娘娘的赏花宴,我随母亲一起来。”罗与欣回答殷琴,觉得这位既然被隔离在偏僻的小院,约莫就跟个被流放的犯人差不离了。真是个小可怜。殷琴听到她对张淑凝的称呼,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有些怪异,又低头避开了她的视线。按辈分她应当叫她皇嫂才是,怎的却如此生分疏离呢?不过以罗府和安康长公主的地位,着实也没有必要攀扯着太子这一脉。殷琴就愣神这一小会儿,罗与欣已经又飞快地解决了好几串烤肉,觉......

  上九章提要:...脂,气色也好,整个人像是一颗熠熠闪烁的明珠。纪琮眼底闪过满意的神色。珠光宝气最是俗套不过,还是她这副打扮看起来顺眼。不过,也太明艳了些。纪琮如是想着,有一抹不快的流光飞速从眼底闪过。看起来是浓妆淡抹总相宜,又恰到好处地把自己的优点尽数暴露出来。还是素面朝天的好。纪琮暗搓搓想着,再往脸上抹一把灰,肤色衬得暗淡无光就更好了。纪琮的眼神带着侵略性,不必过分探究,是那种你明知道他心怀不轨,偏偏又找不出什么理由来的郁闷,纠结。罗与欣知道自己的表情不太自然,......

  上十章提要:...佩钉在柱子上。木木伸出爪子摩挲摩挲嘴,脸上露出玩味的笑来。这可就好玩了。一个味道,一个人,居然连着两天不留痕迹地把同一样东西放在欣欣身边。再扒拉开黏糊糊的流苏把那玉佩翻来覆去仔细看,木木发现里头嵌刻的那个“琮”字由内到外生出了细碎的纹路。明明昨天早上它看还没有的。木木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疑惑,倏尔视线下移,又落在流苏下摆的血迹上来。新鲜的,估计刚新鲜出炉没多久,它隔着这么大老远都闻见独属于鲜血的甜香了。也没带着动物血的腥膻味儿,十有八九就是人血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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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戎开始在书房看见他时还相当惊讶。

  他与这幼子感情淡薄,他没做到像对待纪瑾那样舐犊情深,纪琮也冷冷淡淡的,根本不曾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过。

  不过主动来这儿想必有求于他,他就摆起了为人父亲的威严,想着一定要让他吃吃苦才好,结果就见纪琮站在他跟前,不痛不痒的说了句要参加今年的秋围,他一愣,没反应过来。

  一晌过后,他恼羞成怒,重重的一拍桌子,茶壶都弹了弹,有要一飞冲天的气势,两撇胡子也一抖一抖的。

  有这么跟亲爹说话的吗?!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哦对了,他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杂种。当然不如薇儿生的三个儿子招人稀罕。

  “跪下!”上次攒着没发泄出来的火气这回卯足了一起发泄出来了。

  纪琮不顾纪戎面色乌青,气呼呼的模样,照样站的笔挺,气质卓然,像一杆拔尖的翠竹,再加上他眼神极具压迫感,纪戎莫名就觉得有一股寒意沿着脊椎骨往上爬,头皮都隐隐发麻。

  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他只在那些翻云覆雨间就把握旁人命运的贵人身上看过。

  纪琮丝毫不受室内低压影响,慢吞吞地回了他的小院,还是靠窗的那个位置,一把脱了漆的小板凳,重新捧起书卷来翻阅起来。

  毫无疑问,他手里的还是那本破了皮,书页也泛黄的旧书。当然也有旁的,虽说不甚齐全,入门的四书五经还是有的,应付秋围问题不大。

  说起这一茬来,纪琮忍不住要感激那位高人了。倘若不是他留给他的这卷书,只怕他连大字都不识一个,遑论把这些经书倒背如流了。

  不过,杨霄那小子还算靠谱,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出了近五年的秋围试题,这就让他省了不少事了。

  对着历年试题,一一对着书本翻找答案,再暗自揣摩一番,纪琮心里就有了底,大约知道自己去应试是个什么水平了。

  如无意外,他应当会在这批学子里名列前茅,再不济也不会出了三甲去。

  原因无他,这卷书上详细解析了往年的试题,从主题立意开始,层层抽丝剥茧,起承转合,直到游刃有余地给出最终答案为止。

  纪琮垂眸,把那些堪称完美的答案烂熟于心,觉得十分奇异,又隐约认为这再正常不过了。

  一部奇书,有这样那样的神奇倒也无可厚非。

  纪琮翻页,倏尔睁大眼,对眼前所见不敢置信。这本书分明没有空白页的,怎么会……

  纪琮很快镇静下来,直觉告诉他这一页应当很快就会出现。他把手上的书卷平放在窄窄的窗棂上,蓦地闭了闭眼,双手合十,像在祈祷着什么。

  过了不知多久,纪琮重新睁眼,定睛一看,那一页果然就缓缓浮现出来了。

  旁的都是白纸黑字,偏生这一页自出现起就隐隐泛着金光,浅浅淡淡的,有点神圣的意味。

  纪琮了然。约莫这就是心诚则灵吧。

  再看那浅金色的字,纪琮的额角忍不住冒出冷汗来了。

  怎么会是……今年的秋围试题!方才分明还没有的。

  这试题出现的诡异,题目的每句话旁边还有注解,细细小小的字,一丝不苟的楷体,铁钩银划,是对这题目的解释,以及涉及的所有的知识点。

  纪琮吞咽了口唾沫,没吱声,飞快地浏览一遍,心慌意乱,仿佛撞破了什么了不得人的事。

  这可不就是见不得人的事嘛。

  纪琮低低喘息,做贼心虚地‘‘啪’’一声合上书卷,重重的,飞快的,带着点想要毁尸灭迹的决绝。

  他缓了好一会儿,再打开书去看的时候,那一页赫然又消失了,恢复空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呼,还好它自己隐去了,否则他是不得不出手的。

  那是今年的秋围试题,他猜出来的,但直觉告诉他这就是真相。依次排列的历年试题,包括详尽的答案解析还历历在目,上一页是去年的,可以推算出这页空白对应的就是今年。

  纪琮理了理扎根记忆里的试题,缓缓露出势在必得的神情。

  就算取之不义又当如何?他需要一段往上爬的阶梯,而科考,显然是最简单有效的途径。

  纪琮攥了攥拳,菲薄的红唇抿成一条细线。只有权倾朝野,才有可能把她娶回家。

  不,他要名正言顺,还要世人都称赞一声郎才女貌才好。

  有朝一日,他纪琮,一定给予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荣华富贵,至于其余的,只要她要,只要他有。

  就算他没有,为了她也该不择手段据为己有。

  纪琮笑了,眸子里也荡漾开一圈一圈浅浅的涟漪,看起来温柔又无害。

  一辈子同床共枕的妻子,不对她好对谁好呢。

  等叶薇知道这件糟心事的时候,纪戎已经给纪琮整了个正儿八经的学子身份,还是个秀才,足够资格参加今年的秋围了。

  至于注意到纪戎的这些小动作,则是因为他行事委实放肆,又不知收敛。

  就比如说瑾儿他们三个用的笔墨纸砚吧,他照着准备了一套一模一样的给纪琮送去,还遣的是自己的贴身小厮,生怕没眼力见儿的不知道老爷给他长脸。

  再说上好的衣裳料子吧,以往多余的都储在库房里,等瑾儿他们挑过之后就没甚用途了。

  库房的钥匙只配了三把,她是当家主母,膝下又有嫡长子,手里有一把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纪戎大小是个男主人,也有一把,不过快生锈了也没见他用过。再有就是管事的那儿保存一把了,严密地封存着,以防不备之需。

  纪戎这厮大张旗鼓地开库房取衣料,还动用的是自己的那把钥匙,叶薇自然就坐不住了。

  等她知道这些都是给纪琮那个小杂种送去的时候,她简直就像一条奓毛的母狗,恨不得扑上去把纪戎撕碎。

  纪戎既然打定主意要孝敬纪琮,当然不可能只送些没什么卵用的衣料过去。库房里的好东西不少,什么束发的玉簪啊,附庸风雅之用的折扇啊,都跟不要钱似的往纪琮那儿送。

  最后他终于送来了点实用的物什——银子。好家伙,满当当的一箱金锭子银锭子,还是十足十的斤两,跟向谁行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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