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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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上一章提要:...什么?!母虫已经在找来的路上了?!李禹山额角有豆大的汗珠落下来,糊在他睫毛上,他眨巴眨巴眼,顾不得伸手抹干净,“不可能!那虫卵已经死了,我就用鞋底碾了两下!”“子母虫之所以叫子母虫,就是因为幼虫和母虫生死相依,母虫来替幼虫报仇,向来是抱着必死的信念的。”纪琮叹息一声,“李大人,您好自为之吧。”说完,纪琮抬脚就走。李禹山慌了,“纪琮!你站住!你既然认识这虫,那一定也有杀虫的方法,你把杀虫的方法说出来,本官可以满足你任意一个要求!”李禹山声嘶力竭,一......

  上二章提要:...兽,蜷缩成一团,对即将发生的事无能无力,又极力想去阻止,心头那点说不说来的憋闷也蓦地消散了。不能怪这孩子,要怪就怪她们两个大人跟着,还能把孩子看丢了。提起这一茬儿,罗老太君恶狠狠的剜了叶一一眼。怎么做事的?!主子都丢了,居然还是她们首先发现的,干什么吃的!叶一喉头发紧,艰难蠕动两下喉结,费力的吞咽一口唾沫,觉得脸上愈发滚烫起来。“母亲……”罗与欣越过罗老太君,直接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李丹敏。祖母那儿她约莫是没商量了,就她娘还算心软,应该是能说服她放弃的……吧......

  上三章提要:...过去,“叮”地一声深深陷入帷帐后头的墙上。罗与欣没反应过来,直到那把金错刀钉进去的地方有细碎的墙灰落下来,纷纷扬扬撒她一身,她这才猛地一颤。这刀刚才是朝着王志来的,没能弄死王志,居然阴差阳错落她身边来了。罗与欣慌乱的往四周看看,王志狼狈的趴伏在地上,发丝凌乱,有一缕被那刀破空而来带来的风割开了,落在地上,脸朝下趴着,罗与欣真为他的脸担心。那面具闪着金属的亮光……啧啧啧,看着就疼。罗与欣没来得及感慨完,就感觉身子凌空而起,被人牢牢地抱在怀里,然后从一处出口......

  上四章提要:...,银狼不能吃……吧?!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窝老鼠不嫌骚,木木跟银狼呆在一个窝里过,谁也不嫌弃谁,罗与欣眼睁睁看着银狼居然把还沾着木木口水的各种剥了壳的坚果和其他杂七杂玩意儿嚼巴嚼巴吃掉了,表情还相当……幸福?...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下光溜溜的竹竿还坚挺着。天快黑透了,宅子里的走廊上都已经挂上灯笼了。还是过年时喜庆的红灯笼,大约是抱了不过元宵节就不算过完年的念想吧,这过年的一应喜庆物什要留到闹过了元宵才能摘的。杨霄掩护着纪琮小跑着溜进他的院子,从回廊下探着头贼头贼脑打量了半晌,没发现有人来,这才一溜烟儿蹿进屋里去了。“纪兄,你快躺下,多注意休息才是要紧。”纪琮已经拿起杨霄摆在书案上的一卷书翻看起来了。果不其然,这小子还是更喜欢仗义执剑闯天涯的画本子,对于夫子要考问的那些却是丝毫不感兴趣。闻言,纪琮也不推辞,脱了鞋子躺杨霄的床榻上,半靠在床头,手上拿着的赫然是一卷地理志。杨霄撇撇嘴,才不把纪琮当成目标奋力追赶呢。真是无趣,曲里拐弯的地图有什么好看的,还费眼睛,一会儿就看跑偏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嘛。连吃好喝好玩好的权利都没有,那这日子过得也太憋屈了。“咕噜咕噜……”纪琮的肚子响了,他的目光从书上移开,淡淡的瞟了杨霄一眼,于是杨霄闻弦知雅意,使唤值夜的婢女从厨房端来各类糕点来给纪琮垫垫肚子。瞧他,这脑子果真愈发不好使了。居然把纪兄还没用晚饭这......

  上七章提要:...木木甩了甩脑袋,把那些纷乱的想法通通甩一边去。它才不要管她怎么样了呢。她要是知道大白的伤是它的杰作,不活剥了它给大白看就不错了。木木嘴里絮絮叨叨的,长而尖的吻也咧开来,明显对于罗与欣的行为不大满意。狼惬意地眯着眼,这日子还能过,要知道,虎纹松鼠的口水可是千金难求,此时它身边就有一只,还主动乐意帮忙舔。使劲儿啊兄弟。知道了知道了。狼昂着头低低地嘶鸣一声,木木应和一声,一狼一鼠相处的相当和谐。“嗷呜!”鼠老爹,你就撂个准话,还会不会再回那个劳什子的......

  上八章提要:...也终于随波逐流,沉沦在这种绝望哀凄里。他要报仇,即使是同归于尽的方式。玉石俱焚,他不怕死,他唯独怕临死不能拉上他们一家五口垫背。反正他无所谓,他们是玉,他不过是马路牙子上随处可见的石头罢了。还不幸被扔到马路中间,人人见了都能肆无忌惮地踩上一脚。可是即使是石头也是有感觉的啊,他迟钝,隐忍,并不代表他就能自暴自弃地任凭他人践踏下贱了。不是被人供奉在香案上的玉吗?那就让他这块不起眼的石头毁掉好了。不必客气,也不必逃离。这不过是那个叫纪琮的,无父无母的少年,对这世间唯一的挂念了。纪琮神经质的笑了笑,对着当空的明月笑得诡异,谁也不比谁高尚,更没有人,是天生的贱种。纪琮背着手,转身看一眼即将油尽灯枯的油灯,已经没剩几滴油了,此时它正苟延残喘,试图尽最大努力给主人提供最后一抹光明。“呼。”纪琮的眼神又放空了,像是在看油灯,又更像是透过油灯去看别的什么东西。他轻轻呼一口气,油灯应声而灭,他也就披着外衣爬上床去了。冷。刺骨的冷。纪琮把单薄的外衫裹紧了,又扯过棉被完全把自己裹起来,这才觉得有一点细碎的暖慢慢涌上来,方......

  上九章提要:...说对于叶元泽没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愧疚是不可能的,可倘若无条件放大他这份情绪自然也要不得。帝王嘛,最擅长的是权衡,最讨厌的就是有把柄握于他人之手。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当真是让人打心眼里不舒坦。可在叶元泽这儿就不一样了,好歹是他寄予厚望的嫡长子,他的婚事他这个做父亲的可谓操碎了心,当然更希望他们夫妻二人永结同心,早早的诞了嫡长孙出来,他这储君之位到底也师出有名不是?瞧这小两口,可是粘糊的很呢,做妻子的要招待客人,这做丈夫的可不就屁颠屁颠地要回家照看一二,生怕刚......

  上十章提要:...原本储君理应住在东宫,为一宫之主,可叶晋南不知道究竟怎么想的,独独不提让太子叶元泽搬住在东宫,一成年就在宫外赐了府邸,占地面积极广,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极尽骄奢之能事,也算是给足了他堂堂太子殿下的脸面。不过好在这太子府离皇宫也不算远,正好在罗府去往皇宫的一条路上,罗与欣只在里头打个盹的工夫,就听见车夫恭恭敬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夫人,小姐,太子府到了。”罗与欣掀开帘子首先下了车,就见一个身材干瘪瘦小的车夫佝偻着腰候在一旁。有满脸堆笑的小厮守在门口蹲下身,请李丹敏踩着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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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颈上一撮儿棕黄色鬃毛也扬起来,看起来温和又充满活力。

  “嗯,王叔,辛苦你了。”罗与欣同他客气。的确不容易,罗臻他们天不亮就要起来,专职负责出行的王叔自然起的更早了。

  “小姐真是折煞奴才了。”王叔本来是爱说爱笑的性格,也知道罗与欣不拘这点,这时候有旁人在,自然就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收敛起来了。

  “这是哪里话,还指望着你把咱们家的三位贡士领回来呢。”罗与欣促狭的朝罗臻眨眨眼。

  罗臻没吱声,罗予别开了眼看风景,只有罗今直面她,“好啊,既然小七喜欢,哥哥就考个贡士回来给你瞧瞧。”

  “好啊好啊,光考个贡士可不行,四哥要中了会元回来才好。”罗与欣拍拍手,得寸进尺地提要求。

  “啧……”罗今咋舌,没吱声,这愿谁敢随便许,莫不是不要命了。

  贡士还靠谱些,至于会元嘛,那可是千里万里挑一的存在,怎么想也不可能落在他手上。

  “会元哪里是那样容易考的?小七莫要难为你四哥了。”接到自家兄弟求救的目光,罗臻很是大气地开口拯救了他。

  罗今朝罗臻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罗臻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那哪行啊。大哥,不是四哥就得是你,你们俩当中的谁非得中个会元才好。罗与欣不依不饶,又撺掇起罗臻来。

  “小七,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怎么着,对你二哥没信心啊?”罗予的声音响起来,对罗与欣厚此薄彼相当不满。

  “你们仨,可不能教我失望。”罗与欣一边摸着大白长而绵软的毛发一边扭头跟他们说。

  “那我姑且勉为其难地答应吧。”罗予一耸肩,虽然他心里也没底,不过想必应该差不离才是。

  太学说是集合了全天下最好的夫子也不为过,他们好歹跟着学了这么些年,说句大言不惭的话,这春围他们是十拿九稳的,只不过不敢打包票一定拔得头筹罢了。

  “哈哈,考不中也没关系,我当然不会嫌弃你们仨。”罗与欣欣慰的拍拍罗予的肩头。

  她这哥哥怎么长这么高,她不垫脚根本就够不着。

  罗予笑笑,目光温润又宠溺,伸手揉揉罗与欣的脑袋,被她瞪一眼,飞快地躲开了。

  “女孩子的头发不能随便摸。”罗与欣不乐意,两边的脸颊就气鼓鼓的,她肤色白皙,又有不点而朱的唇瓣,一生气就把下巴往里收,粉嘟嘟的唇就微微凸出来了。

  “为什么?”罗今还傻了吧唧凑过来问。

  “长不高……花苞也乱。”罗臻搭话,这些场合他鲜少开口,不过倒是一针见血,说在了点子上。

  罗予讪讪地挠挠头,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他怎么就把这一点忘了呢?女孩子哪个不爱俏,他们小七又是最爱美不过的。

  李丹敏走出来,最后拆开检查一遍他们的文具,一一看过,没发现什么差错,才又放心的放回去。

  “不必忧心,考不过也没什么的。”李丹敏面上气定神闲,对三个赴考的儿子如是说。

  罗与欣:……亲娘啊喂,你真的不用给他们加油鼓劲吗?

  罗与欣低头笑了笑,呲牙咧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正好被罗臻逮个正着:“调皮。”

  “哎呀好啦,快走吧你们,娘已经准备好点心茶水了,你们随便吃点垫巴垫巴就成。”

  罗与欣不耐烦的一挥手,把他们一个个往压低了的马车上推,还一手帮忙撩开帘子,另一手护在车厢顶,省得他们人高马大的,再把头撞了,考试的时候不灵光。

  “娘亲,小七,等我们回来。”李丹敏特意从车棚里挑来最宽敞的马车,三个人将将坐下,也就是不怎么拥挤,彼此之间的空隙却没多少了。

  “祝你们旗开得胜。”罗与欣笑盈盈的,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儿,注视着老王头一甩马鞭,大白嘶鸣一声,就奋力向前奔去,在官道上带起一层飞扬的尘土。

  云夜国春围只小半天功夫就能考完。

  这还是高祖皇帝定下的规矩,说什么寒门学子十年寒窗苦读不易,考题理应精简,足够测试学问深浅即可。

  所以罗臻和罗予,罗今一早出门,未时不到就回来了,看他们一个个春风得意的模样,罗与欣就知道这贡士是跑不了了。

  李丹敏嘴上说着不在意考得如何,一见他们回来就乐呵呵的,使唤丫头打热水绞帕子吩咐他们净手,然后就招呼到饭桌前吃饭。

  吃完饭,三人就边散步边消食,往住的院子走过去。

  “那小子……还挺麻溜。”罗今率先开口,打破了维持良久的沉默。

  “呵,怕是把会的都答完了。”罗予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屑地扯了扯嘴角,眼神不善。

  “我觉着也是。那样短的时间,中秀才就是走狗屎运了,怎么可能还中贡士……咱们弟兄三个铁定是此次的贡士。”罗今不知谦虚内敛为何物,踩着纪琮,顺便还要把自己往上提一截。

  “嗯。”罗予到底比罗今大两岁,比罗今知道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他既然没反驳,就是默认罗今的说法,对这贡士的名头势在必得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罗臻丢了这么一句话出来,暗示不该轻视纪琮,罗予和罗今听不得这话,只当没听见,各自散开了。

  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打定主意避着人,罗与欣离得不算近,只模糊瞧着他们面色不愉,又有风吹过去,树叶窸窸窣窣地响,他们说的什么话就无论如何也听不见了。

  本来她不在意,觉得牙齿和舌头还有打架的时候呢,这亲兄弟拌嘴再正常不过了。

  罗与欣一转脸,正好看见叶一若有所思的表情,转念一想,指不定他听见了呢,就大大方方把疑问放到明面上来。

  “叶一,方才哥哥在说些什么?”她看的清楚,好像是罗臻一开口,罗予和罗今脸上得意就换成不屑、蔑视了。

  “说的是……纪公子。”叶一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就只好先把主角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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