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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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上一章提要:...头的躁动压抑下去。这人方脸,颌角颇宽,一副敦厚老实的模样。他记住了,胆敢向他打探他未过门的妻子,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不过他也是时候把她亮出来了。“是罗太师的嫡小姐,闺名唤做罗与欣。”纪琮不疾不徐地把罗与欣敞出来,也省得这群没事找事的糟老头子天天惦记他。罗与欣?!有人听闻这姑娘的名声,麻溜地自觉后退一步,还有人没反应过来。罗太师那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姑娘,那在京都可是挂了名的,顽劣刁蛮便也罢了,居然闹出自挂东南枝的笑话来。世风日下啊。......

  上二章提要:...没中的那个嘛,当然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罗澜。这小子对课业上的事可谓一窍不通,每每还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罗非的鸡毛掸子好几次都举到半空去了,又无奈的自己放下来。临考前一晚学子照例是要回家住的。平日少数几个寄宿的学生也回家去了。李丹敏张罗着给罗臻他们收拾东西,笔墨纸砚是最基本的,考场里当然提供,不过这东西用久了还是有顺手不顺手之分的,李丹敏把他们惯用的带上,装在随身携带的书袋里。罗与欣早早就送上了祝福,话不多说,只说等他们都中贡士,自掏腰包请他们吃饭,整个京都随便选,她......

  上三章提要:...纪琮,想替自己辩解什么,嗫嚅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可找着什么证据了?’’李明德话锋一转,如今不是收拾李禹山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把叶非凡这事解决了。‘‘没有。’’李禹山不敢直视李明德,眼神飘忽到一旁,不承认方才的收获。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把李明德排挤在外,等到论功行赏的时候他可是头一份。‘‘李大人,当真如此吗?’’李明德失望之余,又有些果然如此的了然。同僚二十载,他今日才算是把这得力手下看透了。‘‘……果真。’’李禹山垂头,避开李明德打量的目光。只有两......

  上四章提要:...,那理应在没有酿成大错之前尽可能弥补。“不必,那人已经跑了。”纪琮顿了顿,又加上一句,“不出意料,那房子此时应当是一片废墟了。”纪琮若有所思,杨霄则目瞪口呆,然后朝那房子的方向极目远眺,果然已经浓烟滚滚了。“那我们是不是……”麻溜地跑路呀,咱们就俩人,还带着罗与欣这个拖油瓶,怎么想都毫无胜算啊。“他们不会追来的。”纪琮面色笃定,于是不止杨霄,连罗与欣也莫名其妙地信任纪琮。他话不多,却料事如神,每次都能一针见血,这漫漫逃亡路上最是需要纪琮这样的顶梁柱不过了。...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拦不住它。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张叔立马就惊醒了。在藤椅上本来就睡不实,更不用提夜里温度低,时不时还有一阵飕飕的冷风刮过来。那滋味,木木有幸体验过一次,后来再也不敢大半夜跟她犯拧劲儿了。“小姐,您过来了。”张叔掀开被子就要从藤椅上下来,罗与欣伸手按住他的被子,“张叔,你不必这么辛苦,夜里还是回屋里睡的舒服。”张叔顺势又躺下了,还把被角掖了掖。他也一把老骨头,这守夜的活计还真有些吃不消了。“奴才不敢松懈呀!那可是……那可是一匹狼啊!”张叔害怕地斜乜过去一眼,吞了口唾沫,这才继续跟罗与欣说起来。“……它昨晚还老实吗?”罗与欣默了默,转而提起另一个问题来。“它昨晚倒是乖觉的很,吃了一扇羊肉,又喝了一碗血,来回走动了一会儿子,就趴下睡着了……一直是这个姿势。”张叔又补充一句,这狼看起来跟家狗一样好养活,睡个觉连姿势都不带换的,就这么枕着前爪一觉睡到大天亮。木木一眼就看见银狼,眼睛一亮,麻溜地蹿进去,那栅栏对它而言并没有什么卵用。银狼原本睡着,闻见空气里有木木的味道,抽抽鼻子,就睁开眼,浅绿色的眼眸闪过兴奋的光亮。“吱......

  上七章提要:...了,这次比上次还要慌张,几乎已经面无人色了。“小姐,您快去看看吧。”守门的一身短打,肩头还搭着一条雪白的汗巾,此时扯下来抹了一把额头亮晶晶的汗。那可是一匹货真价实的狼啊。他可不敢上去送死。罗与欣也觉得有哪不太对,但是又说不上来什么原因,看看那门房,再看一眼霏儿,拧着眉狐疑的率先朝大门口去了。“罗木木!”罗与欣到门口也被吓了一大跳,只见木木老神在在地趴在那匹银灰色毛皮的狼背上,还把毛茸茸的大尾巴撑起来挡在头顶遮阳,看起来嚣张的不可一世。至于那匹狼,浅绿色的......

  上八章提要:...瘦巴巴干瘪瘪的一团,身子倒是又长长了,姑且就理解为它长个儿了吧。思思手脚麻利地把东西都撤了,然后重新摆上时令瓜果,桌面上才不至于显得空旷。唉,她看得出来,小姐也舍不得木木,只不过刀子嘴豆腐心,不愿意承认罢了。木木也真是的,果然是在野外待久了,野的养不熟了吗?思思心里也犯膈应,但是脸上不显,小姐本来好端端的要出门散心,屋漏偏逢连夜雨,木木那个小没良心的跑了不说,居然还碰见半死不活的纪公子。虽说小姐并不再把他放在眼里,可二人之前毕竟是有过婚约的,猝不及防地碰面了,还是以这种形式,连她这个局外人都感觉大写的尴尬。一安静下来,罗与欣忍不住就要胡思乱想了,手里拿着个苹果,削了皮,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着。霏儿说要帮她切成小块,她拒绝了,就拿着囫囵个来回啃着吃。罗与欣控制住自己不想木木,纪琮的身影就不可抑制地浮现到脑海了。从小罗与欣的记忆开始追溯,他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相处得足够久了他的嫌弃才表现的不那么彻底了,两人甚至可以勉强搭上话,而且在小罗与欣看来并不违和。再后来就有了大人们的暗箱操作,设计刘晚横插一脚,他们原本该成的婚事就像......

  上九章提要:...木木那厮可以肆无忌惮地蹿进去,如履平地,然后逮着大白一顿胖揍。大白脾气好不说,还忌惮木木是罗与欣的宠物,不敢给它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要不就木木那贱样,大白早就把它收拾的满地找牙了。“李叔,把门打开吧。”罗与欣见大白这样,心头突突的跳,觉得它肯定哪不舒服了,要不不会是如此剧烈反应。“哎!好嘞!”那被罗与欣称做李叔的中年男人佝偻着腰,手里抓着一串钥匙,麻溜的把马厩的门打开了。这马厩里养着的都是自家人骑的马,或者用来拉马车,所以伺候的也精细,每一匹都有独立分隔开来的......

  上十章提要:...看的他心生不喜也就罢了,偏生还得硬着头皮应酬,生怕他这尚未继位的太子爷又招了什么意见,不轻不重地在他老爹那儿告黑状。表面看他这太子风光无限,可也是建立在他励精图治,甚至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的基础上的。倘若有一天他不听话了,不再是叶晋南眼里最合适的储君人选,那不必怀疑,叶晋南第一时间就快刀斩乱麻,把他这个污点彻彻底底抹去。他最羡慕那丫头不过了。明明出身高贵,就是比起宫里的公主来也不差,又不必墨守陈规,那位姑母对这位心尖尖上的小女儿可谓极尽宠爱,罗太师又把她当作掌上明珠,就是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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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种,春日采,约莫需要一整个年头才能出这一小捧新茶。”叶晋南见李丹敏脸色木然,打算继续往下说。

  “只有上好的品质才配得上朕这汝窑出产的瓷杯。”他说着还随手晃了晃杯身,看着里面茶叶的起伏出神。

  “第一次挑拣出来的,偏生就是质量最差的,最后筛选出来蜷曲褶皱的才最佳。”李丹敏若有所思,叶晋南就言尽于此。

  “皇兄的意思是……纪琮倒是个可造之材了?”她觉得这论断简直荒唐。虽说她也清楚这新科状元怕是一朝咸鱼翻身,从前的穷困潦倒不再,这心里还是不乐意接纳他。

  纪琮如今不过是个五品的大理寺主簿,不过借着这股风头扶摇直上,就是一品二品也并非难事。

  这就端看上位者的心思了。

  “都怪你,新科状元选谁不好,偏偏就跟他过不去了。”提起纪琮,李丹敏却是找到了好借口数落叶晋南一番。

  “这人学问做得好。”叶晋南乐呵呵的回道,他早就料到李丹敏会有如此一问。

  “学问好不好有什么要紧,文官里不还有一个大字不识的吗?”李丹敏知道朝里有个人,一把白胡须,老眼昏花了不说,连个斗大的字都不认识。

  “哎,比不得比不得。纪琮的学问做的委实不错。”叶晋南放下茶杯,一本正经地夸赞起纪琮。

  的确,敢在殿试的试卷里大肆谈论前朝兴衰的也只得他一人而已。

  “那又怎样,给个榜眼就顶天了,也不算委屈他。”李丹敏想起纪琮在太元殿的一出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再想想蔫蔫地窝在家不肯出来的罗与欣,心头更为光火。

  “一码归一码,如此才华横溢的后生,天生就该为云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叶晋南觉得出这么一个人才不容易,可不能轻易撒手,如今不过缓兵之计,先稳住他安心为自己所用罢了。

  当然,倘若有可能,他也乐意把娇娇的外甥女指给他,夫妇二人举案齐眉成就一番佳话岂不妙哉。

  左右这两人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他索性成全了,也算得上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倒是比我那外甥更出彩些。”

  这外甥说的就是罗臻他们,罗家一门同时出了三位进士,罗非喜得直接开了祠堂祭拜列祖列宗,年逾不惑的人了,“噗通”一声跪蒲团上,直说祖坟冒青烟。

  这事叶晋南可没放水。他只负责敲定名次,至于呈上来的卷子,得过五关斩六将让各位主考都满意才行。

  “他啊,可离你那几个外甥差远了呢。”李丹敏用杯盖撇了撇杯里的热气,提起纪琮时语气颇为不屑。

  跟她的儿子相提并论还不够,明里暗里略胜一筹可就让她不痛快了。

  以往进士除了一个看着光鲜的名头,实际上一针一线的便利都没有。

  这次叶晋南开恩,还给他们赐了宅子,黄白之物流水价地往下赏。

  这就方便每日上朝散值时路上的来回了。这地方也不偏,背着院墙就是两条人声鼎沸的街道。

  而且地方也宽敞,京都房价水涨船高,不知多少七品八品的芝麻官苦熬十来年,也不见得在京都像样的地方买一处大小适中的宅子。

  纪琮很快搬进了这处府邸,把前几日早早收拾好的包袱背在背上,从正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霜云跟在他身后,一步三回头的打量纪府。

  “舍不得离开,不如一直呆在这儿吧。”纪琮这人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说话一点都不熨帖,一开口就能把人冻死一样。

  “这可使不得。”霜云“嘿嘿”笑笑,两只收对着反复摩挲,模样憨厚极了,还主动要把那小布袋接过来。

  纪琮没给,凉凉地看他一眼,“跟我走还是留下来自己选。”

  霜云是纪府的家生子,虽说没有卖身契捏在叶薇手上,不过不跟主人家打招呼就私自离开也不厚道。

  “当然是跟着少爷走。”霜云一咧嘴,有些伤感,“爹娘都死了,我孤家寡人也没什么挂念。”

  “跟着我很辛苦。”纪琮顿了顿,似乎轻轻叹了口气,把其中厉害摊开来给霜云说明白。

  “霜云不怕,最难的日子都熬过去了。”他的脸犹带三两分稚气,眼神晶亮,像夜空里最亮的星子。

  “以后不见得比从前容易。”纪琮一哂,从前日子苦是苦,吃饱穿暖就已经竭尽全力。如今他是众矢之的,前路一定荆棘丛生,少不得还要沾染不少同袍的鲜血。

  可霜云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地模样,梗着脖子打定主意跟纪琮走。

  “琮儿。”是纪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走。”纪琮当机立断,步子加快,霜云小跑着才能跟上,主仆二人手脚利索的很,一转眼就把纪戎远远的甩到后头去了。

  霜云偷偷回头看了看,好家伙,喘的跟一条死狗似的,就差没吐出一条鲜红的舌头来了。

  “琮儿,你们这是去哪?”纪戎的声音听起来虚无缥缈,刚跑了小半段路就喘不过气来,只好弯着腰原地歇息,还死死盯着他们这个方向,霜云只觉得头皮发麻。

  好像被猎人盯上的猎物,无论如何也跑不远。

  纪琮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自然是前往皇上赏赐的府邸。”

  纪戎倒是有一群忠心耿耿的狗,眼看他追不上他们二人,索性把他俩团团围住,对方人多势众,想要脱身还得费一番功夫才行。

  “这就去了?”纪戎不敢置信。

  他是知道皇帝赏了一处宅子给纪琮这事的,毕竟见者有份,并不只他一人,京都也都传开了。

  可他的打算是留纪琮在纪府住着,那处宅子空着也就空着,只要纪琮人在纪府坐镇就足够维持纪府满门的荣光了。

  “自然。倘若父亲没什么要吩咐的,儿子就先走一步了。”纪琮警告地看一眼胆敢拔剑拦住他的那人,一个冰冷的眼刀飞过去,示意他主动让开,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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