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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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上一章提要:...是诅咒他快些驾崩了吗?!叶晋南额角的青筋蹦了蹦,看在叶忠的确忠心耿耿为朝廷效力这么些年的份上,长呼一口气,“爱卿起来吧。”叶忠还是直挺挺跪在地上,手上高高捧起一件血衣。那衣裳一看就是贴身穿的,完完整整一件,斑驳的血迹打眼极了。叶忠不为所动,昂首挺胸,神情悲恸不可自抑,兀自举着叶非凡留下的衣服,直视着叶晋南的眼。这就是大逆不道了。叶晋南板起脸,眸色愈发深沉,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暖意。他此时已经把递给叶忠的手收回来,交握着背在身后。金殿里鸦雀无声,所有人......

  上二章提要:...早在霜云通风报信的时候,纪琮就已经把手上那卷奇书收好了,任凭纪戎翻破天也没可能找得到。纪戎快步走近纪琮身边,伸手想拉住他的手臂,纪琮不动声色的往后一躲,纪戎就扑了个空。他也不恼怒,表情愈发亲切起来,‘‘琮儿,你可是为父的骄傲啊。’’纪戎欣慰地要去拍纪琮地肩,纪琮一个利落的闪身错步避开他,敛眉低目,唇角也紧紧的抿着,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场愈发冷峻起来,生人勿近的一张脸,纤长卷翘的睫毛低低地垂下来,正好遮掩住他眼里的情绪。‘‘是吗?’’纪琮反问一句,语调轻柔,像......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见屋里气氛诡异,麻溜地收拾了东西走了,剩罗与欣和李丹敏大眼瞪小眼,罗老太君时不时恨铁不成钢地拄着拐在地上重重敲几下。什么世道啊,她娇娇的孙女不过出门跟她去拜了拜佛,就落得如此境地。此时欣欣还跟中了魔咒一样,居然不教她娘去查。荒唐!她罗府的小姐,可不能教什么魑魅魍魉爬到头上作威作福。罗与欣仍坚持着盯着李丹敏看,李丹敏就败下阵来,叹一口气,只说她终究无碍,闹大了也不好。罗与欣怕的不是别的,王志管她要木木,她不给,看他的尿性是打算以她做人质威胁她娘他们的。木木那家伙虽然不靠谱,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养在身边这么久了,多多少少有点感情,罗与3欣当然不想失去它。否则木木主动找回来的时候,她大可以一不做二不休,根本不让它进罗府大门,这样一来银狼也来不了,不会把马厩边缘的一圈木桩子啃的惨不忍睹了。...

  上五章提要:...杨霄能清晰看见他手背上青筋毕露,修剪圆润的指甲也深深凹陷在手掌心的嫩.肉里。...

  上六章提要:...像是在背台词,她可一丁点没听出来他哪点愧疚了。‘‘呵,是挺冒昧的。原来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看上谁了就直接打晕虏来?今儿我才算是长见识了。’’罗与欣面色讥讽,又不急不缓地翻了个身。她不急,她娘这会儿一定火急火燎地找她,谅这人也不敢把她怎么样,顶多吓唬吓唬她罢了。不过眼下她还是相当尴尬的,人家蒙着脸,她连正脸都看不见,笔直如松的站在那,她寄几严严实实捂在被窝里,仍旧觉得他的眼睛像能透过面具似的,直勾勾朝她看过来。罗与欣攥紧了被角,咬了咬下唇,尝试着坐起身,浑身上下却该死的使不上劲儿,再怎么挣扎也没用。后背酥酥麻麻的,也不疼,就是有一股麻痹感,随便怎么挣扎,还是软软的瘫着。‘‘姑娘省些气力吧,小黑可下了猛药,一两个时辰恐怕是起不来了的。’’那黑衣人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丁点的起伏,似乎是……幸灾乐祸?!闻言罗与欣放弃了挣扎,咸鱼一样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瞪着眼看着帐顶,一错不错的盯着上头金线绣的腾龙纹路。小黑?!咋不叫二狗子呢?她觉得更贴切。这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像他这样设计,每天一睁眼就能瞅见这条龙,自欺欺人有意思吗?罗与欣表情木然,......

  上七章提要:...子。在离太学两条街远的地方,纪琮看杨霄一眼,杨霄会意,扬声跟车夫说就在这儿停,纪琮就从书袋里掏出两本书来,拿在手上,先猫着腰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眼看跟杨霄拉开足够大的距离了,这才朝着太学步行走了。第一堂课是那位老好夫子的课,因此这会儿学生们还没怎么来,那位穿长袍的夫子手上捧着一卷书,约莫是怕折坏了手上的书,压着反过来折叠的纸张的那只手力气并不大,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大好使,脸都正对着大开的窗子了,还眯缝着眼,表情陶醉专注,连纪琮进来都没注意到。纪琮突然想起来‘‘书中自......

  上八章提要:...都忘到脑后去了。纪琮要下床,杨霄忙拦住他,变戏法似的从一旁掏出个小木板来,又从反面摸索了一阵,翻折出四只桌子腿来,往纪琮腿上一摁,一个四四方方的桌子就成了。这么抻开之后,杨霄还颇为自豪的朝纪琮一挑眉。看吧,这是少爷我亲手做的,可不比你这百无一用的书生强多了。纪琮看了一眼,心里不屑,怎么尽整点儿奇技淫巧的玩意儿。杨霄做的这小方桌还挺稳当,一样样把琳琅满目的糕点搁在上头,就差不多摆满了整个桌面。纪琮随手捻起一块放嘴里,又提起一壶清茶给自己倒了一杯,姿势清雅,不疾不徐,杨霄就吞了口唾沫,也觉得馋虫被勾上来了。“果然好吃。”杨霄牛嚼两下,腮帮子鼓鼓囊囊的,直接拎起那只银质的小茶壶,对着壶嘴儿就吹起来。木木不在,罗与欣说不出的寂寞。她去后院找大白去了。还好都是些皮外伤,大白又皮糙肉厚,这会儿已经不疼了,大白趴在马厩里,看起来也更有精神了。“大白,大白?”罗与欣扒在马厩栏杆之间的空隙里。这空隙足够她把手伸出去。她的手碰到大白的头,大白原本眯着的眼睁开了,见来人是她,兴奋地打了个响鼻,看起来很高兴,不像刚才那样病怏怏的......

  上九章提要:...,给她充分的遐想空间,然后又接着说,还凑的离她愈发近了,炙热的呼吸“咻咻”地扑在她脸上,带来一阵毛骨悚然。如果她选择被焚毁成骨灰,他会把她……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偏了偏头,似乎觉得方才的想法并不完美,索性果断的推翻了,替换成一个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办法来。把她的骨灰撒在那枚玉佩的纹路里,封存起来,像琥珀那样,永永远远挂在他腰间,也勉强称得上是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了吧?罗与欣眉头拧的紧紧的,无能为力地闭了闭眼,倏尔又睁开了。罗与欣,振奋一点,有什么可怕的,不过就是个看......

  上十章提要:...那股冷战也消失了。一身疲惫的少年很快就睡着了,纤长卷翘的睫毛还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临时落脚的蝴蝶,正若有若无地扇动着自己的翅膀。明明人已经熟睡了,眉间还是有着浅淡的褶皱,时不时还试图抓住些什么东西似的徒劳地在虚空抓一把,猛地蹬一下腿,倏尔又安静下来,继续睡觉了。月色温柔的洒在身形纤瘦的少年身上,给他的身影镀上一层柔和的不可思议的光。也有被窗子的方格分割开来的,一小块一小块形状不规则的光洒在纪琮脸上,于是他精致立体的侧颜被勾勒出近乎完美的弧度,几乎让人误以为他的确是误入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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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近天灵盖的位置,分明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淤青。

  说是淤青也并不贴切,这一块儿不像被人打了,倒像是不小心把靛蓝色的颜料打翻了,正好把头顶那里染上色了。

  “这里有些许异样。”有个瘦小的仵作凑上去看,想伸手把叶非凡头皮上的碎头发茬拨弄掉。

  纪琮正挡在他和冰棺之间,那瘦猴似的仵作怎么也挤不进去,索性一拄胳膊肘试图把他撞到一旁。

  不过纪琮看着瘦削的身板,下盘极稳,纹丝不动,那仵作一点好没落着,还酿酿跄跄往后跌两步。

  纪琮并不停手,一鼓作气把叶非凡的头发剃光,散落一地齐根断了的发丝。

  “叶非凡死于他杀。”纪琮不紧不慢的开口,言尽于此,不急不缓的转头走了,留下凌乱的众人。

  “查。此事必须有个交代。”李明德脸色不明,带着点柳暗花明的了然,又恨铁不成钢,手下人居然这般无用。

  罗与欣这天溜出门逛街,李丹敏不知怎的知道了她那日被绑架的始末,不许她出门,只说如她这般大的女儿家个个比她端庄,又佯怒要给她说个人家。

  走正门少不了被碎碎念一番,能不能出去还是两说,罗与欣索性打起了后墙那狗洞的主意。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早早的把那狗洞凿大了,现在钻出去好歹也不算太狼狈,就是霏儿绑好的头发又散了。

  她原本想悄无声息的打个来回,只要没人发现她就成,谁还知道她这段时间干啥去了,估摸着都觉得她这会儿正在拔步床上小憩呢。

  没想到撞见思思从房里出来,好说歹说才同意不告诉叶一,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她。

  她们就说好在后门不起眼的小旮旯里接头,这会儿罗与欣就站在罗府出门的地方,等着思思出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罗与欣瞪眼瞪的眼睛酸疼,还是不见思思出来。

  “奇怪,这丫头跑丢了?”罗与欣喃喃自语,自顾自走了。

  可能她俩走岔了,反正她是没瞅见思思出来。

  这会儿太阳还不算太毒,午后才厉害,晃的人都睁不开眼,眼前白花花一片。

  她想去瑞记成衣铺里瞧瞧,听思思说这几日上了新款的冬衣,就等着裁出模子来给她送过来。

  瑞记离这不远,正处闹市,索性她自己过去,能把他们店里所有的衣裳料子都过一遍。

  掌柜的是个中年人,眼角长了个小而浓黑的痦子,一见罗与欣过来,脸笑开了花,“小姐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了?”

  要知道,从前可都是他派小厮,再雇一辆马车,大批大批的给罗府的夫人小姐送去的。

  “今儿个阳光正好,闷在府里时间久了,出来透透风,正好走到你这铺子外头,就进来看看。”

  “哎呦喂!您随便看随便看,这边都是初秋新上的款式,京都的夫人小姐都欢喜,没少在咱们家预定呢!”掌柜的一脸喜意,说起兴隆的生意来眉飞色舞,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光亮。

  “咱们店里有今天,还是倚仗你们经营有方啊。”罗与欣一边拿起手边一件海棠色的褙子在身前比划了比划,还对着落地的铜镜照了照,不吝于说两句实话让这些老人心里熨帖熨帖。

  “不敢当不敢当,还是夫人办事周全,我们不过略尽绵薄之力。”那掌柜的连连摆手,转而夸赞罗与欣肤色白皙,像那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似的,一定好生打扮打扮才好。

  他着手给罗与欣选了一件嫩黄色的掐腰褙子,并着件湖绿色的褂子,还挑了几条配色的宫绦,摆手招呼过来一个洒扫的小丫鬟,帮罗与欣把浅绿色的宫绦给她系上。

  剩下的罗与欣让掌柜的给她打包送回罗府,然后穿着身新衣裳出门走了。

  她去了城西的五金配件店,离得有点远,她走了许久才到。

  冰壶坏了,上头衔接处的螺丝松散了,玩起来不得劲儿,她寻思反正来都来了,挑几颗螺丝钉回去,让叶一帮她拧上。

  有个贼头贼脑的小家伙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生怕把她跟丢了。

  这一路上不少卖小吃的,还好她带了一颗金锭揣在怀里,看着啥买啥,一样一小份。

  木木抽着鼻头使劲儿嗅,罗与欣买了两三样东西都不见它有反应,唯独看见糖炒山楂,不行了,“呲溜”一下蹿她怀里,众人还当自己眼花,眼前平白显出一道棕色的影子。

  “啊!”罗与欣失声叫出来,好不容易才把手上的东西拿稳当,只觉得有什么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小炮弹似的飞过来。

  “吱!吱吱!”欣欣抱紧老爹!

  凄厉的松鼠惨叫响起来,罗与欣毫不留情地两根手指拎起木木的尾巴,让它倒栽过来,一脚给它踹飞了。

  不过位置和角度不太对,差点把糖炒山楂的摊子砸翻了。

  “吱!吱!”憋丢下老爹啊啊啊啊!

  罗与欣头也不回的走了,临了还把手上的油纸包捂紧,沿着主道走,拐了几个弯,就到五金配件的店门口了。

  买了几枚螺丝钉,罗与欣继续百无聊赖地在街上逛,面前是一条正在修缮的岔路口,罗与欣就顺着小巷走了。

  这小巷偏僻的很,明明是正午时分,阳光正好,枝繁叶茂的树把光亮都遮起来,地上只有稀疏的光点被投射出来。

  这一片也没什么人烟,古旧的房子倒是有几家,不过看那斑驳的程度,估计许久都没人住了,门前的台阶上已经生满了青苔。

  罗与欣加快步子往前走,总觉得这一片阴森森的,还是趁早走出去的好。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来。

  罗与欣身形猛地一滞,直觉不好,忙不迭想转过身来看身后一眼。

  还没等她转过来,肩头倏尔一阵细微的酸麻。

  “嘶。”罗与欣试图挣扎开,未果,那人的手钢筋铁骨似的钳制住她,她只得任人鱼肉。

  时间被无限拉长,罗与欣试图发出声音,喉头一阵阵发紧,只勉强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

  木木不知从哪蹦出来,一个瞄准冲上去,用削铁如泥的爪子恶狠狠的挠了那人一把。

  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那人负伤,试图溜走,木木呲牙咧嘴,从他身上撕扯下一块完整的皮肉,还照他肩上咬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齿印。

  那人面目扭曲,冰寒刺骨的眼眸深刻的看木木一眼,不情不愿地放开了罗与欣,逃走了。

  “木木!”罗与欣缓过来,徒劳的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想说,刚才那么危险,连她都怀疑是否今日注定葬身于此,它怎么还巴巴地凑上来呢?

  不过她到底什么都没说,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嫌弃来,“看你脏兮兮的,我都不想说认识你。”

  木木偷笑,一咧嘴,嘴里叼着的肉掉出来,“啪嗒”掉地上。

  木木低头去看。

  “咋的?我还欠你一块肉吃了?”罗与欣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它的脑袋,一用力,外褂就四分五裂,揉成一团,姑且当成抹布给木木擦嘴擦爪子。

  木木傻乎乎咧着嘴,等着罗与欣过来伺候它。这下不光是温热的血,还有口水,淅淅沥沥淌下来。

  罗与欣嫌弃的无以复加,到底还是耐着性子给它拾掇整齐,看起来人模鼠样。

  这时候她才想起方才的诡异来。

  她好端端在路上走着,觉得身后有掌风袭来,又有陌生的气息靠近,然后就有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肩胛骨的位置传来。

  对了,肩胛骨!

  “木木,你快帮我看看,这儿怎么样了?”罗与欣顾不得木木爪子藏污纳垢,毫不避讳的把破破烂烂的外褂撕开,肩胛骨暴露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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