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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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上一章提要:...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他府里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医治的好她身上的毒素?!罗与欣略有起伏的胸脯急促地呼吸几下,鲜妍的唇瓣哆嗦着,想说什么,到底没张口。这一世重生,本来就不可思议,她刚来的时候也整日战战兢兢,生怕哪天老天爷就把不属于她的寿命收回去了。可是过了这许久,她不得不承认已经贪恋上这里的人事物,温文儒雅的父亲,慈爱温和的母亲,还有六个妹控的哥哥,她说不留恋是假的。以至于分别终于猝不及防到来的时候无比抗拒,贪生怕死的本能到底占了上风,居然一味......

  上二章提要:...像鹌鹑似的瑟缩着,生怕触了皇上的霉头。“叶爱卿不必忧心,朕已经责令大理寺十日之内查个水落石出。”叶晋南面色不愉,口气也硬邦邦的,说完这话就又转身坐回龙椅上去了。“……臣谢主隆恩。”叶忠极力瞪大眼,仰起头,看着头顶的雕梁画栋,仍有豆大的泪珠从混浊的眼里滚落。殿下一片哗然。众所周知,大理寺专职处理皇家的一堆烂摊子,寺卿和少卿最经常接触的是非富即贵的皇室子弟,接手的也是家长里短,杀人放火一类事端。如今皇上亲口答应责令大理寺查案,想必要不了几天就能出结果了,也算......

  上三章提要:...一旁的纪瑾也不赞成地轻轻撞了她一下。“娘亲可是高兴坏了?赵公公还等着回宫复命呢。”言下之意,高不高兴都先憋着,眼前这位可是宫里贵人的耳目,倘若传出去些不好听的,丢的是他们纪府的脸。纪琮身份卑微敏感,而今成了风头无两的状元郎,旁人只会说是嫡母心胸狭隘,他这嫡长子也不懂兄友弟恭的道理。娘亲怎么就在这样要紧的关头犯糊涂呢。“可不是嘛!本郡主是看着琮儿长大的,十年寒窗苦读,才有今日的状元郎,其中艰辛本郡主自然感同身受。”叶薇惊醒,也知道自己在皇兄跟前没有什么情分可言,不......

  上四章提要:...做什么都行。”李禹山点头如捣蒜,就差没给纪琮磕个头了。“治标不治本罢了,或许大人接受不了。”纪琮难以启齿似的,探寻地看向李禹山。“说!说出来!怎么样都行!”李禹山状似疯癫,只会来来回回重复这一句。他听出来纪琮的话外音,应当是有法子治这虫子的。只要不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下自然是保命要紧。...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李明德这两日急头怪脑,一个脑袋两个大,寝食不安,就想着怎么把这一摊糟心事解决了。上次纪琮神神叨叨地提起叶非凡死于中毒,死因有待考究。他开始还不信,后来跟李禹山一合计,干脆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左右叶非凡已经死透了,叶忠也怪他不得。这一查还真查出些东西来了。软磨硬泡跟叶忠打商量,最后他勉强松口可以让他们把叶非凡的尸身解剖。发现小针孔的地方是头顶,自然是从头顶开刀。仵作小心翼翼地操着锋利的骨刀,一下从叶非凡白生生的头皮划开,绕着那块淤青剜开,居然发现了一颗奶白色的颗粒!仵作已经是老手了,眼见这状况手也一哆嗦,要不是纪琮眼疾手快地格开他手里的刀,指不定顺带着把那块黏连在一起的淤青一道铲开了。“大人,不可鲁莽。”纪琮松手,甩了甩衣袖,语气严肃,对那仵作说。“刀剑无眼,纪大人还是尽快避让开来的好,否则我这把刀可是不认人。”那仵作瘦猴似的,一双眼精明世故,滴溜溜的转,急迫的想上前去证明自己。好家伙,谁人不知这可是皇上极力重视的一件案子,做好了谋个一官半职也未可知,可不能教旁人白白捡了这个大便宜。纪琮阻拦不......

  上七章提要:...鱼肉一样任人宰割。那人随便把他拖到一个角落里,按坐在那把仿制的龙椅上。“呦呵,野心还不小,龙椅都准备妥了。”他死死压着王志的头,揪的他头皮生疼,抬起脸来,赫然就是杨霄。“就差办事了吧?”杨霄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只流里流气地勾起一边唇角,看起来像是街头的痞子流氓。明人不说暗话,王志目呲欲裂,他知道了!不!不能让他说出去!要是主子这么多年谋划的大事被他抖落出去了,那他就可以提头来见了。这人务必替主子保守秘密,永远不会背叛的人只有躺在地下的死人,任何一个......

  上八章提要:...为了避免被罗与欣掼地上时脑袋瓜子着地,木木把长长的尾巴从罗与欣后颈环过去,又从另一头探出来,把寄几的脖子也挂了进去。这下好了,欣欣不可能把它甩出去了。银狼把头扒在栅栏之间一拳那么宽的空隙里,爪子胡乱划拉着,刮下来一层木屑,飞飞扬扬落在地上。哎,鼠老爹,不带你这么来事儿的。木木朝银狼飞过去个媚眼,示意它稍安勿躁,银狼才安静下来,脑袋趴在两只爪子上,绿油油的眼滴溜溜看着木木。翌日罗与欣去城南布施。这是罗府办了好几年的善事了,城南离安国寺不远,每次罗老太君到安国寺里上了香,都会顺道来这儿看看施粥的进展。他们家家大业大,这施粥的事一做就是三四年,算算如今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每日天不亮就会有衣衫褴褛之人排了长长的队,等着盛上一碗新鲜出炉的热粥。明儿个是十五,过了这天就算过完年了,一大清早罗老太君就拾掇的朗朗利利的。虽然保养得当,可毕竟是上年纪的老人了,头发已经花白了,精神看着还不错,神采奕奕的,连那条龙头拐杖都没有拄,让云熹拿着。老太太还挺爱俏,头上斜斜的插了一只金步摇,是展翅欲飞的凤凰,不过这只跟罗与欣从前......

  上九章提要:...这话,嘴里叼着东西,没办法吱声,只从喉咙里哼哼唧唧两声,低低的,听起来像是小兽被逼急了的威胁。那群汉子闹哄哄的,心头那点恐惧很快就消散了。怕什么,大家伙儿一起上,那狼又不是三头六臂,必定分身乏术,到时候只消有人拖住它,其他人攻其不备,从背后偷袭,怎么说不一榔头打昏过去。所有人都面朝门,没人注意跑到近前来的木木。木木把窝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专找缝隙钻进去,众人只觉得有毛茸茸的什么玩意儿“呲溜”一下过去了,转眼木木就已经趴在门缝边上了。“嗷呜!”你回来了!“吱…......

  上十章提要:...是不要了,你随意。”说完,杨霄耸耸肩,走了。纪琮还没醒,凑近了看可以看见他的嘴唇干裂,微微泛白,看起来缺水有点严重。杨霄四处寻摸,只发现一团纱布,白生生的,看起来很干净,就抄起一旁的剪刀顺着边缘剪了一小块下来,蘸了点温热的水,帮纪琮擦擦嘴唇。已经浮起一层干皮了,他一擦就脱落下来。原本他的唇色就是偏浅的粉色,面色也隐隐透着气血不足的意味,平日都是苍白的。杨霄颇有感慨,他认识纪兄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他把纱布挪开纪琮的嘴唇,刚要转身,就见纪琮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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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与欣撇撇嘴,没动那碟白糖糕,抄起一个老虎钳,捏碎了开口,用力过大,果仁也碎了,混合着壳落了一整个手心。

  纪琮眼里氤氲了点笑意,拿起手边另外一把钳子,没见他怎么用力,就听细微的一声响,那山核桃果仁就骨碌碌掉下来了。

  纤长白皙的手指捻着一颗完整的果仁,放在她手心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罗与欣脸上挂不住,悻悻地站起身转了一圈,不经意看见罗汉床上有一角什么东西露出来。

  是一卷看起来颇为古旧的书籍,不怎么平展,半蜷着在床头,斜斜倚着靠墙的大迎枕。

  罗与欣信步走过去,想放在手上随意翻动两下,就见纪琮神色一凛,三步并两步凑上去,劈手夺过来,有些警惕地收到背后去。

  “这是什么?”罗与欣没提防纪琮来这一手,伸到半空的手僵硬着,不解地扫纪琮一眼。

  纪琮抿了抿唇,没吱声,手上的书像千钧重,食指也微不可查地轻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要他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呢?

  罗与欣则理所当然地想歪了,方才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她瞟了一眼那书的封面,分明一个字也没有。

  再联想他这生怕被人撞破的模样,不会是……

  那种书吧?

  想想就觉得莫名其妙地兴奋。

  她上学的时候碰见过同桌的男生看这种东西。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夏天外头大太阳照着,也没人愿意去操场上玩,吃完饭就都趴在桌子上午休,她中间转了转头,朝向同桌那边,迷迷糊糊睁眼,正好看见他慌里慌张把什么东西塞抽屉里去。

  估计是用侧面开口的抽屉惯了,他急得脑门冒汗,半天才想起来应该先把倾斜的桌面掀起来再往里放东西。

  这时间足够罗与欣清醒,也就瞄见那不可言说的插图了。嘿,还带解说呢,这可够劲儿了。

  纪琮的心前所未有的有些忐忑,怕罗与欣觉得他不够信任她。可这书看见的人越少越好,他一时半会儿琢磨不出个好主意来。

  罗与欣的表情暧昧又透着了然,纪琮愈发恼怒了。她那是什么反应,活像他是什么不正派的人物似的。

  不过他这次注定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这书的秘密,暂时还不能让她知道。

  “纪公子不必紧张,我当做没看见过也就是了。”罗与欣促狭地眨眨眼,语气老成,还莫名有些豪爽的意味。

  “罗姑娘想看,纪某自然恭敬不如从命。”纪琮很不是滋味,她这副模样根本不像是从来不曾见过这东西……不,是那些腌臜事。

  “你还在哪里见到过这东西?”纪琮的声音压低,极力回想起她能接触的成年男子。

  罗府人口简单,罗非一身正气,又为人师表,自然不可能是他,那就从罗臻罗予开始,怎么看都是正人君子的模样。

  “哪里看见过不用你管,反正我什么也没看见。”罗与欣扫兴,没想到仪表堂堂的新科状元家里居然也放着这种东西。看折角边缘破损的程度,只怕平时没少翻阅。

  木木包扎完了,可怜兮兮的趴在杨霄怀里,只瞪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罗与欣。

  杨霄是打算带木木过来还给罗与欣的,半路碰见了,就换手把木木递给她。

  罗与欣告辞,纪琮试图挽留,转念一想还有旁的要紧事要商议,就目送她上了马车,随行几个心腹。

  “方才我让你看的,怎么样了?”纪琮等不及回到房里,就急切地出声问杨霄。

  杨霄看上去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纪琮却是知道他有多少能耐。杨霄这一身好医术可是能派上大用场。

  “纪兄,你猜的不错,小嫂子中的毒的确同叶非凡如出一辙。”杨霄一改人前的嬉皮笑脸,面色罕见的凝重,“会不会是那些人又出马了?”

  “应当不会。据我所知,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图谋的东西。”纪琮缓缓摇了摇头,想不通其中的关节,隐约有不可告人的猜测。

  “你可给她解毒了?”纪琮继而提起来,始终提着一口气。

  “那是自然,也不瞧瞧我是谁,小嫂子没什么大碍,只要三五天之内不食发物即可,连汤药都不必用。”杨霄得意洋洋起来,不是他吹,自从知道了叶非凡的死因,又顺藤摸瓜查出来解毒的办法,这解药他可是随身携带,不凑巧,还就给小嫂子用上了。

  “那虫卵可死透了?”纪琮负手快步走在前面,声音低的只有练武之人才能勉强捕捉得到。

  “纪兄放心,已经用了我特制的秘药,也就留个不起眼的红点点,半点异样都看不出来。”杨霄知道兹事体大,也刻意压低了声线,昂扬温暖的少年嗓音切换得沉闷刻板。

  “那虫卵怎么排出来?”纪琮还是不放心,罗府根基深厚,专门负责给各位主子请平安脉的郎中也并非等闲之辈,倘若看出什么好歹来就不好收场了。

  虫卵的秘密他还打算多保留一些时日,在不得不揭秘之前只管坐山观虎斗,至于谁才是最后的赢家,自然是要等着他把这功劳收归囊中了。

  “跟结痂的症状一模一样,那死了的虫卵已然被染成血红色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红点,任凭太医院院正也瞧不出端倪来。”杨霄拍着胸脯保证。

  罗与欣让车夫把马车停在距离罗府足足还有两三条街的地方,然后就把他打发出去了。

  这里人多口杂,她宁愿跑腿,也不想被人认出来,捅到她娘跟前挨一顿数落。

  不过她这纯粹算是多此一举,原因无他,她娘已经在碧荷小筑等她了。

  见她回来,还不紧不慢的又抿了一口茶,抬抬眼皮子,“去哪疯去了?”

  罗与欣此时可谓形容枯槁,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也看不出来了。说是衣冠不整也不为过,连白色的里衣都露出来了,看起来着实不成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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