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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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上一章提要:...…不妥。”理智占了上风,叶一出口提醒罗与欣,陛下的人情可不是说讨就讨的。“哎呀!这你不用管,你就说愿不愿吧?”罗与欣知道叶一的顾虑,不过背靠皇帝舅舅,能办的不能办的,还不都是一句话的招呼。“若能如此……自然是极好的。”叶一迟疑,终于还是直面内心深处的叫嚣,把那些有的没的想法全然摒弃。“那不就得了。听我一句话,也别忙着收拾包袱走人了,擎等我消息,把你那兄弟换下来也就是了。”罗与欣显得格外仗义,就差没拍着胸.脯立一张军令状了。事不宜迟,罗与欣很快就找李丹敏去......

  上二章提要:...公子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究竟有何贵干?”罗与欣知道一时半会儿是下不去了,索性跟纪琮摊牌,也好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不想纪琮显然不这么想,这壶里装的是六安瓜片,倒出来澄亮鲜香,懂茶之人自然能琢磨出个中滋味,可惜对上罗与欣这个外行,大概就剩下牛饮一口一饮而尽,再感慨一句喝着还凑合了。“这茶清热解躁,罗姑娘喝一杯下下火吧。”纪琮倒了平满的一杯,也只够罗与欣一口的量,她豪爽的仰头干了,不耐烦到了极点,不知道纪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今日去了哪里?”纪琮慢悠悠的开口,盯着罗与欣的......

  上三章提要:...么?”李禹山本就看不惯纪琮,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此时见他剪刀都凑到叶非凡脸上去了,一脸讥讽地看着他。“可别不懂装懂啊,打肿脸充胖子可没什么好处。”说着,他还若有若无地斜乜了纪琮一眼。“李大人,我说未曾查探过的地方正是此处。大人请看。”纪琮面不改色,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操纵着剪刀顺着叶非凡的额头把发丝悉数剪断。“纪琮,你这样不合规矩吧。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经过叶大人准许,你竟敢如此荒唐行事,仔细叶大人知道剥了你的皮!”李禹山聒噪的很,尤其是纪琮无视他,直接跟李明德说话,......

  上四章提要:...。他向来不乐意说这些酸腐的情话,每每像一只锯嘴的葫芦似的,这一次倒是面向叶晋南表明心迹,间接把牵桥搭线的人挡回去,再不必为此勾心斗角,想着该如此应付了。群臣面面相觑,叶晋南表情恍惚,纪琮往那儿一站,毫不避讳自己的心迹的时候,他隐约又想起从前的青葱岁月来了。青梅竹马的表妹,到头来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只好潇洒放手,眼看她转身嫁给别人。纪琮倒是同他有些肖像呢。...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纪琮这小子他这老头子还是相当看好的。“回大人的话,这地下鲜少有人过来,且少卿大人看起来鬼鬼祟祟,是以下官才冒犯前来,不想却是如此一幕。”纪琮并不理会李禹山在一旁使劲使眼色,当然也不会暴露自己一直派人盯着,就等他们露马脚的事实。“禹山,你太让我失望了。”李明德叹息一声,套着肠衣手套,上前去查看叶非凡头顶的口子。“纪琮,你可知这是什么虫?”李明德略一沉吟,把问题抛给纪琮。叶非凡是中毒而死是纪琮说的,听他说说其中的关节也无可厚非。“回大人,这是下官无意间从一本书上看来的,其中讲授了人暴毙的几种方式,恰好,这子母虫就是其中一样极为厉害的。”纪琮一袖手,绝口不提那卷书。“哦?那倒是误打误撞了。不知是什么书呢?”李明德一边打量着那些细腻的虫卵,一边不经意一般问纪琮。“年代久远,下官倒是记不得了。”能告诉他连殿试的试题都有吗?“那你倒是说说,这虫子从何处来,又有什么喜好呢?”李明德伸手就去摸那虫子,看着是光秃秃圆溜溜一小片,也没甚杀伤力。又确认已经死透了,他就用另外一只没套肠衣手套的手摸了上去。“大人不可。”纪琮急急地出声,几步飞身上......

  上七章提要:...护犊子,可不能拱手相让。说曹操曹操到,木木这时候从院子外头一窜一跳地进来了,也不顾身上脏的要命,直愣愣就朝罗与欣扑过来。罗老太君甚少见这畜牲,只在一家子一起用膳的时候远远看过一眼,知道是个瘦不拉几的松鼠,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从来没见过。猛不丁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窜过来,还把罗老太君吓了一跳,操起手上的拐杖就开始胡乱挥舞着。木木嘴里也“吱吱”叫着,本能地就想用爪子挠罗老太君一下,又想着罗与欣曾经三令五申不许它动手,就不情不愿地放下了,只扭脸朝罗老太君呲了呲牙,面目狰狞......

  上八章提要:...与欣偷偷瞟了纪琮一眼,又飞快地把视线收回来了。他的侧脸正对着她,她看见他的耳朵泛起了一层粉红,淡淡的,跟白皙的耳廓格外相称。罗与欣暗暗想着,这人害羞起来还是怪好看的嘛。可爱的像邻家弟弟,又别扭的不得了,让人忍不住就手痒,想去摸摸他柔顺的头发了。见纪琮没开口,罗与欣也不像是反感的样子,杨霄变本加厉:“小嫂子,我跟你说,纪兄的伤啊,可是在胸口上呢。伤的老严重了,差点没救回来。”废话,我还能不知道嘛。还是王叔把你俩送去医馆的。罗与欣腹诽,不大爱听杨霄在这儿搬弄。“哦对了,瞧我这记性,当时小嫂子还跟我们一起来着,兴许脸面薄,没等纪兄醒就匆匆忙忙走了。”杨霄这事没跟纪琮说,纪琮也没仔细问过,反正结果是他没死成,这就够了。原来她来过。纪琮心里如是想,又有些埋怨她不肯留下来陪他。怎么?是怕他长睡不醒,不愿把赌注押在他身上吗?纪琮的眼神倏尔暗沉下来,周身的气场也不那么平易近人了。他可不能再放任自己置身险境了,他的妻子不会站在原地等他。真是个让人心寒的发现呢。罗与欣莫名觉得冷,茫然地起初看看,也没发现这山洞......

  上九章提要:...着最麻烦不过了,约莫着没什么大毛病,他们都是直接寻了全德家的婆娘来看的。全德家的婆娘是个爽利的女人,身上还系着一条围裙,一见他们围成一团盯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人,立马就小跑上去,手胡乱在围裙上抹了抹,就跪坐在地上翻看起那人的眼皮来。这妇人皮肤是充分晒过太阳之后的黝黑,脸颊丰腴,有两抹健康的酡红,身材也壮硕,一看就是平时经常做农活的。还好。还没死。“全嫂子,这后生怎么样了?”厨子抹一把头顶歪歪斜斜的白帽子,还真怕这人搁他们这出事了,要是叫差役来了,恐怕这些人都得......

  上十章提要:...吗?!罗与欣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一言难尽地看着木木,木木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沮丧极了。呜呜呜,老爹容易吗老爹?!辛辛苦苦给寄几藏起来点口粮还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其实一点也不快,毕竟被木木倒出来的东西有的都已经快完发霉了,显然不知道已经藏了多久了。思思憋着笑,帮木木把窝拾掇整齐了,又给它换了干净的毛毯,外番进贡的羊毛毯,给它折叠规整,刚铺好,就见木木哼哼唧唧蹭过去了,表情还相当满意,尾巴又要翘上天了。更让它满意的是这回的羊毛毯耐磨,它有事没事可以磨磨指甲,还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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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着什么原因他隐约有个猜测,不就是为了纪琮的缘故吗。

  看起来大大剌剌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的小姑娘,到底还是有自己隐秘的心事。

  原本是未婚夫妻啊……

  叶一的眸光沉下去,微微上扬的眼尾不见分毫妖冶,倒是显得庄重又沉郁,隐约能觉察出主人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心事。

  “小姐的心意属下心领了,此番若非小姐出面,恐怕属下这兄弟还是免不了随大部队出关的命。”叶一已经很知足了,他不善言辞,心底却是把对罗与欣的感激牢记下来,时刻预备着上刀山下火海回报罗与欣。

  “一句话的事儿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罗与欣“嘿嘿”笑笑,打哈哈带过去,权当没这回事。

  太医来诊了一通,外祖父确实是急火攻心,憋闷烦躁消解不出去,日积月累就给自己造下病根来了。

  李丹敏带着罗与欣回安康长公主府探望李明德,见他卧床休养了三五日,气色已然好了许多,见她们娘俩来了,靠着迎枕坐起身。

  下人忙着招待小姐和小小姐,忙进忙出好不热闹。有人挪了两张椅子在李明德床前,罗与欣首先坐了。

  屁.股还没挨上,就见李明德气急败坏地摆手,口中还呵斥出声:“怎么做事的?!快些把这椅垫拿走焚毁,粉尘要掩埋干净,快去!”

  李明德脸红脖子粗,吼了这么一长溜,大口大口“呼哧”喘气,罗与欣屁.股底下跟扎了针似的弹腾起来,手足无措地站到一旁不吱声。

  两个小丫头把两张椅子上的椅垫都收走,分别更换上干净的,着急忙慌拿着换下来的去后院的小树林里处理了。

  “爹,您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气。”李丹敏上前帮李明德顺着后背,也狐疑一向好脾气的父亲今日非同寻常的反应,不过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当着娇女儿的面自然只字不提。

  “是我疏忽了。”李明德喟叹一声,没头没脑的,罗与欣支楞着耳朵听。

  “这椅垫是我用过的,从大理寺回来时不曾沐浴更衣就落座了。”李明德缓了缓,每日从寺里回来都筋疲力竭,也没心思管顾其他了。

  李丹敏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父亲这些年一直保持着爱干净的习惯,老了老了还愈发讲究起来了。

  “外祖父说的是子母虫吗?”罗与欣已经凑到李明德跟前来,递上一杯温热适宜的茶,李明德接过来,欣慰地看她一眼,点点头。

  “子母虫?那虫卵不是只附着在死人身上吗?”李丹敏这几日忙着查账,底下的庄子把一整年的账本都送到罗府来给李丹敏过目,她是没功夫打听这件案子的。

  “此言差矣。从目前死的两个人身上看,虫卵须得附着寄生于人体才得以存活,被寄生者起初都生命力旺盛,后来被虫卵谋杀。虫卵附着在死人身上这话却是不好说的。”李明德说完这话就闭了闭眼,太阳穴又隐隐作痛。

  他知道自己为了这件案子思虑过重,多年的老头风又犯了,一想起来此案的细节时总要头疼欲裂,以至于不得不退居二线,让纪琮当一把手了。

  这小子倒没让他失望。

  李明德打量起自家千娇百媚的外孙女来,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欢喜夹杂着无限的感慨,怎么看怎么觉得,倘若要替欣欣选个夫婿,自然是纪琮这样才配得上,寻常的青年才俊是入不了他法眼的。

  “既然如此……那父亲理应愈发谨慎才是。”李丹敏也沉了脸色,这万恶的子母虫果然是阎王易见小鬼难缠。父亲这般见多识广之辈也无可奈何。

  罗与欣乖巧地坐在一旁吃糕饼,母亲和外祖父愁容满面,她也不好挤过去说这说那的。

  纪琮那边传来了好消息。

  子母虫案有新发现了。

  这事还得从那无辜丧命的大娘身上说起。那大娘相依为命的儿子,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投河自尽了。

  等官府派了凫水的好手下去搭救的时候已经死透了,尸身也泡泛了,裸.露出来的皮肤白的不可思议,又皱巴巴一团,让人看着就怪心惊胆战的。

  人捞上来了,第一步照例是验明正身,然后验尸。

  这次的仵作眼尖,一眼就看出来死者右手手心像是攥着什么东西,成一个密封的拳头形状,至于里头是什么,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掰开来。

  折腾半天最后有人使巧劲儿掰开,在场众人凑上去瞧,都是“嗐”一声,三三两两散开了。

  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的遗物呢,至少也能给案子提供些许线索,谁知只不过是滑不溜秋的水草。深绿色,跟青石板上年久失修生的青苔差不离。

  四里八村打听这青年的生平,光明磊落的很,年过而立,却因为家徒四壁,连个管家过日子的媳妇都讨不来。

  跟他那身子骨还算硬朗的老娘相依为命,母子二人连个玉米面的窝窝头都整不到嘴里去,整日整日和着红薯皮吃煮红薯,寡淡乏味的红薯叶就是难得的佳肴,每次上桌都要被他洗劫一空的。

  土坯房,不遮阳不扛风,外头下大雨,屋里就下小雨,还一脚一个泥泞的脚印。

  哦对了,这人的名字也起的随意,叫王三,人品不差,为人也不是好吃懒做的孬种,可就是能有本事把光景过的一塌糊涂。

  他老娘死的毫无预兆,他就连以后混口饭饿不死都成问题了,想必也是走投无路,干脆随了横死的母亲一起走了。

  这一切看起来毫无破绽。

  仵作验尸的结果显示,王三是自杀,水里毫无打斗挣扎痕迹,尸身几乎完好无损,又无明显外伤,除了这个解释之外其他的都说不通。

  纪琮不信,不过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对仵作的结果相当满意的模样,只有李禹山兀自吹胡子瞪眼不肯相信这个结果。

  不可能,叶非凡逝者已矣,又出身显赫,他们不好排查,好不容易有了王三这条线索,居然就这么无缘无故断开了?!

  事实就这么摆着,由不得李禹山不相信,他再怎么不情愿一时半会儿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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