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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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上一章提要:...。这几天官府严查拐卖人口,有个在逃的通缉犯,悬赏二十两纹银呢,就算不是一个人,好歹都是做这买卖的,指不定也能薅点羊毛下来不是?”兴致勃勃的声音响起来,众人于是愈发心动了,盯着刘嬷嬷看的眼神就像盯着一只移动的钱袋子,盘算着怎么盘剥些好处出来。“还有她那翡翠镯子,金耳环,玉坠子……哪一种不得值个百二十两的?”有人掰着指头数落,眼睛都发光了,恶狼扑食似的,恨不得立时把刘嬷嬷撕个粉碎。“咱们走!”刘嬷嬷一看已经有人摩拳擦掌瞅准了她这边了,也顾不得一一记下这些人的长相秋后算账了,......

  上二章提要:...“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纪爱卿可要提前想清楚了才是。”这道声线已经沉下去了,那人周身的气场也逐渐萧瑟冰冷,两道寒星一样的眸光毫不留情地朝他招呼过来。纪琮不卑不亢,惟有挺直了腰背,无所畏惧地和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君主对视。“微臣以为……各凭本事罢了,功夫到家,鱼和熊掌自然都手到擒来。”直视皇帝已经足够治他个大不敬的罪名了。僵持,双方都不肯首先示弱的僵持,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空气像是已经停止流动,胶着粘腻,让人连呼吸都是困难的。惯会看人脸色的侍女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

  上三章提要:...举一动。尽管叶非凡的死,上面已经极力把消息压下去了,可毕竟当时人多口杂,又是兵荒马乱的,根本就来不及控制舆论,以至于街头巷尾传遍了,谁都知道京兆府尹的独子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城郊。罗府是绝对安全的,有多方人手护卫着罗府,可出了罗府就不好说了。纪琮回想碰见她时她正慌里慌张往医馆里跑,她又是从城郊的方向过来,当即心里“噗通”一声,有种不祥的预感翻涌上来。他必须得确认她身上的虫卵是否存活。如果它侥幸还活着……那就只能让它悄无声息地死了干净。否则招惹来母虫可就是一宗......

  上四章提要:...还是趁早走出去的好。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来。罗与欣身形猛地一滞,直觉不好,忙不迭想转过身来看身后一眼。还没等她转过来,肩头倏尔一阵细微的酸麻。“嘶。”罗与欣试图挣扎开,未果,那人的手钢筋铁骨似的钳制住她,她只得任人鱼肉。时间被无限拉长,罗与欣试图发出声音,喉头一阵阵发紧,只勉强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木木不知从哪蹦出来,一个瞄准冲上去,用削铁如泥的爪子恶狠狠的挠了那人一把。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那人负伤,试图溜走,木木呲牙咧嘴,从他身上撕扯下一块完整的皮肉,还照他肩上咬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齿印。那人面目扭曲,冰寒刺骨的眼眸深刻的看木木一眼,不情不愿地放开了罗与欣,逃走了。“木木!”罗与欣缓过来,徒劳的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想说,刚才那么危险,连她都怀疑是否今日注定葬身于此,它怎么还巴巴地凑上来呢?不过她到底什么都没说,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嫌弃来,“看你脏兮兮的,我都不想说认识你。”木木偷笑,一咧嘴,嘴里叼着的肉掉出来,“啪嗒”掉地上。木木低头去看。......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头老百姓总要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才敢往里迈步。果然没人拦他,门口两个膀大腰圆的守卫还冲他讨好地笑了笑,试图给这位走马上任的新科状元留个好印象,日后也好照拂一二。纪琮目不斜视,一撩衣袍的下摆就阔步走进去,姿势利落潇洒,风流倜傥的阔公子范儿立时就显露出来。“琮儿回来了!快,你母亲和哥哥都等着你呢。”纪戎亲自殷勤地迎出来,拢着袖口,上来就伸手想把纪琮揽过去。纪琮一侧身,不着痕迹避开,一垂眼,就从一边的抄手长廊走了,并没有向纪戎打招呼的意思。纪戎的面色有一瞬间僵硬,勉强维持着慈父的嘴脸,“快些随为父进屋,饭菜已经提前给你温上了,这会儿正好。”纪戎像看不出来纪琮的抗拒和无视似的,打定主意要把他拉过去一同用膳。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功夫琼林宴就要开始了,皇上亲自设宴款待今年的学子,届时赏赐官职也是八.九不离十,纪琮倘若得个什么有实权的官职,也能把这眼看大厦将倾的纪府扶起来。他心里清楚皇上已经看纪府不顺眼许久了,诚亲王这般不忠不诚的姻亲在前,又有他三番五次在政事上出纰漏在后,叶晋南的耐心即将告罄,随时可能找个由头让人把他替换下去。......

  上七章提要:...,其中讲授了人暴毙的几种方式,恰好,这子母虫就是其中一样极为厉害的。”纪琮一袖手,绝口不提那卷书。“哦?那倒是误打误撞了。不知是什么书呢?”李明德一边打量着那些细腻的虫卵,一边不经意一般问纪琮。“年代久远,下官倒是记不得了。”能告诉他连殿试的试题都有吗?“那你倒是说说,这虫子从何处来,又有什么喜好呢?”李明德伸手就去摸那虫子,看着是光秃秃圆溜溜一小片,也没甚杀伤力。又确认已经死透了,他就用另外一只没套肠衣手套的手摸了上去。“大人不可。”纪琮急急地出声,几步飞身上......

  上八章提要:...付秋围问题不大。说起这一茬来,纪琮忍不住要感激那位高人了。倘若不是他留给他的这卷书,只怕他连大字都不识一个,遑论把这些经书倒背如流了。不过,杨霄那小子还算靠谱,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出了近五年的秋围试题,这就让他省了不少事了。对着历年试题,一一对着书本翻找答案,再暗自揣摩一番,纪琮心里就有了底,大约知道自己去应试是个什么水平了。如无意外,他应当会在这批学子里名列前茅,再不济也不会出了三甲去。原因无他,这卷书上详细解析了往年的试题,从主题立意开始,层层抽丝剥茧,起承转合,直到游刃有余地给出最终答案为止。纪琮垂眸,把那些堪称完美的答案烂熟于心,觉得十分奇异,又隐约认为这再正常不过了。一部奇书,有这样那样的神奇倒也无可厚非。纪琮翻页,倏尔睁大眼,对眼前所见不敢置信。这本书分明没有空白页的,怎么会……纪琮很快镇静下来,直觉告诉他这一页应当很快就会出现。他把手上的书卷平放在窄窄的窗棂上,蓦地闭了闭眼,双手合十,像在祈祷着什么。过了不知多久,纪琮重新睁眼,定睛一看,那一页果然就缓缓浮现出来了。旁的都是白纸黑字......

  上九章提要:...走。”他的声音懊恼的不得了,耷拉着头,一袭肃杀的漆黑制服穿在他身上格外有喜感。罗与欣把刚才那点微不足道的恐慌和焦虑抛到脑后去,“噗嗤”一声笑了笑,露出明晃晃的八颗牙,在一点暖暖的阳光底下白的发亮。纪琮心里微微一动,手指头往里勾了勾,唇角也紧紧抿着。方才也不见她笑。她笑起来看起来还是不难看的。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好看。暖融融的,好像她一笑,就能驱散所有的寒冷和黑暗。比如他心里的。怎么就笑给旁的男人看了呢?有满的几乎溢出来的不满在......

  上十章提要:...不了兜着走。“没事儿,就是手下没什么轻重,居然给人肋骨打折了两三根。”至于两根还是三根,被称作全嫂的女人还在试探,在那人身上来回捏按着。“肋骨都打折了?”罗与欣觉得不可置信,不过看这人鼻青脸肿,嘴角还往外淌血的模样,深深觉得这可能就算是最好的结果了。虽然,要是正好扎到肺还挺危险的,这人差不多就算活不成了。肋骨折了,按理说人是不能随意移动的,可看这全嫂子直接一伸手把他搂起来,搭靠在自己肩头,双手还顺势在他两肋的位置摸索着,时不时还要捏两下。“没事儿,折是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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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可长点心吧啊。”罗与欣恨恨地戳了戳殷琴光洁敞亮的脑门。

  她就没见过这么心大的姑娘,眼看人身自由都不保了,还有心思吃烤肉。

  “我怎么了我?多好吃啊,有能耐你下次看着我吃。”殷琴不以为然,伸手揉了揉被磕疼了的脑袋,一脸怨念,“脑壳痛。”

  “那就可劲儿痛着呗。”罗与欣耸肩,满不在乎地继续祸害那碟水晶葡萄。

  叶元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夜。

  后半夜烛光已经昏暗下去了,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守在书案之前,角落的一壶茶也冷却了,周围伺候的人都被叶元泽打发下去,惟有黄豆大小的烛火摇曳着,才让这一方天地不那么清冷。

  桌上的奏折照例分成两堆,没批阅过的明显比另外一堆规整,高出了一摞,叶元泽以手扶额,重重地把朱笔摁在卧虎状的笔搁上,手指无节奏地敲击桌面,显然内心并不平静。

  混账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自从罗与欣自尽被救回来,整个人都有了些微改变。那种异样感并不明显,只有近身感受才能察觉出来,若有若无的疏离,甚至一颦一笑都不再是他记忆深处那个肆意妄为的小姑娘了。

  “欣欣,殷琴会回来,总有一天……你也会的。”叶元泽的神色有些恍惚,像是已经透过虚空看见了未来的圆满,唇角也勾勒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跟人前的温和又有不同了,眼角眉梢都蕴满了愉悦。

  白日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唯独寂静无人的深夜,他才能肆无忌惮地正视那点隐秘的心思。

  他想要罗与欣。

  可是他总有一种她在同自己渐行渐远的错觉,就像一捧沙粒似的,不把握紧会从指缝里溜走,用力收紧又离开得更快。

  欲速则不达。叶元泽闭眼调息,眼下还是把殷琴拴在身边不撒手,再步步为营的好。

  至于纪琮……

  叶元泽的表情明显阴郁下来,总是含笑上扬的唇角耷拉下来,眼底也晦暗不明,眸光闪烁,指甲敲击桌面的声音愈发急促。

  “纪琮,本宫不会让你嚣张太久了。”他喃喃自语,稍稍偏头,狭长的眼里分明有杀意一闪而过。

  纪琮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叶元泽盯上了,或者说他根本就一清二楚,只不过不想撕破脸,敌不动我不动,暂时观望罢了。

  子母虫案稍有眉目,边关快马加鞭传来消息,只说发现了一名可疑的商人。

  叶晋南思想开放,深知对外贸易利大于弊,向来大力支持,还设置了商行专司一应事宜。

  是以云夜国与周边几个国家贸易往来颇为密切,关卡进出口的来往人员里,相当一部分都是过往商户,贩卖各类商品,交易时间地点都不受限制,边境客栈酒馆一类的服务业迅速发展起来。

  这位被逮个正着的男子就是经商的。据密信描述,那男子生就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身材瘦小,眼神倒是活泛,鬼鬼祟祟地夹在过关的商队里,等着通关文牒一递,就随大流出关。

  出了这道关就不算云夜的管辖范围了,任凭这男子翻出天去,也只能不痛不痒地打个照面请邻国伸出援手。

  远赴边关的鹰卫是叶晋南逐个遴选把关的不错,可也有纪琮的手笔在,自从这批鹰卫开始守关,连每日进出的是人是鬼纪琮都一清二楚。

  估摸着就是这两天了,纪琮特意嘱咐手下人千万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一定把那些人逮出来。

  灯火通明的书房,纪琮站在书案前,蹙起眉峰,负手来回走动着,颇为焦灼忧虑的模样。

  书案上清净空旷的很,有一笺信纸赫然平铺其上,仓促潦草的字迹毫无保留地表现出主人的欢喜。

  纪琮攥紧了拳头,菲薄的唇瓣紧紧抿着,“该死!”

  他一拳砸到书案上,坚实顽固的黄梨木,有一道裂缝从他落拳的地方蔓延开来。

  一目十行的速度飞快看完信笺的内容,纪琮额角隐隐有青筋爆出来,还跳动着,展示主人纷乱繁杂的心境。

  “到底叫他们跑了。”纪琮表情有一瞬间的懊恼,倏尔又恢复成冷漠的好像无论如何都事不关己的模样。

  “人还不少呢……”纪琮突兀的笑笑,不及眼底,也并不带丝毫温度,只那么嘲讽又冷淡。

  只有一个倒霉蛋落网,接下来就更棘手了。可以说这次除了打草惊蛇之外,丝毫实质性的收获也无。

  真让人无奈又沮丧呢。

  纪琮继续站着,仰头透过大开的窗纸赏月。今晚灰蒙蒙一片,看不清楚囫囵个的月亮,纪琮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石化了一般。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有人悄无声息地落在纪琮身后。

  纪琮连头也不回,已然知道来人是谁,自顾自开口,“撬开那人的嘴了吗?”

  “回主子,没有。那人起初像个锯嘴葫芦一声不吭,属下动了刑才肯吐露些话,可惜尽是些没用的。”一身夜行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声音如同机器一般没有丝毫起伏,心底却汹涌澎湃,只恨不得主动上前领罚。

  是他们做事冒进了,原本主子的意思是逐个击破,再把幕后主使揪出来,他们这一下算是让主子前功尽弃了。

  “吐了什么有用的消息吗?”纪琮听到用刑了的时候眉眼未动,显然并不关心那人死活,只对他能提供的信息感兴趣。

  “他说他是从西夏国来的,以茶叶为生,受人指使,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没有同伙。”黑衣人一板一眼地把那囚徒的话重复一遍。

  “西夏,茶叶……呵!”纪琮意味不明地笑笑,轻飘飘的气声,又是乌云蔽月的子夜,无端就显得瘆人了。

  “让人守关严实点,除了西夏之外的商人都逐一排查。”纪琮眸里冷漠讥讽,“还有,贩卖茶叶的就不必查了,直接放出关就是。”

  “……属下遵命。”黑衣人不明白纪琮这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命令,不过还是立马应了下来,主子一定有他的理由,他只要全心全意效忠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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