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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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上一章提要:...手上愈发把那铜管攥紧了。“你要是想弄死这母虫,再平白搭上一条命进去,本将军没意见。”冷飕飕的眼刀向他扫过去,那小侍卫身形哆嗦一下,想想也是这理,他一条贱命可不够赔这虫,还是听命办事,至于怎么着就不关他的事了。“这虫子怕风,将军确定要将它放出来?”他抬了抬手,把露条缝的铜管举到眼前,觉得还是挣扎一下的好,把厉害说清楚,省得真蹬腿了算他的。“叫你做你照做就是,哪里来的那许多话。”韩琦蹙眉,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太实心眼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连眉眼高低都看不出来。怕风他当然......

  上二章提要:...是与京兆府尹有私怨都有可能,可还有这位老大娘可就没头没脑了。”罗与欣胡乱揉搓着手上的书页,直到已经卷起边来了,她还兀自拆开了继续揉。“小姐猜的不错,这正是最让人想不通的关节……李大人为这事着急上火,已经熬了不少汤药了。”在其位谋其政,无论如何李明德都是个年逾花甲的老人了,还时刻坚守阵地,誓要给老友叶忠一个交代。“外祖父病了?!”罗与欣已经将近一个月没去过安康长公主府了,也不知道外祖母想她了没。每次都“心肝肺”地搂着她叫的老妇人,罗与欣心里暖洋洋的,被亲人珍视亲近,再没有......

  上三章提要:...主子请平安脉的郎中也并非等闲之辈,倘若看出什么好歹来就不好收场了。虫卵的秘密他还打算多保留一些时日,在不得不揭秘之前只管坐山观虎斗,至于谁才是最后的赢家,自然是要等着他把这功劳收归囊中了。“跟结痂的症状一模一样,那死了的虫卵已然被染成血红色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红点,任凭太医院院正也瞧不出端倪来。”杨霄拍着胸脯保证。罗与欣让车夫把马车停在距离罗府足足还有两三条街的地方,然后就把他打发出去了。这里人多口杂,她宁愿跑腿,也不想被人认出来,捅到她娘跟前挨一顿数落。......

  上四章提要:...还是加上自己人的好。纪琮心思百转,也不过一瞬之间,那女大夫甚至都没来得及把罗与欣的衣服拾掇齐整。他有心想进去看看,本能地觉得不合规矩,毕竟如今两人名不正言不顺的。那就只能在外头多少打探一点消息了。他又想起木木来,心里甚至有点怨怪它。他知道不该跟一只畜牲置气,可是又不怎么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有些莫名其妙,反正就是看那只祸害精的松鼠不顺眼。上次就是因为它,这次他还不知道,倘若又跟它离不了关系,那它也别想再在罗与欣身边待着了。...

  上五章提要:...下一块完整的皮肉,还照他肩上咬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齿印。那人面目扭曲,冰寒刺骨的眼眸深刻的看木木一眼,不情不愿地放开了罗与欣,逃走了。“木木!”罗与欣缓过来,徒劳的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想说,刚才那么危险,连她都怀疑是否今日注定葬身于此,它怎么还巴巴地凑上来呢?不过她到底什么都没说,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嫌弃来,“看你脏兮兮的,我都不想说认识你。”木木偷笑,一咧嘴,嘴里叼着的肉掉出来,“啪嗒”掉地上。木木低头去看。......

  上六章提要:...。“只有上好的品质才配得上朕这汝窑出产的瓷杯。”他说着还随手晃了晃杯身,看着里面茶叶的起伏出神。“第一次挑拣出来的,偏生就是质量最差的,最后筛选出来蜷曲褶皱的才最佳。”李丹敏若有所思,叶晋南就言尽于此。“皇兄的意思是……纪琮倒是个可造之材了?”她觉得这论断简直荒唐。虽说她也清楚这新科状元怕是一朝咸鱼翻身,从前的穷困潦倒不再,这心里还是不乐意接纳他。纪琮如今不过是个五品的大理寺主簿,不过借着这股风头扶摇直上,就是一品二品也并非难事。这就端看上位者的心思了。“都怪你,新科状元选谁不好,偏偏就跟他过不去了。”提起纪琮,李丹敏却是找到了好借口数落叶晋南一番。“这人学问做得好。”叶晋南乐呵呵的回道,他早就料到李丹敏会有如此一问。“学问好不好有什么要紧,文官里不还有一个大字不识的吗?”李丹敏知道朝里有个人,一把白胡须,老眼昏花了不说,连个斗大的字都不认识。“哎,比不得比不得。纪琮的学问做的委实不错。”叶晋南放下茶杯,一本正经地夸赞起纪琮。的确,敢在殿试的试卷里大肆谈论前朝兴衰的也只得他一人而已。“那又怎样,给......

  上七章提要:...备技能:押题。从秋围到殿试一条龙服务,押中几率极高不说,最重要的是已经在日常教学里融会贯通,因此太学学子中状元,赐进士出身的不计其数。“倒不是这个,公子说纪公子答题速度太快了。”叶一否认了罗与欣的猜测,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纪琮他见过,就只拿那日罗与欣被劫持说,纪琮看起来就不像是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试题都是翰林学士亲自测试过,确认能且只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听罗今纳罕的语气,他们三个应当还没答完题,纪琮就首先交卷退场了。“他们四人在同一考场吗?”罗与欣......

  上八章提要:...这种凶残的动物卖惨。唉,银狼啊,你还记得你是一匹狼吗?后来罗与欣这边的战队阵容强大,说起来也是五个会喘气儿的,三个人,一只松鼠,还有一匹狼,天天吐着大舌头跟着跑来跑去。不过后来见识过银狼的水平之后罗与欣就不嫌弃它了。简直是神助攻有木有?!人类的眼睛需要同时聚焦,其中或多或少就会产生一部分偏差。可银狼不会,它甚至不用学她们眯上一只眼就可以轻松做到。木木也给力。它知道这是做游戏,跟银狼一左一右,每次银狼把冰壶推出去的时候,木木就跟在银狼一旁看着,小小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等银狼一伸爪子把冰壶推出去的时候,木木这厮就猝不及防地再从一侧推一把。关键就是在后来推的这一下。银狼有时候投冰壶对不准地方,因为人工浇筑出来的冰面实在太光滑,没有什么摩擦力。所以角度也不好掌握。这就需要半空里斜飞一脚,哦不,一爪子,把明显脱离轨道的冰壶掰回来。对面有人不乐意,说罗与欣这明显就是作弊,还带着一只贼兮兮的松鼠和凶巴巴的银狼。不过叶一是领头的,他不吱声,别人也只能把这口气往肚子里咽了。叶一觉得这样就很好......

  上九章提要:...噔走几步,刚醒过来的时候连抬抬手都困难,别提心里多憋屈了。从地下室睁开眼的时候她就觉着奇怪,失去意识之前后颈似乎隐约传来一阵刺痛,还没等反应过来就陷入了一片黑暗。那就是着了道了。应该是想让她老实点跟着走,毕竟一个意识清醒的大活人可不是那么好拐走的。不过中毒是什么鬼?!难不成就是为了让她浑身乏力,好不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来?罗与欣觉得,这届绑匪不行。“小七……”“欣欣……”门外李丹敏和罗老太君相互扶持着进来,急急奔到她床边来。......

  上十章提要:...低三下四的,还得赔着笑,要不是如今他们式微,这种跌份的事还是用不着做的。“谁说我没有用了?留着好玩儿不行吗?”罗与欣声音猛地拔尖,听起来高亢尖细,柳眉倒竖,分明寸步不让。呃,行吧。这么一丁点大的小姑娘,把神兽带回家果然就是为了玩……似乎还挺有道理?!王志循循渐进,“姑娘知道那松鼠的来历吗?”都不知道那大爷多能耐就敢稀里糊涂往家里带,瞎几把整。“知道,不就是安国寺后头山上跑下来的野松鼠吗?叫我说你也甭揪着它不放了,赶明儿姑奶奶让人上山给你捉一只,包好了给你送去,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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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辉还是一把硬骨头,都到这关头了,还牙关紧咬不肯松口,脸上全是血污,坚毅的表情一览无余。

  纪琮从身边人手上接过那把剑,用不甚锋利的剑锋挑起张辉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

  “只怕你那尚在襁褓里的孩儿承受不住这刮骨之痛啊。”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不轻不重的语调,偏偏落在张辉耳里如同催命梵音,心跳如擂鼓,全身的血都一瞬间朝脸上翻涌而来。

  “吼……呕!”张辉知道最忌讳在敌人跟前露怯,这时候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发颤的嗓音,只目呲欲裂地瞪着纪琮,恨不得用眼刀在他身上剜出几个血洞来。

  “字面上的意思。”纪琮松手,剑顺势落在地上,于是张辉的脸没了支撑,猛地栽倒下来。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纪琮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张辉心里毛毛的,摸不准纪琮这话的意思,急促地喘几口气,蓦地吐出一口咸猩浓稠的血来。

  纪琮不动声色往后退两步,堪堪避开这莫名其妙的袭击。

  “咳……嗬……”张辉充血的双眼看起来可怖极了,带着点鱼死网破的决绝。

  左右他收了钱财,那人也说过保他全家性命无虞,他理应知足才是……他们的动作向来敏捷,他被捕的消息一传出去,他的家眷应当已经被转移到一处安全隐蔽的所在了。

  张辉心平气和起来,再不复刚才的心慌气短,笃定纪琮顶多拿他开刀,他的家人无论如何都涉猎不到了。

  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彻底把纪琮激怒了,他冷冷哼一声,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能让张辉听得一清二楚。

  “去把他的小儿子请过来。”请的字音被纪琮咬得极重,带着点意味深长。

  “是,属下这就去办。”有人应声走了,一路小跑,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呕!”张辉本能地感到惊恐,极力挣扎,没用,那足足有儿臂粗细的镣铐精铁打造,区区血肉之躯委实不足以撼动分毫。

  “嘘,别着急。”纪琮看起来心情颇好,眼尾带出来点温和的弧度,看的张辉直冒冷汗,从额角滑落,微咸的汗液刺.激未结痂的伤口,忍不住又呲牙咧嘴倒吸冷气。

  越是审讯犯人,屈打成招的血腥地方,施刑者的待遇也就颇高,宽敞松软的椅子是必备的,甚至还有半开了口的松子核桃整整齐齐码成一碟,等着来人临.幸。

  纪琮对这些沾染了血腥气的吃食不感兴趣,只懒懒散散坐下闭目养神,对对面张辉泣血一般的充耳不闻。

  到底已近油尽灯枯了,不过如此反复几次,就彻底没了动静,兀自用那双血红的眼瞪纪琮,血迹斑斑的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纪琮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反反复复转过来转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叩击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来。

  孩童的啼哭声凄厉绵长,声嘶力竭,似乎提前预知了自己的命运,要把喉咙哭破来为自己祭奠似的。

  纪琮蓦地睁眼,眼底一片清明,也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寻声向那啼哭不止的婴孩望过去,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抱到张辉眼前去。

  这是张辉的小儿子,还不满一岁。

  “这孩子是个可怜的,没见过几回天就送命了。”纪琮面上露出点惋惜的意味来,“可认出你的幼子来了?”

  张辉面如死灰,有豆大的泪珠淌下来,他痛苦地闭了闭眼,不忍多看襁褓里的无辜稚子一眼,立马又被特制的工具撑开眼皮,还把那婴孩往他身前更递了递,几乎要碰触到他满身血污。

  孩子卯足了劲儿哭,也不睁眼,否则看见父亲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只怕又得吓得做好几晚噩梦。

  张辉徒劳的往后趔身子,不愿让白净可人的团子沾上血,软弱哀求的目光终于投向悠哉游哉的纪琮。

  纪琮并不搭理他,只事不关己地说了句“开始吧”。

  开始……吧?!

  纪琮他怎么敢!

  凌迟一般从四肢开始,即使受刑者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孩童也如此。

  有人把那孩子的一条胳臂袒露出来,兴许嫌那把剑块头太大用不顺手,还换了一把尖利菲薄的匕首,散发着森森寒光,比划在孩子藕节一样的胳膊上,刀刃已经微微往里收敛,只稍一用力就能把细嫩的皮肉切割得血肉模糊。

  只等纪琮一声令下。

  张辉顾不得去思考纪琮是从哪得知他一家人的暂居之地,只用示弱的眼神死死盯着纪琮,破风箱一样的喉咙发出“嘶嘶”的声音,像一条毒蛇瞄准敌人吐出蛇信。

  “有什么要说的吗?”纪琮哂然,眼底波澜不惊,有人递过去一张状纸,在张辉眼前摊开来,让他过目。

  竟然是一纸罪状,右下角有一块空白,显然是专等他盖手印画押用的。

  “这儿,看见没,盖个手印就完了。”

  解开镣铐,把张辉一条手臂放下来,一把摁在血红的印泥上,就打算往那角落里的空白上按下去。

  “嘶!吼……”离纸面不过两指宽的距离,张辉猝不及防地胡乱挥手,死活不往那张纸上靠拢。

  成日的折磨让他的眼神已经模糊了,那罪状上的字又细小,他根本没怎么看清,剑光火石的一瞬间,却是把太子叶元泽五个字看的分明。

  这是……要他做替死鬼!

  不!他不能认,只要撑着,最多再有三两天,主子一定会来救他,只要他不认!

  倘若他认了,恐怕才是死无葬身之地!

  “嗯?”纪琮一挑眉,尾音长长的,毫不遮掩的威胁。

  “哇哇哇哇哇……”婴孩的哭声愈发凄厉,遭遇了极端痛苦才能发出来。

  张辉电击了一般回眼看目之所及一片刺目的鲜红,一块白生生的皮肉已经翻卷出来,要掉不掉地半挂在胳膊上。

  “呃……”痛到极致果然就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张辉把灰白的下唇咬出血来,眼神又惊又怒,还夹杂着对儿子遭此横祸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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