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笔迷小说网 > 奈何首辅是病娇 > 第二百零七章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二百零七章

  上一章提要:...第二日纪琮又来了,见张辉还耷拉着脑袋昏睡着,叫人提了一桶辣椒水过来,从头淋到尾,他就呻.吟着睁眼了。一见面前之人是纪琮,张辉吓得面无人色,拼命往后缩,铁制的镣铐对身形瘦小的他而言松松垮垮,轻易就制造出“咣当咣当”的响声来。“怎么?想清楚说什么了吗?”纪琮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对张辉的恐惧视若无睹,还刻意往前凑了凑,让张辉避无可避地面对他。张辉呼吸几近静止,眼皮子剧烈战栗,偏偏连闭眼都不敢。太可怕了,这人简直是从地狱来的,为了讨他的命而来,一定是。“没想清......

  上二章提要:...来死者右手手心像是攥着什么东西,成一个密封的拳头形状,至于里头是什么,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掰开来。折腾半天最后有人使巧劲儿掰开,在场众人凑上去瞧,都是“嗐”一声,三三两两散开了。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的遗物呢,至少也能给案子提供些许线索,谁知只不过是滑不溜秋的水草。深绿色,跟青石板上年久失修生的青苔差不离。四里八村打听这青年的生平,光明磊落的很,年过而立,却因为家徒四壁,连个管家过日子的媳妇都讨不来。跟他那身子骨还算硬朗的老娘相依为命,母子二人连个玉米面的窝窝头都......

  上三章提要:...好说歹说把李丹敏哄走,罗与欣打发思思去请郎中过来。罗府是有随时待命的府医的,还是宫里退下来的老太医,尤为擅长妇科,每隔半个月就要给罗老太君和李丹敏请上一次平安脉。她不敢劳烦这位老太医,否则转脸就给她娘抖落出去了,这么一点小伤,实在不值得她娘操心。找的是城南最有盛名的陈郎中,背着个随身携带的小匣子,跟在思思身后从罗府后门那个狗洞进来了。那郎中瘦高的个头,起初还不乐意钻狗洞,觉得侮辱了他悬壶济世的身份,一看思思动作敏捷地钻进去,倒也不好拿乔,跟着就钻进去了。......

  上四章提要:...纪琮此时的确不好受。明明有十之八.九的把握肯定罗与欣就是被人下了子母虫的虫卵,可惜连丝毫有说服力的证据都拿不出来,一味强调连自己都觉得单薄。可是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就索性不解释了,左右她也不会相信,毕竟单凭猜测,确实难以服人。往后她会理解他的。他这么想着,愈发觉得要尽快把她带回家了。杨霄那厮还在他家,如今他身边信得过的不多,杨霄算是实打实的一个。正好可以让他替她瞧瞧,也好掩人耳目,否则从外头请了郎中进来,那位管家可是火眼金睛,难保不跟叶晋南说。...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指着少爷的?”纪戎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那人脸上,手指也哆哆嗦嗦的,看起来倒像恶奴欺主,他并不知情。“是。”那小厮灰溜溜的收剑回鞘,“噗通”一声就朝纪琮跪下了。“少爷饶命!奴才知道错了!”“滚。”纪琮看也不看那人一眼,一挥衣袖,快步走了,那架势,一丁点关系都不乐意跟纪戎扯上。因着纪琮不过是个区区七品官,这宅子连个牌匾也无。主人家姓纪,理应用鎏金的大字镌刻上纪府二字。不过主管一应内外事物的内务府到底心细如发,纪戎这做老子的还好端端活着,没得越俎代庖替人家父子二人分家。于是这门楣上就光秃秃一片,空空荡荡的,红墙黛瓦撑起了排场,甫一看莫名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这是一处五进的院子。纪琮特意绕着走一圈,选了一个静谧雅致的小院作为主卧。他去过碧荷小筑,虽说那时夜深人静,物件的摆设也看不真切,不过大概记得怎么布置,就遣了丫鬟过来,细细嘱咐了该如何安置物品,一景一物尽可能还原碧荷小筑的场景,也好让她不必觉得拘谨。好在这院子很雅致,布局跟碧荷小筑差不离,按纪琮的喜好布置也不怎么费劲。这是间五进大宅,宅内布置精妙,......

  上七章提要:...,可也万万不会嚣张到太岁头上动土,在殿试上暗箱操作。“但愿如此。”纪琮不悲不喜,表情不变,叶元泽却能探索出浓郁的讽刺意味来。原本不过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绑在一起了才勉强虚以委蛇,彼此之间哪有什么信任可言。“本宫还不至于那么蠢。”的确,在叶晋南眼皮子底下耍手段,除非他是嫌这太子之位坐的太久了。翅膀硬了,连君父都敢不放在眼里,这忤逆的帽子一扣上,叶元泽就别想痛快了。‘‘太子殿下是聪明人,总该一直保持这份聪明才是。’’纪琮开口,一字一句,直视着叶元泽的眼睛,古井......

  上八章提要:...娘亲学管家,女红之类的也要她一一学了。这姑娘心直口快,罗与欣喜欢她,两个人臭味相投,私下里经常来往。约好了时间,罗与欣一大早就拾掇齐整出门了。翰林院是个清水衙门,又被朝野上下盯得紧紧的,基本没有什么油水可以捞。于是翰林编撰府上离罗府就颇远了,不过附近都是些学富五车的文化人,颇有些“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意味。两个姑娘一碰头就扯着手往阁楼去了。云夜国的待字闺中姑娘大都有一处宽敞又安静的阁楼,家里单独开辟出来的,外男轻易不得进入。罗与欣不讲究这些,胡乱蹭掉鞋就大大咧咧躺张芸床上去了。张芸也紧跟着爬上去,还把外衫也扒拉了,八爪鱼一样瘫在床上。“哎,芸豆,你说梧桐街的那家铺子的胭脂怎么就格外鲜艳呢?”罗与欣的双手交叠枕在脑袋下面,嘴里还叼着一根细细的牙签。刚才这牙签是扎了一只葡萄,大约只比乒乓球小一点,在窗外冻了小半夜,猛不丁看起来跟个棒棒糖一样。“是吧是吧,我也稀罕那家的胭脂。抹出来颜色均匀还自然,关键是还香,闻起来香喷喷的,只要一凑近就能闻见。”张芸也兴冲冲地回她。于是俩人就又合计着哪一天......

  上九章提要:...如此的结果。仵作摸不准这是什么东西,试探着用刀尖凑上去拨弄拨弄,没反应,这些肉眼可见,颗颗分明的小白点一动不动。他也不敢用力,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一个呼气就把这些东西吹跑了。‘‘这些是虫卵,大人只管拿了查案时专用的镜子一看便知。’’纪琮好心出声提醒,实在看不过眼仵作几乎要趴在一具死尸头上看的架势。‘‘哦……好,多谢纪大人提醒。’’仵作取了两个圆轱辘的镜片,又用牛皮绳穿起来,架在两边耳朵上,用精巧的镊子夹起一枚虫卵来,对着太阳光看了许久,终于赞许地点点头。......

  上十章提要:...王志的眼神蓦地幽冷起来,在杨霄察觉到之前又尽数收敛,一脸愤愤不平,眼神恨不得把杨霄剜出个洞来。杨霄不以为意,把王志的双手分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缠的严丝合缝,中间没有丝毫空隙。这样他可就插翅难飞了。杨霄如释重负,拍拍手,看王志的面皮实在可喜,顺手又摸了一把他的脸颊,从两腮一直滑到他的耳朵根,王志又气又恼,发誓一定要把这个胆敢调.戏他的男人碎尸万段。不,非鞭尸不能解恨。王志暗自磨了磨牙,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两侧腮帮子来回蠕动了两下,就有什么东西卡在舌面上了,并不明显,......

  展开+

  纪琮!有本事冲我来!对一个无辜稚儿下手算什么本事!

  张辉说不出话来,愤懑怨恨的眼神已经完完整整把他的意思表达出来。

  “不错,本官的确没甚本事,只会干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差事。”纪琮甩了甩衣袖,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才敛眉抬眼与张辉对视。

  张辉的眼神复杂,除了愤懑和怨怪,眼底深处分明还夹杂着一言难尽的了然。

  可他宁可自己糊涂些,如此就不必面对这不堪的权谋之争了。

  大理寺主簿诬陷太子,还拉他做替罪羔羊?!

  简直荒唐!

  他如今口不能言不假,可也知这个黑锅背不得,否则连主子也救他不得,只能不情不愿地舍弃了他这颗棋子了。其中厉害关系,他略一思索就能看出来。

  “哇哇哇哇……”那婴孩哭的涨红了脸,上气不接下气,声音愈发凄厉,拼命哭出这一声来,就再也没动静了。

  “啧啧啧,可惜了,这孩子今儿要是折了,约莫你们家是要断后了。”纪琮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嘴脸,还指了指他血肉模糊的手臂,那里已然有一块皮肉被完整切割下来了,刀工过硬,边缘齐齐整整的。

  孩童身娇体弱,照这个法子一直流血流下去,恐怕到时大罗神仙出手也无力回天,于是随手扯了外袍上一道布条,勉强把创口勒紧,不至于再无穷无尽地流血。

  “你认了,本官找太医过来看诊,保这孩子性命无虞。倘若你不思悔改……”纪琮欲言又止,有明确的两条路摆在张辉眼前,不由他不选。

  “嘶嘶……”

  为什么是我?

  “命,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纪琮不在乎他们究竟多少人,多少人流窜逃亡在外。

  只要能把叶元泽拉下水,任凭这些杂碎嚣张跋扈也无可厚非。

  当然,前提是得把万众敬仰的太子拉下来,而且,总该让他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才是。

  “嘶……吼……”

  张辉徒劳地张大嘴,命,他不信命,可嫡亲的儿子命在旦夕,他不得不信。

  倘若他不认呢?!

  一道亮光倏尔从他脑海里闪过,快的抓不住,到底还是把黯淡无光的眸点亮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既然纪琮这卑鄙小人让他儿子代受这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若是这孩子果真没了……

  张辉的神色恍惚起来,瞳孔涣散,凤凰即将涅槃重生一般得意。

  纪琮只消看张辉一眼,就能把他此时的想法猜个八.九不离十。

  想舍弃儿子一了百了,不受他掣肘,还能苟且偷生,等着他上头的人来接应?!

  天下的好事怎么能赶在一起,并且都让他占全了呢?

  纪琮看不惯他小人得志的嘴脸,遂冷不丁开口,把沉溺在美妙幻想里的张辉扯回来,“你就不想知道为何本官能把你儿子带来吗?”

  张辉一激灵,不敢去细想其中的关节,纪琮却不容他自欺欺人。

  “你心心念念的主子,可并没有把你的性命放在眼里过呢……你的家眷,可一个不少都在风雨镇呢。”纪琮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细密的绒毛似的从他耳边拂过,惊起心头一阵波涛。

  风雨镇,顾名思义,向来是各方势力集聚的所在,亦正亦邪,属于三不管地带,地图分布上属于京兆府管辖,实际上出了杀人越货的事故,这些人就成缩头乌龟,不管不顾了。

  张辉鼻翼翕动两下,面目狰狞,“呸”一声啐了一口血水出来。

  纪琮脸色变了变,“下一个,可就是你的妻了。”说到妻的时候声音飘忽,显然思绪已经飘远了。

  张辉身子一阵接一阵地抽搐,血沫自黑洞似的嘴里冒出来,虚汗冒得愈发厉害,身子骨已经软下去,勉强靠镣铐支撑着架起来罢了。

  “本官留着你还有用,暂时不会对你下手,至于你的娇妻幼子嘛……你说,是教他们生不如死好呢,还是干脆利索地死了好呢?”纪琮不急不缓,给张辉一个选择的机会。

  “死了太便宜了。”不等张辉反应,纪琮咕哝一声,自顾自给那两人做了决定。

  “禁卫军剽悍生猛,可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纪琮状似不经意地抚了抚玉扳指,微微上扬的唇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

  “去把张夫人请来,不必送到这儿来,直接送到驻地去,就说是我送的,请刘统领笑纳。”

  当然不给他们私相授受的机会,生离死别最是痛苦不过,届时二人阴阳两隔,岂不快哉?

  这种无能为力显然是致命的打击,原来纪琮一早就看出他的图谋了,只不动声色等着他伏诛。

  张辉只觉生无可恋,意欲咬舌自尽,一家三口黄泉路上也能做个伴。纪琮已然把他最后的退路也斩断了,除了妥协,他别无他法。

  一枚鲜红的手印清晰地印在决定他前路命运的一张纸上,纪琮满意了,让人给张辉和他的儿子医治,又特意交代,务必保证张辉能吊着一口气,一两个月的功夫才好。

  并上其余搜集来的证据,一封密信畅通无阻地送到叶晋南的书案上,与此同时,一位位高权重的老臣求见,御书房里剑跋扈张。

  双管齐下,纪琮做事倒是周全,丝毫反水的机会都不留给敌人。

  “爱卿快请起,这里没外人,那套虚礼快些免了吧。”叶晋南亲自下去把那白须老者扶起来。

  他却并不领情,只长长喟叹一声,双膝结结实实捱在汉白玉铺就的地上,复而以头抢地,恭恭敬敬行了一套三叩九拜的大礼。

  “陛下,太子品行不端,着实不配为我云夜国君啊。”李涛说完这话老泪纵横,竟是再也忍不住掩面呜咽起来。

  “唉。”叶晋南见李涛的架势,知道别想劝这老顽固听话,悻悻地回书案前坐着了。

  “爱卿所言不虚,朕……亦有所耳闻。”叶晋南低头看手指上的老茧,那是常年握朱笔批奏折留下的。可怜他身居高位,自认阅人无数,竟连膝下的太子都看不透。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imi9.com。笔迷小说网手机版:https://m.bimi9.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