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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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上一章提要:...了递,几乎要碰触到他满身血污。孩子卯足了劲儿哭,也不睁眼,否则看见父亲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只怕又得吓得做好几晚噩梦。张辉徒劳的往后趔身子,不愿让白净可人的团子沾上血,软弱哀求的目光终于投向悠哉游哉的纪琮。纪琮并不搭理他,只事不关己地说了句“开始吧”。开始……吧?!纪琮他怎么敢!凌迟一般从四肢开始,即使受刑者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孩童也如此。有人把那孩子的一条胳臂袒露出来,兴许嫌那把剑块头太大用不顺手,还换了一把尖利菲薄的匕首,散发着森森寒......

  上二章提要:...门了?”叶元泽气的鼓起了眼,有红血丝遍布眼球,看起来怪吓人的。非但是只有东宫的女主人有这样予取予夺的权力,就是平头百姓家的正妻,想把威胁地位的侍妾打杀发卖了也不是什么值得避讳的。可擅作主张把殷琴也归入放归的侍妾之内就触碰他的底线了。‘‘臣妾行使正当权利,自然想打发谁就打发谁。’’张淑凝眼圈红了,泪汪汪水盈盈的眼,她腰身纤细,有些弱风扶柳的意味,可惜叶元泽连一眼都不肯施舍。‘‘殷侍妾那儿……太子妃不打算给本宫一个解释吗?’’叶元泽冷静下来,面目和善,朝堂上游刃有余......

  上三章提要:...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初生的鸡卵不能被算作一条鲜活的生命,只有萌发了生命迹象的鸡卵才算一只鸡,可那时候它也快要破壳而出,外力几乎没有办法让它胎死腹中了。不巧的是,这老妪碰见的就是成熟的幼虫。“幼虫……当真无法销毁吗?”叶晋南初闻只觉奇异,这时候有些后怕,倘若母虫知道即将出世的幼虫被人害死了,只怕赴汤蹈火也要来复仇。“微臣无能,至今尚未找到销毁的法子。”李明德一拱手,脸上的褶皱也显出无奈的意味来。叶晋南脑海里有什么念头电光一闪,想要捕捉时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上四章提要:...子怕是贵人多忘事,刘大人府上的姑娘才是您的未婚妻。”罗与欣讥讽地笑了笑,动作幅度加大,直接一挪身子去了一旁,脸紧紧贴在窗口,假装看外头人头攒动,一眼也不分给身后的纪琮。“很快就是了。”纪琮势在必得地盯着罗与欣的后脑勺,那里还系了两条樱草色的飘带,有风拂过,它们就随着披散下来的头发一起飘扬。她的皮相的确不错。...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孤魂野鬼一类的晃荡的人心惶惶,一到晚上就没人出来,临近的几户人家门窗紧闭,生怕有什么风吹草动波及自己。这里发现了一具尸体。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左不过让京兆府赔钱了事。可这人,好死不死,正是京兆府尹叶忠的嫡长子叶非凡。也是叶忠命中无子,正妻妾室足足一十五个之多,最小的闺女都会打酱油了,愣是没一个肚子争气能生个儿子出来的。叶老夫人整日整日唉声叹气,感慨家门不幸,连个继承香火的男孙都生不出来,一群不会下蛋的母鸡云云。等好几位庶女都风风光光出嫁了,这叶夫人的肚子才有了动静,没过几天就诞下一位公子哥来。本想着香火有继,中年得子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不成想猛不防就死在这荒无人烟的郊外了。离放置死人尸体的义庄不远,白幡还高高挂着,隔着大老远都能看见。“这……这不是京兆府尹家的公子吗?”李禹山并不知道这人竟然是如此来头,怪不得办案的小卒冒着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风险也要请他出山。这委实是一块烫手山芋,于公于私他都不好解决。“还不快去把京兆府尹请来?”李禹山盯着地上已经简单收殓的尸身,一挥袖口赶紧让人去找叶忠。他家......

  上七章提要:...想做什么尽管依照自己的意愿来,若是到了前院,在旁人眼皮底下做事,难免束手束脚。纪戎和叶薇一家五口舒舒坦坦关起门过小日子,他难不成要上赶着招人厌倦?他纪琮自认还不曾下.贱到这等地步。“那怎么行,你是我纪府的公子,吃穿用度上样样须得跟你三位哥哥看齐,可不能落人话柄。”纪戎一副很为理应如此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这话打脸。“没什么要紧事,父亲还是快些回去吧。”纪琮下逐客令,他同纪戎并不亲近,强自套近乎也只让彼此尴尬。更何况他并不想浪费一丝一毫精力在无关之人身上。......

  上八章提要:...国色天香的牡丹,用茉莉来形容她想必更合适不过。罗与欣见她用尾指勾了一点点出来,对着一面铜镜往嘴唇上抹匀,也跟着抹了一点。不过她心急,想看看这颜色究竟好不好看,一不小心就抹出界了,看起来跟大香肠似的,还是肿起来的那种。罗与欣从张芸手里抢过镜子找了找,也被吓了一跳,慌忙捂住嘴不肯再露出来。‘‘欣欣你护这么严实做什么?倒是松开手给我好好瞧瞧呀!’’张芸看热闹不嫌事大,说着还要去掰罗与欣的手。罗与欣当然不能让她得逞,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飞快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舌尖瞬间弥漫开一股苦涩的滋味。那是风干了的玫瑰花重新加水勾兑萃色时才有的味道。估摸着差不多了,这时候张芸也把她的手拉开了,定睛一看,失望的又把手放下了。什么嘛,还想着看她笑话来着,居然动作这么快就毁尸灭迹了。罗与欣得意的‘‘嘿嘿’’笑着,还朝张芸促狭地眨了眨眼。看吧,看吧,随便看,反正啥都没了。‘‘欣欣,你看你牙齿都染红了。’’罗与欣笑得嚣张,两排编贝一样的牙齿几乎完全朝张芸露出来,她又眼尖,轻轻松松就能找出些罗与欣的不自在来。......

  上九章提要:...正站在一处不起眼的小拐角,纪琮站的不如方才在人前笔直了,他的肩膀微微塌陷,面无表情,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毕竟是伤势颇重,他的呼吸也不怎么规矩,一只手还扶着旁边一个小木桩,杨霄从斜襟的衣裳里探手进去,手指灵巧的翻飞几下,就颇为轻松的解开,露出里头渗出点点红梅的纱布来。“哎呀!又沁血了。”杨霄蹙眉,看向纪琮的眼里满是不赞成。他可是眼睁睁看着他把小嫂子抱出那一间地下室来的,他被王志纠缠无法脱身,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招呼纪琮只管背着罗与欣就好,张了张嘴到底没吭声。他倒是......

  上十章提要:...自己手里的肮脏展示给她看。他想,他们是夫妻,这些事他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当然,把她好生护在羽翼底下,此生免受风吹雨打也并非难事。他到底是自私的。明知道一个姑娘家当然顺风顺水才是最好不过的,依旧一厢情愿要把她也拉下水,好跟他……相依为命。唇齿间把这四个字反复咀嚼,起初是苦涩的,每一条经络都在叫嚣着苦涩,顺着血液流转过一次,分明就又产生了丝丝缕缕的回甘。相依为命吗?这滋味居然这样好。“血……血衣?!”杨霄的声音都变了调,显然是被纪琮这话吓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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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卿都知晓些什么,不妨一并说了吧。”叶晋南此番对叶元泽着实失望的不轻。

  皇家无父子,亲生兄弟间相互倾轧打压并非什么稀罕事,他长于深宫妇人之手,自然知道其中的水有多深。

  也许泽儿是被哪个贼人诬陷,故意挑拨离间,想激怒他们父子反目成仇,他最好再一怒之下褫夺封号,彻底贬为庶民也无可厚非。

  当真如此,他心里倒是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了。

  红口白牙口说无凭,眼下证据整整齐齐堆了一摞在案头,须得考证过后才下结论不假,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就拼命地汲取养分茁壮成长,直到郁郁葱葱,彻底搅个天翻地覆。

  “据朕所知,子母虫卵是太子的人带进来的。”叶晋南疲惫得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一瞬间就憔悴许多,那个杀伐果断的皇帝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个无可奈何的父亲。

  一边托着拂尘的王德喜瞧见了,忙不迭接过来帮他按起来。

  “朕的儿子,好,好,好得很呐!”叶晋南一连说了三个好,熟悉他习性的都知道,他这是怒到了极致,有口气不得不出了。

  李涛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弥漫在心头。他耳不聋眼不花,叶晋南说的话他一个字不落听得明白,他说儿子,矛头却并非指向太子,如此一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诸位皇子怕是要脱层皮了。

  尤其是衡王殿下,陛下要杀鸡儆猴,自然拿他开刀。

  果然。

  “去把皇子们都叫来,不必大肆声张,一柱香之后,朕要看到他们。”叶晋南说完就摆摆手,示意王德喜也退下。

  “天色不早,李爱卿跪安吧。”这就是下逐客令了。

  李涛不是没眼力见的,就坡下驴,行了礼出宫去了。

  纪琮已然在府里等他了。他年纪大了,稍有动作就难免兴师动众,容易让人抓到把柄,索性就让纪琮没声没息地来他府里,到极私密的密室里商谈。

  “如何?”纪琮如老僧入定,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连眼皮都不抬。

  “都是按你交代的说。”李涛欲言又止,“不过陛下……”

  “说。”纪琮睁眼,眸光鹰隼般锐利,紧紧锁着李涛的动作。

  “陛下似乎已然提前知道了,李某去的时候见他神色怔忪,正盯着一叠折子出神。”否则不会还没跟他说两句话就匆匆打发他走,急着召见诸位皇子。

  这一点他几乎是肯定的,皇上一定知道了。

  “哦?”纪琮挑挑眉峰,不置可否,借低头喝茶掩饰眼底的波澜。

  叶晋南当然知道,并且他还知道太子这次元气大伤,父子间也弥生了难以逾越的沟壑,彼此猜忌,再也回复不到父慈子孝了。

  这些是他私下里运作的,却没必要跟一个还不曾摸清底细的人露底。

  只让他兀自猜测是谁能这般手眼通天罢了。

  “不过本官有一疑问,还烦请纪大人指教一二。”李涛一拱手,到底想不通纪琮和太子无仇无怨,如何就百般容不下他。

  “指教不敢当,不过李大人这话问得好,在下倒是愿意说道说道。”纪琮似笑非笑,狭长的眼飞快闪过一道微茫。

  “李某自当洗耳恭听。”李涛表现出相当感兴趣的模样来,偏头看纪琮,等着他给个解释。

  “其实不过一句,一山不容二虎罢了。”纪琮顿了顿,说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难不成……你有那个心思?!”李涛眉心跳了跳,不自觉朝前趔了趔身子,以便离纪琮更近,似乎这样就能把纪琮看透。

  “李大人说笑了,纪某不过凡夫俗子,最向往的不过一个‘执子之手’而已,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还是留给旁人吧。”纪琮这次没藏着掖着,出人头地是必须的,被人欺压凌.辱时日长了,对生杀予夺的权力也就愈发渴望。

  可终其一生,就算爬上那个雕龙画凤的龙椅又当如何呢?高处不胜寒,他只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十里红妆把罗与欣娶回家。

  仅此而已。

  “纪大人如此想,本官也就放心了。”李涛心里一颗大石头放下来,陛下最忌讳臣子结党营私,虽说他跟纪琮的会面做的隐蔽,轻易查不出来,但那只在没有被鹰卫盯上的情况下。

  那群丧心病狂的鹰卫,只要有陛下的口谕,听墙角胡乱翻找来往书信都是轻的,从前还有个朝臣夜里说梦话都被记下来,一板一眼学给叶晋南听,索性就疯了。

  他说的亦不是什么正经话,年月已久,他记不太清,应当是“百灵,再给老爷弹一曲”一类。

  约莫是做梦梦见自己去了花楼找姑娘弹曲跳舞呢。

  “李大人年后就要致仕了吧?”纪琮嘬了一口茶,是去年的陈茶,再普通不过的西湖龙井,商贾富户常能得来的,也就没什么稀罕了。

  人生七十古来稀,云夜朝臣正是卡着七十岁致仕,届时由内务府出资,操办一场体面的饯别宴,再由皇帝赏赐些财物就放还了。

  致仕之后也有不菲的补贴,颐养天年足够,也算大半辈子没白替朝廷卖命一场。

  朝官得不得势通常是从细枝末节里看出来的。

  这一家子的吃穿用度都押在李涛一人的俸禄上,眼见他即将致仕,手上握着的实权被架空得差不离,上赶着巴结谄媚的人也就散了,偌大一处府邸,明面上那点俸禄捉襟见肘,自然也就不可能面面俱到了。

  “不错,李某虚岁六十九,翻了年可就整七十咯。”说不清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按理说也该松快松快了,他却还有些老夫聊发少年狂的不甘愿,一腔热血没处发泄一般。

  “致仕是七十不假,具体什么时候放还,还不就是陛下一个念头吗?”纪琮当然觉出来李涛的不甘愿。

  不过这样最好不过,至少他多了一样助力,还不打眼,以后办事就方便许多,明面上照样装作不相熟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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