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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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上一章提要:......

  上二章提要:...着尾巴落荒而逃,慌里慌张爬上马车,又顺着原路返回了。该死的贱民,竟敢打她的主意,看她回去向娘娘告状,不把这些城郊的贱民一锅端了。尤其是那个想甩她耳刮子的,她非得找出来千刀万剐不可。刘嬷嬷面目狰狞,活动着还不太灵活的手腕,那股一言难尽的酸胀劲终于消散了,她也又活过来一回似的。还要敷些上好的膏药在腰椎上才好。“什么?!”张淑凝一脚踹翻了矮几,桌面上搁置的物什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滚烫的茶水也从成一堆碎片的紫砂壶里溢出来,袅袅地冒着热气。“娘娘息怒,是奴婢......

  上三章提要:...糖衣炮弹轰炸,加上罗非也劝慰,李丹敏就松口赶明儿进宫去跟叶晋南说道说道。妥了。叶晋南只听了个大概,就大手一挥准了,把那个叫韩微的换下来,又换一个沉默寡言的顶替上去,就让他们即时出发了。叶一来跟罗与欣道谢,罗与欣正在看话本子,刚好看到刘生抛弃糟糠之妻执意迎娶官家小姐进门的桥段,叶一来了她连眼睛都不抬一下。“小姐,叶侍卫来了。”思思从背后推了推罗与欣,她才不情不愿地随口招待叶一,“叶侍卫来了,快坐吧。”刘生的结发妻子也是个忠烈女子,一见刘生如此薄情寡幸,索性......

  上四章提要:...过她这纯粹算是多此一举,原因无他,她娘已经在碧荷小筑等她了。见她回来,还不紧不慢的又抿了一口茶,抬抬眼皮子,“去哪疯去了?”罗与欣此时可谓形容枯槁,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也看不出来了。说是衣冠不整也不为过,连白色的里衣都露出来了,看起来着实不成体统。...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了蹭,最后恬不知耻地舔了舔。“啊!你给我好好的!”罗与欣最受不了木木这出,有事没事儿都跟家养的哈巴狗似的,怎么都赶不走,还巴巴地用那水汪汪的眼看你,再大的火气对着它都发不出来了。“木木,你看是不是红了?”罗与欣心里忐忑不安,也不知道木木听不听得懂。平时跟木木沟通没问题,再不济它也能从她的表情里猜出意思来。“吱吱!吱!”没有啊,跟别的地方一模一样啊。“破皮了吗?”罗与欣心里一紧,上次就是莫名其妙被扎了一针,别这次还是一样的招数吧。这次木木直接摇了摇头,目光茫然,大尾巴还从罗与欣脖颈上扫过去。“算了,木木,我们回家吧。”罗与欣有点害怕,莫名其妙,心也砰砰地跳,总觉得马上就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木木充耳不闻,把撒了一地的糖炒山楂拾起来,隔空投进嘴里,“吧唧吧唧”两下,还记得把核吐出来。那核“咻咻”的往外发.射。“走走走,个没出息东西。”罗与欣从木木后边绕过去,不由分说扯着它的大尾巴,半拖半拽的把它扯回家了。肩膀一直隐隐作痛,单手提溜着木木,它呆在罗府肥了许多,罗与欣相当吃力。路上经过个医馆,罗与欣寻思进去看看,......

  上七章提要:...过他们一眼,其余时候只关注这纪琮。跟一国之君赌气显然不明智,众人就盯紧了纪琮,把这笔账记在纪琮头上。这里有三个人除外,罗臻,罗予和罗今。不过他们看向纪琮的眼神当真也算不得友善,这人多厚的脸皮,居然当着他们兄弟的面把和小七的定亲之事敞开了说?看起来脑子还挺灵光的,怎么做起事来半点分寸也没有呢。所谓流言蜚语能杀人,这些大臣看起来人模人样,出了这道门还指不定怎么传呢。回家得尽快同母亲商量出个可行的主意来。方才罗今其实想直接动手来着,血气方刚的少......

  上八章提要:...问,还真应了那句无巧不成书。“不错。”叶一这是知道的,春围学子约莫四五百人,一个考场顶多只能容纳二三十个,否则考生之间间隙过小,相互包庇抄袭的可能就大了。没过多久就放榜了。罗臻三个人果然不负众望,得了贡士。让人跌破眼镜的是纪琮。会元,独一无二的会元。听说还是翰林院资历最久的院士亲自批的,一边感慨着后生可畏,一边大手一挥,定下了这一届的会元。寅夜时分,太子府一处偏僻的小院,叶元泽正冷冷的盯着纪琮。纪琮不甘示弱,瘦削的身板挺拔如松,清冷淡漠,在气势上丝毫不输叶元泽。“你赢了。”室内的气氛死一般胶着,同纪琮对峙良久,叶元泽才一字一句的开口,细细听来,有咬牙切齿的意味。“没想到……我早该想到了的。”叶元泽喃喃自语,看向纪琮的眼神晶亮,神采奕奕,又像行将就木之人的回光返照。“想不到吧?”纪琮冷冷的挑起一侧唇角,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尽是讥讽。“别得意太早,今年冬天,可还有一场殿试呢。”叶元泽倾身向前,过分贴近纪琮,满意地看着他微微蹙紧了眉,才气定神闲地端起汝窑出产的瓷杯轻轻呷了一口。“好茶。”叶......

  上九章提要:...,小小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等银狼一伸爪子把冰壶推出去的时候,木木这厮就猝不及防地再从一侧推一把。关键就是在后来推的这一下。银狼有时候投冰壶对不准地方,因为人工浇筑出来的冰面实在太光滑,没有什么摩擦力。所以角度也不好掌握。这就需要半空里斜飞一脚,哦不,一爪子,把明显脱离轨道的冰壶掰回来。对面有人不乐意,说罗与欣这明显就是作弊,还带着一只贼兮兮的松鼠和凶巴巴的银狼。不过叶一是领头的,他不吱声,别人也只能把这口气往肚子里咽了。叶一觉得这样就很好......

  上十章提要:...“我没事儿,就是……哎呦!扭着腰了。”罗与欣尝试着用力坐起身,有一阵抽搐的疼猝不及防袭席卷而来。果然拧劲儿了。罗与欣的表情愈发一言难尽,懊恼和疼痛交织,看起来格外好笑。“属下帮小姐看看。”叶一一副贴心好下属的模样,在罗与欣手捂着的那块地方来回按压着。这回隔着厚实的冬衣,不必考虑避嫌的问题。“不疼,这儿也不疼。”罗与欣对着叶一询问的眼神如实回答。“应当没伤着骨头。”叶一下结论,松了一口气。周边几处重要的穴位并不曾出现损伤,那就不是什么大问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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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创口,这顶顶好的药粉也不起作用。

  “不用这么麻烦,没事,一会儿就好了。”罗与欣一边趁机把手抽回来,一边用力地忽闪几下。

  是真疼啊,也没见他使劲儿,怎么就跟被老虎钳夹着来回转了好几圈一样。

  纪琮没搭理她。

  其实也搭理了,比如凉凉地白罗与欣一眼,她就莫名觉得空气也冷飕飕的。

  抗议无效。

  水就近取的是被子里的茶水,还带着温热,纪琮用指尖把药粉化开,淡黄色的茶水一碰上棕色的药粉就和成稀稀的粉浆,绕着她纤细的手腕来来来回回足足抹了四五遍才作罢。

  罗与欣极力忽视手上的异样,视线飘忽,移动到墙上挂的一幅画上去。那幅画不出彩,倒是一旁的题字,骨力遒劲,连她这样的外行都能看出来。

  纪琮停手了。

  罗与欣稍稍呼了口气,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结束了,她忙不迭把手收回来,又把被纪琮高高撸起来的袖子往下放,垂着眼,也不看纪琮。

  又斜剌剌横出一只手,不由分说又握住的手,还是刚被抹了药的右手。

  不过大约是避免把药粉抹掉的缘故,纪琮这次直接抓了她的手。不拘是手指还是手掌,他就那么一把握住,没用力,罗与欣不用试就知道跟铁钳似的怎么都挣脱不开。

  “药,别蹭掉了。”纪琮有些不赞同她的做法,罗与欣放弃挣扎,两人就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一动不动。

  “好了,它干透了。”罗与欣瞥一眼手腕,半点水渍也看不出来了,只有一层浮起的粉末还粘在上头。

  纪琮对罗与欣忍无可忍的提醒充耳未闻,不吱声,也没有丝毫动作,直到罗与欣瞪了他一眼,怒极的那种,他才慢悠悠的撒手,看她把袖口整理好。

  “木木不见了,我不知道纪大人是从哪知道的,我很着急,没功夫跟纪大人玩你藏我猜的游戏。”罗与欣说到这的时候换了口气,才继续气势汹汹地跟纪琮叫板,“如果纪大人知道它在哪,并且愿意交还给我,这个人情我领了。”

  “如果不知道嘛,纪大人堂堂大理寺主簿,如此草率之举传出去委实不好听。”罗与欣毫不露怯,直视纪琮,一双剪水似的眼瞳水光盈盈,眼尾轻轻往上一扬,又俏又惹人爱。

  “纪某冒昧把罗姑娘约出来,自当有那松鼠的消息。”纪琮的唇角微不可查地牵动一下,心里没底,他也不敢贸然惊动她。

  亏他还有点自知之明。

  罗与欣如是想,纪琮供职大理寺,门路宽,应该能得到点有价值的线索。

  “玉佩还留着吗?”纪琮把罗与欣上下打量一番,蓦地开口,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罗与欣“啊”了一声。

  玉佩?!

  那块麒麟玉佩!

  罗与欣突然想起来上次做噩梦时候的情景来,纪琮面目可憎,笑得诡异,缓缓朝她走过来,手上赫然攥着那枚血淋淋的麒麟玉佩。

  “拿好。”梦里他这样对她说,她不知为什么手都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怎么都不肯伸出来。

  于是纪琮就怒火中烧,强硬地塞到她手心里去。她死死攥着拳头,无能为力地像一只孱弱的羊羔,任凭猎人宰割。

  把手指逐根掰开,把玉佩放好,再像摆弄一只玩具似的合上,那玉佩就被迫被她拿进手里。

  血淋淋的,还淅淅沥沥往下淌血水,浅色的地毯上落下一颗一颗刺目的血迹,她手上沾染了别人的鲜血。

  她惊叫着要撒手,这玉佩说是烫手山芋也毫不为过,她想立刻摆脱它。

  纪琮岂能让她如意,看他的穿戴还是官服,正二品的绛紫色,没戴顶戴花翎,周身上位者的威压已然压抑得让人呼吸困难。

  “收好,定情信物。”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洁明了,语气强硬,手把着她的,手背上青筋毕露,虬曲的像老树的根节。

  定情信物?!

  罗与欣瞪大了眼,想出声叫人过来,纪琮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她的嘴,她就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来。

  再后来她就惊醒了。

  因为挣扎的幅度太大,纪琮一时不察,她就一头撞到凸起的床头上去。那里有一盏羊角宫灯,琉璃制的,她一头撞上去就失去知觉了。

  又提起那枚玉佩来了!

  罗与欣手心里汗涔涔的,湿漉漉一片,摸不清纪琮的想法,本能地想逃离这个气氛压抑的雅间。

  她的确这么做了,从高背木椅上弹簧一样弹起来,三步并两步朝门口冲过去。

  打不开,门闩明明是打开的,偏偏这门跟她过不去,纹丝不动。

  “罗姑娘莫要白费气力了,这门锁从外头锁紧了。”纪琮好心提醒她,扬手弹了弹手上的药粉,拇指和食指相对捻了捻,“慌什么?”

  罗与欣转过身,背靠紧闭的木门,一双顾盼神飞的眼里酝酿着一腔愤怒,表情看起来愈发生动了。

  纪琮不置可否地笑笑,决心不再逗她,以后有的是机会,小野猫似的姑娘,总能轻易就勾.引起他的兴致。

  “嗯?”纪琮的声音低低的,鼻音浓厚,那种介于少年和成年男子之间的嗓音,醇厚,又隐约带着点撩人的意味。

  “还给你了。”罗与欣不想再提那烫手山芋,诧异地抬眼看他,回了一句,有些纳闷。

  纪琮这是脑子被门夹了吧?她几个哥哥费劲巴拉终于给送回去了,怎么这时候还讹上她了?

  罗与欣有种强烈的被戏耍的愤怒,她深呼吸几次,平息起伏不定的情绪,终于跟纪琮摊牌,“你到底想做什么?”

  木木音讯全无,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纪琮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无可厚非,可他不痛不痒地帮倒忙就让她接受不了了。

  “放我出去。”不光声音冷淡,连眼神也像看仇人似的。

  纪琮心念一动,有些针刺似的细细密密的酸痛。

  母亲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他给她,可她就这般轻视,以至于连提也不屑提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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