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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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上一章提要:...了解非同寻常。“不让他进来?”这话有些酸了,况且纪琮只这么一说,并不想让他进来倒胃口。“不用了。”罗与欣有些诧异,不明白纪琮何出此言,这人太精明深沉,她得时刻提防着,免得什么时候掉进陷阱都不自知。纪琮不依,拍拍手,发出清脆的击掌声,“请叶一进来。”有人应了一声是,并不见有人影出现,片刻就见叶一推门进来。门外果然落了锁,叶一使了些巧劲儿才打开,大踏步走进去。“小姐,您找属下何事?”他并非没看见纪琮,只淡淡地颌首,唤了一声“纪大人。”“嗯,叶......

  上二章提要:...…”纪琮喃喃自语,摇摇头,颇有些惋惜的模样。“那可就怪不得本官赶尽杀绝了。”纪琮神色一凛,从旁边抽出一把长剑,丢到张辉脚下。张辉一激灵,还没想清楚纪琮的意思,就听他首先开口了,“这把剑不够锋利,啧啧啧,杀人也没法给个痛快。”纪琮只低头看剑,并不曾看见张辉脸色巨变,因为极度的恐惧,呼吸暂停,充血的双眼目呲欲裂,眼神呆滞,已经被吓傻了。‘‘不如一片一片切下来吧,千刀万剐,得足够一万片肉才好。’’纪琮声音轻淡得仿佛一阵风吹过来就能刮走,带着些蛊惑的意味,阴森沉郁的地牢......

  上三章提要:...日做梦!“您且稍等,小的这就去传话。”那人点头哈腰地走了,临了给不起眼的角落使了个眼色,小跑进了碧荷小筑找罗与欣。罗与欣就迎出来,跟殷琴扯上手了还恍恍惚惚的,“你说你被太子妃赶出来了?”不可思议,太子妃看起来八面玲珑,待人接物又极为友善,怎么就容不下后院几个侍妾通房呢?“那我还能骗你!赶出来也好,至少自由,你不知道我那宅子多宽敞,一个人住老得劲儿了,想折腾到啥时候就折腾到啥时候。”殷琴语速飞快,眼角眉梢都是得意欢快,罗与欣听她形容独住的愉悦,忍不住也向往起她描绘......

  上四章提要:...,他连呼吸都是错的。“此子不骄不躁,做事条分缕析,处理得宜。为人谦卑有礼,友爱同僚,假以时日定是国之栋梁。”叶晋南一字一顿,一瞬不瞬地紧盯纪琮的反应。没反应,仿佛说的不是他。叶晋南隐约有些失望,又颇为欣慰。他果然没看错人。“这话可不是朕说的,是大理寺卿对朕讲的,他对你相当满意,只怕你如今的位置还要往上挪一挪才好。”...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差点头朝下跌下去。“你做什么?”罗与欣刚才只顾赶路,又被纪琮猛地拖拉,头发也散了,绵绵地散落在脸侧。“回家。”纪琮无意与她解释太多,仵作给出的验尸结果证实叶非凡中毒后不过一两个时辰就气绝身亡了,他必须尽快带罗与欣去诊治才是。“回哪门子家?”罗与欣纳闷,眉头几乎能夹死一只蚊子。她对纪琮无感,顶多就是因为上次他及时出手相救,产生了一丁点感激罢了。现下他这么胡搅蛮缠,她不耐烦极了,几乎可以忽视的好感也消耗殆尽。“我们……我家。”纪琮脱口而出一句“我们家”,又临时打住了,生硬地改成我家。不等罗与欣有反应,纪琮就倾身下来,两只手臂环住雕花镂空的床头,离她咫尺之遥,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罗与欣把脸扭到一旁,正对着斑驳起皮的墙,闭眼,唇也抿的紧紧的,不乐意看纪琮一眼。纪琮食指微微往里勾了勾,一把把罗与欣抱起来,顺着她肋骨的位置,并不逾矩,滚烫的手掌又贴的严丝合缝,一个翻转把她扛到肩头,大步流星地朝前走了。那女大夫目瞪口呆,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子,澎湃的正义感让她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去说个一二三。不过纪琮轻飘飘......

  上七章提要:...憋着一肚子火气没处撒,这时候听到是叶忠来了,都到嘴边的骂骂咧咧又咽回去了,到第不敢在京兆府尹跟前造次,往后退两步,留出足够的空闲来给叶忠验尸。中年得子,捧在手掌心里长大了的,蓦地就这么去了,任谁也接受不了。果然叶忠一来就扑叶非凡身上起不来了,嘴里还哭叫着“我的儿啊”。李禹山想扯扯嘴皮子,跟他说一句“节哀顺变”,不过看他那样儿也不需要自己不痛不痒来这么一句,就讪讪地站在一边,两只手耷拉着垂在身前,极力做出感同身受的悲伤来。“叶大人节哀顺变,想必叶公子泉下有知,也不......

  上八章提要:...官员没几个是光杆司令,三三两两结个小团体再正常不过,朝堂上甫一有些风吹草动就忙不迭各自抱团,倾轧打压政敌。这户部侍郎的位置他坐的够久,头上有户部尚书那老匹夫压一头,下面还有一帮不怕虎的初生牛犊不错眼地盯着他每一步,就等着他什么时候出错一举把他拉下来呢。他们这样的人,行差就错是最要不得的了。伴君如伴虎,谁也说不准皇帝哪一日翻脸不认人,连以往的交情也不再认了。问渠那得清如许,唯有源头活水来。最稳妥的法子,莫过于一直对皇帝有用,那就须得世世代代有可造之材呕心沥血为皇家卖命才是。不是他这个做父亲一碗水端不平,实在是……唉,不提也罢。瑾儿三个眼前三五年是成不了气候了。与其把赌注全押在嫡子身上,纪琮这匹半路杀出来的黑马更值得他青眼有加。“不必了。我在外头喝了不少酒,此时头昏脑胀,想必要辜负父亲一番美意了。”纪琮不疾不徐说着,还照着文人的礼仪朝他拱了拱手。“你我父子二人不必如此见外。”纪戎笑得见牙不见眼,伸手要把纪琮扶起来,纪琮闪到一旁,眸光清冷疏离,浑身紧绷,流畅刚毅的面部线条愈发僵硬了。“父亲的好意儿子心领了,只是......

  上九章提要:...厮把叶非凡头皮上的创口里的虫卵全都取出来好生保存,不出意外,这些可以成为呈堂证供,到时候在朝堂上指证真凶。亲眼看着那小厮把密封袋里的虫卵包裹严密,还里三层外三层地加固,最后用个小巧的木匣子装起来放好才走。李禹山抱着他的腿不撒手,“大人,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这么些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可不能放弃我啊。”李禹山声泪俱下,于是李明德游移不定,当下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是好了。“唉,禹山呐,听我一句劝,要不就照纪琮说的办吧。他毕竟见多识广,左右不会害你。”李明德伸手拍拍......

  上十章提要:...偏生这一页自出现起就隐隐泛着金光,浅浅淡淡的,有点神圣的意味。纪琮了然。约莫这就是心诚则灵吧。再看那浅金色的字,纪琮的额角忍不住冒出冷汗来了。怎么会是……今年的秋围试题!方才分明还没有的。这试题出现的诡异,题目的每句话旁边还有注解,细细小小的字,一丝不苟的楷体,铁钩银划,是对这题目的解释,以及涉及的所有的知识点。纪琮吞咽了口唾沫,没吱声,飞快地浏览一遍,心慌意乱,仿佛撞破了什么了不得人的事。这可不就是见不得人的事嘛。纪琮低低喘息,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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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的消息就是没有消息。

  看看外头的天色,已经过了正午,罗与欣等急了,招呼思思和霏儿一起用午膳,纪琮所谓报信的还没来。

  心里有事,这顿饭吃的味同嚼蜡,对着酒馆的招牌菜八宝鸭愣是下不去筷子。

  思思心细,见罗与欣表情恍惚,就自作主张把那盘八宝鸭挪到自己面前来,也并不吃,就那么摆着,等着冷透了,那股香气也就消失了。

  木木贪嘴,出府跟罗与欣上桌吃饭时最经常抢的就是这道八宝鸭了。

  一只完整的鸭子,皮薄肉厚,油润劲道,木木最喜欢火腿和栗子仁,每次都被烫的直吸气,还呼哧呼哧地一个劲儿用爪子扒拉着往嘴里填。

  这时候它不在,这只鸭子上来就没人动弹过,最后又原封不动地撤了下去。

  纪琮也有些懊恼,只想着这鸭子味道好,倒是没想过木木那小畜生也喜欢。

  失策,失策。

  罗与欣放心不下木木,吃不下,纪琮只顾时不时不经意地朝罗与欣瞥一眼,也没动几筷子。

  叶一从前训练时日夜不分,不是一般扛饿,有时在荒山野岭连着三四天都找不着饮用水和充饥的干粮,就着雪水塞一团枯草,就能撑过一整天。

  罗与欣跟前他也不能敞开了吃,怕给她留下个坏印象,也动作斯文,从头到尾没吃几口菜,白米饭倒是扒了不少。

  一桌没怎么动过的饭菜撤下去,一盏茶刚下肚,就有“咕咕”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叶一警觉地回头看,果然是一只信鸽,圆鼓鼓的身子,通身纯白,看起来憨态可掬,扑棱着翅膀飞到纪琮摊开的手心。

  纪琮从它后腿取下一只小小的卷轴,用细细的白色丝线包扎结实,展开只有短短一行字,字迹潦草,看得出写字那人心思纷杂,处于不甚安定的境地。

  敌众,速援。

  纪琮眯了眯眼,原本就狭长的眼眸愈发像一条细缝,有精锐的光芒转瞬即逝。

  果然不出他所料,对方势力不容小觑,私底下拥有一支独立的军队也未可知。

  这是极其可怕的,至少对于叶晋南,整个云夜国而言如此。

  他打算冷眼旁观,不过倘若罗与欣来求他,随随便便服个软,他想他也就松口了。

  罗与欣和叶一面面相觑,见纪琮脸色难看,像蒙上了一层翳,也惴惴不安,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罗与欣猜,纪琮向来绷着脸,有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意味,除非出了什么意外。

  意外!可千万别像是她想的那样。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木木可千万得好好活着。

  罗与欣甚至害怕纪琮开口,纪琮朝她看过来,她眼神飘忽不定,最后落定在手心里的兔子摆件上,终于觉得有了点倚仗。

  纪琮菲薄的唇蠕.动两下,把那张字条递到她手里。

  罗与欣着实怕极了,竟然连伸手接过来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好,空着的手不受控制地打颤,还是叶一接过来,摊在罗与欣眼前。

  什么……什么意思?

  罗与欣茫然的睁大眼,求救似的看着叶一,像个孤苦无依的孩童,只信任他一个人。

  叶一和纪琮的心弦同时被撩拨一下,只不过两人的心境全然不同,一个满心满眼的心疼,另一个则抑制不住汩汩上涌的酸水,恨不得把碍眼的叶一扯到一旁,自己跻身其上才好。

  “咳。”纪琮以手握拳,抵在唇边假意咳嗽,成功把两人的注意力拉回来。

  “当务之急是加派一批人手过去支援,木木应当无碍。”纪琮倒是不担心他们胆敢对木木下手,除非那人不想名垂千古,想着跟叶晋南同归于尽才会用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阴损招数。

  不过这些纪琮自然是不会跟罗与欣说明白的,软软糯糯的小姑娘,不该见识这些晦暗阴冷的东西。

  罗与欣该一直是他初见她时的模样,笑得张扬,明媚肆意,永远被家人的羽翼庇护,自然也就不懂外界的疾风骤雨是如何惨烈。

  “真的没事吗?”罗与欣喃喃,神情恍惚,连带着看眼前的一景一物都是朦胧的。一眨眼,用手去抹,原来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往下淌。

  “如今没事,不抓紧些就不好说了。”纪琮平静地陈述了这个事实。

  再不抓紧,也许木木就被他们装扮一新,当做能帮助他们荣登大宝的吉祥物对待了。

  至于性命嘛,他大可以做担保,虎纹松鼠若是那么轻易就死,也愧对它头顶的长寿名头。

  皇帝登基,总要求个万寿无疆的好兆头,单从这方面而言,虎纹松鼠必须得有。

  信鸽不光能送信,还能引路,一行人就是靠这只信鸽盘旋在前面不远处的低空才能一路找到王志暂处的破败小屋。

  “你带着她留下。”纪琮朝叶一一扬下巴,让叶一安心守着罗与欣,不必跟他们去凑热闹。

  “我也去。”罗与欣迅速起身,像是椅子上有针扎屁.股似的,一溜烟儿首先跑出去了。

  “团子,回来。”纪琮不动,安稳坐着,还招手让那胖乎乎的信鸽也回来。

  信鸽的耳朵小巧玲珑,红红的一片,藏在一片白花花的羽毛里,不仔细翻看确实不好遇见。

  原来它叫团子,生动,形象。一听见自己的名字,它就抖了抖红色的小耳朵,看起来颇为机灵,展开的翅膀也收回来,服帖地贴在身体两侧。

  “人多,危险。”依旧是精炼至极的一句话,语调平平,半分感情都不带。

  纪琮对罗与欣还算有耐心,其实他想说“麻烦”来着,不过怕小姑娘哭鼻子,或者当众跟自己闹一通,教别人看笑话,就换了比较让人感同身受的说法。

  “没关系,叶一可以以一敌百,有他跟着,没什么好怕的。”罗与欣对叶一的身手还是相当信任的,以一敌百这个她可是亲眼见证过的,有他贴身跟着,她这只菜鸟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别人的地盘横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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