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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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上一章提要:...叶一照例先进去开路,罗与欣紧随其后,刚看见木木就惊得直喘粗气,除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木木看,没有任何其他反应。刚才她看见的不过是叶一为了让她放心挑的一小部分,进来站在门口了才能一览无余。木木头顶……悬了一柄剑!不偏不倚,正对木木的天灵盖。许是他们进来的时候带来了一阵风,原本处于微妙的平衡状态的剑锋幅度极小地来回摆动,剑锋所指愈发精准起来。那剑看起来颇有年头,锋芒毕露,锐不可当,寒光凛凛,更重要的是只用一根细细的丝线勉强吊着,看那剑身应当是由玄铁打造,把那丝线......

  上二章提要:...“泽儿,你也来。”叶晋南朝叶元泽招了招手,叶元泽温和恭顺地应了,跪到另一边去,正好跟叶落衡一人挨着叶晋南一只脚。“子母虫案,朕想听听你们两人的看法。”叶晋南把他们二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诧异,茫然。同父同母所生,两人的相貌本就有七分相似,听到同一问题时的反应也一模一样。叶晋南心内冷笑,嗓音和缓慈爱,“说说吧,这虫子嚣张的厉害,父皇也无可奈何。”这说的倒是大实话,这些时日叶晋南为了叶非凡的死没少费心,可到现在也没兑现当时对叶忠的承诺。六皇子叶无忧年纪小,听父皇......

  上三章提要:...娘也长久不了,还是趁早被遣散的好。’’殷琴‘‘呸’’一口把不小心塞进嘴里的葡萄籽吐出来,又捏起另外一颗搓扁揉圆。‘‘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知道那点小聪明根本不够别人看。’’罗与欣戳了戳殷琴饱满圆润的脸颊,立时就显出个浅浅的指甲印来,倏尔又消失了。‘‘这能掐出水来的小脸蛋,我要是男子也得垂涎三尺,恨不得宝贝在家里不露面才好。’’殷琴算得上天生丽质,放在东宫后院那般磋磨许久还是娇滴滴的,含苞欲放的玫瑰似的,让人忍不住期待她绽放时候的绝美。‘‘滚滚滚,快些拿开你的咸猪手,连我一......

  上四章提要:...乎完好无损,又无明显外伤,除了这个解释之外其他的都说不通。纪琮不信,不过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对仵作的结果相当满意的模样,只有李禹山兀自吹胡子瞪眼不肯相信这个结果。不可能,叶非凡逝者已矣,又出身显赫,他们不好排查,好不容易有了王三这条线索,居然就这么无缘无故断开了?!事实就这么摆着,由不得李禹山不相信,他再怎么不情愿一时半会儿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了。...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个手心。纪琮眼里氤氲了点笑意,拿起手边另外一把钳子,没见他怎么用力,就听细微的一声响,那山核桃果仁就骨碌碌掉下来了。纤长白皙的手指捻着一颗完整的果仁,放在她手心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罗与欣脸上挂不住,悻悻地站起身转了一圈,不经意看见罗汉床上有一角什么东西露出来。是一卷看起来颇为古旧的书籍,不怎么平展,半蜷着在床头,斜斜倚着靠墙的大迎枕。罗与欣信步走过去,想放在手上随意翻动两下,就见纪琮神色一凛,三步并两步凑上去,劈手夺过来,有些警惕地收到背后去。“这是什么?”罗与欣没提防纪琮来这一手,伸到半空的手僵硬着,不解地扫纪琮一眼。纪琮抿了抿唇,没吱声,手上的书像千钧重,食指也微不可查地轻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要他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呢?罗与欣则理所当然地想歪了,方才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她瞟了一眼那书的封面,分明一个字也没有。再联想他这生怕被人撞破的模样,不会是……那种书吧?想想就觉得莫名其妙地兴奋。她上学的时候碰见过同桌的男生看这种东西。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夏天外头......

  上七章提要:...爬起来,拍拍手上的尘土,眼神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姑娘,‘‘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多金贵!’’天哪!来者是客,她们来顾府做客,擅自来人家的后花园本就不怎么合乎规矩,再让她们摊上这种事,就这一根独苗苗,还在她们眼皮子底下被毁了。那女子面目姣好,诡异地扯动面皮笑笑,并不言语。‘‘别跑!’’罗与欣眼尖察觉这人把断了的墨菊往张芸身上一扔就想逃跑,奋力跟在她身后,张芸也跟着,也都不顾及什么形象了,只顾闷头一个劲儿往前跑。那女子速度很快,脚步交换的频率也不像寻常闺阁女儿能达到的,只一......

  上八章提要:...梁画栋,亭台楼阁,还有一方浅浅的池塘,有睡莲娉娉婷婷地开着,微风拂过,碧如翠玉的湖水荡起圈圈涟漪,纪琮的衣摆被吹起来,鼻端有芬芳的香气,闻起来沁人心脾。这池塘的位置绝佳,仲夏的夜晚躲在这里乘凉不错。纪琮心念一动,转而吩咐唯唯诺诺的侍女:“在这里建个秋千,不必太高,找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上去试坐,务必做的牢靠。”他见碧荷小筑里是有一架秋千的,还别出心裁地装饰了一圈蓬蓬的花边。罢了,姑且先把这些琐碎的物什准备好,等他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把她娶进门时任凭她自己动手也不迟。不知是叶晋南特意吩咐下来还是内务府那帮吃闲饭的自作主张,上到管家下到丫鬟小厮,一应俱全地给他备上了。见他背着手踱步过来,就有个中年模样的男子不卑不亢站出来,身后还带着乌泱泱一片下人。他身后这些人看起来倒是老实,一个个低头看地,手拘谨地交叠放在身前,佝偻着腰,摸不清这位新主子的脾性,自然不敢造次。“大人,这些都是皇上特意拨调过来伺候大人的。”那管家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见纪琮面部表情,看起来也不像是打算接纳他们的模样,心里自然就盘算起自己的小九九来了。“如此,......

  上九章提要:...是透过他在看别的什么东西。这种虚无缥缈的注视远比直截了当开口说话令人生畏,纪戎心头那点尚未升腾起来的怒火硬生生消散开去。“和为父的院落最为接近,不必担心你哥哥和你母亲……”不知怎的,对上纪琮古荡不起丝毫涟漪的眼神,纪戎的声音蓦地就低下去,盛气凌人的气势也收敛了十成十,再把腰背稍稍含下去一点,就有些卑躬屈膝的意味了。“父亲,您贵人多忘事,想必早就把我母亲抛诸脑后了吧?”疑问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陈述出来却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他拢了拢手,年前落下的冻疮一直到开春还没好......

  上十章提要:...去瞧瞧。“那家的香粉也好。”罗与欣又提起来。这时候的女孩子都爱俏,涂脂抹粉少不了,凑在一起闲聊的时候总是三句话离不开这个话题。“可不嘛,那香粉可是拿玫瑰和牡丹,茉莉和在一起磨粉,又取了上好的云雾熏香,听说做一盒就要好几个月的功夫呢。”张芸有些惊奇,她倒是不清楚这些,“那照你说做起来还真是怪麻烦的。”“可不咋的。”罗与欣一撇嘴,“不过我已经在掌柜那儿挂上名了,不要多,怎么也得五六七盒才好。”“妹妹到时候可得分给姐姐一盒。”张芸提前跟罗与欣约好了,她也没有什么姐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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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官不敢欺瞒王爷。”纪琮恰到好处地露出点诚惶诚恐的模样来,于是叶晋东就愈发放心了。

  左右不过是个掌了些实权的大理寺主簿,他叶晋东这些年见过的大风大浪海了去了,笃定纪琮这后生不敢耍他。

  “你不过是个人微言轻的主簿……”叶晋东斟酌用词,终于还是把话放到明面上。

  策划谋反需要的钱财不计其数,再多的银钱投进去也不过一个漩涡过去就没影儿了。

  这些年他把积蓄全搭进去,节衣缩食,才堪堪有了些规模,供军队,养死士,还有上下打点通融,真真是尝到了一文钱逼死英雄汉的无奈。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方面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这条路,无论如何也得一举成功。

  纪琮,他一个初入朝堂的无名小卒,也能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来?!

  叶晋东打心眼里是不信的。

  家底薄,又不受重视,除非天降横财,否则能小小年纪就拥有一笔傲人的财富?

  还真就教叶晋东猜中了。

  纪琮穷不假,可那是从前,自从他费了大功夫把那批财宝运到自己的地盘,他就摇身一变成这云夜最富有的人了。

  “不错,下官明面上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主簿,”纪琮拱手,顿了顿,捕捉到叶晋东眼里的意味深长时才继续恭敬道“实不相瞒,下官还有旁的营生。”

  果然!

  叶晋东只露出一双眼,却能毫无保留地展示出他的贪婪欲.望来。他想要的,并且发誓要弄到手的,似乎已经近在眼前了。

  只要……他抓住这次机会。

  “纪大人果然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叶晋东桀桀地笑起来,笑声听起来格外诡异,霜云只觉得心里发毛。

  “不敢当。大理寺是个清水衙门,下官也是要为自己盘算的,为别人行方便也是为自己行方便。”纪琮说的很有道理,叶晋东也觉得是这个理儿。

  叶晋东现在看纪琮顺眼多了。

  旁的先不提,就他身为朝官官商勾结这一点就够他青眼有加。只要是给叶晋南添堵找麻烦的他都待见,他那兄弟不是自诩知人善用嘛,这不,终于来了个打脸的。

  叶晋东面纱下的唇角微微上扬,眼角沧桑的纹路也显得温和了些许,不再如同初见一般凌厉。

  他不假思索就把纪琮私底下的生意归于倒卖档案。要知道大理寺接手处理的都是性质极其恶劣的命案,更多时候跟皇家息息相关,更是一丝一毫的差错都不允许出现。

  不管是陈年疑案还是业已勘破的案子,进了大理寺就万没有不胫而走往外传的理由。

  纪琮在其位谋其政,利用职务之便做些投机倒把之事也无可厚非。

  当然,前提是没人抖落出来,否则莫说纪琮一人,就是纪侍郎的母族都逃不了干系。

  对大理寺的案宗有兴趣的,自然也出的起高价收购案宗,这些王公贵族可不就对这种放不到台面上来的阴私感兴趣嘛。

  “纪大人手底下的人,确定都是手脚干净的吗?”这一句叶晋东压低了声音,带点神秘的意味,变着法打听有没有查到自己头上的风险。

  “王爷尽管放心,下官早就和李禹山李大人知会过,李大人默许了,还隐晦提点过两次。”纪琮不动声色地把李禹山也拉下水,这段时间他大概从恭桶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又成了那个红光满面,健步如飞的官老爷。

  是时候给他找点额外的事情做做了。

  叶晋东的表情愈发讳莫如深起来。

  看来他这兄弟是时候退位让贤了啊。连沾亲带故的姑父都反水了,纵容一名外人肆意妄为。

  没少收好处。

  这是叶晋东的本能反应,一时之间得意洋洋,自觉窥破真相,却忽略了安康长公主叶觅的家底厚实程度。

  当年她出嫁,先帝可是许了她十里红妆,嫁妆根本不论抬,成箱成摞地往公主府的库房里抬。

  兼任大理寺卿的驸马爷怎么会短了钱财呢?

  纪琮一哂,一看叶晋东闪烁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岔了。

  可惜还不能给他纠正,否则岂不是白白打破了这位王爷美滋滋的幻想?

  “既然有李大人做后盾,纪大人只管放开手脚去做就是,旁的不必顾虑。”叶晋东算计的很明白,有了纪琮这棵活生生的摇钱树,那唯我独尊的帝位就近在咫尺了。

  想到这点,叶晋东的心跳加速,竟有种少年时才汹涌澎湃的意气风发。

  他用力拍了拍手下的扶手,冷硬刺骨,他想,正儿八经的龙椅,赤金打造的应当比这把手感好得多。

  他等多少年了,该如愿以偿了。

  “下官甘心情愿助王爷一臂之力,自然也希望王爷能拿出诚意来,有来有往方为正道。”纪琮言归正传,引出自己的目的。

  “什么?”叶晋东从恍惚里回神,方才竟得意忘形,忘了天上不会掉馅饼的理儿了。

  “纪大人尽管开口,能帮得上忙的在下一定全力以赴。”见纪琮沉吟着,并不开口,叶晋东隐约知道为什么,忙不迭许愿,让纪琮有要求尽管提。

  叶晋东隐约知道纪琮要的是什么。

  “那只虎纹松鼠,下官受人之托,要尽快把它带回去。”再不把这小畜生带回去只怕罗与欣就急眼了,不知道该怎样担心了。

  “这……恐怕不妥。”叶晋东的眼神恢复了初见的凌厉,带着点毒蛇吐信一般的阴森。

  那虎纹松鼠本来就该是他的,如今不过物归原主罢了,岂有到手的东西再转手献给别人的道理?

  纪琮沉了脸,两手负于身后,来回踱了两步,那点恭敬也瞬间消失不见,像从来没出现过。

  “这里不过是王爷为了诱捕那虎纹松鼠时的暂居地吧,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倘若王爷执意不肯给下官几分薄面,能不能全身而退离开京都只怕还是未知数。”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先礼后兵的招数纪琮用的纯熟,不怕吓唬不住叶晋东这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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