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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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上一章提要:...还会喘气,若有若无,但是是活的,这点无可厚非。“它是怎么了?”罗与欣把脸凑过去,蹭了蹭木木的脑袋,压低了声音,明知道它睡死过去听不见,还是怕不小心惊醒它。叶一不动声色地抱着木木往后挪了挪,这样罗与欣就不经意地把身子前倾,也就离他更近了。少女身上天然的芬芳幽幽飘进叶一鼻息间,他非但不抗拒,反而还有些贪婪地深吸了几口,古井无波的眼眸里不经意地闪过一抹温柔和宽容。“倘若属下猜的不错,它应当是中了迷.药,这药效强劲霸道的很,没有一天一夜怕是醒不过来。”叶一觉得鼻子有些痒......

  上二章提要:...来。“木木怎么了,你快说呀!”纪琮这人真是丧心病狂,说句话还要留半截,专门吊人胃口。“我知道它在哪。”纪琮见好就收,今日能把罗与欣单独约出来,光明正大地看她几眼他已经满足极了,拨云见日一般,心情也明朗起来。罗与欣不说话,只抿着樱花一般鲜妍的唇瓣,等纪琮往下说。“上回在安国寺施粥的时候,把你掳走那人,王志,还记得吧?”“记得,是他?!”罗与欣当然对王志记忆犹新,上次他的目的就是要木木,纪琮说这次是他干的她毫不怀疑,毕竟前科明晃晃在那儿摆着。“对,不......

  上三章提要:...把张辉一条手臂放下来,一把摁在血红的印泥上,就打算往那角落里的空白上按下去。“嘶!吼……”离纸面不过两指宽的距离,张辉猝不及防地胡乱挥手,死活不往那张纸上靠拢。成日的折磨让他的眼神已经模糊了,那罪状上的字又细小,他根本没怎么看清,剑光火石的一瞬间,却是把太子叶元泽五个字看的分明。这是……要他做替死鬼!不!他不能认,只要撑着,最多再有三两天,主子一定会来救他,只要他不认!倘若他认了,恐怕才是死无葬身之地!“嗯?”纪琮一挑眉,尾音长长的,毫不遮掩的威......

  上四章提要:...她下了定义,看她喘气都觉得是在心虚。“你们从哪听来的!”刘嬷嬷手痒,她手头总要放一条结实硬朗的鸡毛掸子,她能活生生打秃了毛,这会儿一肚子火气没地发,还不得不听这些贱民苍蝇似的嗡嗡作响,早就想挥舞她的鸡毛掸子教教他们如何做人了。...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无的审视意味。众所周知,云夜国的关卡尤其严苛,几乎没有能在随身携带物品的时候过关,通关排查时都是排排站一起,一侧妇人和孩童,另外一排是男子。排查可是包括搜身这一项。鼓囊囊的东西必然带不进来,那就只得分批运输了。“行李是单独排查的,中间会有不固定的时间不在身边,那些携带者自然不会带在行李里。”纪琮早就已经料到叶晋南会有此一问,暗暗挪了挪麻木困顿的膝盖,回话还是一针见血,毫不拖泥带水。……金銮殿里一片死一般的寂静。“既然是鲜活的虫卵,人体又是有温度的,万一虫卵无意间孵化又该当如何?”叶晋南踱步到纪琮身前,把玩着玉扳指,狭长精明的锐眼一瞬不瞬看着纪琮。“虫卵在被带来云夜之前,都经过了冷冻处理……新鲜虫卵的活性被暂时压抑,只消提前把它浸泡特制的药水里即可。”纪琮言尽于此,此时叶晋南心里也大概有个估测,转身回了尊贵无比的龙椅,一撩衣摆坐下。“起来回话吧。”叶晋南坐稳了,状似才发现纪琮一直跪着,大发慈悲地一抬手。“谢皇上恩典。”纪琮暗自运气,四平八稳地站起身,忍着膝盖处的酸麻痛楚,神色如常,连腰杆也挺得笔直,挺拔的松......

  上七章提要:...车夫果然就把马车停下了。长长吁了一声,马车头往前轧,隔板被掀起一个小小的缝隙,一张憨厚粗犷的面孔若隐若现:“大人,可是有什么吩咐?”“去买烤地瓜过来。”纪琮从袖口里掏出一锭银元宝,递给车夫,车夫并不接,嘴里说“用不了这么多”,嘿嘿笑着从随身的钱袋里抓了几枚铜板,跳下马车朝那背筐的老婆子去了。罗与欣偏头,不解地看纪琮。纪琮朝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经的,率先捻一块白糖糕,优雅斯文地咬一口,罗与欣见了自惭形秽,她可是一口一个。“这厨子做的不错,你尝尝。”纪琮用手帕细心地擦......

  上八章提要:...知道她这段时间干啥去了,估摸着都觉得她这会儿正在拔步床上小憩呢。没想到撞见思思从房里出来,好说歹说才同意不告诉叶一,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她。她们就说好在后门不起眼的小旮旯里接头,这会儿罗与欣就站在罗府出门的地方,等着思思出来。不知道等了多久,罗与欣瞪眼瞪的眼睛酸疼,还是不见思思出来。“奇怪,这丫头跑丢了?”罗与欣喃喃自语,自顾自走了。可能她俩走岔了,反正她是没瞅见思思出来。这会儿太阳还不算太毒,午后才厉害,晃的人都睁不开眼,眼前白花花一片。她想去瑞记成衣铺里瞧瞧,听思思说这几日上了新款的冬衣,就等着裁出模子来给她送过来。瑞记离这不远,正处闹市,索性她自己过去,能把他们店里所有的衣裳料子都过一遍。掌柜的是个中年人,眼角长了个小而浓黑的痦子,一见罗与欣过来,脸笑开了花,“小姐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了?”要知道,从前可都是他派小厮,再雇一辆马车,大批大批的给罗府的夫人小姐送去的。“今儿个阳光正好,闷在府里时间久了,出来透透风,正好走到你这铺子外头,就进来看看。”“哎呦喂!您随便看随便看,这边都是初秋新上......

  上九章提要:...墙头草,只蛰伏在角落里静观其变。胜者王败者寇,这道理谁都懂,不过能不能押对宝,搏得一个一整个朝代的风光就不一定了。纪戎没有站队不假,心里的小九九可不少,就纪琮目前掌握的证据而言,一边勾搭着太子爷不撒手,一边为大皇子做事,专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他这父亲还挺能耐。纪琮冷笑,把那陈旧的卷宗收到袖口里。这是十一年前的一场凶杀案,死了几个无足轻重的平头老百姓,至此硫酸翻篇了。纪琮单凭猜测,拿不准纪戎插手的究竟是哪些案子,只得费劲巴拉地从宣睿帝叶晋南登基以来......

  上十章提要:...李丹敏走出来,最后拆开检查一遍他们的文具,一一看过,没发现什么差错,才又放心的放回去。“不必忧心,考不过也没什么的。”李丹敏面上气定神闲,对三个赴考的儿子如是说。罗与欣:……亲娘啊喂,你真的不用给他们加油鼓劲吗?罗与欣低头笑了笑,呲牙咧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正好被罗臻逮个正着:“调皮。”“哎呀好啦,快走吧你们,娘已经准备好点心茶水了,你们随便吃点垫巴垫巴就成。”罗与欣不耐烦的一挥手,把他们一个个往压低了的马车上推,还一手帮忙撩开帘子,另一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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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与欣估算的没错,马车到罗府停下时天已经黑透了,隐约能看见几颗耀眼的星子在点缀在半空。

  这辆不起眼的马车当然没引起什么注意,直到罗府门口,这辆低调到几乎没有存在感的马车上下来俩人,一男一女。

  男的是叶一,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女的身形熟悉,定睛一看,可不就是他们小姐,忙不迭引进来,然后让人去通报夫人。

  待走到近前了,才发现那孩子有条大尾巴,又探头到另外一边看看脸,才认出来那是木木。

  奇了怪了,叶一跟小姐同乘马车,傍晚才回来,居然还把木木裹的跟个小孩子一样。

  李丹敏在碧荷小筑等她许久了。

  吃过午饭,团子飞回来就打发思思和霏儿回府,心思活泛的思思就去找李丹敏了,李丹敏一听宝贝闺女有事,连午觉都没歇,就紧赶慢赶过来了。

  木木……

  唉。

  也不知道当初留下它到底是对是错,零零碎碎竟然给欣欣带来这么多麻烦。

  李丹敏仔细盘问思思和霏儿一番,连后院看马厩的老头都叫过来问话了,总算明白了来龙去脉。

  王志,最好别落到她手里来,上次把她的亲亲女儿掳走,这次飞檐走壁闯进罗府偷走木木哪一回不是把她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

  这回她要跟王志算总账。

  再一想是纪琮主动施以援手,这心里头的滋味就越发复杂了,酸酸涩涩的,夹杂着些许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惭愧。

  人不可貌相,或许从前她看走眼了呢。

  李丹敏想把罗府能动的人都派去支援纪琮,稍稍冷静下来想了想,又觉得贸然行动不可取,

  纪琮说得对,她的欣欣没有防身保命的一技之长,执意跟去已经是冒险,不过叶一的身手她信得过,这点但是不担心。

  思思一板一眼地把纪琮说的话原原本本都给她学了一遍,她心里一突,就觉得此事极为棘手。

  谋反?!

  皇兄治国理政有方,百姓安居乐业,怎么突然就有那等不长眼的乱臣贼子操起了谋反的主意?

  果真如此,她如今之计惟有按兵不动,且看看暗处那人是什么打算再说。

  此事非同小可,要跟皇兄知会知会。

  那抢走木木就更其心可诛了,铁定不是什么好事。

  李丹敏心急如焚,一整个下午尽在屋里院里踱步来回,不过半天人就明显的憔悴下去。

  罗与欣回来了,叶一跟她一起,照例抱着木木。

  “娘亲,您怎么过来了?”罗与欣有些摸不着头脑,在她眼里,她娘大忙人一个,偌大一个府邸,底下还有庄子铺子田地众多,想打理得井井有条,付出的时间精力都不容小觑。

  “你这孩子,娘亲怎么就不能过来看看你了?”李丹敏点了点罗与欣的脑门,她“哎呦”一声捂住,作势滑到李丹敏怀里去,在她娘两膝上坐得安稳。

  “能能能,我可巴不得您每时每刻都跟我待在一处呢。”中午那顿饭没吃饱,罗与欣这会儿早就饿了,随手抓起一块栗子糕就胡乱往嘴里塞。

  “木木怎么了?”李丹敏给罗与欣倒了一杯水,罗与欣接过来一饮而尽,抹了把湿.漉漉的嘴角,继续捻起另一块大朵快颐。

  这木木包的还怪可笑,跟没出月子不能见风的孩子一样,身形也差不多,单从外头看,妥妥的大胖小子一个。

  被子还是灰白色格子的小方被,上头绣着朵花。是什么花不认识,有红有绿,看起来是朵花无疑。

  “它冷?”李丹敏不解,外头是有点风,可进了屋就暖和多了。

  “不知道它冷不冷,它睡着了。”罗与欣嘟嘟囔囔地回答李丹敏。

  当时木木头顶悬着一把剑,他们也不知道那把剑是用来做什么的,更不能理解为什么木木会像个正儿八经的人似的四仰八叉平摊在两张薄木板临时拼凑的床上,还贴心的给盖了一张被子。

  叶一看木木昏迷不醒,怎么呼喊推搡也无知无觉,直觉不对,就没敢把那张小被子丢下,索性带着走了。

  结果就成了木木怕冷。

  行……行吧,怕冷就怕冷。

  “睡着了?”李丹敏好气又好笑,方才她还想带木木回家到底是福还是祸,眼下一见它睡得昏天暗地,嘴还咧开一条缝,不知道梦到什么好吃的,一偏头,有透明的口水淌下来。

  “咦……”罗与欣嫌弃的不行,叶一细心的拿着一方帕子帮它擦干净,还弹了弹后腿,梅花状的肉垫粉粉嫩嫩的,罗与欣把手凑上去挠了挠,“嘿嘿”笑笑。

  “吃你的,手脏了不许吃东西。”李丹敏敲一下罗与欣的手背,她就老实吃起来。

  李丹敏则没有像她那样的好心情好胃口。她还在想有人意欲谋反的事。

  明日她就进宫说与皇兄听听。

  当年叶晋南并不算出挑,在一众皇子里不显山不露水,并不得先皇青眼,及至母亲一力担保,义无反顾地站位叶晋南,才能让先皇改了主意。

  得罪人自然免不了,一将功成万骨枯,兵不血刃的夺嫡之争,留下什么祸患没来得及清理也无可厚非。

  “叶一,你来说说,今日是怎么回事?”单独把叶一叫到一边,李丹敏才板起了脸。

  叶一不敢隐瞒,一一说了,李丹敏心里就更有数了。

  看来纪琮这孩子做事还是颇为体贴,能看清楚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做出最机智的决定来,将来堪当大任。

  这天晚上李丹敏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有事,长吁短叹,睁着眼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就爬起来进宫见叶晋南了。

  叶晋南听完,悠哉游哉地给她倒了杯茶,还是萌芽,让她一口气喝完。

  李丹敏照做了,仍旧一头雾水,不知道叶晋南是什么意思。

  “朕知道他是谁,”叶晋南毫不意外,还朝李丹敏神秘地笑笑,促狭地眨了眨眼,“你也认识。”

  “谁?”李丹敏想不出来,她常年浸淫内宅,对朝堂上的风云变幻不怎么关注,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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