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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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上一章提要:...的毒瘤。”叶晋南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蓦地凌厉起来,上位者的威压卷土重来,跟他熟识已久的李丹敏也觉得呼吸压抑。“到底是皇兄想的长远。”李丹敏勉强笑笑,心绪不宁。她觉得叶晋南未免太过轻敌,不过又相信他的深谋远虑,一定比她区区妇人之见更有道理。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真给纪琮说中了,还没到熄灯入睡的时候,木木就弹腾弹腾腿,眨巴眨巴眼醒了。罗与欣一见它瞪着黑溜溜的眼珠子四处乱瞅就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给它一个脑袋嘣。“吱!吱吱吱!”委屈茫然又无比......

  上二章提要:...来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往下淌。“如今没事,不抓紧些就不好说了。”纪琮平静地陈述了这个事实。再不抓紧,也许木木就被他们装扮一新,当做能帮助他们荣登大宝的吉祥物对待了。至于性命嘛,他大可以做担保,虎纹松鼠若是那么轻易就死,也愧对它头顶的长寿名头。皇帝登基,总要求个万寿无疆的好兆头,单从这方面而言,虎纹松鼠必须得有。信鸽不光能送信,还能引路,一行人就是靠这只信鸽盘旋在前面不远处的低空才能一路找到王志暂处的破败小屋。“你带着她留下。”纪琮朝叶......

  上三章提要:...位皇兄一问一答,枯燥极了,索性跪在原地就打起盹来,头一栽一栽的,让人又怜又爱。“王德喜,去把无忧抱到朕塌上睡。”叶晋南压低了声音,示意王德喜快些去办。叶元泽的脸刷一下就白了,强自维持一副储君的宽容大度。众人看破不说破,当着如此多的人睡了龙榻……看来太子的地位果然不够稳固了。是时候为自己盘算盘算出路了。众人心思各异,连一母同胞的叶落衡也只飞快地瞥了叶元泽一眼,就垂眼不知做什么打算了。“去同悦贵妃回个话,就说无忧今晚在朕这歇下,就不吵醒他了,明日一早......

  上四章提要:...一遍。“西夏,茶叶……呵!”纪琮意味不明地笑笑,轻飘飘的气声,又是乌云蔽月的子夜,无端就显得瘆人了。“让人守关严实点,除了西夏之外的商人都逐一排查。”纪琮眸里冷漠讥讽,“还有,贩卖茶叶的就不必查了,直接放出关就是。”“……属下遵命。”黑衣人不明白纪琮这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命令,不过还是立马应了下来,主子一定有他的理由,他只要全心全意效忠即可。...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侍卫的衣裳是有统一定式的,尤其是常年不见天日的鹰卫,平日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黑色,隐没进黑暗里也不打眼,办事就方便许多了。叶一低低应了一声,不再打搅她,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屋里的摆设来。花木的桌椅,明显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整套,还精心点缀着东珠,翡翠一类的珍宝。那柄水头极足的玉如意是她八岁生辰时陛下赏赐下来的。桌椅是正对着门安放的,几步远就是罗汉床,罗与欣正窝在上头,神态慵懒,一只懒洋洋的猫儿似的,那只叫木木的松鼠还占了一方小角落。罗汉床靠墙放,脚踏上铺着绒绒的毛毯,一双精巧的绣鞋静悄悄躺着,鞋头还缀了一圈东珠。寻常见的都是白色的,她这绣鞋是胭脂色的鞋面,用了湘绣的手法,粉色的东珠依次排列。再往里看就是一扇屏风了,把待客的外室和休憩的内室分隔开。叶一目力超乎寻常,扫过雕花拔步床上拖曳在地上的一角锦被。也是浅淡的粉,并不腻人,含苞待放的桃花似的,让人起了心思要进去探究一番,看看如此妙人的卧房究竟是如何摆设。屏风上是一副水墨画,描的是远山娥黛,有不少留白,从空隙里隐约可以窥得卧房里的布置。他装作对那幅山水颇感兴趣的模样......

  上七章提要:...这是什么?”罗与欣没提防纪琮来这一手,伸到半空的手僵硬着,不解地扫纪琮一眼。纪琮抿了抿唇,没吱声,手上的书像千钧重,食指也微不可查地轻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要他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呢?罗与欣则理所当然地想歪了,方才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她瞟了一眼那书的封面,分明一个字也没有。再联想他这生怕被人撞破的模样,不会是……那种书吧?想想就觉得莫名其妙地兴奋。她上学的时候碰见过同桌的男生看这种东西。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夏天外头......

  上八章提要:...淤青,约莫指甲盖那般大。”女大夫把罗与欣的衣领拨弄开,凑上来仔细看,最后得出了这么个结论。“淤青?”罗与欣摸不着头脑,这不像是那些人的套路啊。莫不是又招来了另外一波人?早知道她就不着急忙慌地带着木木逃跑了。罗与欣下意识的看一眼追着尾巴玩的木木,这家伙倒是个抢手货,人家都打主意到她身上了。门外肃然站着的纪琮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一动不动,宛如一座雕像。他这个角度正好能从楹窗的镂空里看见些许里面人的动作,罗与欣不经意地看木木那一眼自然被他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他有些吃味,她对只小畜生都如此上心,唯独对他不冷不热的,对比从前那个事事围着他打转的小姑娘,再看眼前罗与欣懒得搭理他的模样,纪琮甚至怀疑这是一副皮囊的两个人。看她的反应也颇为意外,明显不是什么能感觉到的外伤。不过她一来就直接要求大夫替肩膀那一块看诊,自然是那块有什么不舒坦了。想到这点,他又有些心疼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怎么能如此不小心呢?转念一想,他又自嘲地勾唇笑笑,看起来怪落寞的。他耳力过人,里头罗与欣和女大夫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微微踮起脚,抻长脖子往里看......

  上九章提要:...”李禹山负手而立,虽则一百个不愿意,还得硬着头皮凑上去看,看完瞪大了眼,隐隐作呕,已经弯下腰,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显然这尸身在李禹山来之前就已经简单处理过的,起码把面上的血迹拾掇干净,否则还指不定他这会儿来看见的是什么场景呢。整具尸身都被袒露在众人眼前,仵作已经小心的扒拉开眼皮去看。这一扒拉不要紧,眼皮里一泡血淅淅沥沥就淌下来,从眼尾顺着一直没入如墨的青丝,消失不见了。另一侧眼亦是如此,仵作有了上回的经验,随手从一边捡了一根细细的树枝,将将支撑起叶非凡眼皮的重......

  上十章提要:...落,指关节处还是有浅粉色的伤疤,他一用力把手攥成拳头,就隐约有丝丝血迹渗出来了。“你母亲是叶薇。”纪戎听了这话脸色有些难看,语速缓慢,一字一句对着纪琮说。他对叶薇已经全然失去了往日的情分不假,可她毕竟还在纪府主母的位置上坐着,那他理应给她该有的体面。否则丢的就是整个纪府,或者说他纪戎的人了。“不,从来都不是她……她叫杨梓佩。”纪琮的眼神温和下来,连神色都微微恍惚,显然对于旧人怀有深刻的思念。他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放轻,像是怕惊扰那人安息。目光不经意似的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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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你就收着,破了相的人可就不够格陪在朕身边近身伺候了,孰轻孰重,你且自己个儿掂量掂量吧。”叶晋南板着脸,面色不愉,亲自从袖口掏出了一块金黄色绣盘龙的手帕来给王德喜捂在伤口上。

  王德喜情绪激烈,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委屈个啥,也不知道眼下哭的是哪门子,就是觉得这辈子没白活过。

  “啧啧啧,朕的手帕都给你哭脏了,还说那些有的没的,仔细朕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叶晋南恐吓王德喜那可叫一个得心应手,从小到大的陪伴,怎么可能就因为这点鼻涕眼泪的就嫌弃。

  叶晋南还亲自给他上了药,更把王德喜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快别哭了,一会儿散了值还要跟相好的约会呢,瞅你这副德性!”叶晋南故意把手一抖,那珍稀无比的金疮药就洒出来一小瓶,王德喜多少年练出来的速度,伸手就接过来,还要小心翼翼地把手掌心里的药粉重新往瓶子里灌。

  “得了!朕还没穷到这步田地,居然要把洒出来的药粉再往回填……快别的吧。大不了用完了再叫西域进贡。”叶晋南不是很能接受王德喜这么会替他省钱。

  “可珍贵着呢,一个子儿都不能浪费。”王德喜不依,非要眼看着那些药粉都回填回去了才肯撒手,一脸笑模样看着几乎又是满满一瓶的药粉,拍了拍手心,心满意足地退下了。

  唉,他这一生过的艰难,碰见个死活不听劝的主子。

  可那又如何呢?谁见过主子给奴才上药,还给奴才擦鼻涕抹眼泪了?!

  他家!

  嘿!就是他家!

  九五至尊呐,给咱家擦眼泪,咱家这辈子这条贱命就是现在交代了都不亏啊。

  王德喜散了值,一瘸一拐地往自己的安乐窝里去,就见自己对食的婆娘正坐在窗户底下给自己纳鞋底。

  千层底最是费眼睛不过,他说过不知道多少次,可这啥婆娘就是不听,说什么不给男人纳鞋底就不是个好婆娘。

  后来他也就随她去了。

  他们还没用完晚膳,叶晋南就差个年岁颇小的小太监过来,“干爹,这是皇上让我给你送来的。”

  说着,他就把手心里捧着的一叠厚实松软物什递过来。

  王德喜受宠若惊,忙不迭接过来拆开看,什么东西?

  护膝!藏青色,又厚实,把手抻进去,暖和的让人心头直痒痒,内衬还是还是藏羊毛,最是保暖不过,又不怕寒风入体,最适合上年纪的老东西保养了。

  “儿子!来吃饭咯!”从鸽笼子大小的厨房里出来个中年妇人,笑意盈盈,人看起来喜庆得很,又带着点人到中年避无可避的发福,连脸上的皱纹看起来都分外娇俏。

  “嘿嘿,还是干娘懂我,我专门卡着这个点来,可不就是想蹭一顿好饭过过嘴瘾嘛。”那瘦小身材的男子搓搓手,兴奋的咽了咽口水。

  “还别说,娘,你这一手好厨艺,可是没少让我们沾光。”王欢知道这老两口最喜欢他叫他们爹娘,也就愿意顺着他们的心意来。

  “可不咋的!孩儿,再叫一声酿听听!”那妇人手脚利索,飞快地给土豆削皮,做了个醋溜土豆丝出来。

  宫保鸡丁,土豆炖鸡块,醋溜土豆丝,红烧肉,豌豆黄……

  小小的方桌上摆的那叫一个琳琅满目,有袅袅热气缓缓升腾,逐渐飘散到门外,吸引了一群猫儿狗儿之类的守在门外,馋嘴馋的直叫唤。

  “快多吃点补补身子,都是你爱吃的。孩儿,我跟你爹可是许久没见着你了,这心里头成天就是空落落的,今儿啊,可算是见着你了。”那妇人把手边新鲜出炉的碟子推到王冠跟前去,只管让他吃。

  “哎!谢谢娘!您可是我亲娘哎!”王欢是个嘴甜会说话的,也不客气,笑眯眯的就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往嘴里扒拉菜,还故意“吧唧吧唧”出了动静,为的就是让老两口开心开心。

  王欢是王德喜和对食的婆娘认的干儿子。

  太监都是去了势的东西,算不得男人,那活儿没了,连个接替衣钵的后人都找不着。

  幸运的是,老天垂怜,给他赏赐了这么个聪明伶俐的乖儿子。

  这孩子也是个命苦的,小小年纪就父母双亡,那黑心黑肺的伯父伯母就动了歪心思,想着养一个孩子得吃喝拉撒住,麻烦的很,再者说了,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他们家都是地里刨食,世代农民,哪里来的那么多好吃好喝的东西来招待别人?

  别人家的孩子,还不如自己家的一条狗养的划算。这孩子长大了,知道自己不是他们夫妻二人亲生的,他们节衣缩食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到头来给人家养孩子,长大了还要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掰着指头算算想想,哪一样不要钱?!

  家里哪里还有闲钱做善事替别人养孩子了?!

  养不熟的白眼狼,早晚都得扫地出门,不是他们就是他。与其等着长大了不孝顺他们俩,要是再做出赶他们露宿街头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亏。

  这可不行。他们家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个孩子。

  索性这蛇蝎心肠的夫妻二人一合计,齐活了,往宫里一送,把那活儿一去,红缨的帽子往头上一扣,谁还认得谁是谁?

  再者说了,做这活儿可是要看时间,机缘的,三岁,十三岁,二十三岁,必须得是逢三才行。

  可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那年王欢还就正正好好是一十三岁,他伯父就哄骗他要去给他割肉吃。

  王欢实诚单纯,想都没想就去了,宫里也就多了个公公。

  王欢其实不姓王,不过那时候他刚进宫,正是孤苦无依需要帮助的时候,王德喜正好碰见他,被一群壮汉围着拳打脚踢,险些失了半条命去。

  原因说起来也让人心酸,竟然是为了两口充饥的白馍馍。

  王德喜正好碰见,就没有放任不管的道理,就把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这孩子脑瓜子聪明,办事有眼力见儿,还知道自己啥能干起床不能干,讨得一圈人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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