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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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上一章提要:...钱的好门道!纪琮走在宫道上,倏尔勾唇笑笑,莫名其妙的,把身后跟着的霜云吓了一跳。“上回的肥鸽子想必味道鲜美,团子若是不听话,仔细哪天把它也给她送过去。天寒,能喝上一盅温热的鸽子汤最是滋补不过。”纪琮回头跟霜云交代,表情认真,看不出开玩笑的意思。霜云惊疑不定,“给罗姑娘送去炖汤喝,主子当真舍得吗?”虽说团子只小小一团,可毕竟是付出过不少心血栽培的。好端端的信鸽,为了讨好心上人,硬生生当作肉鸽吃用。唉,英雄一怒为红颜啊。“是,团子要是不听话,瞧我不第......

  上二章提要:...人只管放开手脚去做就是,旁的不必顾虑。”叶晋东算计的很明白,有了纪琮这棵活生生的摇钱树,那唯我独尊的帝位就近在咫尺了。想到这点,叶晋东的心跳加速,竟有种少年时才汹涌澎湃的意气风发。他用力拍了拍手下的扶手,冷硬刺骨,他想,正儿八经的龙椅,赤金打造的应当比这把手感好得多。他等多少年了,该如愿以偿了。“下官甘心情愿助王爷一臂之力,自然也希望王爷能拿出诚意来,有来有往方为正道。”纪琮言归正传,引出自己的目的。“什么?”叶晋东从恍惚里回神,方才竟得意忘形,忘了天上......

  上三章提要:...这人不过是个小喽啰,背后还有主人指使。”纪琮开始捻手腕上的佛珠,那佛珠被他摩挲久了,温润油亮,连天然的纹路都不甚清晰明了。罗与欣沉默了一瞬,朝纪琮福了福身,纪琮给她提供了线索,要不她还没头苍蝇似的乱转悠,该有的礼节不能少。“多谢纪大人。还请纪大人把门打开,等把木木找回来,我一定亲自登门道谢。”知道木木的下落,罗与欣反而愈发放心不下了,要纪琮开门,木木落到一群别有用心之人手里,怎么想怎么让人提着一口气。“罗姑娘不必多礼,纪某既然贸然把姑娘请来,自是抱了诚意来……纪......

  上四章提要:...不端,着实不配为我云夜国君啊。”李涛说完这话老泪纵横,竟是再也忍不住掩面呜咽起来。“唉。”叶晋南见李涛的架势,知道别想劝这老顽固听话,悻悻地回书案前坐着了。“爱卿所言不虚,朕……亦有所耳闻。”叶晋南低头看手指上的老茧,那是常年握朱笔批奏折留下的。可怜他身居高位,自认阅人无数,竟连膝下的太子都看不透。...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过几天舒坦的小日子,太子妃还就真让人上门来请了。八抬大轿当然是不存在的,不过一辆气派奢华的马车候在门外是真的。来者不善,又点名叫殷琴,下人们就慌了神,着急忙慌进屋把殷琴请出来。“呦!这不是刘嬷嬷吗?今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殷琴阴阳怪气的,还作势抬头瞅瞅太阳,看是不是撞了邪了。唉,该翻翻黄历的,今日遇小人。殷琴可不怕这老虔婆,从前在太子府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下她独立出府居住,太子妃又明确表示过她已经恢复自由身了,再犯怂忍气吞声可就不是她殷琴了。于是她叉着腰把在门口,半分请刘嬷嬷进去喝茶叙旧的架势都没有。“嬷嬷上年纪了,再在我这磕了碰了可不好,还是好生回去将养着吧。”殷琴没个好脸不假,到底还是不愿撕破脸,给这老虔婆说道的把柄。“怎么?殷侍妾是忘了从前低眉顺眼给咱们娘娘跪安的时候了?要不要教老身替你回想回想啊?”那刘嬷嬷嗓音尖锐刺耳的很,面相又尖酸刻薄,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此时一见这小贱.蹄子欠收拾的模样,一阵无名火起,撸起袖口来就打算甩殷琴两巴掌解解气。娘娘说了,人带回去就成,留着一口气吊着就算完成......

  上七章提要:...温度的,万一虫卵无意间孵化又该当如何?”叶晋南踱步到纪琮身前,把玩着玉扳指,狭长精明的锐眼一瞬不瞬看着纪琮。“虫卵在被带来云夜之前,都经过了冷冻处理……新鲜虫卵的活性被暂时压抑,只消提前把它浸泡特制的药水里即可。”纪琮言尽于此,此时叶晋南心里也大概有个估测,转身回了尊贵无比的龙椅,一撩衣摆坐下。“起来回话吧。”叶晋南坐稳了,状似才发现纪琮一直跪着,大发慈悲地一抬手。“谢皇上恩典。”纪琮暗自运气,四平八稳地站起身,忍着膝盖处的酸麻痛楚,神色如常,连腰杆也挺得笔直,挺拔的松......

  上八章提要:...这许久也不曾发现端倪呢?罗与欣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想,“纪公子,正所谓口说无凭,你好歹是朝廷命官,这话轻易还是不要说的好。”纪琮晃了晃神,他甚少见过她笑得如此清淡,并不似平常的大家闺秀般腼腆,又和平日嚣张娇纵的模样大不相同,倒是别有韵味。“你不久前受人袭击,正是伤了肩胛骨那处吧?”纪琮对罗与欣的质疑并不放在眼里,只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还意有所指地从脖颈后略过去看了一眼。“你的意思是……”罗与欣漆黑的瞳孔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两下,费力背过手摸了摸后背,面上露出些许灰败来。她隐约听说过那叶非凡死的极快,浑身又没有一刀毙命的明显伤痕,这才无头苍蝇似的乱转,实际上连半点有用的证据都拿不出手。再看纪琮这笃定的表情,那是一种运筹帷幄的自信,罗与欣心里犯嘀咕,她不会……也活不长了吧?罗与欣脸色一变,纪琮就知道她大概在想什么。不过他并不打算立马出手,总得让她急一急才好,否则根本觉不出自己的好来。“罗姑娘不必担心,既然纪某出手,那就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他看她脸色已经吓白了,莹白如玉的手已经把湘绣的袖口攥出了褶皱,就知她此时慌乱无比。......

  上九章提要:...,示意罗与欣快些过去,他瞧过了才知道该怎样对症下药。“哦,好。”罗与欣顾不上木木,提起步子往里走,有个月牙形的小拱门,恰好容纳一人通过,她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摆走进去,坐在那老先生面前的小方桌后头的板凳上。“手伸出来给老夫瞧瞧。”那发须皆白的老者捋了捋胡子,神情舒展,替罗与欣把了脉,这脸就皱起来了。“不知姑娘是哪里不适呢?”坐诊的夫子两绺长寿眉蹙起来,还把身子往前凑了凑,把罗与欣手腕底下的小枕木抽出来搁在一旁。“姑娘的脉象好得很,平而不滑,想必平日将养的很好。”说完......

  上十章提要:...有命案里逐一排查,还真让他发现了端倪。那几个人应当是替罪羔羊,无缘无故被牵扯进这桩命案,还因此丧命,他该还他们一个清白才是。只要把纪戎拉下水,那几个人的嫌疑自然解除了。纪琮眯了眯眼,暗暗下定决心,纪戎想靠他光宗耀祖,可以,不过他也不能白白给人当枪使不是吗?不如就让他从户部侍郎的位置上跌下来粉身碎骨好了。不,还不够。站的越高跌的越惨,他得尽力让他更上一层楼才好。到时候一举捧杀他,岂不美哉。纪琮从宽敞的花木椅子上站起身,踱步走到窗前,看着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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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落衡唇角露出个诡异的笑来,倏尔换上正经的脸色,大步流星从正门进到御书房去。

  叶晋南把令符给了他,从此之后,整支禁卫军,都将听候他差遣,并且……绝对服从。

  一切不言而喻。

  照云夜旧例,这枚篆刻精美的令符理应交由太子保管,为的是哪日皇宫不幸出了什么灾祸,皇帝陨没,还有个能主持大局的太子,国之根基就还不至于动摇。

  可如今,这枚令符从太子手里脱手了,落入一个一开始就被排除在皇位继承以外的皇子身上。

  “父皇,儿臣有一事不解,亟待您解答呢。”

  叶落衡喃喃自语,不解,不甘,琥珀色眼眸里飞快闪过多重情绪交织的复杂,最终化作势在必得的疯狂。

  “其实父皇又何必呢……立嫡立长,儿臣本就是最适合的储君人选,都怪他……不,怪就怪在他出生的太晚。”叶落衡的眼里分明闪烁着毁天灭地的疯狂,跟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云淡风轻相比,讽刺极了。

  整支禁卫军啊,足够做许多事了。

  叶元泽自顾不暇,也就没闲心思管张淑凝是否把殷琴带回来了。

  “哎,你知道吗?太子近来可不太得意了呢!”这日殷琴跷着二郎腿坐在小马扎上,边嗑瓜子边跟罗与欣闲聊。

  “啊?他怎么着了?”罗与欣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对付手里的绣布。

  也不知道她娘哪根筋没搭对,居然死活要她学刺绣,说什么琴棋书画样样不精也就算了,这女红可不能再落人话柄。

  罗与欣一耸肩,摊手,不以为然:“他们爱怎么想咱们也管不着不是?”

  李丹敏当时就伸手给她脑瓜子上来了个爆栗,“你说你啊,人家哪个不是请了女夫子来家里教授课业,偏生你,娘给你拜了师父,你连学都不学。”

  “哪里是我不学,天赋这东西能急得来吗?话说回来不还是怪您和爹吗!”罗与欣一跺脚,红艳艳的嘴唇一撅,能往上挂个油壶。

  李丹敏有心跟她好生说道说道,自打她外祖母那一辈起就是京都里数一数二的才女,她娘当年也名动京都,怎么到了罗与欣这儿,就像是把才华都耗尽了,怎么也压榨不出一丁点来了呢?!

  “无论如何,女红总是要会的,嫁衣都是新嫁娘亲手绣的,你就不想搏个好彩头?”李丹敏半强迫半诱哄,反正就是见不得罗与欣一无所长。

  脸都丢到她高祖家去了。

  “哎呀!这一针不是这么绣的!”殷琴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罗与欣绣花,一眼就看出不对来。

  “嘶……”殷琴猛一出声,罗与欣原本还算全神贯注,针尖一偏,就朝指尖招呼过去。

  这针是特制的,顶端并不尖锐,猛不防戳进去的感觉也并不美妙,比起缝衣针来更疼。

  “哎,你怎么样了?!”殷琴跑过来,一个用力把那根针拔.出来。

  罗与欣呲牙咧嘴,并不怎么疼,但是刚才她确实没敢动,没成想殷琴如此……生猛。

  血珠不住地往外涌,拿丝帕捂紧,丝毫不敢放松,如此过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掀开一角看看伤势如何。

  结痂了。

  殷琴默不作声地扯了块干净的白布条来替罗与欣包扎好。

  “这下好了,正好不用做这鬼东西了。”罗与欣有点得意,因祸得福嘛,感觉还算不错。

  “你伤的是左手食指,又不是右手,带了顶针还是能继续绣花的。”殷琴不忘打击罗与欣。

  “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呢。”罗与欣气鼓鼓地用右手点点殷琴饱满光洁的脑门,又捏着针作势要扎她,“这脸蛋漂亮极了,怪不得我那太子妃表嫂忌惮,要把你打发出来了呢。”

  “啧啧啧,最毒不过妇人心呐!居然想刮花我的脸。”殷琴古灵精怪地吐了吐舌头,“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也不知道谁被我一嗓门吓得给自己来了一下。”

  被取笑不还回去可不是罗与欣的作风,当即就放言,“要不了两天我太子表哥就该过生辰了。既然他喜欢你,那不如把你包装好给他送去。”

  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可行,罗与欣点点头,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似的来回打量殷琴,盘算着能否卖个好价钱。

  殷琴被她看的心里发毛,“我警告你啊,不许打我主意。”对比眼前滋润的小日子,回到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东宫简直就是噩梦。

  殷琴不傻,当然会给自己盘算出路,反正张淑凝出手还算大方,给她们的遣散费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实在没理由回去受那档子鸟气。

  “嘿,就你了,物归原主,正好给我省俩置办礼物的银两。”罗与欣不为所动,看来打定主意要把殷琴卖给叶元泽。

  “刺绣……嫁衣……”

  殷琴皮笑肉不笑,点中罗与欣的死穴,罗与欣就怂了。

  “别,我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跟小的计较。”罗与欣可就指着殷琴替她蒙混过关了,思思和霏儿绣工倒是个顶个儿的好,奈何她娘那儿糊弄不过去啊,一眼就能辨别出来哪一针是谁绣的。

  好像针法,下针深浅,还有针脚都是能区分出来的。

  “看你表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她留在京都,跟和皇家有千丝万缕联系的罗与欣交往过密,何尝不是抱了求庇护的心思来。

  至于那点针线活儿,殷琴失笑,也就罗与欣笨手笨脚才怎么都做不好。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叶元泽最近很惨吗?”罗与欣也抓了一把葡萄干,往嘴里丢着吃,含混不清地向殷琴打听。

  罗非保持中立,无论如何都不会参与储位之争,这就相当棘手,与各位皇子的关系必须保持在一个相当微妙的程度才好,有些流言可能传的大街小巷都知道,在罗府里,不怎么出门的罗与欣却是听不到的。

  当然,李丹敏也有意无意地不让她知道这些有的没的。

  罗与欣只要记住有一点:无论谁荣登大宝,她都要叫一声表兄,并且能一辈子受他庇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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