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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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上一章提要:...如此是纪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纪琮的声音轻的像一阵风就能吹散,又冷的能直直地从骨头缝隙里渗进去,叶晋东忍不住牙关打战。“不错。”叶晋东不知纪琮意欲何为,虬曲的树根似的脸还微微露出些欣慰来。纪琮冷笑,抚掌,“进来吧。”他清了清嗓子,就有人影落在跟前。速度之快,叶晋东甚至没看清人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它,”纪琮漫不经心地指了指,“去给陛下呈上去,就说是东亲王献来的。”纪琮肤色白皙,手也与翩翩贵公子娇养出来的没两样,顺着指尖看过去,赫然就是角落里那把黄铜制......

  上二章提要:...好笑,方才她还想带木木回家到底是福还是祸,眼下一见它睡得昏天暗地,嘴还咧开一条缝,不知道梦到什么好吃的,一偏头,有透明的口水淌下来。“咦……”罗与欣嫌弃的不行,叶一细心的拿着一方帕子帮它擦干净,还弹了弹后腿,梅花状的肉垫粉粉嫩嫩的,罗与欣把手凑上去挠了挠,“嘿嘿”笑笑。“吃你的,手脏了不许吃东西。”李丹敏敲一下罗与欣的手背,她就老实吃起来。李丹敏则没有像她那样的好心情好胃口。她还在想有人意欲谋反的事。明日她就进宫说与皇兄听听。当年叶晋南并不算出挑,在一众......

  上三章提要:...,把小屋围的密不透风。“叶一,咱们也去吗?”纪琮他们一眨眼就不见了,她想跟上去得叶一带路才行。“喏,它可以帮忙。”叶一一努嘴,示意罗与欣低头看怀里的团子。“团子,接下来看你的了。”罗与欣手臂平伸向前,摊开来,团子扑棱翅膀飞起来,低低的,几乎贴着地面朝前飞。“我们跟上去。”叶一说我们,其实这话他是试探着开口,心里忐忑不安,理智告诉自己不能痴心妄想,难以抑制的情感又告诉他至少要为自己争取过。罗与欣“嗯”了一声,就三两下把碍事的长裙撕破口,又胡乱挽成一......

  上四章提要:...的油纸缠着,纪琮一手握那瓷瓶,另一手拔开塞子,往罗与欣腕上倒了些药粉。棕黄色的粉末,罗与欣皱了皱挺翘的鼻子,淡淡的中草药香气蔓延开来,并不难闻,还有点清爽。不过这粉末一倒上去就有一部分纷纷扬扬洒下来。藏身暗处的杨霄咋舌,这药可遇不可求,用来治红伤可不就是暴殄天物吗?!呸,什么红伤,连一层皮都没擦破。...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么心大的姑娘,眼看人身自由都不保了,还有心思吃烤肉。“我怎么了我?多好吃啊,有能耐你下次看着我吃。”殷琴不以为然,伸手揉了揉被磕疼了的脑袋,一脸怨念,“脑壳痛。”“那就可劲儿痛着呗。”罗与欣耸肩,满不在乎地继续祸害那碟水晶葡萄。叶元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夜。后半夜烛光已经昏暗下去了,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守在书案之前,角落的一壶茶也冷却了,周围伺候的人都被叶元泽打发下去,惟有黄豆大小的烛火摇曳着,才让这一方天地不那么清冷。桌上的奏折照例分成两堆,没批阅过的明显比另外一堆规整,高出了一摞,叶元泽以手扶额,重重地把朱笔摁在卧虎状的笔搁上,手指无节奏地敲击桌面,显然内心并不平静。混账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自从罗与欣自尽被救回来,整个人都有了些微改变。那种异样感并不明显,只有近身感受才能察觉出来,若有若无的疏离,甚至一颦一笑都不再是他记忆深处那个肆意妄为的小姑娘了。“欣欣,殷琴会回来,总有一天……你也会的。”叶元泽的神色有些恍惚,像是已经透过虚空看见了未来的圆满,唇角也勾勒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跟人前的温和又有不同了,眼角眉梢都蕴满了......

  上七章提要:...火攻心,憋闷烦躁消解不出去,日积月累就给自己造下病根来了。李丹敏带着罗与欣回安康长公主府探望李明德,见他卧床休养了三五日,气色已然好了许多,见她们娘俩来了,靠着迎枕坐起身。下人忙着招待小姐和小小姐,忙进忙出好不热闹。有人挪了两张椅子在李明德床前,罗与欣首先坐了。屁.股还没挨上,就见李明德气急败坏地摆手,口中还呵斥出声:“怎么做事的?!快些把这椅垫拿走焚毁,粉尘要掩埋干净,快去!”李明德脸红脖子粗,吼了这么一长溜,大口大口“呼哧”喘气,罗与欣屁.股底下跟扎了针似的弹......

  上八章提要:...?”李明德也不住摇头,声音也明显喑哑下去,他没有亲生儿子,每每把叶非凡视若亲子,哪成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没了。“话虽如此,叶爱卿毕竟年事已高,怕是经不住这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叶晋南叹口气,知道天灾人祸委实无法避免,可这心里终究还是无法原谅自己,到底没能让这大好河山长治久安,宠臣的儿子尚且保不住,他只怕也无甚权威可言了。自从叶忠在早朝上闹了披麻戴孝的一出后,就告病卧床不起,只有叶非凡下葬那天才憔悴地出现了一会儿功夫,在他坟前哭的撕心裂肺,一翻白眼晕了过去,才重新被送回府里休息了。叶晋南派身边得力的大太监过去探望一番,各种养气补身的药材流水价往他府里送,也没见他好起来。“心病还需心药医啊。”李明德听出来叶晋南的意思了。皇权到底至高无上,叶晋南是名副其实的明君不错,可也有不能触碰的底线。叶忠那次到底是触了叶晋南的逆鳞了。“京兆府管辖京都行政,倘若当真要换人,恐怕还需得几日筛选才好。”李明德跟叶忠惺惺相惜,自然知道什么对他最好。此时他还是老老实实退居二线的好。最好不必上朝,否则隔三差五就要在叶晋南跟前晃两晃,保不齐哪日他重翻......

  上九章提要:...纪琮如是想,脚下的步子愈发快了。他朝一个方向使个眼色,有马夫赶了马车过来,纪琮一弯身子进了车厢。“你放我下来!”罗与欣头晕眼花,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着脑袋涌过来,别提多难受了。手脚并用地踢腾着,然并卵,纪琮纹丝不动,环在腰间的手甚至还意味不明地来回摩擦两下。罗与欣身子一僵,不敢乱动,浑身像一只绷紧了身子的虾米,极力避免下油锅煎熬的命运。纪琮抿了抿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清缓和些许,唇角微微上扬,霜云目力好,隔的远远的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暗自偷笑,他冰山一样的主子......

  上十章提要:...子大惊失色,有的拼命朝他使眼色,有的直接失声叫出来,让他好自为之,皇上的雷霆之怒可不是他们能承受的起的。“叶爱卿。”龙椅上叶晋南脸色微变,不过他精于帝王心术,不曾露出丝毫异样,遥遥地站起身,几步走下台阶,虚扶一身缟素的叶忠一把。“叶爱卿的委屈朕已经知道了,此番定然为令公子主持公道。”叶晋南看着还像平时一般温和宽厚,眼里分明闪烁着冷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叶忠全身。哪个皇帝也不愿活的好好的就被人披麻戴孝。尤其叶忠穿的还是斩衰”,最粗的生麻布,举国同丧的时候才必要,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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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害怕了?”纪琮竟然还笑了笑,没什么温度,那人就觉得有凛冽的寒风飘散过来,脊背的剧痛也感知不到了,惟有那阵森森的寒意针锥刺骨。

  “做咱们这一行的,怕死简直丢人,要杀要剐随你便。”说完就把脖子一梗,悉听尊便。

  死猪不怕开水烫。

  脾气还挺横,仗着上头有人。

  很好。

  “很好。”纪琮也是这么说的,一抚掌,有人破门而入,领头的赫然是霜云。

  那人大骇,“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我这会儿该被你的药迷晕了是吗?”霜云手上拿着一条长条状的,还带着密密麻麻倒刺,软趴趴不成形的物件。

  纪琮看见那条鞭子,就往后退两步,留出足够的空间给霜云发挥。

  破空声响起,一道骇人的伤痕出现在众人眼前。

  “唔……”压抑的闷哼不可抑制地从刺客的唇齿间溢出,又痛苦地闭上眼,勉强还算端正的五官扭曲的不成样。

  “霜云,你这功夫可不到家。”纪琮悠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角落里的烛台已经尽数被点燃,屋子里亮如白昼,正对着门的两侧屋角还分别立着两枚婴孩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

  “主子教训的是,属下记住了。”霜云对着纪琮是一副恭敬得无可挑剔的下属脸,再转身对着那人,立马又换上了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的痛恨,手下的鞭子也一下又一下落上去。

  每次都是在空气里抡起一个囫囵的圆,带起来的风越多,这鞭子的威力也就越大。倒刺不容小觑,严丝合缝地咬着一块皮肉,随着霜云的动作在伤口上拖拉撕拽,不一会儿就血肉模糊一片。

  “够了,霜云。”纪琮已经续了两次杯,才慢条斯理地搁下茶杯,抬了抬眼皮,“来者是客,我可没教过你慢待客人的道理。”

  霜云就惶恐地伏在地上,“是属下的错。”

  “口风紧,不错。”纪琮围着床榻来回走了两圈,时不时还要赞许地点点头,“那要舌头却没什么用处。”

  霜云不以为然,“属下明白。”

  就去一旁准备了。

  “纪琮,你不得好死!”声音充血嘶哑,已经难以辨别原本的音色,分明的愤恨听得真切。

  在场都是纪琮过命的弟兄,听见这人死到临头还嘴硬,纷纷凑上前,一人一拳一脚地往那人身上招呼,很快就见他从嘴里吐出来颗断裂的门牙来,奄奄一息,半闭着眼,不再吱声。

  纪琮一摆手,那些人就退下去,尽职尽责守在门外,连只苍蝇都无法冲破他们的包围。

  “不说,无所谓,本官也不想听你说些有的没的。”纪琮从霜云手上接过那条染了血的鞭子,“好生招待这位客人。”

  他就被结结实实绑在床边的雕花染漆的柱子上。

  “开动吧。”纪琮低头把玩那鞭子上的倒刺,隔着一层受手帕,眉心还兀自蹙着,不情愿又嫌恶的样子。

  霜云不知道从哪摸来铁钳,尖嘴儿,细细长长的,只有尾部的手柄能来回捏动着控制松紧。

  那尖嘴的一头还布满锯齿,如假包换的精铁,散发着阴森的寒光,还带着点干涸的暗红,一看就是没少在人身上示范过。

  “纪琮!你……”

  他下面的话显然没机会说出来了,霜云一使眼色,两人控制住,再有一人持个形状扁平的工具,一把塞到嘴里去撑到最大,另一个时刻关注他有没有咬舌自尽。

  不,不一定需要咬断舌根才能自尽,牙齿里暗藏的毒药照样可以要人性命。

  “唔唔……”那人目呲欲裂,徒劳的挣扎着,依旧只能发出单独的无意义音节。

  “有什么想说的吗?”纪琮微笑,看霜云已经操纵着那个造型奇怪的钳子卡上他吐露的舌头,依旧没有半点要阻止的意思。

  “唔唔唔!”

  眼里有惊恐,嗯,差不多了。

  纪琮满意了,抬手让霜云挪开,听这人怎么说。

  “是王爷,王爷派我来的。”

  事到如今,再没有什么东西能比性命更重要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主子的吩咐他无论如何也要做到,不过不是眼前。

  “叫什么名字?”纪琮对他口中的王爷并不感兴趣,嘴皮子上下一开合,继续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王爷的名讳岂是我们这些下人配知晓的。”被那专用来拔舌的工具别的时间久了,说话还有些别扭,发音不甚清晰,眼珠子还滴溜溜地转,显然并不真正把纪琮放眼里。

  “叶晋东,有什么配不配的。”纪琮不以为然,倒着拨弄两下那鞭子上的倒刺,指尖立马沁出一滴血珠,纪琮两指尖交互着搓了搓,那点血珠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一抹隐约的嫣红。

  纪琮觉得,这人装傻充愣的功夫算是到家了。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纪琮扬了扬下巴,眼神平静的像一潭击不起波澜的死水,看死人一样看着那人。

  “我没有名字。”那人还从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冷哼,似乎以此为荣。

  “那就姑且叫叶一吧。”纪琮并不理会他,自顾自给他取了名字。

  叶一,落在我手上,好日子可就过到头了。

  霜云一愣,转瞬就知道纪琮什么意思了。

  留条命,其余的随意。

  此叶一非彼叶一,却无端端承受了本该加注叶一身上的痛苦。

  在虐敌人上,霜云是有些天赋的,更何况还有杨霄从旁协助,愣是折磨得叶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过三五天的功夫,再见时就瘦的脱了相,根本不太像个人形。

  纪琮心里不太好受,事情似乎不可抑制的一路朝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他对此一无所有,又无可奈何。

  这种脱离控制的感觉难受极了,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烦躁,恨不得毁灭些什么东西泄泄火,又直觉有人正在暗处紧盯自己,一举一动都不得不斟酌再三。

  可恶。

  别让他逮到幕后之人是谁,肆无忌惮地拿他纪琮寻开心,就要有本事承受他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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