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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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上一章提要:...算什么?纪琮的眼神有一瞬间迷茫,又替换成坚不可摧的坚定。我命由我不由天。他如是想,听到耳边有动静。像霜云叫他起床。这真是稀奇事,从前他可都是不到五更天就起,都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子剑了,才见霜云慢悠悠地推门出来。不,又不像是霜云叫他…确切地说,近前这人根本不是霜云!纪琮凝神屏气,极力放松身体,做出一副熟睡的姿态来,按兵不动,想逮出来这人包藏祸心的证据。那人在他床沿摸索一番,像在找什么东西。纪琮稍微加重了呼吸,捕捉这人留在空气里的气息......

  上二章提要:...怒的声音。凭什么打老爹?!你这是虐待!老爹生气了!罗与欣揪着它的大尾巴教训了一顿,木木终于耷拉着脑袋,学会重新做鼠了。纪琮开始了和叶晋东狼狈为奸的日子。按照说好的条件,叶晋东把木木暂时归还罗与欣,纪琮则无条件为叶晋东提供资金援助。纪琮加了个附加条件:每一笔开支明细都要在他这儿明码标价,他钱多烧的慌不假,可也决不允许被人当做冤大头坑骗还帮着数钱。叶晋东稍加思索,欣然接受了这个条件。他们两人的关系就像一盘散沙,外界强行粘合在一起,也永远改变不......

  上三章提要:...坐着的中年男子没应声,只露出一双精明世故的眼打量纪琮。纪琮任凭他打量,姿态不卑不亢,一身月白色把他衬得有些像不染纤尘的谪仙,不食人间烟火。尤其那双眼,清清冷冷,看着像个无欲无求的,往里探究,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底,就能断定这人并非不学无术之辈了。也是,新科状元出身,听闻还是不受待见的庶子,心机单纯的,只怕早就被嫡母撕的没影了,哪里还轮得着如今节节高升,以至于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呢?“这一声王爷在下却是不敢当。”那人终于开口,嗓音出乎意料地沙哑,像被用砂纸在粗糙的地......

  上四章提要:...木木音讯全无,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纪琮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无可厚非,可他不痛不痒地帮倒忙就让她接受不了了。“放我出去。”不光声音冷淡,连眼神也像看仇人似的。纪琮心念一动,有些针刺似的细细密密的酸痛。母亲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他给她,可她就这般轻视,以至于连提也不屑提起吗?!...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上多多少少会有些熏过香的茶叶味道,刚从茶树上采摘下来,再自然烘干,全程都是结结实实的人工,为了节约成本,就尤茶农自己直接从邻近的国家贩运过来。纪琮手下的人做事精细,一丝一毫的马脚也不曾露出来,就把来来往往的人的底细都摸清楚了。出关的除了茶商直接放行之外,任何人都要先被搜查一番。从随身携带的行李包袱,再到一寸都不放过的搜身,连着四五天下来,居然连丁点线索都找不着。没有,那米粒般大小,通体晶莹剔透,两端隐隐泛着黑色的虫卵就像凭空消失在世间一般,按上回的法子愈发谨慎地搜查,还是一无所获。纪琮一脸意料之中的了然,从袖口里掏出一小只卷轴样的铜管,皎洁明亮的月光下闪烁着冰冷坚硬的光。“这是母虫,姑且还活着,只要把这铜管钻一个小缝隙出来,从过往人员身上绕一圈,自然能感知到虫卵的藏身之处。”纪琮把铜管递给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人,又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有绚烂的桃花绽放在一方小角落。手帕叠的方方正正,暗示着主人的爱惜珍藏。纪琮略一思索,又重新把手帕放回怀兜里去,随手扯了一张白生生的宣纸擦了擦手,低头看匍匐在地上的黑衣人。“去吧,过不了多久了了。......

  上七章提要:...说来也怪,从前他年岁尚小,男女大防上虽则有专门的通房丫头引导,那方面也有嬷嬷手把手调.教,他早就并非初经人事,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了,甫一碰上有关罗与欣的事,那些欲.望就抑制不住地往上翻涌,不由分说占据他整颗心。倘若能迎娶表妹为妻,该是何等得意……长大后两人其实不常碰面,偶尔见了彼此也是规规矩矩毫不逾矩,一言一行都严防死守世俗对表兄妹的苛责。于是张淑凝这个只不过门当户对的女人就愈发不受他待见了。不,何止跟他合不来,就是引以为傲的出身也不怎么够格。成婚这些时日张氏......

  上八章提要:...子心思活泛,打草惊蛇就不好了。”叶晋南毫不吝啬地夸赞纪琮。“那老妇的尸身可处置了?”叶晋南压低了声音,他特意派人查了那子母虫的厉害,听闻此番这等毒物又卷土重来,觉着心烦意乱,又有一股深沉的无能为力。“已经找了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烧毁了,又用生石灰把挥发的气味遮掩起来,如此就不怕那母虫找来了。”李明德说的轻巧,当时他们在现场时一个个可是灰头土脸的,几个后生还动手铲石灰往火里掀。洋洋洒洒的石灰粉呛的人涕泗横流,废了老大的功夫,才总算是把这档子事压下去了。“那发现幼虫寄生的菜叶呢?”这三两片稀碎的菜叶可是至关重要的证据,留着暂时还有大用处。“怕母虫循着气味找来,那菜叶也随着妇人尸身一起焚毁了。”李明德何尝不知道这点,不过他们对这虫子的了解有限,保险起见还是彻底消灭了的好。“那倒是可惜了。”叶晋南如是说,转念一想,这恶毒的虫子无形之间就能要人性命,一丝一毫的不慎重都使不得。“朕听闻子母虫这东西是纪琮介绍给你们的?”疑问的语气,表情已经相当笃定,显然已经把这事弄清楚了。“不错,他说是从一卷书上看来的,至于是哪本书,他只说自己忘了。”李明德当然......

  上九章提要:...气,脸还是朝着窗外。“嗯。继续赶路吧。”纪琮伸手接过来,把浅黄色的油纸剥离,又把皱巴巴的表皮揭开,红通通的瓤就露出来,那股甜弥漫在密闭的车厢里,愈发明显。“不烫。”纪琮扒了一多半的皮,一伸手递给罗与欣。“啊?”罗与欣回头,飞快地瞟那块地瓜一眼,想吞咽一口口水,又忍住了,眼神不怎么痛快地滑到那白糖糕上去了。“都给罗姑娘备着。”纪琮另一只手把白糖糕端过来,就放在罗与欣眼皮子底下,她一伸手就能够到。“纪公子客气了。”罗与欣勉强扯了扯嘴角,有些坐立不安,急切地探......

  上十章提要:...整七天了。离叶晋南规定的十日期限还有不到三日。纪琮有些按捺不住了。在冷眼旁观李明德和李禹山无头苍蝇似的团团乱转一个时辰之久,纪琮蓦地出声,在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的屋里颇为突兀。“还有一个地方是不曾查看过的。”纪琮冷静的开口,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哪里还是我们没查看过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纪主簿还是当心一些为好。”李禹山的声音刻薄尖利,不等李明德开口就急着插话,眼角眉梢都流露着浓郁的不屑。“你给我少说两句。”李明德不赞成李禹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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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不会掉馅饼……果真如此。”纪琮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浊气,眉心蹙起一道浅浅的“川”字,有疲惫油然而生,整个人都颓丧起来。

  ‘‘早晚是要收回去的吧?’’纪琮苦笑,勉强扯了扯嘴角,‘‘端看是什么时候了。’’

  这云夜的江山稳不了多久了,左不过就这一段时日。

  赶在叶晋东逼宫之前。

  ‘‘什么时候?’’纪琮这句问得没头没脑,彼此却是心知肚明。

  ‘‘时机未到,约莫到今年除夕了。’’叶晋东略一沉吟,如此回道,并不给出个具体的日期来。

  纪琮冷冷嗤笑出声。

  ‘‘一将功成万骨枯,机会仅此一次,王爷可千万把握住时机才是。’’纪琮这话听着不像鼓励,提醒也不像,隐约有些威胁的意味。

  ‘‘纪大人尽管放心,在下心里有数。’’叶晋东手脚有些局促,多少年来习惯那张足以以假乱真的龙椅,这时候只觉得手脚都没地方摆。

  两人面和心不和,不过为了共同的利益姑且凑到一起,狼狈为奸,图谋云夜的江山罢了,至于信任……简直是天方夜谭。

  纪琮回到府里就把那卷书找出来,摒退所有人,拿捏在手里,来回踱步。

  该来的总会来,朦胧的面纱已经脱落,这时候他没理由不现身。

  纪琮书房惯用沙漏计时,眼见足足半只管的细沙都纷纷扬扬流走,这偌大一间书房还是安静的只闻纪琮的呼吸声。

  没来?

  不应该才是。

  纪琮索性不等了,安稳心神坐下批阅政务,一晃眼就到了该用晚膳的时候。

  霜云亲自端上来摆放整齐,纪琮又让他原封不动地撤下去。

  那点耀眼的夕阳终于依依不舍地落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清冷的月光。

  有人姗姗来迟,踩踏一地冷清的月光。

  纪琮不回头,单凭烛光微弱的摇曳就能察觉出有人来了。

  ‘‘聪明,不愧是师父看中的。’’那人大步流星地过来,探头怼着纪琮的脸看,‘‘呦呵,长的还怪俊俏。’’

  大惊小怪。

  乡野出身。

  没规矩。

  纪琮抬手把笔端沾染饱了浓郁的墨汁,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面前之人一番,手下的笔画还是四平八稳的,半分仓促都看不出来。

  是个能隐忍的。

  不错,这小子看着不可亲近,又要死不死的鬼样子,性情却是一等一的好。

  师父那糟老头子挑人还怪有眼光嘛。

  “师弟,你该庆幸今儿个师父不在,否则非得揪着你痛饮一场不可。”那人朗声笑笑,光风霁月一般明朗,让人心生好感,毫不怀疑这就是个清朗的公子。

  尤其手上握着一把水墨江山的折扇,扇骨单薄,又极能撑得起整个扇子的重量来。

  携带方便轻巧,当真是一把防身的好武器。

  ‘‘明人不说暗话,想要我做什么,说吧。’’纪琮懒懒开口,不愿听这人没个正形,跟他胡乱扯些有的没的攀亲戚扯关系。

  那人愣了愣,显然没想到纪琮竟然如此直白,不过下一瞬就释然,‘‘好小子,跟咱们一个脾性。’’

  这话纪琮是不爱听的,他就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垂头时那人就不在目之所及了。

  “嘿!早知道你这小子跟我对脾气,我该早点来找你。”某人不知道自己多讨人嫌,还巴巴地凑上来,生怕纪琮眼瞎瞅不见他这么大块头似的,非得在纪琮的视线范围里晃悠晃悠。

  纪琮眉头锁得更紧了,唇角也抿紧,像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似的,把慕宁看得直翻白眼。

  “哎我说师弟啊,你我师兄弟二人初次见面,不说你表示一二了,这脸面总得给吧?”

  对了,他这小师弟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呢,如此鲁莽就出现在人家跟前,不怀疑他别有用心就奇了怪了。

  “咳咳,我先自报家门,慕宁,咱俩是同门师兄弟,拜过把子的。”慕宁朝纪琮挑了挑眉,一副哥俩好的自来熟样儿。

  谁跟他是师兄弟了,还拜把子,真是给自己长脸。

  纪琮黑脸,默不作声地起身,他今日穿的是一件广袖,宽阔的袖口难免顺着砚台扫了一圈,就沾染了星星点点墨迹,浓郁,延展性极佳,那上头挺拔的竹也不曾幸免,好端端一身月牙白的外袍,因为这一片墨迹,算是彻底毁了。

  不过纪琮并不在意,一会儿换一件干净的就是了,赶紧摆脱这人才是当务之急。

  纪琮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对方竟然派出慕宁这样不着调不靠谱的人出来跟他交涉。

  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

  纪琮的拳头攥了又攥,最后又颓然地松开,自顾自往外走,把慕宁一人留在书房。

  慕宁不干,“师弟,你好歹管我叫一声师兄,怎么就如此不顾及我们之间的情分呢?”

  嘴皮子麻溜地上下碰着,讪讪地噤声,慕宁脚下也不含糊,飞快地跟上去,背影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抓不住。

  “进来。”

  纪琮停步在后院的一株毫不起眼的树前,靠近根茎的地方掏了个成人拳头大小的树洞,空空的,里头什么也没放。

  纪琮把一只手伸进去,摸索两下,一拖一拽,就听机扩“咔咔”响两声,那树的位置往一边移动,留下一条通往里头的小路来。

  这路只容一个人通过,纪琮先进去,在一个转弯等着慕宁跟上来。

  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反正纪琮怀里的火折子已经用完了,一会儿恐怕要摸黑出去了。

  “可以好好说了。”这里绝对隐蔽,他们下来以后,还有人专门负责守着入口,提防着任何一个经过的可疑人。

  “说什么?”慕宁有点懵,不知道师弟特意把他带来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来,还一副逼供的态度是个什么意思。

  该说的都说了,纪琮就是这么来的,至于更多的,没师父他老人家的授意,原谅他有贼心没贼胆,愣是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敢跟纪琮透露。

  “关于我,关于你们,还有……那卷书。”

  纪琮顿了顿,那卷书陪他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潜意识里他是不情愿同它分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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