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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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上一章提要:...晋东行事谨小慎微,师弟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也未可知。”不能拆自家人的台,慕宁觉得,他相当有必要跟纪琮说道说道这卷书的好处。“是纪某不是,竟连好坏都辨不清,平白教奸人蒙蔽了双眼。”纪琮不置可否,说是他的过错,他索性认下来就是。“师父果然没看错你。”隔着一整张石桌,慕宁居然还能伸手够了够纪琮的肩膀,重重的拍了拍。这一下,是用了三四分内力在里头的,寻常人被他这么一掌拍过去,不死也残,落得个五脏俱裂的结局。纪琮面色如常,慕宁这一下拍完,他甚至又自斟自饮一杯,动作流畅......

  上二章提要:...个逮着它翅膀,给罗姑娘送去。”霜云兴奋地搓了搓手,有些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对了,中秋的团圆饼,给她送去了吗?”前日他就跟霜云交代过了,中间夹白芸豆的馅料,又多放了半勺白糖进去,没道理不对她口味。“送去了,小的办事大人放心,还是亲手交给罗姑娘身边的思思了呢。”霜云点头如小鸡啄米,他可是知道轻重缓急的,主子甫一做好,在模子里晾凉就被他包装好送去罗府了,路上分毫不敢耽搁。“也不见她提。”纪琮的头低下去,轻轻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到湖里不怎么精神的睡莲身上去。霜云偷偷笑笑......

  上三章提要:...淡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来,正是纪琮和霜云二人。“纪大人。”罗与欣把脸收回来,站的规规矩矩,脸上带了点疏离客气的笑。“纪大人。”叶一把怀里的木木往上兜了兜,拨了拨它头顶一撮儿呆毛。纪琮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对着光看,那撮毛比那只破麻袋上落下来的几根更耀眼,与原本的棕黄色又有不同,像是冰糖葫芦里熬出来的糖浆的颜色。竟然同时开口,该死的默契。有一股戾气陡然上升,膨胀,心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嗯。罗姑娘打算去哪?”纪琮瞟一眼安静的仿佛一尊雕像的木木,心想还是这......

  上四章提要:...不带。纪琮对罗与欣还算有耐心,其实他想说“麻烦”来着,不过怕小姑娘哭鼻子,或者当众跟自己闹一通,教别人看笑话,就换了比较让人感同身受的说法。“没关系,叶一可以以一敌百,有他跟着,没什么好怕的。”罗与欣对叶一的身手还是相当信任的,以一敌百这个她可是亲眼见证过的,有他贴身跟着,她这只菜鸟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别人的地盘横行了。...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兄弟间相互倾轧打压并非什么稀罕事,他长于深宫妇人之手,自然知道其中的水有多深。也许泽儿是被哪个贼人诬陷,故意挑拨离间,想激怒他们父子反目成仇,他最好再一怒之下褫夺封号,彻底贬为庶民也无可厚非。当真如此,他心里倒是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了。红口白牙口说无凭,眼下证据整整齐齐堆了一摞在案头,须得考证过后才下结论不假,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就拼命地汲取养分茁壮成长,直到郁郁葱葱,彻底搅个天翻地覆。“据朕所知,子母虫卵是太子的人带进来的。”叶晋南疲惫得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一瞬间就憔悴许多,那个杀伐果断的皇帝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个无可奈何的父亲。一边托着拂尘的王德喜瞧见了,忙不迭接过来帮他按起来。“朕的儿子,好,好,好得很呐!”叶晋南一连说了三个好,熟悉他习性的都知道,他这是怒到了极致,有口气不得不出了。李涛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弥漫在心头。他耳不聋眼不花,叶晋南说的话他一个字不落听得明白,他说儿子,矛头却并非指向太子,如此一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诸位皇子怕是要脱层皮了。尤其是衡王殿下,陛下要杀鸡儆猴,自然拿他开刀......

  上七章提要:...琴咫尺之邻,忍了又忍到底有口恶气咽不下,鼻息“咻咻”地往外喷,手指头直挺挺朝殷琴光洁白腻的额头上戳上去。“哎呦!我的脸!”殷琴惊呼一声,听起来怪凄惨的,就势往后撤几步,软软跌坐在地,一手还虚张声势地捂着额头,姣好的脸有些许扭曲,看起来正遭受着什么剧烈的痛苦,小小的一团,可怜极了。“可怜见的,光天化日的,这人牙子还嚣张至此,看老娘不上去给她两嘴巴。”有人忿忿出声,已经往摊开的手心吐两口唾沫,跃跃欲试地凑到刘嬷嬷跟前来。“嬷嬷小心!”那畏畏缩缩的粗使宫女终于济事一回,失声提......

  上八章提要:...掩饰一般端起手边的杯盏喝起茶来,入口苦涩,又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清甜,在唇齿间酝酿许久。“呼!”叶一已经续杯两三回了,罗与欣才终于长呼一口气,腮帮子鼓起来,她两颊尚保留着些小时候的圆润,鼓着两颊,剪水一般的眼眸晶亮亮的,精神极好,莫名就觉得她跟她手边的松鼠一模一样了。“还好那姑娘刚烈,要不还真就便宜那薄情寡义的刘生了。”罗与欣嘟嘟囔囔囔的,左右活动着脖颈。低头久了就是这点不好,一抬头就觉得脖子酸疼。“小姐脖子疼了吧?看你下回还看不看这么久的话本了。”思思嘴上不饶人,力道适中地给她捏脖子,罗与欣舒服得直哼唧,眼睛也眯上,愈发像一只餍足的猫儿了。手上的杯子已经空了,叶一随手把玩,倒栽过来,尚未饮尽的茶水就尽数倾洒在他的外褂上了。叶一像无知无觉,仍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看,眸光涣散,看起来已经魂游天外了。“对了,叶一,你不用跟随杨微去边关了,舅舅已经替换成旁人了,不比杨微做的差。”罗与欣想起这事来,就跟叶一提起来。‘‘多谢小姐。实不相瞒,属下就是为了这件事来向小姐道谢的。’’叶一起身,一撩衣摆单膝跪地,朝罗与欣抱了抱拳。‘‘属下孤身一......

  上九章提要:...子,脊背倒是挺的笔直,也不跟叶薇亲近,一看母子二人就是没什么情分,以至于相看两厌,叶薇强忍着看他请完安就一摆手让他走了。不过他连中三元这事儿京都传的人尽皆知,她自然一早就得了消息,知道他主动请缨去大理寺任职的时候还有些惊讶。按照惯例进士都是要进翰林院熬个三五年的,然后皇帝才好提拔,补了哪个空缺,顺理成章就起来了。可纪琮放着翰林院清贵文雅的官职不做,偏生朝表哥讨了大理寺主簿的名头,这官职上听着都是正五品不假,可这整日打打杀杀的大理寺跟舞文弄墨的翰林院可就大不相同了。......

  上十章提要:...想看她的肩胛骨到底如何了。都来医馆看大夫了,想必伤的不轻吧?淤青?指甲盖大小?他有些生气,为她的不爱惜身体,他记得她的皮肤尤其白,随便磕了碰了就是一道醒目的印痕。偏偏人又娇气的不得了,每每有了什么不起眼的伤口都要好生卖一番惨。这次倒是出奇的镇定。纪琮有些好笑,心头又酸又软,这是他的小姑娘,他选好要共度余生的小妻子。他的小姑娘,一不小心让自己受伤了。他心疼,又有些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份疼。她娇滴滴的,合该是一朵被娇宠呵护的花骨朵,受不得任何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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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大人私库里还有不少物件吧,眼下大业将竞,大人不妨资助一二,日后也好给自己赢个保障。”

  在叶晋东这儿,钱财须得物尽其用才好,况且是纪琮的,又不需他一针一线,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是有一些,不过那都是纪某日后的老婆本,非要紧事绝不可挪动的。”一个子儿都不可能从手指缝里漏给叶晋东。

  任凭叶晋东再怎么气急败坏,纪琮也依旧没让他占到分毫便宜,最后气鼓鼓地看着纪琮走了。

  龙栖殿里,叶晋南正打量面前的龙椅,坚毅的面部线条愈发紧绷,唯独唇角还带着点。

  远着看觉不出不对劲来,凑近了看就能瞧出来不同了。

  他这些年疏于对于这位皇弟的管教,竟还翅膀硬了,想要飞出生天去了。瞧这龙椅做的,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真能把外行人糊弄过去也在意料之中。

  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

  叶晋南闭了闭眼,眼角似乎濡湿.了,一摆手,招来御辇,朝太后的慈宁宫驶去。

  “皇帝来了,坐吧。”太后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大约是年轻时杀人越货的事做多了,又荣登后位,这些年行事愈发收敛,初初一看甚至有了些慈眉善目的意味。

  不过对于叶晋南的态度着实冷淡,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对天家母子结了什么仇什么怨。

  “儿臣给母后请安。”叶晋南坚持行了礼,才落座在太后右手侧,太后惯用左手,另一侧向来是留给叶晋东的。

  “今儿个皇儿来哀家这儿有何贵干呐?”太后半闭着眼,手里拨弄一串油亮温润的佛珠,连个正眼都不给叶晋南。

  “母后说笑了。”叶晋南客套地笑笑,对明面上都不愿意给他个台阶下的生母委实失望。

  “王德喜,呈上来。”叶晋南扬声朝殿外喊了一嗓子,又拍拍扶手,示意直接抬到内殿来。

  赫然就是刚才还呆在龙栖殿被叶晋南反复摩挲的龙椅,假的。

  “母后请看。”叶晋南不动声色地打量太后的脸色,试图从她脸上探究出些许临界于崩溃的反应。

  未果。

  太后的面皮僵硬了一瞬间,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模样,叶晋南却看的分明,她手上的佛珠转得比之方才快了不止一星半点。

  姜还是老的辣。不知怎的,叶晋南突然就想到这句话,有些唏嘘,又莫名有些被什么辛辣的事物刺激到的心酸。

  “这是什么?”太后故作不知,她多年浸淫后宫,稀世珍宝都在眼前转了个遍,一眼就看出来这不是朝堂上那把真龙椅。

  叶晋南此举,其心可诛。

  太后垂眼,眼角有冷冽的光芒一闪而过,很快又归于平静。

  “母后猜的不错。”叶晋南不从正面回答,似笑非笑的表情成功让太后微微变了脸色。

  “皇儿,他是你嫡亲的弟弟,你唯一的亲弟弟。”那份淡定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悲愤,失望,眼底分明有慌乱泄露。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叶晋南自嘲地勾勾唇角,“母后,您老人家想说的,是这句没差吧?”

  “不错,长兄如父,先皇已经去了,你这为人兄长的无论如何也该多包容担待些。”太后没看出来叶晋南的不对劲,或者说她根本不注意大儿子的反应。

  小儿子才是被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个。

  “母后此言差矣。东王意欲谋反,按我云夜律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头顶亲王的名头,朕……会依律交给大理寺处置。”叶晋南站起身,来回踱了两步,并不避讳太后的眼。

  两母子的眼神交汇在半空,各自冷漠的像是对着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仇敌。

  “皇帝,你……好!好!”太后死死抿着嘴,一个青花描釉的瓷杯破空朝叶晋南面门飞过去。

  “皇上哎!”王德喜见事不对,早早就提着一颗心,巴巴地搁一边守着,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飞扑过去替叶晋南挡了那瓷杯。

  太后这一下可没有手下留情,只听一声闷响,那瓷杯生生在王德喜后背上炸裂四处迸溅。

  “来人,把王德喜带下去瞧瞧。”叶晋南的眼神愈发冷漠,孩子对于母亲天生的孺慕之情瞬间就消散了个干净。

  他的生母,好,极好。

  “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东王不承认。”叶晋南蔑视地瞟太后一眼,“太后还是安心吃斋念佛,替你那命途多舛的小儿子祈福吧。”

  “这慈宁宫是个修生养性的好去处,宫道不好走,倘若太后无事,就不必出这道门了。”这话显然就是敲打慈宁宫的宫人了。

  如今太后式微,皇帝独大,有点脑子就知道该投奔叶晋南。

  跟太后摊牌,就得保证能拿捏住她,不能让她跟叶晋东私下勾结联系,里应外合给他致命一击。

  说完,叶晋南拂袖而去。

  竟然是连声母后也不肯叫了。

  “皇帝!你敢!”身后太后的怒喝没能止住叶晋南的脚步,他走的愈发快了,生怕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事物追逐似的。

  “朕说到做到。”叶晋南的回话掷地有声,上了御辇,又绕弯去了御书房处理公务。

  “放肆!哀家当年就不该让他来到这世上!”叶晋南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太后这才面目扭曲狰狞,把手边能够着的全都摔打了个粉碎。

  “娘娘息怒。”有个面生的大宫女上前劝说,还不轻不重地抚她的背。

  “陛下交代过,娘娘还是保持玉体安康为好,待东王爷人头落地那一日,还等着娘娘亲自去验明正身呢。”那大宫女衣着讲究,一举一动皆是风情,此时笑得花枝乱颤,手遮着嘴,得意极了。

  “你!”太后到底上了年纪,养尊处优久了,一动怒,连手指头都打颤,“你给哀家跪下!”

  “是,奴婢遵命。”那大宫女嘻嘻笑着,不以为然地懒散跪下去,“娘娘可莫要为奴婢这样的杂碎气坏了身子,看不到东王爷兵败如山倒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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