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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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上一章提要:...从纪某这儿得到的足够多了,纪某不想再做任人宰割的冤大头罢了。”纪琮看一眼墙上的凹陷,面不改色,负着手,暗忖果然还是钱财一事最能让这老匹夫跳脚。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叶晋东此时,怕是恨不得凉他剥皮削骨了吧?“纪大人此言差矣!在下大业未成,最是需要大人助一臂之力,此时大人贸然撒手不管,大厦将倾,于大人而言也丝毫益处也无。”叶晋东缓了缓,语气循循善诱,意在让纪琮继续出钱。“王爷有所不知,”纪琮适时露出为难的神色,“那笔天外之财并非纪某一人所得,其中大部分归于他人,不过......

  上二章提要:...过武,下盘极稳,叶晋南目视他走出去,眼里才闪过一抹满意。不错,他就喜欢能一手拿捏的孩子。不过,他云夜的江山,可不能交给一个软蛋。“让他进来吧。”叶元泽出门之前隐约听见他父皇的声音,让王德喜宣人进来,是谁呢。叶落衡,他一母同胞的长兄。“二弟。”叶落衡看起来兴致颇高,声音压的低低,里头的人什么都听不见,只能隐约辨别出大皇子一脸和善同太子殿下打招呼,叶元泽却一张黑脸,并不热络。叶元泽当然热络不起来。应不应都是他的不是。“大哥说笑......

  上三章提要:...是由属下抱着木木,施展轻功回府吧。”说完,叶一抬眼征询罗与欣的意见。“如此甚好。”纪琮不冷不淡地冒出这么一句,一旁的霜云都闻到正宗老陈醋的酸味了,想笑又不得不忍住,辛苦极了。“外头有风,看再把它冻着了。”罗与欣不赞成带着木木吹风,这货怕冷,叶一的轻功她见识过,那嗖嗖的飞快,风大的发际线都要吹到后脑勺似的。“你就跟我一起吧,这里连个人影都不见,回府时天都黑透了,谁也看不见。”罗与欣风风火火地一把揪住叶一的衣袖,不由分说地把他原地摁坐下来,抬脸示意那鹰卫快些赶车,否......

  上四章提要:...结,裙摆就刚到膝盖,利落利落多了,就是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小姐只管跟着属下走即可。”罗与欣没什么反应,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注意到这话,叶一有些说不上来的失望,还有点窃喜,并着些许庆幸。纪琮他们人多力量大,可罗与欣只带了叶一一个,其余的鹰卫不远不近地跟着,想过来搭把手也需要一小段时间。...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不闻,只把带了希冀的眼光朝纪琮投过去。“李大人为纪某办事,总不能亏待大人才是。”纪琮颌首,默认下来,只等着鱼儿咬钩。他抛出来的甜头可不止眼前这个,李涛委实没理由拒绝。“不妥……不妥啊。”李涛“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回踱步,步伐凌乱,明显表现出主人内心并不平静。想两袖清风,又想满足一己私欲,天底下哪有如此两全其美的办法呢?他的价码不够高,往上提提也就是了。“李大人的两位公子也都及冠了吧?还有一位待字闺中的小姐,哪一样不要花用?”纪琮不动声色地看李涛的神色开始动摇。这李涛也是个命苦的,早些年娶了两任妻子,愣是没生下一儿半女来,年逾不惑,好容易才得了两儿一女,宝贝疙瘩似的放在心尖尖上宠。儿子的仕途,女儿的亲事,哪一样不要打点关系,尤其是女儿的亲事,没个仪仗得住的泰山,只怕灵儿也是高不成低不就,乘龙快婿怕是难找咯。“纪大人,你想如何,不如一并说了吧。”李涛深吸一口气,气节到底不能吃用,能为儿孙后代造福,他这把老骨头就是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也认了。“一不谋财,二不害命,纪某所思所想,不过是想让大人在朝中行个方便罢了......

  上七章提要:...,平淡的眉眼也无端带了一股戾气。叶元泽言出必行,规定好的三日期限,不能将殷琴好端端交出来,只怕往后余生,等着她的还真就是青灯古佛,孤苦伶仃一天天往下捱了。‘‘没给东宫惹麻烦吧?’’张淑凝想起刘嬷嬷说被人当做人牙子羞辱的事,可千万别给太子爷扯后腿才好。‘‘没有!奴婢以身家性命担保,那些人都是乌合之众,奴婢没敢同她们起正面冲突。’’刘嬷嬷听闻张淑凝此言,表情慌乱,多处擦伤破皮的手胡乱摆动,顾不得膝盖剧痛,挣扎着匍匐上前,勉强扯住张淑凝的一片衣角不撒手。‘‘娘娘,太子......

  上八章提要:...起来,手足无措地站到一旁不吱声。两个小丫头把两张椅子上的椅垫都收走,分别更换上干净的,着急忙慌拿着换下来的去后院的小树林里处理了。“爹,您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气。”李丹敏上前帮李明德顺着后背,也狐疑一向好脾气的父亲今日非同寻常的反应,不过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当着娇女儿的面自然只字不提。“是我疏忽了。”李明德喟叹一声,没头没脑的,罗与欣支楞着耳朵听。“这椅垫是我用过的,从大理寺回来时不曾沐浴更衣就落座了。”李明德缓了缓,每日从寺里回来都筋疲力竭,也没心思管顾其他了。李丹敏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父亲这些年一直保持着爱干净的习惯,老了老了还愈发讲究起来了。“外祖父说的是子母虫吗?”罗与欣已经凑到李明德跟前来,递上一杯温热适宜的茶,李明德接过来,欣慰地看她一眼,点点头。“子母虫?那虫卵不是只附着在死人身上吗?”李丹敏这几日忙着查账,底下的庄子把一整年的账本都送到罗府来给李丹敏过目,她是没功夫打听这件案子的。“此言差矣。从目前死的两个人身上看,虫卵须得附着寄生于人体才得以存活,被寄生者起初都生命力旺盛,后来被虫卵谋杀。虫卵附着在死人身上......

  上九章提要:...。叶晋南派身边得力的大太监过去探望一番,各种养气补身的药材流水价往他府里送,也没见他好起来。“心病还需心药医啊。”李明德听出来叶晋南的意思了。皇权到底至高无上,叶晋南是名副其实的明君不错,可也有不能触碰的底线。叶忠那次到底是触了叶晋南的逆鳞了。“京兆府管辖京都行政,倘若当真要换人,恐怕还需得几日筛选才好。”李明德跟叶忠惺惺相惜,自然知道什么对他最好。此时他还是老老实实退居二线的好。最好不必上朝,否则隔三差五就要在叶晋南跟前晃两晃,保不齐哪日他重翻......

  上十章提要:...试图躲开,未果,纪琮的手白皙纤瘦,却钢筋铁骨一般,她根本挣不开。叶非凡一案看似毫无头绪,李明德和李禹山整日焦头烂额,也找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来。可他翻遍历年案宗,却发现了些许蛛丝马迹。有愈来愈清晰的猜测在他脑海里浮现,不由得他不相信。叶非凡,应当是中毒身亡,至于下毒方式,微不可查的针孔,又有谁能发现呢?的确,叶非凡的尸身被发现后,掰眼压舌,备皮剃发,几乎面面俱到,可每一寸肌肤如何,就不曾有人细细勘探过了。怀疑的种子一旦扎根,不经意间就无限膨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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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重重地喘气,痛苦得像一尾濒临窒息的鱼,死死地瞪着那巧笑倩兮的女子。

  “还不快来人!把这胆敢冒犯娘娘的贱蹄子给咱家拖出去,掌嘴!往死里掌嘴!”狗仗人势这话是有道理的,这不,那嗓音尖细的太监一甩拂尘,气势嚣张。

  “不必各位动手,奴婢有手有脚,自己走就是。”那丫头手脚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裤腿,三两下跑没影了。

  “太后娘娘,咱们后会有期。”红扑扑的脸颊上洋溢着一抹得意洋洋的笑,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贱.人!”祁如燕重重地拍了一记扶手,成功地留下来一道深刻的印迹,精致镂空的金护甲也从中间裂开,连带着生生扯下一团血淋淋的皮肉来。

  十指连心,果然是钻心的疼。

  再看那扶手,质量上乘,除了那道痕迹消磨不下去,像是被鸡爪子挠了一道,旁的地方看不出异样。

  祁如燕当即就变了脸色,一张雍容华贵的脸扭曲异常,翘着细细长长的尾指不敢动弹,口中还“嘶嘶”倒抽冷气。

  “还愣着做甚?快些去宣太医过来!”真真一群不顶用的花瓶,一点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没有。

  一阵兵荒马乱。

  “你去,给父亲兄长传信,让他们务必时刻关注皇儿的动态。”一通折腾下来,祁如燕有气无力地吩咐身边候着的贴身侍婢。

  所谓的皇儿,自然指的不是叶晋南这个没娘疼的小可怜。

  迟了,信已经传不出去了。

  任凭祁如燕如此气急败坏。摔了一套又一套价值连城的杯碗茶碟,门外走马上任的守卫依旧不动如山,恭敬又生硬地把门口的祁如燕挡回来。

  祁如燕火冒三丈,又须得在外人跟前把她宽容大度的形象维持得滴水不漏,一时间别提多憋屈了,护甲尖锐的顶端已经戳破了手心的嫩.肉,还兀自用力掐着。

  “门外风大,娘娘请回吧。”那两人钢筋铁骨般守着门,手里的长戟随时有可能挥出来直击敌人命门。

  “让开。”祁如燕往前挺了挺身子,借他们百八十个胆子也不敢真往她身上招呼。

  “我等听从陛下命令,无诏不得擅离此地,请娘娘莫要为难属下。”黝黑皮肤的那个长相端正刻板,说话也一板一眼不打含糊,目不斜视,反正就是不能让祁如燕他们出慈宁宫大门。

  叶晋南此举,跟将祁如燕软禁于慈宁宫无异。一手养大的亲生子,不亲近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祁如燕面色灰败,精明沧桑的眼珠转悠两圈,有了主意。

  “都给哀家回来吧。”祁如燕微笑,和蔼可亲的太后模样让人颇为受用,“他们也是奉命行事,与他们相为难做什么。”

  理所当然的语气,面上完全看不出不情愿来。

  骗鬼呢。

  “哀家乏了,春桃,你伺候哀家歇息,其他不相干的都退下吧。”祁如燕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扶着春桃的手,往内殿去了。

  “呼。”门口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出了口气。

  “春桃,你立即修书一封,传给父亲和兄长他们。”祁如燕拉下脸,摊开纸,又从笔搁上取了一只羊毫笔出来,塞进春桃手里,只管盯着她看。

  皇儿的事已然败露,叶晋南那个不肖子孙不可能放皇儿一马,皇儿又一意孤行,不肯悬崖勒马,换得一线生机。

  那就得她这个为人母的出马,无论如何也要替皇儿铺好退路。这一点,她责无旁贷。

  这封信应当是送出去了。

  之所以如此不确定,是因为迄今为止还不曾收到来自祁如海的回信。

  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祁如燕的长兄自然不是白身,早早谋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肥缺,又不必担有的没的责任,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不对。

  哪里不对。

  一定不对。

  一眨眼过去整整七日了,那封信还是没有半点回响。按理说兄长最是重视皇儿不过,绝无可能在她修书告知皇儿险境后还无动于衷。

  难不成……这书信也被拦截了?!

  祁如燕心头一跳,直觉事实如此。

  “娘娘,您说,咱们的……”春桃吞吞吐吐,想说什么,又怕惹恼了祁如燕没有好果子吃。

  “哀家也害怕如此。”祁如燕出奇的冷静,“去问问当日出手的线人,是否的确将信送到祁府父亲兄长手上了。”

  这些年她私下里培养了一批势力,专门做些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的事。没理由连封信都递不出去。

  叶晋东没了纪琮的资助,消沉了一段时日,他打算新购置一批火器,弓弩也要精铁打造,还要招募一队手法精准的弓箭手,到时候胜算也能更大些。

  可惜纪琮消失得无影无踪,叶晋东发现,自己的人根本没办法找到他。

  “今日怎么样?”负责跟踪纪琮的手下回来,叶晋东阴森森地发问。一看哭丧着脸,他就知道准没好事。

  “回主子的话,小的跟随纪琮一步不敢放松,眼见只剩他一人,正打算出手,不想他在地下室里转个弯,身形就不见了……”那人心有余悸,还没碰见过如此蹊跷怪事,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

  “所以你就失败了?”叶晋东的声音虚无缥缈,像从天外飘过来。

  “属下无能,主子息怒。”

  “按规矩来。”叶晋东毒蛇似的死死盯着匍匐在地的属下看,那人就瑟缩一下,从靴底抽出一把闪烁着森森寒光的匕首,朝着左手尾指剁了下去。

  血珠四溅,在地上开出一朵绚烂的花。

  “下去吧。”叶晋东挥挥手,黑色的斗篷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衬得魁梧的身材不再显得顶天立地。

  “多谢主子不杀之恩。”

  大理寺还有他不知道的密道?

  叶晋东笃定那手下没撒谎,那就是纪琮察觉到有人跟尾随其后,有意甩开时用上的障眼法了。

  能在一向严谨的大理寺动手脚,纪琮此人果然并非池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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