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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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上一章提要:...这封信应当是送出去了。之所以如此不确定,是因为迄今为止还不曾收到来自祁如海的回信。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祁如燕的长兄自然不是白身,早早谋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肥缺,又不必担有的没的责任,日子过得相当滋润。不对。哪里不对。一定不对。一眨眼过去整整七日了,那封信还是没有半点回响。按理说兄长最是重视皇儿不过,绝无可能在她修书告知皇儿险境后还无动于衷。难不成……这书信也被拦截了?!祁如燕心头一跳,直觉事实如此。“娘娘,您......

  上二章提要:...分做她的圣女,人前人后风光无限,大可以不必接见叶晋东。叶晋东图谋云夜的江山,可他又没本事找助力把江山从叶晋南手里抢回来,就只能忍痛割爱,以相当一部分云夜国土为饵引幼微上钩。叶晋东此举无可厚非,兔子急了还咬人,人被逼急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能做的出来。“纪大人究竟知道了多少?”红莲目露警惕,眼神凌厉像一柄寒刀出鞘,先前的楚楚可怜尽数收敛,又恢复成妩媚妖娆的姿态,魅惑极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圣女做了,就该有有朝一日被戳穿于人前的觉悟。”纪琮把玩虎头镇纸,粗砾的......

  上三章提要:...他们不过是各自牟利的事实。况且纪琮这一招不过省了些没正常由头的小钱,大不了他踏踏实实办事,私底下少个来钱的门路罢了,不打紧。纪琮隔岸观火,隐约不太乐意看叶晋南的江山坐稳,叶晋东何等精明,自然看得出这一点。那他用起纪琮的钱财来就毫不手软了,左右抽丝剥茧算得清楚点,他还是帮纪琮做事的,那由他供应资金再正常不过。相处久了,纪琮对于叶晋东的了解愈发深刻起来。有时候恍惚间竟会觉得,还是他这样的人做皇帝好,起码一碗水端平,哪个都贪不了便宜占不了好处。叶晋东还变着法地......

  上四章提要:...易的模样,甚至比之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腰身也弯得更厉害了,独立冷清的气场还在,于是半分卑躬屈膝的奴颜婢骨也不见。“此话当真?”叶晋东到底远离权势漩涡多年,居然连不动声色的本事也淡忘了,喜怒形于色,这是为政者最忌讳不过的,他却不管不顾。...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间久了人就懒了,不到辰时坚决不起。还是迷迷糊糊睁眼觉得哪不对,揉了半天鸡窝状的脑袋才想起来,哦,今天木木没来骚.扰她。喜大普奔。天刚蒙蒙亮就有个会喘气的毛绒玩具飞扑过来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找银狼玩去了,还合伙欺负大白,木木什么尿性她还不造,除了这个就是跟她玩冰壶了。可这时候没有冰,人工浇筑的溜冰场到底不自在,还得提防那块冰一融化出现一个断面。半下午罗与欣才觉得不对劲。木木贪玩,不过饿死鬼投胎一样,每次都卡着吃饭的点回来,从来不会少吃过一顿饭,这是玩哪一出?罗与欣去后院看了看。王叔在打盹,午后的太阳并不闭眼,他躺在一张摇椅上睡着了。完了,木木丢了。罗与欣垂头丧气,再三确认,还是不见木木的踪影。银狼大概通点人性,一见罗与欣这表情,又没从她身后看见木木,直觉它老爹出事了,照着铁栏杆上把门的锁头,一爪子劈上去,那锁应声而落。……原来银狼平时还是省着玩的,要不十个八个锁头都给它玩坏了。木木凭空消失了?!银狼还在这儿呢,它俩不是好基.友来着,怎么还说走就走了呢?事......

  上七章提要:...一无所获。纪琮一脸意料之中的了然,从袖口里掏出一小只卷轴样的铜管,皎洁明亮的月光下闪烁着冰冷坚硬的光。“这是母虫,姑且还活着,只要把这铜管钻一个小缝隙出来,从过往人员身上绕一圈,自然能感知到虫卵的藏身之处。”纪琮把铜管递给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人,又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有绚烂的桃花绽放在一方小角落。手帕叠的方方正正,暗示着主人的爱惜珍藏。纪琮略一思索,又重新把手帕放回怀兜里去,随手扯了一张白生生的宣纸擦了擦手,低头看匍匐在地上的黑衣人。“去吧,过不了多久了了。......

  上八章提要:...着,显露出主人的高贵妖娆来。她扶着桌沿站起来,半边脸已经肿.胀的不像样,唇角也有血丝渗出来,比正宫专用的口脂颜色还要刺眼。“殷琴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侍妾罢了,生杀予夺大权自然尽数握在臣妾这个主母手上。”张淑凝刻意地仰高了头,表情孤傲得像一朵高高在上的天山雪莲,那一丁点委屈也尽数消逝了,修整的温婉细腻的眉梢挑起来,还风情万种地斜乜叶元泽一眼。叶元泽晃了晃神,他还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正妃也有现下魅惑如狐的一面。他还是小看她了。“三日,一个殷琴,换你东宫的安稳日子,孰是孰非,你且自己掂量吧。”叶元泽话音刚落,就脚下生风走出去,片刻都不愿意同张淑凝同处。叶元泽的身影不见了,张淑凝卸了力一般软软的跌坐在椅子上,闭眼,有滚烫的眼泪淌下来,平淡无奇的脸无端生动许多。跟张淑凝一口鱼刺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里不同,殷琴这几日扬眉吐气,带着太子妃娘娘赏赐下来的财物,正儿八经过了几天人上人的日子。在清净空旷的城郊购置了一间宅子,五进的大院,还是装砌粉刷好了的,听说风水也不错,上一任主人还是个不大不小的京官,在翰林院挂了个清闲的职务,悠哉悠哉熬到致仕就携......

  上九章提要:...的疼。他又弯下身子去叩头,整整三个,以头抢地,是标准的恭敬又规矩的礼数。“求陛下成全。”他掷地有声地说出这话,毫不畏惧地直视皇帝探究的眼。“哦?看不出纪爱卿还是情根深种。”叶晋南意味不明地勾唇笑笑,索性把玉扳指旋转两圈拔.出来,顺着纹路在温润的玉上摩挲。久居高位,帝王心术叶晋南玩的纯熟,再清楚不过谈判时候的要领了。要等对方流露出真情实感时再出手,一击毙命。叶晋南晃了晃神,原来有意无意间他已经把纪琮看做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以至于需要不遗余力地过招才能......

  上十章提要:...往窗外看,想尽快离开。“罗姑娘可是看不起纪某,因此不肯赏脸?”纪琮脸色沉下去,重重地把那烧瓷的碟子磕在黑漆托盘上,发出尖锐的声响。那块成年男子手掌大的地瓜也随手扔在桌面上,黄澄澄的果肉沾的哪哪都是,看起来粘腻又脏兮兮的。“当然不是,纪公子误会了。”罗与欣心念一动,这人的脸怎么说变就变,她不过推辞一二,他就直接把东西摔了。“脏了,不能吃了。”纪琮惋惜地看一眼几乎散架了的地瓜,捻了一块白糖糕过来,凑到罗与欣唇边。“纪……”罗与欣想推辞,孰料一张嘴就有温软的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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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春桃已经回慈宁宫了。”

  一道沙哑机械的嗓音在纪琮背后响起来。

  “那鸽子……倒是会找地方。”纪琮哼笑一声,心情颇好地一摆手,让手下退下去了。

  祁如燕,叶晋南,叶晋东……

  狗咬狗的好戏就要上演了,他只需坐山观虎斗,就能收获丰厚的利益。

  就是不清楚,那鸽子肉好吃吗?

  纪琮又低低的笑出声,冷硬坚毅的面部轮廓也柔和下来,一双眼泛着粼粼波光,远远看去,竟有些温和的意味。

  “倘若圣女能助本王一臂之力,本王日后愿接受圣女提出的任何条件。”叶晋东袖着手,放低了姿态,眼里是来不及收敛的疯狂。

  任何条件吗?

  幼微一身红衣,坐在整整十人抬的精致鸾轿上,轿顶覆盖着繁复的帘布,明艳张扬至极的鲜红,正室才能用得上的颜色,明目张胆地被这少女应用得淋漓尽致。

  棱角分明的红唇,比之云夜女子用的口脂更饱满炫目,身量娇小,偏生撑起了一身极挑人的衣裙,周身散发的气场清冷不可亲近。

  惊为天人。

  即使御女无数的叶晋东也忍不住愣了一愣,盘算着如此稚龄就有如此美貌,还不知及笄过后该引起怎样的祸乱。

  “没错,只要圣女肯出手救本王于水火之中,将来待本王荣登大宝,愿以河山半壁相许。”叶晋东大言不惭,首先画了个惹人眼馋的空头烧饼挂在眼前。

  幼微答应了,扬起娇妍的唇瓣,就是一抹清丽娇俏的笑,还带着点风华绝代的意味。

  干脆利落,叶晋东简直不敢相信,如此轻易就说服了圣女。直觉有哪不对,再飞快地过一遍来龙去脉,又忍不住怪自己眼皮子浅,经不起丝毫飞吹草动来。

  “好!本王没看错人,圣女果然深谋远虑,本王说到做到,届时西微一应事宜,力量之内皆由本王担待。”叶晋东笑得得意。

  “我们圣女说,王爷一言九鼎,主动兑现承诺自然最好不过。倘若食言而肥,西微举全国之力也势必将王爷推翻。”幼微面巾蒙着的嘴皮子动都没动一下,她身边的婢女代为言语,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嘴脸。

  “自然,自然,圣女说的是。”叶晋东打哈哈应下来。

  “半壁江山,口说无凭,王爷还是在云夜地图上标注出来的好。”那婢女眼神犀利,怀疑之情溢于言表,抬手招来一份完整详细的地图,泛黄的牛皮卷打开,赫然是云夜地图,精细到山头每一条岔路。

  “自京都起,方圆数万顷……这里,王爷画押签字即可。”那婢女修长纤细的手指已经一路滑到了一处地方,细细看来正是两郡交界地带。

  叶晋东看了一眼,眼皮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才半扯袖口提起墨笔画了一条分界。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叶晋东茫然地抬眼四处打量,目光锁定在幼微身上,倏尔又触了电似的收回来,只盯着自己的鞋尖看。

  念咒语?!

  这西微的圣女安然不动的时候冷艳庄重自不必提,念起咒来薄纱的面巾随之飘浮不定,狭长的丹凤眼紧紧闭上,柳叶似的眉也微微蹙起来。

  气氛紧张,空气像完全凝固,呼吸也艰难起来。

  有人不由分说上前两步,拉起叶晋东的手,从他手指上取了两滴血。

  尖锐的金簪顶端没入指腹,有刺痛传来,再低头一看,那滴血已然融入一只纯白的小茶碟里。

  那只小茶碟装了些许清水,叶晋东的血落进去,缓慢地扩散渲染开来,荡漾起一圈圈浅淡的红色涟漪。

  “这血还不错,融入得如此之快,王爷的诚意我们心领了。”身着异域服装的少女似笑非笑,表情颇为满意,取了那只小碟子,转身娉娉婷婷地走了。

  “这是……”叶晋东眉心一跳,方才他没防备,这会儿才像元神归位,整个人清醒机灵起来。

  金簪取血那一瞬,他的确精神恍惚,以至于躲闪不及,才被融血进清水里。

  “大抵血浓于水,说的就是这样吧。”叶晋东含混糊弄过去,转脸瞪了随侍一眼,责怪他们反应迟钝,危险临近也不曾出手。

  “圣女,成了。”

  幼微矜持地探出头,眼角淡淡从呈到眼前的小茶碟上扫了过去。

  “做的不错,切记要让虫卵寄生,调.教母虫,感应虫卵的位置。”这位圣女眉眼不动,吩咐下去的事条理分明。

  “是。”

  虫卵一融入清水就消失不见,偶尔才会有圆滚滚的透明颗粒浮上来,又缓缓沉下去。

  罗与欣最近有了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烦恼。

  有人追她,死皮赖脸,怎么都赶不走。

  跟小罗与欣倒追纪琮的时候别无二致,给罗与欣烦的一天天脑阔痛。

  更让人来气的是,这位翩翩贵公子人长的俊俏,嘴也甜得像抹了蜜,八面玲珑的机灵后生,又年纪轻轻得了功名,家底厚实,靠祖上荫庇,在叶晋南跟前也得脸。

  不说了,这不,一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又颠颠地跑罗府来了。

  “伯父,您可安好?”

  顾西风言笑晏晏,弯腰朝上首的罗非一拱手,做足了晚辈的礼仪,才自来熟地一屁.股坐在罗非手边,交谈时也有意无意凑到罗非跟前,外人看来,这就是没跑的翁婿俩了。

  “西风来了,今儿个没有公务在身吗?”

  罗非呷一口茶,乐呵呵看着顾西风,眼里隐约带着点老丈人看女婿的满意。

  “回伯父的话,侄儿不过一介无关紧要之人,公中的事务繁杂细琐,却是轮不到侄儿来管的。”顾西风说出这话时表情极其自然,表现得像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全靠祖上荫庇过活。

  “西风这话就是妄自菲薄了,谁人不知前几日皇上还对你赞不绝口,说你天资聪颖,又踏实肯干,实乃云夜栋梁呢。”罗非暗自点点头,谦虚,不浮夸,这世道能遇上这般男儿属实不易。

  “陛下谬赞,西风不敢当。”顾西风适时露出惭愧的姿态,借抬手喝茶的动作遮掩脸色,一个没端稳,浅黄色的茶水撒出来,氤湿了一片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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