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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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上一章提要:...应……”叶晋东的眼神倏尔凛冽起来。那些弓箭手会意,手上的动作加了力道,有一条细微的血线顺着脖颈淌下来。这是警告纪琮,纪琮很清楚。只要他答应了,他并不会有丝毫损失,甚至还会有想不到的收获。倘若他不答应,那照着叶晋东的丧心病狂,恐怕当真要给他们放放血了。纪琮看过去,那些他的手下各个眼神坚定,无声的向他诉说着愿意为了主子出生入死在所不惜。因着纪琮要求他们暗地行事的缘故,他们并没有穿铠甲,只着一身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外衫,从外边看来已经血迹斑斑一片了。伤口小......

  上二章提要:...是没看清那个女的长啥样。”罗与欣也迷惑,按理说当时她又没戴面纱,整张脸的五官清晰无比,就算只飞快的晃一眼也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记得似乎是浓眉大眼的异域美人。”张芸再次开口,“至于模样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可巧,我记得她五官温婉客人,估计来自江南水乡。”罗与欣一本正经,看不出开玩笑的意味。“你俩说的是一个人吗?”殷琴黑人问号脸,表示不太能理解为何罗与欣和张芸对于同一个人的描述差距如此之大。“没错啊,就那个毁墨菊的,还不忘栽赃嫁祸给芸豆。”罗与欣气不打一处......

  上三章提要:...地打圆场,“来来来,吃菜,吃菜,宛如快些坐下,还有几道热菜没上齐呢。”又凉凉地斜了王蓉一眼。这意思就是让王蓉闭嘴,不许给吴宛如找不痛快了。王蓉讪讪地闭嘴,用筷箸把碟子里的肉沫茄子戳得稀巴烂,仍不解气,唇角抿得死死地。不过一个死了母亲在继母跟前讨饭吃的空头嫡长女,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尤其顾夫人还称呼她宛如,对自己却不冷不热,明眼人一看就能瞧出远近亲疏来,让她面子上挂不住。“吴姐姐的裙子漂亮,是今年新上的式样吧?”先前那个询问张芸饭菜是不是不合胃口的......

  上四章提要:...有约?”顾西风一错不错地盯着罗与欣的眼睛,不由她躲闪。闺阁女儿经常出门在外不大容易,他猜想应当是空闲在家的。事与愿违。“那一天呀,我已经跟别人约好要一同出游了。”罗与欣错愕,不凑巧,那天她早就跟张芸和殷琴说好约会了,在殷琴家。“这样啊。”顾西风垂头,罗与欣看不清他的神色,只隐约透过他纤长细密的眼睫毛猜他应该不太高兴。不过说好的就是这一天啊,她又不想在小姐妹面前失约,也就只能推辞顾西风的邀约了。...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纪琮沉默,他受了这人所谓的师父的恩惠,能有今日相当一部分功劳要归于那人,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厉害。“咱们师门没那么大规矩,师父亦不是什么呆板苛刻之辈,你只消规规矩矩的,还与自由身无异。”慕宁脸色一沉,摆出大师兄的威严,希望纪琮能把他的话听进去,对于彼此都有好处。“需要我做什么?”纪琮想知道,他们费尽心思培养了他这么一颗棋子出来,究竟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听闻你最近正撺掇东王谋反?”慕宁表情笃定,显然之前已经做足了功课。“是又如何?”纪琮心里一突,就想起来这人指不定早就在暗处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了,关于他的风吹草动都能最快掌握。他在这帮人跟前毫无隐秘可言。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扒.光了的感觉委实难过,纪琮对面前之人的敌视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你都知道些什么?”纪琮摸不准慕宁的底细,他手里有一支军队,这辈子没可能放到明面上来,也不知这支军队有没有被慕宁发觉。“该知道的都知道。”慕宁又落下一子,才慢悠悠的落下这么一句话。“师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慕宁又抿一口酒,“这酒不错,历久弥新,想必没少在酿制上下功......

  上七章提要:...立嫡立长,儿臣本就是最适合的储君人选,都怪他……不,怪就怪在他出生的太晚。”叶落衡的眼里分明闪烁着毁天灭地的疯狂,跟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云淡风轻相比,讽刺极了。整支禁卫军啊,足够做许多事了。叶元泽自顾不暇,也就没闲心思管张淑凝是否把殷琴带回来了。“哎,你知道吗?太子近来可不太得意了呢!”这日殷琴跷着二郎腿坐在小马扎上,边嗑瓜子边跟罗与欣闲聊。“啊?他怎么着了?”罗与欣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对付手里的绣布。也不知道她娘哪根筋没搭对,居然死活要她学刺绣,说什么琴......

  上八章提要:...南也只象征性地批评教育一番,不过碍于情面,到底是长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过去了。再到后来,叶晋东愈发目无王法,不去按时朝拜觐见叶晋南,叶晋南也就随他去了,只一样,吃穿用度上可是顶顶好的,比起亲王的祖制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怪不得朕这些年都没再见过他了。”叶晋南自嘲地笑笑,提起琉璃制的茶壶,给一只银制的酒杯注满茶水,端到嘴边仰脸一饮而尽,生生喝出了烈酒的潇洒。“怎么会是他呢……”李丹敏不能理解,她跟叶晋南是表兄妹,叶晋冻和叶晋南又是一母同胞,血缘一般远近,初初听到这位皇兄竟意欲谋反,心惊的同时,又有无穷无尽的心寒涌上来。“皇兄待他不薄,他怎么就如此糊涂。”李丹敏涂了寇丹的长指甲狠狠地戳在刺绣精细的手帕上,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也愈发浓郁。她到底没有跟叶晋东一母同胞,尚且没办法做到感同身受,就如此悲愤,恨不能立时找出他的所在,重重地吊起来鞭打一顿才解气。“皇兄,如此狼心狗肺之人,咱们不必顾及先前的情谊,只管断了他的俸禄,再遞夺封号,看他还有什么资本嚣张跋扈。”李丹敏心寒,知人知面不知心,从前她只觉得这位叶晋东荒唐跋扈,没想到居然如此包藏祸心......

  上九章提要:...设一眼,并着叶晋东的穿着,泛白的袖口,头上连支束发的玉簪都没有,想必日子过得清贫极了。许是纪琮胜券在握的轻松感染了叶晋东,他饶有兴趣地抬了抬眼皮,“纪大人说来听听。”这个纪琮有点意思。叶晋东眼里闪过兴味盎然,这可当真应了那句“初生牛犊不怕虎”了。“下官可以为王爷提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银财宝。”纪琮把底牌亮出来。前些日子他无意间得了一块藏宝图的碎片,约莫只手掌大小,从历年案宗里翻找出来。他本不在意,那般精巧的一片纸,泛黄风干了,连上头的墨迹都比......

  上十章提要:...来,纪琮面目可憎,笑得诡异,缓缓朝她走过来,手上赫然攥着那枚血淋淋的麒麟玉佩。“拿好。”梦里他这样对她说,她不知为什么手都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怎么都不肯伸出来。于是纪琮就怒火中烧,强硬地塞到她手心里去。她死死攥着拳头,无能为力地像一只孱弱的羊羔,任凭猎人宰割。把手指逐根掰开,把玉佩放好,再像摆弄一只玩具似的合上,那玉佩就被迫被她拿进手里。血淋淋的,还淅淅沥沥往下淌血水,浅色的地毯上落下一颗一颗刺目的血迹,她手上沾染了别人的鲜血。她惊叫着要撒手,这玉佩说是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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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话,这简直是他纪琮听过的最好笑的一句话。

  叶晋东说将来事成之后要封他做首辅?

  他信吗。

  当然不,叶晋东工于心计惯了,届时如何能封他身居高位,不找个由头打杀流放了就是好下场咯。

  狡兔死,走狗烹。

  飞鸟尽,良弓藏。

  这个道理他入仕之前就参悟透了。

  想来也是,他纪琮就是个出力不讨好的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

  其实闲暇时分细细想想,这江山谁来坐,对于他而言当真有那么大影响吗?

  非也,非也。

  无论哪位皇室中人登基称帝,他都不会过的太差,当然,也不可能太好。

  叶元泽,不配为帝。

  这一点,这段时日里几乎已经成为天下人的共识了。从叶晋南不温不热的态度上就琢磨得出来,他这太子之位,约莫是坐不稳当了。

  至于叶落衡,明明是嫡长子,这么多年来却被胞弟压制,想必心里一腔愤恨一早不知道往哪里发泄了吧。

  “叶晋南,你这江山,可要好生坐稳才行啊。”纪琮一手托着下巴坐在书案前,一边不知道想起什么来,竟然幽幽的笑了。

  “你是皇帝,罗与欣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可倘若你有朝一日被拉下马来了呢?”

  那还不简单,说明安康长公主叶觅,大理寺卿李明德,太师罗非,还有那位因着叶晋南偏爱,只称郡主,说任何封号都不配她的李丹敏。

  这些人,通通都一夜之间从高高在上,跌落到昂扬泥泞的尘埃里去,再不复重获当年的辉煌。

  况且等李明德致仕,下一任大理寺卿的位置十有八.九要留给他,他扶摇直上就是云夜史上最为年轻有为的大理寺卿。

  如此……他求娶罗与欣……

  岂不名正言顺,门当户对吗?

  为今之计惟有忍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叶晋东成了事,他间接获利,求娶罗与欣为妻。

  倘若叶晋东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那云夜根基动摇,叶晋南声名威望大不如前,他求娶罗与欣的难度也降低了相当一部分。

  纪琮失笑,他怎么就不敢直面自己内心的阴暗呢?

  坦言之,不就是看不惯罗与欣高高在上的高贵模样,自觉尘埃里出来的自己配不上她,所以就拼尽全力要把她从天上拽到泥泞里来吗?

  他不管,起初他也注意不到这个性情乖张又飞扬跋扈的女子,是她自己撞上来的,当初扬言非他不嫁的小姑娘,甚至还为了他吃醋,一把把别人家的小姑娘一把推下池塘。

  那时候她多……

  纪琮偏头想了想,竟然会觉得她那时候……可爱?

  是的,他甚至还能回想起来,当初在叶薇的正院里看见她的时候,她还跟个白生生软绵绵的团子似的。

  坐在叶薇跟前,李丹敏正亲手剥核桃给她吃,叶薇笑着看她的嘴一鼓一鼓的,像一只贪嘴的小松鼠。

  对了,就像现在她养的木木一样,调皮捣蛋样样精通,偏生会讨巧的紧,让谁都不忍心斥责苛待她。

  他记得她当时穿的是一身海棠红的夹袄,看样子应该是极其怕冷的,围了毛茸茸的兔毛围脖在脖子上。

  她的脖子本就短短的一截,又纤细白皙,被雪白的兔毛比下去,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当时他只是飞快地扫了她一眼,就规规矩矩地跪下给叶薇请安。

  叶薇看都不看他,就叫起了,当时天气寒凉,他身上穿的外袍并不怎么保暖,冷飕飕的风呼啸着从单薄宽大的夹袄里灌进去。

  只有进了屋,火盆里热烈地燃烧着暖烘烘的炭火,他这才觉得暖和了些许,整个人都从冻僵了的时候缓和过来了似的。

  就这一身破衣烂衫的,还打了不少补丁,因着常年习武和研墨读书的缘故,袖口手肘的部分已经磨破了,又找了几乎同色的布料,打了针脚细密的补丁上去。

  李丹敏不经意抬眼看他一眼,还觉得这孩子看起来当真可怜,瘦削高挑的身子骨,只穿了这么一件短短的,险些盖不住后腰的衣裳。

  而且孩子明显冻得不轻,嘴唇发白,裸露在外面的手已经枯枝般皱巴巴了,还红通通一片,别提多可怜了。

  李丹敏怜悯的目光纪琮没忽视,他那时觉得胸腔里有一堆干柴,原本相安无事,李丹敏这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就轻易把火引着了。

  他根本不需要这些人假惺惺的怜悯。他宁可他们每个人从头到尾都是凶神恶煞的,不曾施舍任何怜悯给他,那样他就不必觉得对于谁有所亏欠了。

  看吧,从小不曾得到善待的孩子,竟然发自内心地希望这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如此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报复回去。

  他临走时还回头看一眼罗与欣,屋子里温度高,又不开窗透气,她的脸红扑扑,鼓囊囊的,正一心一意地咀嚼李丹敏给她塞进嘴里的核桃仁。

  哦对了,也不能说她当时全神贯注只顾得上吃的。

  纪琮心想,至少她还抬头呆呆愣愣地目送他走了不是吗?

  这是他们的初遇。

  再后来就是她闹腾着要嫁给他,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一阵他甚至出门上街都得蒙个严严实实的大面罩,生怕被人认出来自己就是纪府的四公子。

  接下来就是被迫和刘晚定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不想就在这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出了岔子。

  罗与欣这姑娘,当真是敢爱敢恨,竟然连皇上赐婚都敢违抗。

  这是和皇家沾亲带故的缘故,否则哪个皇帝能忍受得了如此大的屈辱,不但不责罚苛责,竟然还真正像诱哄自己的小闺女似的告诉她,“只管挑自己喜欢的,有什么事舅舅担着”?

  纪琮想,刘晚没能进纪府的门,要不成了他的正妻,他怎么说也打了一套赤金的首饰出来赠予她的。

  眼下看来,这可能就是他送给罗与欣的新婚礼物了吧。

  新婚。

  原来这么快吗?

  不,他已经等了许久了,他的小姑娘,他快要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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