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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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上一章提要:...表情莫名就有了些许悲愤交加的意味。玉佩她已经得到了,姑且就当成是天意吧。怎么?!她还想得到什么?!在穆言看来罗与欣得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只这枚玉佩而言,他原本以为能守一辈子的。他甚至还想过,有一天他死了,就该早早地选个接班人来,只要有一天风雨镇不倒,这个木匣子的秘密就该永远保持下去。没想到啊……世事无常,他也没什么可遗憾的。该做的能做的他一样不少,可这是天意……连慧明都算到了,这可不就是天意吗?一切皆有数,天意不可违。“拿去吧。”穆言像沉寂了许久......

  上二章提要:...罗与欣的手,生怕她挣扎到一边去。“你松手,我自己会放好。”罗与欣用另外一只手把杨霄的手打开,规规矩矩放在垫枕上。“小嫂子真乖。”杨霄贼兮兮地笑笑,紧接着就聚精会神地把起脉来。“呵呵。”罗与欣皮笑肉不笑,“说话注意点,我不是你小嫂子。”他大哥不是纪琮嘛,他叫她小嫂子,那她不就跟纪琮是一对。啧啧啧,想想就可怕。“你是我小嫂子。我大哥就认你一个媳妇,那你不是小嫂子让我叫谁去?”杨霄理直气壮地回她。嘿,这么一想,杨霄的逻辑好像也没毛病啊。......

  上三章提要:...头看一只憨态可掬的布老虎,一串钱买了下来。“也是,里头的黄铜一露出来就见不了人了。”张芸嘟囔,“这个布老虎好看,买回去给木木玩吗?”“那可不,总不能是我自己玩。”罗与欣提溜着那布老虎的尾巴,放在两人跟前转悠一圈。“它好不好看?”罗与欣有点得意,胖乎乎的老虎。只有手掌那么大,不怕木木很快就撕坏了。“好看好看,就是怕木木够不着。”张芸想起木木上窜下跳抢眼前这布老虎的情景,不觉嫣然失笑。“够不着最好,鬼知道这些日子我到底给它买了多少玩意儿了。”罗与欣啐了一口,......

  上四章提要:...女一边替祁如燕捏腿,一边麻溜地接话。“哥哥出不了什么事,就是东儿,哀家这心里不怎么安宁,可千万别是东儿出了什么差错。”祁如燕没被宫女宽慰到,愈发担心起叶晋东来。“这半个月说长不长,委实把哀家磋磨狠了,亲生的儿子,偏要教我们母子骨肉分离。”祁如燕恨透了叶晋南,觉得倘若不是他罔顾人伦,她也不必和儿子生离死别似的。...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被折腾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天还没亮呢,起这么早干嘛?”罗与欣一手揉眼,不耐烦极了。她本来就有点起床气,被人硬生生吵醒,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木木兴冲冲地蹿过来扑到她怀里,两只前爪抬起,只用后爪撑地,立在她腿上,还蹦哒两下。弹性不错,软绵绵的,比跳银狼和大白的后背舒坦多了。“滚开。”罗与欣把它拨弄到一边,它又死皮赖脸地凑过来。罗与欣正梳头,坐在梳妆台前的梨木小几上,任凭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下,被人用银篦缓缓梳下来,油亮亮的,手感也柔顺得像一匹上好的丝绸,她懒洋洋地半瘫着,好不惬意。近水楼台先得月,罗与欣顺手操起一支金簪,细碎的流苏轻轻摇曳,琉璃制成的钗头闪烁着莹莹微光,像一捧温柔的水。木木没闲心思观察这些小细节,它只惊恐地瞪着眼,看那寒光凛凛的钗头离它越来越近。扎到皮了,罗与欣还用着巧劲往里旋转。木木就张嘴,吐舌头瞪眼做吊死鬼状。“滚开。”罗与欣收起怪阴森的笑意,换上冷漠脸,嫌恶地一把把它推下去。吧唧一声,木木摔了个狗吃屎,嘴没来得及合上,两颗大门牙直直地磕在地上,呲溜一下没影了。“该!看它还敢......

  上七章提要:...轿顶覆盖着繁复的帘布,明艳张扬至极的鲜红,正室才能用得上的颜色,明目张胆地被这少女应用得淋漓尽致。棱角分明的红唇,比之云夜女子用的口脂更饱满炫目,身量娇小,偏生撑起了一身极挑人的衣裙,周身散发的气场清冷不可亲近。惊为天人。即使御女无数的叶晋东也忍不住愣了一愣,盘算着如此稚龄就有如此美貌,还不知及笄过后该引起怎样的祸乱。“没错,只要圣女肯出手救本王于水火之中,将来待本王荣登大宝,愿以河山半壁相许。”叶晋东大言不惭,首先画了个惹人眼馋的空头烧饼挂在眼前。幼微......

  上八章提要:...子快些松手,这可不能抓。”霜云直跺脚,看慕宁还是没有撒手的意思,干脆自己伸手把他扒拉到一边去。“公子,小的得罪了。”嘴上说着得罪,动作还是相当麻溜的,一条腿隔在慕宁和那尊神女像间,胳膊腿同时发力,愣是把没防备的慕宁甩到一边去。“哎哎哎!你这什么态度!师弟,你快管管你身边的下人,无法无天,恶仆欺主绝不能姑息。”慕宁表情夸张,甩了甩剧痛的胳膊,还嗔怪地瞪了纪琮一眼,翘着兰花指妖娆地斜纪琮一眼。纪琮嗤之以鼻,“在下有要务在身,恕不远送。霜云,替我好生送送这位贵客。”贵客二字,纪琮咬的格外重,恨不得把慕宁拆骨入腹似的,霜云自然听明白了,当下就又朝前迈出一步来,拱手,“公子还是莫要教我家大人为难的好。”潜台词,给脸不要脸可就不好收场了。慕宁默,“纪琮,你认我做师兄,承认跟我师承一门,我就告诉你师尊姓甚名谁如何?”他都让了这么一大步了,纪琮若还不识好歹,就莫怪他这做师兄的出手教训师弟了。“霜云,你还愣着做什么?”纪琮自顾自朝出口走过去,负着手,站的笔直,背后的竹子也更挺拔了起来。“慢着!”慕宁嫌恶地摆摆手挥开霜云妄图禁锢他的......

  上九章提要:...就像是把才华都耗尽了,怎么也压榨不出一丁点来了呢?!“无论如何,女红总是要会的,嫁衣都是新嫁娘亲手绣的,你就不想搏个好彩头?”李丹敏半强迫半诱哄,反正就是见不得罗与欣一无所长。脸都丢到她高祖家去了。“哎呀!这一针不是这么绣的!”殷琴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罗与欣绣花,一眼就看出不对来。“嘶……”殷琴猛一出声,罗与欣原本还算全神贯注,针尖一偏,就朝指尖招呼过去。这针是特制的,顶端并不尖锐,猛不防戳进去的感觉也并不美妙,比起缝衣针来更疼。“哎,你怎么样了?!......

  上十章提要:...哎呦”一声捂住,作势滑到李丹敏怀里去,在她娘两膝上坐得安稳。“能能能,我可巴不得您每时每刻都跟我待在一处呢。”中午那顿饭没吃饱,罗与欣这会儿早就饿了,随手抓起一块栗子糕就胡乱往嘴里塞。“木木怎么了?”李丹敏给罗与欣倒了一杯水,罗与欣接过来一饮而尽,抹了把湿.漉漉的嘴角,继续捻起另一块大朵快颐。这木木包的还怪可笑,跟没出月子不能见风的孩子一样,身形也差不多,单从外头看,妥妥的大胖小子一个。被子还是灰白色格子的小方被,上头绣着朵花。是什么花不认识,有红有绿,看起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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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与欣回到碧荷小筑时已经是太阳下山时分了,霏儿估摸着时辰已经让人把晚膳摆上了。

  叶一是带了马车来的,罗与欣一路上只敢背对马车上的软榻靠背,两只胳膊一直保持着自然下垂的动作一动不动。此时看见桌上尚且冒着热气的丰盛晚餐也只恹恹地摇摇头,径直向柔暖的雕花拔步床走过去,腿一软就倒在床上打了个滚。

  好累啊。身心俱疲。

  思思跟在子今身后,见她这般孩子气的模样露出宠溺的笑,蹲身替她把绣花鞋和罗袜脱掉,才帮她拉上被子虚虚盖上,只护住圆滚滚的小肚子。

  “小姐这是怎么了?”霏儿一早给罗与欣张罗好一桌饭菜,却见她一筷头不肯动就窝进锦被,自然而然就想到罗与欣可能是不舒服了。

  杨霄做事还是相当靠谱的,就比如说罗与欣前脚刚回了罗府,后脚就在碧荷小筑镂空的窗楹发现了一只信鸽。

  是她从前见过的那一只。身子胖乎乎圆滚滚的,应该是叫团子的。

  “嘘。”思思回头看一眼把埋进被子不肯露出来的罗与欣,朝急切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的霏儿摇头示意,让她不要打扰到小姐休息,直直走出门去,招手让思思跟上来。

  思思大致跟霏儿还原一遍今日之事,并劝解霏儿说不必担心,小姐今日怕是积食了吃不下晚膳了。

  霏儿点头,心里犹有不安。转身对着桌上的珍馐美食沉思一会儿,最后摆手让小婢女上来撤下去,端到小厨房里搁在灶火上温着。

  谁知道小姐半夜醒过来会不会吵着要用膳,她还是提早备下的好。

  罗与欣胳膊酸痛,本就懒得动,这会儿已经是她平日安寝的时辰了,自然早早犯困,躺尸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思思轻手轻脚地把锦被掀开一角,把罗与欣的手臂掏出来,撩起淡粉色的寝衣袖子,用木质小勺剜出一小块活血化瘀的药膏给她涂抹均匀。

  今日天色已晚,太医院院正年纪大了,这会儿早就回府,小姐又已经歇息下了。还是明日再宣太医来府里仔细瞧瞧吧,可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才好。

  碧荷小筑只剩三两盏琉璃灯犹自散发着柔和的暖光,正堂此时灯火通明,远远望去,有两个人影的分别一站一坐,气氛似乎并不融洽,隐隐透着剑拔弩张的意味。

  “以上就是小姐今日所为。”站着那人正是叶一,暗中护送罗与欣回到碧荷小筑,亲眼看见她睡下才运起内力施展轻功来龙栖殿向叶晋南汇报罗与欣的行踪。

  叶晋南听完,脸上的神色瞬息万变,眼里忽而惊涛骇浪,带着风雨欲来的阴沉,最后终于回归平静。

  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老虔婆。

  只是……还不到时候。只能暂时委屈与儿。看来,明日他是时候去给这位圣母皇太后请安了。顺便……为该灭灭她的嚣张气焰。招惹谁不好,与儿何其无辜。他看她这皇太后的凤位是想易主了。

  “小姐同她说了什么?”叶晋南倏尔捕捉到罗与欣有跟祁如燕悄声耳语的片段。什么话还用得着嘴贴耳朵说?

  叶晋南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在他看来,罗与欣这么做就是有自己不愿意分享给他的小秘密了。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给他知晓的?

  隔墙有耳,为了谨慎起见这么做浸淫深宫多年的他也能理解。不过她身边无论伺候起居的还是暗中保卫的,无一不是他的耳目。今日防得这样严实,莫不是……离心?!叶晋南越想越心惊,整个人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他必须马上探探与儿的口风。她永远都是与儿。他怎么能跟自己离心呢?

  叶晋南心下一动,瞬间就有站起身的念头。不过想到叶一回报罗与欣已经睡着了,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罗与欣熟睡之际最忌讳有人打搅,被吵醒了可是要发一通脾气的。

  还是明日吧。

  至于去叶奕那儿,如今的与儿想要跟他亲近也不一定。既然已经不是他一手带大的乖女孩了,他也该尝试着松些手了。

  物极必反,他还摸不清她的脾性,两人闹得鱼死网破就是不是他本意了。他需要她不错,但他更需要平安康健的她。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把她逼急了,或许就不止……离心了。

  叶晋南心里忐忑不安,当然想不到罗与欣打算用祁如燕的秘密交换自己未来耳根子的清净。他太没有安全感了,有那道士的预言在前,又有她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后,他委实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打发叶一退下,叶晋南保持着坐在御案前的姿势不变。王德喜手持浮弯腰颌首恭候一旁,时不时为陷入沉思的帝王更换桌上逐渐冰冷的茶水。

  五更天的时候,王德喜终于忍不住开口:“陛下,待会儿还要上朝呢。您好歹躺下养养神吧。”叶晋南几乎熬了一整夜,此时眼睛里的红血丝看起来分外吓人。

  “朕不累。已经到了上朝的时辰了吗?替朕更衣吧。”叶晋南说话的声音近于呢喃,上了年纪耳背的王德喜贴近才听清。

  唉。王德喜暗自叹口气,嘴上也不敢再劝什么了。

  唉。这位就是陛下的命根子,这些年他跟在陛下身边,可把陛下的在乎看的真真的。但愿那道士只不过胡言乱语一通吧。

  离德……离心……

  他这等无根之人尚且痛心不已,又何况是投注满腔精血的一国之君呢。但愿还能跟从前一样吧。王德喜抬头看天,祈求老天能感知他的诚意,大发慈悲不要夺走他们主子一片心意。

  浩瀚的天际飞快划过一颗流星,带着极速摩擦产生的火光飞逝而去,眨眼间就消失在目光所及地平线以下。

  是老天听到他的哀求了吗?

  不知道。他只知道,整整一宿都不曾阖眼的宣睿帝叶晋南,此时终于准备起身上早朝了。

  “给朕上一盏浓茶吧。收拾收拾就该上朝了。”叶晋南声音低沉,听起来像是叹息。

  “嗳!”王德喜得令,手脚麻利地出门给叶晋南张罗去了,背过身之后,分明抬手擦了擦腰角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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