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要变天了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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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要变天了

  上一章提要:...抚摸着小家伙细腻的绒毛,轻飘飘的一句话,关于是否带这只鼠回家也一槌定音。那带它回家就顺理成章了。罗与欣对这种天生覆盖一层绒毛的物种毫无抵抗力。两人一鼠相安无事,有小沙弥来喊着去膳房用膳就,罗与欣从椅子上一把捞过小松鼠揣怀里,去特意开辟出来的一间宽敞的三进小屋用膳。这里原本闲置着,后来安国寺的香火越大旺盛,慕名前来的香客也越来越多,遂把四处能征用的地方都用做借宿的厢房或是用膳的膳房了。罗老太君刚才去佛祖跟前求了一只签,此时正听大师分解,无暇顾及她们娘俩,于......

  上二章提要:...孩子,怎么配得上她冰清玉洁的小小姐呢?那样的孩子,天生就活该在暗无天日里无动于衷,怎么能奢求丝毫的光和暖呢?他不配。他们的小小姐,该是无意间堕落人世的仙子,才不该被任何肮脏的事物沾染浸淫。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小子若是能好好掂量清楚自己的地位,她个老婆子自然也就没必要跟一个孙子辈的小娃娃过不去。若是胆敢从小小姐这妄想什么好处……云熹微微眯了眯眼,她就是拼着这把老骨头死了也得拉上他当个垫背的。“婆婆,咱们进屋去吧。外头冷。”小罗与欣是这么叫云熹的,似乎是一直挂在嘴边的话,自然......

  上三章提要:...像也不该计较她三哥豪爽的性情。那就假装没有感觉到刚才他落座的位置有明显的塌陷了……吧?她都要怀疑这床是不是要寿终正寝了。罗与欣那震惊中略带嫌弃的表情刺痛了罗澜铁骨铮铮的硬汉心。咋整?小七这明显是嫌弃她哥我呀!不行不行,孩子的坏毛病可不能老是惯着……他还就不走了她能咋滴?大不了他赶明儿去给她定做一张新的,保证跟这个一模一样。不过嘛,罗澜想了想,抬手摸了摸冒出青黑色胡茬的下巴,勾起一侧唇角笑了一笑,必须得是他的小七亲亲抱抱才行。还得背着那几位,要不就不算他的专属福利了。......

  上四章提要:...么都是味同嚼蜡。没见李丹敏时罗与欣心里还没怎么怪她,现在见了面,一枝名为怨恨的小芽儿倏尔势不可挡地在心头扎根发芽。理智告诉罗与欣不该这般心思狭隘,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娘亲和舅舅也是一片苦心。可又有一个癫狂的声音叫嚣着,谁要他们多管闲事?!她心甘情愿要与纪琮哥哥做一对贫贱夫妻,究竟碍他们什么事了?!为什么就不肯给她与纪琮哥哥一条活路呢?!...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己的需要为唯一考量。而刘林翰则是抱着让女儿攀个高枝,日后也能帮衬些家里的想法来的。谁考虑过当事人刘晚的想法呢?没有,从来没有。正如纪琮也从未被征求过意见一样。所以,是他们这群口口声声仁义礼智信的人造成了这一悲哀。刘晚是没死,可她这心里头比她死彻底了更难受。原因无他,她若死了,她求叶晋南追封个什么县主之类的虚名,再给刘林翰官升一两级也就罢了。现在她好端端地活着,她无论如何都要给个看的过去的说法。什么说法?不就是成全她和纪琮吗?李丹敏想到这里就来气。她内心深处也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未免太小家子气,可就是难以自控。你一个七品翰林院编撰的女儿,赐婚纪琮是高看你一眼,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麻雀变凤凰是皇帝赏赐的恩典,把你打回原形也不过是转念之间。怎么?原本是天下掉馅饼的事,现在馅饼飞走了,她就觉得自己损失了什么了?!简直痴心妄想!李丹敏周身有一瞬间萦绕着一股戾气,在罗与欣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氛抬头之际又悄无声息地在片刻收敛殆尽。刚才是错觉吗?罗与欣疑惑,不过片刻就释然了。她娘亲一向人美心善,从来没有过发脾气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会......

  上七章提要:...缕魂还在。“可这就是送给纪琮哥哥的呀。”怎么能不需要呢?她特意为他买回来的,就是想着他一定用得着。要知道,这样的待遇,就是她的几个哥哥都不曾拥有的呢。罗与欣又伸手往前推了一把,眼见已经到了桌子边缘了,她还是无所察觉,仍执着地往前推着。纪琮无奈,伸出修长纤细的手立起挡住快要滑落下来的一本书。他知道这些都是有市无价的老古董,他不要也就不要了,可这些珍宝该被善待。“纪琮哥哥你看啊,这是……端砚,这是……徽墨,这是……书……”罗与欣听了知墨轩那店小二的忽悠,此时也能大概......

  上八章提要:...,起码都懂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而且动作够快,不过两三日功夫,整个京都都传开罗府的嫡女罗与欣倾慕纪府庶子纪琮。等到李丹敏听到风声雷霆手段镇压也不能力挽狂澜。安康长公主震怒,让手底下有能耐的人全部召回来就这件事暗中追本溯源。无论如何也要讨个说法。长公主并罗府众位主子同仇敌忾,甚至日理万机的叶晋南也被惊动了,亲自过问此事,还特意出动二三百名皇帝才有权限调动的鹰卫协助明查暗访。这么大批人马同时出动,一点蛛丝马迹也被无限放大,始作俑者罗与欣自然很快就被供了出来。居然是这个鬼丫头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众人被气的不轻,罗非一生高风亮节,头一次被罗与欣这个不知廉耻的孽女气的脸红脖子粗,操起正厅里摆设用的鸡毛掸子就朝她招呼过去。罗与欣也是认准什么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脾气,不偏不倚地迎着鸡毛掸子落下来的方向就闭上眼,不躲不闪,眼见那儿臂粗的鸡毛掸子就要朝着罗与欣的脊背落下来。罗非差点一口老血就喷出来了。不肖子孙呐!做出如此败坏家风,有辱门楣之事他姑且不追究,可这垂髫小儿都耳熟能详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也不走心吗?!见他动这么大的气,难道就不该......

  上九章提要:...一口银牙紧咬,绷得两腮都微微抽搐着。她一门心思给纪璟相看的正妻人选,没想到被纪琮捷足先登,捞了个好彩头。她插在宫里的眼线回报,这次皇帝赐婚是李丹敏亲自去求了表哥这才得到这个恩典。李丹敏?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这么做?一个接一个下意识冒出来的问题让叶薇心下不甚平静。她跟李丹敏是表姐妹关系,彼此之间虽不算亲密无间,可平日里往来还算密切。她原以为李丹敏是懂她心里的想法的。她从前有意无意向李丹敏透露过想要讨了刘晚做璟儿正妻的念头。当时李丹敏不置可否......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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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小兔崽子怎么回事,不就是罗老太君喜静前些年府里不许养这些有的没的小玩意儿吗?至于一个个眼巴巴瞅着顺手带回来的小松鼠,为了抚养木木还险些大打出手吗?

  李丹敏从鼻孔里轻哼出声,这一个个的,出息。

  木木才不管这群愚蠢的人类为了它究竟险些发生了什么令人发指的流血事故,它此时老神在在缩在自己柔软宽敞的小窝里舔爪子。

  舔一下,再舔一下。

  嗯,味道不错,谁还有闲工夫管他们在说些什么。

  罗府一番其乐融融的景象,远在城郊的安国寺可不像此处这般和谐了。

  安国寺,后院,厢房,一袭黑衣的蒙面男子正负手背向门口而立,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惟有一双凌厉的眼完完整整露出来,勉强能从中辨别出些许不虞来。

  “主子,是属下无用,那虎纹松鼠已经被罗家小姐带走了。”黑衣男子脚下有一名恭恭敬敬的暗卫,此时双膝跪地,神色诚惶诚恐,看起来对这蒙面男子颇为惧怕的模样。

  的确,这蒙面人周身散发着的如同地狱修罗般的冷漠,仿佛能将所有近身的人尽数冻成冰块一般,只靠得近些就本能地被他独属于强者的气息征服,更不必提得寸进尺再做些什么更亲近的事了。

  黑衣男子目光如炬,几乎像一只熊熊燃烧着的火炬般将地上卑微跪着的那人从上到下焦灼尽透。

  跪在地上的小少年牙关紧咬,有汗液浸湿了紧身的夜行衣,更有一部分顺着硬朗的鬓角淅淅沥沥淌下来。

  他必然是惊惧得狠了,连抬手拭汗的动作都不敢做,只呆愣愣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连眼睛珠子都不肯眨动一下。

  居高临下的黑衣男子菲薄得无情无义的唇角倏尔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来,宽厚的手掌心里握着一串温润油滑的佛珠,两根粗糙得能轻易看清纹路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来回拨动着其中的一两颗。

  那两颗明显经常被主人宠幸,连色泽都比其他的看起来更像是……慧明大师常年不离手的那串。

  原来……来晚了啊。

  居然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捷足先登。

  可惜啊,小丫头,希望你能时时刻刻上心,否则……他可不是什么讲究先来后到的厚道人。

  他眼里的人,只分听话跟不听话。

  听话的都还自自在在喘着一口气。

  至于不听话的嘛……目前他还没碰见过。

  不,准确来说,从前不听话的都死光了。将来有没有,他也不确定。

  他唯一能打包票的一点就是,再碰见胆敢忤逆他的,或许他依旧不会心慈手软。

  哼,不自量力的下场活该是死无全尸。

  那只松鼠,侥幸得到了是一回事,能不能活生生好端端养着是一回事,会不会给浩浩荡荡的一家子人带来生死浩劫……自然是另外一回事了。

  黑衣男子大掌一收,那串佛珠服服帖帖回到了他左手手腕上。

  负手而立,一声嗤笑被风带过来,直直刺激着地上那少年的耳膜。

  过了不知多久,有悠长又浅淡的叹息传来。

  起风了,要变天了。

  罗与欣帮木木换了垫窝用的木屑。

  一边换一边絮絮叨叨念叨着,时不时还要用削葱似的指尖戳一两下木木的小脑袋,木木会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呦,你个小家伙,长本事了是不是?都敢跟我呲牙了?不就是捣两下你的脑袋吗?”罗与欣无意间抬眼看木木一眼,刚巧逮到它正一边翻白眼一边呲牙,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这一下木木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罗与欣平时脾气好不假,可最烦的就是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了。

  这种感觉……不爽!非常不爽!罗与欣变本加厉,顿时跟吃了枪药似的卯足劲儿往木木头上戳,并且一戳一个准。

  木木估计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从来没被一个人类这么对待过,连口大气都不敢喘,哼哼唧唧地找能把它那跟身子比例不怎么协调的大脑袋藏起来。

  这下它离得远了,罗与欣的指尖伸直了也够不着,只能一个脑袋崩接着另一个脑袋崩,把木木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两只瘦长的前爪直抱着脑袋不撒手,黑豆一样的小眼睛珠子还滴溜溜地转圈圈,就是不敢往罗与欣那儿看。

  见木木这副怂样,罗与欣哭笑不得,又赏了它几个爆栗才算作罢。

  这下木木老实了,罗与欣动作生疏,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收拾利索,木木一直呆呆愣愣看着罗与欣在它的地盘上下其手,连吱都不敢吱一声。

  有句话果然是真理,孩子生病老不好,多半是欠揍,打一顿就好了。

  依她看罗木木这货就是欠收拾。

  罗与欣收拾得差不多了,斜眼看木木一眼。刚才她也是气急了,下手估计也没个轻重。

  木木现在还用两只爪揉着自己被弹了爆栗的脑袋壳子。

  真是不可理喻的愚蠢人类。

  你敲就敲吧,谁允许你照着大爷我尊贵无比的脑袋瓜子的一个地方可劲儿敲呢?

  你说说你啊,要是一个不小心给他的瓜瓜敲出什么毛病了,信不信把整个罗府掀翻了都不够赔偿它的?!

  木木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一边颇为不忿地翕动着鼻翼,只比眼睛稍大一点的鼻孔也跟气球被打了气似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毛茸茸的蓬松尾巴,也委屈屈的倒挂着,看起来一副招人疼的可怜相。

  个头不大,还挺会装,就凭这演技,动物界的奥斯卡奖不颁给它还真是屈才了。

  罗与欣本来心里还有那么一丢丢微不足道的愧疚,现在一看罗木木这死出,索性连象征性的慰问也省了,干脆利落地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木木瞪大了一双眼,不甘心地死死盯着罗与欣离开的方向,妄想这个铁石心肠的人类还会回过头来,再低三下四地祈求它的原谅。

  事实证明……它果然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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