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那边有不对劲的东西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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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那边有不对劲的东西

  上一章提要:...,街上一片兵荒马乱,所有人行色匆匆,都是直奔目的地,买了所需物品就走,不再有一刻停留,所以实际上她也没真正感受过在古代逛街的乐趣。不过听厨房负责择菜的王大娘说过,这紧邻朱雀街的集市,约莫过了年初五初六就重新开张了。前几日实在懒得动弹,今天反正已经穿戴整齐,一身人模狗样的搭配了,不出去尽情浪一浪实在对不住这一身姹紫嫣红。话说她出门之前照了照镜子,又颇为自恋地对着镜子露出了慈祥的姨母笑。果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眉眼如画,笑靥如花说的大概就是她了。啧啧啧,没想......

  上二章提要:...辘向前,有红艳艳的碎片飞扬,混着混浊的烟灰粉尘,在一片迷蒙里走远了。过了人定之时已经很久了,是以众人回府草草洗漱一番就各自安寝了。一夜好梦。罗府此起彼伏的浅浅呼噜声昭示着这家人的顺风顺水,同为京城里的宅子,另外一处却不似罗府这般太平了。“那位……可说要给他……”纪府的主卧里,一脸忐忑的叶薇正压低了声线问纪戎,还没等说完就被纪戎一脸不耐烦挥手打断。“嗨,提起那孽子我就来气。”纪戎如是说,脸上当真是难以自抑的怒火。“这是怎么了?”叶薇惯会察言观色,一见纪戎面......

  上三章提要:...的苗头出来,她哥就敢拍着胸脯保证立马就有前赴后继的男子登门求娶,各个还是龙章凤姿之美。这点她赞同。再比如说像他们这般一手抓权,二手抓利的人家更情愿招个憨厚老实的男子入赘啦,从此可就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点她就不能接受了,咋的,这是要给她找个上门女婿的节奏啊。她宁可单身也不愿意跟一只立不起来的软脚虾凑合着过日子。一个只会吃软饭的男的能有什么出息,指不定是个好吃懒做的残次品,塞给她?!她又不是福利院。她哥就是霸气,瞧这一番话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罗与欣有些不忍直视......

  上四章提要:...接导致云夜国的百姓普遍都很……好奇心爆棚。这么说吧,张三家丢了一只小猪崽,隔天就有相距十里八乡的乡亲拦路问他猪是怎么丢的。说白了就是吃饱了撑的,田间地头的土地大都丰腴肥沃,几乎能算得上老天爷赏饭吃。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乡里乡亲,彼此也都还算相亲相爱,互相帮衬着,大部分时候都不需要有人守着庄稼。当然,麦熟那一季需要全家老少齐上阵,不过忙活不了一阵就又闲的三五一团唠嗑嗑瓜子了。没事可做的时候,自然就对别人更感兴趣了。通常情况下不出半个时辰京都繁华市区的新闻就被他们津津乐道了。更何况是罗与欣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简直就是他们给自家崽子的反面教材,不多打听几句都对不起崽子那亮闪闪的眼神。当然打死罗与欣他们也不会承认,崽子们是在膜拜他们的偶像。这就好说了。罗与欣深呼一口气,还好处境不像她预想的那般严峻,看来她只需要打好感情牌就足够了。怕就怕这些人跟现代的键盘侠一样,油盐不进不说还要找出你是在作秀的10086个理由,并且不厌其烦地举例论证自己的结论是多么的公平公正。罗与欣又着重问了几句这个时代对女子的宽容度。思思也一一答了。这......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就此了却漫漫余生。她扪心自问,想要这样被人操纵的人生吗?答案昭然若揭。可惜……她不稀罕纪府红口白牙承当的为她寻一门好亲事。所以,她特意在父亲的一众同窗好友结伴来访之际从库房翻找出一条年久泛黄的白色条状布料出来。三尺白绫是犯了罪的女人自尽的标配,她何错之有?当然拒绝得理直气壮。选择它的理由很直接,因为在折中的位置上有个肉眼可见的黑洞……是蛀虫光顾过的痕迹。就算她不是真的寻死觅活,做样子也得做得逼真不是?她可是实打实要把脖颈往上套的,要是真出点什么意外,就算是阎王爷也不能再把她从鬼门关送回来。被虫蛀了的布料内部纤维都已经腐朽薄脆得不成样,惟有外头看来还是完完整整的一匹布。到时候……就算悦儿没能及时找来人手赶紧把她“救”下来,那布匹承受一个成年人的体重也迟早寿终正寝,她只要保持非卿不嫁的架势就够了。果然是她调教有方,几乎是在她刚摆好架势,把头套进去,再一脚把垫脚的凳子蹬开,悦儿就哭开了,扯着喉咙吼叫得人尽皆知,片刻便把“恰好”经过后院的几位大人引来了。“这是怎么了?!我的儿!”刘林翰救女心切,一手抱起刘晚轻飘飘的身子往上托,另......

  上七章提要:...觉纪琮隐隐向她透露出安抚和坚定来,才如梦如幻地一路跌跌撞撞爬到纪琮床上。说是床,其实也不过是跟书桌一般如法炮制地用青石砖支起的比书桌稍矮的台阶状凸起的长方体,其上铺着一张目测很单薄的木板。算了,人家肯把床榻让出来给她睡她就知足吧。知足者常乐不是?罗与欣只得这么自我安慰。从纪琮的衣着打扮和这破旧小屋里有条不紊的物品摆放看来,纪琮不说有洁癖,起码也是极其爱整洁的少年。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她原本以为跟她几位兄长那般翩翩公子就算得上齐整讲究的人了,此时看看纪......

  上八章提要:...释,大约就是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现在给罗与欣太大的希望也并非好事,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呢?可是罗与欣不知道啊,她被罗非不轻不重地敲打两下就算翻篇,好了伤疤忘了疼,罗非连一指头都没碰她,她愈发变本加厉,甚至亲自出马去骚扰纪琮了。纪府总是会在大清早就迎来一位娇小姐,请进来礼数倒也周全,就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很明显是朝着纪琮去的。纪府上下心下了然,怨不得丹敏郡主火急火燎给纪琮讨了一门亲事,真真一片慈母之心啊。罗与欣也没甚倒追的经验,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问题是她也没前辈的经验可以借鉴。愁死个人了。有了!她房里的粗使丫鬟杏儿不是念叨过她娘家表姐就是倒追来的夫婿吗?!说做就做,罗与欣风风火火的性子此时在倒追纪琮的事上发挥的淋漓尽致。这天她特意没出门,就等着院子里负责洒扫的粗使丫鬟上工才起身,睡眼朦胧地就指名道姓让杏儿来见她。杏儿大喜过望,要知道他们这样的粗人被主子召见可是走狗屎运的好事。一听罗与欣打听的是她表姐怎么倒追的姐夫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原原本本告诉罗与欣。罗与欣示意霏儿给她抓一把金瓜子,于是杏儿眉开眼笑地走了。......

  上九章提要:...只小包袱向城中有名的几位长舌妇人家中进发。先是城东头的刘王氏。此人在家做姑娘时就喜好谈论东家长西家短,出嫁后尤为如此。她夫家人丁稀少,舅姑二人人到中年才得了她丈夫一个儿子,家风淳厚质朴,又不许子孙抬姬妾进门,因此家里也无姨太太姑奶奶一类的庶母时不时出来蹦哒恶心人。她进门一年就诞下麟儿站稳脚跟,不久婆婆又得了急病一命呜呼,这下彻底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了,整个家里里外外都被她一手把持,连她公公都默不作声。年轻轻就媳妇熬成婆,又仗着夫家丰厚的家底成功跻身京......

  上十章提要:...她出身平凡时尚且如此,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虽不算是金枝玉叶,但钓个金龟婿让自己安安稳稳,荣华富贵度过后半生是没有丁点儿问题的。而且现在她还年轻,才十三四岁的样子,正是一个女孩子花样年华的开始。那她就更有充裕的时间去挑选自己的如意郎君了。如果实在挑选不了看对眼的,那只能说跟男人有缘无份。自己一个人独居也未尝不可。毕竟家里已经有六个哥哥,父母的养老问题都不用她操心。就算是养了一个不出嫁的老姑娘想必她那一群妹控的哥哥和女儿奴的父母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罗与欣想的很开,有道是既来之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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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等到很久很久以后,有一天纪琮一脸审视地盯着木木,大手一伸就拎起它的大尾巴一把扔出窗外的时候,罗与欣才发现自己错的太离谱。

  这哪里是呆萌呆萌的松鼠宝宝啊,这分明就是一只潜伏在自己身边的松鼠精!

  果然是寄几涉世未深,被纪琮这只大尾巴狼拐回家就已经大意一次了,没想到朝夕相处的松鼠木木也是大尾巴松鼠精。

  唉,人生竟如此多艰。

  木木站在罗与欣肩头,两只黑豆一般大小的眼炯炯有神,蓬松得几乎比整个身子都大的大尾巴软绵绵地耷拉着,盖住两只警惕竖立起来的大耳朵。

  那边,对,就是那边,它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了。

  得去查看一下究竟才好。

  木木在罗与欣肩头跟喝完一斤二锅头耍酒疯似的来回蹦哒,屁股底下也好像铺了一层大头针一样来回弹腾,罗与欣毫无防备,好几次都差点将木木甩下来。

  “啪。”

  罗与欣再一次伸手勉强把木木兜住,终于气不过反手在它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虽说一巴掌照着屁股呼上去了,可罗与欣这次特意避开了木木尾巴根的部分,就怕一不小心给它整个什么粉碎性骨折了,这货又来跟她卖惨。

  尾巴是动物身体上很脆弱的一部分,她可一点都不想寄几养的鼠一天天的耷拉着一条大尾巴凄凄惨惨戚戚跟她身后,时不时还要用它那丁点儿大的黑豆眼朝她露出闺中怨妇般哀怨忧愁的小眼神。

  啧啧啧,就这么想想就觉得浑身都起一层鸡皮疙瘩。

  木木挨了打,不像平时那样立马偃旗息鼓,垂下头老实下来。

  “吱吱吱吱吱……”一阵尖锐绵长的刺耳叫声从木木嘴里发出来,惊得一行三人忍不住哆嗦一下。

  根据罗与欣捡了木木后才自觉恶补的养鼠常识来说,木木这个反应大概就是惊惧和生气到了极点的本能反应。

  小样儿,她还没生气没被吓着,这个始作俑者倒是委委屈屈得不得了了。

  木木那个生气啊,这次它还偏就耍一回大爷脾气了。

  木木使劲儿把眼珠子瞪大,黑黢黢的眼里闪烁着出奇的愤怒。

  可恶的人类,它不就是想跟去看看那边是什么情况吗?!

  她给它起了木木这个一点都不符合它高贵冷艳气质的名字它都捏着鼻子勉勉强强接受了。

  在这种关乎它光辉形象的大事上它都迁就她了,她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儿呢?!

  木木不忿,那个只比针尖大那么一丁点的心眼儿也咕噜咕噜冒着酸泡泡。

  哼,怎么着,离了这个人类小姑娘大爷它还走不了了?

  木木这么想着,鼻翼是肉眼可见的翕动着,原本就瘦弱不堪的身子也剧烈收缩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

  连正在气头上的罗与欣也怕它一个不小心给自己气得背过气去。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木木一个气不过,颠颠地拖着瘦骨嶙峋的身子走了,临走时大尾巴还恶作剧般的在罗与欣脸上刷地一下扫过去,倒是让罗与欣哭笑不得。

  这是……生气了?

  木木当然跟罗与欣闹过脾气,不过罗与欣每次都能把它治得服服帖帖。

  来呀,姐姐我这专治各种不服。

  不过木木这样二话不说扭头就走她还是第一次见。

  怎么着,这是气的狠了想闹个离家出走?

  罗与欣原本想晾着木木不管,反正这松鼠崽子过一会儿早晚还是要乖乖回来的,随便它溜出去怎么浪好了。

  心里这么想着,罗与欣的脚步还是不自觉地跟着木木走了。

  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这鼠别走丢了。

  木木扭头走了的地方是先前它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挣扎着想要去看看的地方。

  一条蓬松的大尾巴原本时时刻刻都兴奋得竖起来在身子后头摇摆,现在沮丧地耷拉着,只看尾巴就能明显看出木木此时满当当的负面情绪来。

  罗与欣一路跟着木木来了太学。

  是的,就是太学。

  实际上罗与欣也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这家伙哪哪都不去,就直直朝着太学来了。

  看清前方就是太学的正门,罗与欣放慢脚步,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前去了。

  太学大概就跟北大清华这样的顶级一流大学差不多,普通人到跟前来总是忍不住油然而生一股敬畏感来。

  她这样的学渣,说实在的,其实并不是很有勇气去膜拜这个皇帝亲自题字、太子殿下也必需定期进学的太学。

  走到太学就离皇宫不远了,目测大约也就是再有大约一公里那么远。

  雪花飘得正欢,罗与欣驻足这一小会儿已经有调皮的雪花纷纷扬扬落在肩头,转眼间融化成雪水洇湿了一小片衣衫,带来些许冰冰凉凉的触感。

  至于木木那只在地上奔跑了半天的货,这会儿引以为傲的一身细腻绒毛已经粘腻成一团,浅浅的棕色看起来脏乱差,简直就是谁家没看好跑出笼子的疯狗。

  太丑了,丑得不忍直视。

  她都不忍心承认这是她家的松鼠了。

  谁家松鼠跑出来了,快领回家领回家,反正不是她的她不管。

  罗与欣扭头,无视木木偏着头停下脚步等她上前来的动作。

  “吱吱……吱……吱吱!”

  过来,你过来。

  哎,大爷我说你呢,不赶紧过来干啥?!

  “吱……吱吱吱吱……吱吱?”

  你过来呀。

  你怎么不过来呢?你快过来呀。

  你不过来我过去找你了啊。啊?

  罗与欣黑人问号脸:你在干什么?!你在说啥?!我为什么听不懂?!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你说清楚!

  罗与欣没有反应的时间了。

  因为……木木跟一颗小子弹似的一个猛子扎进她怀里,还坏心眼地蹭了几蹭,充分把路上翻滚沾上的混合了雪水的灰尘抹在罗与欣飘飘欲仙的裙子上。

  所以……告诉我这样的松鼠要不要丢掉,或者直接剥了皮扔到锅里煮熟好吗?!

  罗与欣深呼吸几口,才勉强伸出两根手指来,夹住木木还算干净的大尾巴,反手一个使劲儿把它掼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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