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像水晶米糕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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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像水晶米糕

  上一章提要:...与欣的眼光不过尔尔嘛。剑眉星目不假,唇瓣比之寻常女子也毫不逊色也是真的,可一看这微微下撇的唇角就知此人并非易于相处之辈,再看周身萦绕的清冷气度,罗与欣上下打量纪琮几眼,似乎突然就明白小罗与欣爱得要死要活的原因了。大概……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除了这个还算比较正常的理由以外原谅万年单身狗的她再也不能想出别的来了。纪琮心念一动,不急不缓的步伐似乎在罗与欣这儿顿了一顿,倏尔毫不犹豫往前去了。那日……分明还是这件月牙白的单薄直缀,她怎么就不似从前那般狗皮膏药似的......

  上二章提要:...穿越一回,白捡一条命回来不说,连这副配套赠送的皮囊也真真是极好的。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似的,罗与欣带着两个丫头先顺着小吃一条街溜达溜达,很快就在填饱了肚子的同时把两只手也占满,连怀里都抱着一大摞各式各样的油纸包。好吃,真好吃。纯天然无添加的更好吃。她出门可是带了一叠银票并一捧金瓜子银裸子一类的钱币,铜钱也顺手带了两三串。最关键的是,她觉得如果扶她起来,她还能吃。综上所述,她继续给自己买着吃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罗与欣默默地心理建设一番,终......

  上三章提要:...甚至有好事的丫鬟婆子抓了一把自炒的瓜籽在兜里,一边悠闲自在地嗑一边翘着二郎腿蹲在墙角看这一出好戏。刚刚恶作剧成功的罗枫早早被兄妹几个排除在外,正委屈地蹲在地上画圈圈,时不时还期期艾艾地朝秋千架那边瞄过去一眼,立马就被几个护犊子的兄长一个眼刀扫过来,老老实实就怂了,红润的嘴唇还撅得能拴头驴上去。怎么搞得好像就他一个是外人一样?他就是想逗小七玩嘛……谁知道那个胆小鬼那么怕一只灰溜溜的老鼠崽子。早知道她那么害怕,他就该提前发动仆人一起上阵帮他围追堵截更多的老鼠出来。最好能把老......

  上四章提要:...去的位置小口嘬起来。罗老太君信奉茶道至简,自然为师,最爱云南郡特产的极品普洱茶,揽青苑里的普洱茶更是一年到头都供应得足足的,就怕委屈了老人家这个微不足道的心愿。...

  上五章提要:...干不净的街头小吃,小罗与欣也只得央求几位哥哥下了学买一两串揣怀里给她带回来解解馋。这下罗臻拿冰糖葫芦做要挟,想必她不敢偷工减料不肯按时上药了。...

  上六章提要:...里也就有底了。综合各项指标,罗与欣初步判断这云夜国的发达程度大约同历史上的唐代差不多,政权类型也还是传统的封建君主专制,不过罗与欣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地理老师告诉她地球有七大洲四大洋。历史老师告诉她“夏商与西周,东周分两段。春秋和战国,一统秦两汉……”她能把这些都记得滚瓜烂熟,所以……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朝代吗?!明明发达程度拿的出手,又正值太平盛世,怎么史册上还没能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呢?想不通……就不想了。她猜,这个云夜国好端端地存在着,要么被什么惨绝人寰的大屠杀灭了国,当然……不太可能。要么就是天降横祸,比如一道惊雷啊,一场剧烈的地壳运动之类的。唉,天灾人祸,谁又说得清呢,她不也是遇上车祸才来这的嘛。让她灰常灰常满意的一点就是小罗与欣有六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这意味着以后都要由她来继承了。哦耶!天知道上辈子当惯了独生子女的她做梦都想有一个属于自己亲哥哥。小时候每次看到隔壁家小花天天骑着哥哥的脖子欢快地叫着“驾驾驾”从院子里跑来跑去,满心满眼的羡慕就控制不住地流露出来。再大一点小花还有哥哥护送着......

  上七章提要:...兔一样的眼怯生生地偷瞄纪琮一眼,见他并不理睬她,颇为心机地稍稍侧脸,似坠非坠的眼泪正正好好显示在他眼前。想让眼泪流淌的速度听指挥也是件技术活啊,而刘晚显然是个中高手。那晶莹剔透的眼泪水一颤一颤的,就是不往下落,看得罗与欣恨不得上去伸手帮她一把。不过她此时心绪烦乱,自然也就没功夫跟刘晚计较。皇帝舅舅竟然已经应允他们二人的亲事了吗?不是说前一阵还信誓旦旦要遵循她自己的意愿的吗?哼!坏舅舅!她再也不要理他了。不行,还得进宫去找他,让他收回成命,左右这生米还没煮成熟饭不是?......

  上八章提要:...露如此暴戾的气息呢?她果然被刘晚气傻了。见罗与欣懊恼地不停给圆滚滚的小脑袋爆栗,李丹敏慈爱地笑笑,揉了揉罗与欣的脑袋瓜子,把她原本就在纪琮床上蹭得一塌糊涂的小花苞揉得更惨不忍睹。罗与欣不满,撅着小嘴一手捂着两边的小花苞满是指控地看着李丹敏,戒备地后退一步,省得她娘又来蹂躏自己美美哒发型。李丹敏无奈地轻笑,把手收回来,罗与欣这才自觉靠了回来,倚在她娘怀里,贴的她娘紧紧的,脸都埋进李丹敏的大白兔上。李丹敏笑她不知羞,嗔怒地拍了一下罗与欣的后背。她于是更得寸进尺,全身像只巨大的虫子一般蠕动几下,脸还顺势蹭了几下。母女二人一番温存,解决刘晚的问题依然迫在眉睫。一想到这糟心事,李丹敏原本笑盈盈的脸立时垮了下来,连带着语气也淡了下来。“欣欣,刘晚的事……你究竟打算如何呢?”李丹敏脸上带着抹不去的担忧。当初纪琮同刘晚不过是订亲就把欣欣刺激得在城中传遍流言,这次刘晚以死相逼,欣欣不会有样学样吧?!李丹敏心惊胆战,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这可真是太可怕了。她得好好做做欣欣的思想工作才是,可不能让她唯一的宝贝疙瘩剑走偏锋,做出点什么让她追悔莫及的事出......

  上九章提要:...输了似的。罗与欣惊喜而又不敢置信地看着纪琮,水汪汪的杏眼瞪的大大的,巴掌大的小脸倏尔绽放出明媚的笑意来。人比花娇。纪琮被突然冒出的四个字惊了一惊,几乎是全无意识地,只是对上罗与欣的笑脸,他的脑海里就不受控制地如是想起来。果然女子都是水做的吗?刚扯着袖口略略抹了一把眼泪水,鼻头还是红通通的一片,就在他屋里四处找水喝了。纪琮见她肆无忌惮地四处打量,心里原本是不痛快地,见她扫了一圈后忽然眼睛一亮,朝着角落里一张缺了一条腿的圆桌小跑过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水壶对准壶......

  上十章提要:...十六计,走为上吗?!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罗非看起来气的狠,其实心里还是很心疼罗与欣的。这不,眼见罗与欣躲不过他的鸡毛掸子,早就悄不做声地偏了方向,让罗与欣“侥幸”躲过。李丹敏扑上前去替罗与欣挡着,几个哥哥也各自磨嘴皮子的磨嘴皮子,夺鸡毛掸子的夺鸡毛掸子,两三个年幼的公子干脆就抱着罗非的胳膊不撒手了,让他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发挥不出来。连常年吃斋念佛的老夫人也拄着拐杖从佛堂出来,“笃笃”的敲击声急促响起,年过六旬的老太太了,转眼间就走到罗非身后,二话不说一拐棍就朝着后背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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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木朝罗澜投去赞许的一眼,转眼看罗与欣时朝她呲了呲牙,眼神哀怨。见她面色不虞,又不敢吭声,委委屈屈看她两眼,老老实实低下头,扁着嘴,两颗抢眼的大门牙也自觉地藏起来,一副小受气包的可怜样。

  罗澜见它这副鬼样子,不由得好笑,手上的伞下意识又往它那边偏了偏,把它整个身子都笼罩在伞的阴影下。

  呼啸的冷风吹过,木木原本粘糊在一起的毛发在低温下瞬间冷却固定成硬邦邦的刺。

  还别说,这么一只奓毛松鼠还挺好看的。当然……不可能。罗与欣觉得自己特别拉风,这丑萌丑萌的松鼠也就她家有了。

  唉,这可真是一件并不值得炫耀出去的事情呢。

  罗枫一路闷闷不乐,小小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腮帮子咬的紧紧的,偶尔撇过来的眼神也凶狠得像一只护食的小兽。

  罗臻心细如发,早就拿出长兄如父的气度来,主动提出跟罗枫共用一把伞。

  罗臻身材高大,跟又矮又瘦的罗枫站在一起,颇有些能为他遮风挡雨的气势。

  可惜罗枫不领情,板着一张扑克脸,心里还在盘算着找个什么机会把纪琮拉出来揍一顿。

  看我不揍你丫个屁滚尿流、满地找牙我就不是大名鼎鼎的罗六爷!

  纪琮突然回过神来,这才惊觉那一行人已然走远了。他甩了甩头,从方才的自乱阵脚中回到现实中来。

  他的视线无意识地下垂,映入眼帘的正好就是罗与欣临走时强塞给他的那把油纸伞。

  纪琮盯着那伞看了一会儿,唇角微微勾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来。

  他眼前又浮现出小姑娘走之前气的直跺脚,恼的把嘴撅的能挂一只油壶上去的模样。

  唇瓣嫣红,唇形饱满,润泽的像是从前他吃过的水晶米糕。

  怎么又想起这个来了。

  纪琮暗恼,却拿神游天外的自己无能为力。似乎一碰见罗与欣,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像个笑话,或者是一个没被主人圆上的谎。

  这伞做工不错。伞柄选用的是上好的湘竹,伞骨部分是片得薄薄的竹片,厚薄均匀相当,又提前用小火慢慢烘烤出沥青来,星星点点的浅绿痕迹给颜色单一的竹片添上点睛之笔。

  纪琮看着怀里的油纸伞,愣了一会儿,试探地腾出一只手来,艰难地把伞撑开,缓缓举高,盖到头顶去。

  头顶撑起一片荫庇来,肆虐的风雪似乎瞬间就被隔绝,心头也有一片阴霾不经意间消散了。

  这伞看起来花哨,原以为大小姐挑的物什尽是中看不中用的货色,没想到手柄处还设了小机关,那处凸起应当就掌管着开关的触动,轻轻一摁下去,只听“腾”一声就弹上去自动撑开了。

  吓他一跳。

  伞骨结实得很,纪琮又稳着手腕,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时也不见那柄伞有分毫晃动。

  纪琮大步朝纪府的方向走着,雪积得厚了,他的薄底靴踩上去有明显的冰凉。

  松软的积雪被少年一脚踩实了,融化成点点滴滴的雪水,浸湿了少年单薄的鞋袜,带来刺骨的寒冷。

  纪琮微微皱了皱眉,对冷热触感反应最是敏感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千层底的布鞋表面鼓起一道弧线来。

  这里离纪府少说还有两柱香的车程要走。早上上学之际叶薇怕有好事之人背后嚼舌根说她苛责庶子,咬牙切齿让纪琮跟着纪瑾三个一同乘马车去了。

  这会儿下学的时候,纪瑾兄弟装也懒得装了,下学的钟声一敲响,飞也似的收拾好了自己的物品,往随身携带的小书袋里胡乱一塞,勾肩搭背走了,对一旁同桌的他视而不见。

  太学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同族子弟总是要安置在一横排座位上。

  倘若碰上哪个名门望族枝叶繁茂,子嗣众多的,那就就近扎堆,一家一户的轻易就组成一个个小团体,一个荣辱与共的堡垒也就逐渐固若金汤了。

  至于纪琮,因为是编外人员的缘故,委委屈屈独占了角落里那张瘸了一条腿的小桌子不说,上头的灰尘也毫不含糊。打眼一看,总得有厚厚一层。纪琮随手揪了几张草纸,搓了好久才算拾掇利索。

  刘晚那一下可是让纪琮出尽了风头,此时因着众人瞩目的缘故,太学里主事的夫子也只好按规矩办事,把纪琮安排在犄角旮旯里。

  来的时候他也倒算享受了一把纪府公子的风光。

  对比眼下在冰天雪地里瑀瑀独行的凄凉,纪琮自嘲地如是想着。

  他收了罗与欣的伞,莫不是就算承了她的情了?

  这样一个念头忽的从他心头闪出来,他惊了一惊,又长舒一口气。

  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本来就倾心与他不是吗?想必他半推半就收下她的伞,她这会儿正不知躲在什么地方偷笑呢吧?

  如是想着,纪琮并没有什么占了别人便宜,亏欠了别人人情的自觉。

  或许他潜意识里,已经主动把罗与欣划归到自己阵营里也说不定。

  但此时他决计想不到这处来,惟有唇边微微的笑意显示出主人还算不错的心情。

  纪琮这次着实想岔了。

  或许被小罗与欣从前狗皮膏药一样纠缠一些时日,做出了不怎么客观的错误判断。

  现在的罗与欣当真没把纪琮当成眼里的哪根葱哪头蒜。

  原本看雪下的大了,罗与欣是提议要坐马车回家的。

  大部分人都表示赞同,只有五大三粗的罗澜别别扭扭地表示大男人才不坐什么劳什子马车。那是娘们儿和小白脸才坐的玩意儿。

  罗与欣问他想坐什么,他脱口而出想骑马。高头大马骑着,走到哪儿都是威风凛凛的一条汉子。

  罗与欣气笑了,她就没见过脑回路这么奇特的人。大下雪天的,也不怕马蹄在路上打滑。

  最好摔死丫的。

  罗与欣恨铁不成钢,最后还是无奈地选择集体撑伞步行。

  反正这里离罗府也没多远,说说笑笑很快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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