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必须得算工伤!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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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必须得算工伤!

  上一章提要:......

  上二章提要:...指望这货能做个深刻的自我反省,最好来个负荆请罪之类的。她算是看出来了,指望着木木这个小没心没肺的自己领悟究竟做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简直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有这闲工夫倒还不如考虑考虑午餐吃什么来得实际。罗家兄妹一群人围着个木打转,时不时就有人忍不住打趣木木一番。木木起先听不懂他们中的谁较为隐晦含蓄的打趣,总是要把那双小得可怜的黑豆眼眨巴好半天才勉强猜出来意思,再或者气呼呼或者从善如流地在他们跟前表演一番。后来每个提问的人都自觉把问题换成例如“木木来给大家......

  上三章提要:...还是果断地选择了继续买买买,吃吃吃。逛吃逛吃,不逛怎么买,不买怎么吃?这就是个值得思索的问题了。反正小罗与欣这孩子身材保持得还不错,前凸后翘不敢说,毕竟人家还是个没怎么长开的小姑娘,可这条顺盘亮的一骨碌,怎么看都不像是轻易就能吃胖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还有句话,她向来奉为圭臬。民以食为天。好。很好。买,看上眼了就买。缩在罗与欣怀里的小松鼠木木起初偶尔才探出小脑袋来四处瞅瞅人类的集市究竟是什么情景。发现实际......

  上四章提要:...看恰好能清晰捕捉到有一抹黑影一闪而过。好像是……猫?罗与欣蹑手蹑脚地出门,寻着窗纸悄声凑近,居然发现了一只躲在巨大的芭蕉叶后,毛茸茸的身子还可劲儿往叶子根部钻的……松鼠?!...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拾的情绪外露了。她只淡定地用手帕一角擦了擦眼角渗出的眼泪,离她最近的窈薇分明看见夫人的手正不自觉地打着颤。唉,想必此番险些遭遇中年丧女之痛的夫人内心也必定不如面上表现出来的这般淡然吧。话说回来了,有哪个为人母的能忍受母子二人天人永隔呢。罗与欣被罗非这猝不及防的拥抱吓一跳,属于成年男子的气息环绕着她,她正想挣扎开来,转瞬一想真正的罗与欣可不会拒绝父亲罗非的怀抱,索性僵硬着身子不再动弹了。算了,由他吧。朝堂上再怎么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回家来还不是个对待妻儿掏心掏肺的普通丈夫、父亲?罗与欣感到罗非伟岸的身子有微微的抽搐,再看他把头埋在她肩头不肯露出来,就知道他十有八九是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她果然是被罗非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物,以至于一但有失去的风险就如此难以自控了吗?罗与欣心下微动,动作生硬地伸出一个胳膊在罗非背上轻轻拍两下,权当是安抚了。罗非的身子明显僵硬一瞬,身体的抽搐稍稍暂停,倏尔更剧烈地抖动着。他的欣欣……他的掌上珠心中宝。回来就好。瞧他,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就还在妻儿面前哭得一塌糊涂了呢?朝堂上好歹也是有......

  上七章提要:...,要么被什么惨绝人寰的大屠杀灭了国,当然……不太可能。要么就是天降横祸,比如一道惊雷啊,一场剧烈的地壳运动之类的。唉,天灾人祸,谁又说得清呢,她不也是遇上车祸才来这的嘛。让她灰常灰常满意的一点就是小罗与欣有六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这意味着以后都要由她来继承了。哦耶!天知道上辈子当惯了独生子女的她做梦都想有一个属于自己亲哥哥。小时候每次看到隔壁家小花天天骑着哥哥的脖子欢快地叫着“驾驾驾”从院子里跑来跑去,满心满眼的羡慕就控制不住地流露出来。再大一点小花还有哥哥护送着......

  上八章提要:...质过硬,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跟着他可能并不是绝大部分女子向往的安居乐业,刀剑声共丝竹沙哑毕竟是常态,倘若有一天他自身难保,难道要眼睁睁看她走上绝路吗?不,他纪琮……其实有血有肉,也有温热的情感。只是封存得太久了,以至于连自己也忘了还能有除了冷漠和仇恨以外的感情。当初不是他求她闯进他的世界里来的!是她死皮赖脸要来,他虽说不待见她,可赶她走了吗?给她使绊子了吗?甚至……他连想都没有这般想过。向来只把主动权牢牢抓紧的他,第一次放任一个人,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负面评价漫天飞的小女孩势不可挡地闯进他的地方……不论是身,还是……心。不!他没有!他的心……只属于自己。谁,都不配拥有他一丝一毫的真心。这个女孩,他就当是寂寞到了极致的可怜人做的一场温柔至极的梦吧。梦里四季如春,梦醒了,留给他的惟有枕畔的冰寒并一室的清冷。这样的暖,他宁可从不曾来过。可是……倘若当真不曾有过这短暂的时光,他又怎能确认自己终究还是个与常人无异的肉骨凡胎呢?常年孤身一人,浑浑噩噩混过每一个日出黄昏。身子轻飘飘的,他甚至都要以为自己其实已......

  上九章提要:...可以打通的。她很确定这条路能行,因为她小时候就这么整过。也是偷溜出府,还沾沾自喜没惊动任何人,悄没声地就揣着几两碎银子到朱雀街上放浪不羁了。罗与欣这天挨到了寅夜时分,早早就爬上床歇息了。怕被心细如发的李丹敏看出端倪来,还装模作样地扒拉了几口饭,一抹嘴说自己吃饱了,略略洗漱就算完事。罗与欣蒙着头,眸子发亮,暗夜里看来像是一颗闪耀的星。支楞着耳朵密切关注着外头的动静,甫到又一次轮班的时候就摸黑下床猫着腰朝后院溜去。虽说这几日她跟那群五大三粗的护卫拉关系套近乎并没有什......

  上十章提要:...就往嘴里倾倒,一时只闻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没规矩,还是郡主所出呢,她母亲端庄优雅的模样是一点都没继承得到。纪琮微微皱眉,眉心出现了清浅的纹路。真是不爱干净,男子私用的水壶就这么大大咧咧挨着壶嘴。突然想到什么,纪琮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不自在地轻咳了几声缓解尴尬。他记得,他也用这只水壶这么喝过水……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岂不是……有了肌肤之亲了?纪琮压抑住自己纷繁的思绪,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着你豪爽地提着水壶牛饮的罗与欣。这厢罗与欣连气都不换一口,愣是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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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木欲哭无泪:合着长一条风华绝代的大尾巴也是老爹的错了?!

  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人类!

  “去洗澡。脏死了。”罗与欣脸上的嫌弃一览无余,这让刚被鸡毛掸子教训过的木木不爽了,连带着多年的心绞痛都发作了。

  爪子作势捂住胸口,木木“扑通”一声跌在水里,还“咕噜咕噜”吐了几个泡泡出来。

  哎,欣欣,老爹我鼻子跟耳朵都进水了!快来救命啊,再不来脑子也进水了……

  眼睛进水了,所以只能半眯着,跟个瞎子也差不多。耳朵原本是竖起来的,更方便温热的水往耳道里倒灌。至于鼻子……

  “阿嚏!”

  木木一激灵打了个喷嚏,鼻头一阵酸涩感也逐渐消逝了。

  不适感一缓解,木木挣扎着抬起四只沉重的爪子扑棱着,朝边上抱着手臂冷眼旁观的罗与欣发出求救的信号。

  “吱……咕噜咕噜……吱吱……”

  罗与欣见它实在可怜,搭把手把它拉出来,又帮它把爪子靠在池子内壁的边缘。

  木木把身子倚靠在墙上,重重地喘了几下粗气,鼻孔里“咻咻”喷出两条笔直的水柱。

  木木又把头扭成一个诡异的角度,以常人不能胜任的技术把耳朵里的积水也倒出来了,整只鼠这才放松下来,打量起周边环境来。

  这是一处温泉。

  当年罗府还没有在这建府邸的时候,可是有好几家挣着抢着要求了这块地建宅子。

  据说有大师算过此处风水极好,有些信这些的人自然就上赶着要来了。

  风水不风水的罗家人不懂,但就这个潺潺流水的温泉眼他们是真稀罕。

  罗与欣的碧荷小筑恰好就有这么一处引过来的温泉,用触手生凉的汉白玉凿了个温泉池,专供罗与欣一人享用。

  没想到今天倒是便宜木木了。

  刚把木木带回来的时候怕它认生,又那么点小身板,怕抵抗力差给它洗出什么毛病来。要知道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宠物医院一类的机构专门给它看病,她还是不冒那个险的好。

  而且冠冕堂皇的话先抛后头不提,罗木木跟她回来那会儿也没这么脏啊。

  没看当时一向爱干净到令人发指的她娘还亲切地抱过它吗?

  早知道木木内芯这么不讲卫生,她说什么都不会把它带回来。

  罗与欣目光不善,原本打算让木木这家伙DIY把寄几弄干净,最好是香喷喷软绵绵的才最好。

  现在看它这一碰见水就毕露无疑的怂样,罗与欣知道指望它大概是不可能了,还是自己动手来得现实。

  罗与欣没伺候过小动物,这手法简直不能用生疏来概括。

  这么说吧,被她的魔掌蹂躏的木木只觉得自己的毛大概要跟自己的皮说拜拜了。

  没错,就是这种要升天的爽,就问你怕不怕?!

  罗与欣一脸无辜地看着手里一个不小心薅下来的一撮毛,还不太清楚她到底造成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杯具。

  从木木幽怨又带着警惕的小眼神看,罗与欣尴尬地干笑两声,也觉得有些对不住木木起来。

  木啊,让你寄几来你偏不肯,现在知道了吧,姑奶奶我的手法可是一等一的让人心醉。

  过来啊,离那么远干啥?她又不会吃了它。

  罗与欣朝躲得离了八丈远的木木,对它内心的惊恐不是很能感同身受。

  不就是被她薅了几根毛嘛,多大点事,估计没几天就自己长出来了,而十有八九比现在的更柔顺有光泽。

  罗与欣的想法很简单,而且听起来好像也没毛病。

  她家从前养过一只汪,邻居家的花脸一窝生了六七只,毛茸茸一团特别讨人喜欢,她就讨了一只过来,就叫它小花。

  小花掉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住的,一年四季不分时间地点地掉,还是一次掉一大撮儿的那种,每次帮它梳毛或者洗澡都要掉一小把,可把她心疼坏了。

  后来带它去看医生,那个白大褂一本正经的女大夫来了一兜子各种各样的口服药,跟人生病一样,一日三次,饭前吃。

  罗与欣开始还尝试着直接投喂,未果,小花这小机灵鬼根本就不配合,她把药片夹在辣条里,夹在香肠里,夹在巧克力里也试过,它嗅嗅味道就转身走了,根本不为所动。

  后来磨成粉末洒水里给它喝,它干脆一整天都不碰那杯水一下。没办法,最后罗与欣直接把粉末洒它饭碗里,每次喂食提前拌匀,它这才肯赏脸吃一点儿。

  不过口服药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起码在罗与欣看来,小花年纪轻轻,仍旧在秃顶的路上狂奔。

  换狗粮,换沐浴露,驱虫,梳毛,最后搭配内服外敷,这才算是好了点。

  其实她灰常怀疑就是寄几洗狗手法太暴力才导致小花身上的毛一整片一整片地脱落。

  不过后来小花慢慢长大了就不怎么再脱毛了,而且还会寄几用嘴梳毛,那一身光滑油亮的毛寄几给打理得人见人爱,走到哪都特别招人喜欢。

  哪跟罗木木这一身看起来跟森林大火没来得及逃出来似的,毛枯黄干燥,也就摸上去手感还算不错。

  而且小花养起来特别省心,他们家平日饭菜清淡,它也没什么忌口,经常一到饭点就自觉窜出来,乖乖蹲坐在地上,等着他们分拨出一部分在它的小木碗里。

  才不像罗木木这种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灿烂,居然还妄想姑奶奶她给它剥皮?!把它皮剥了还差不多。

  这么想着,罗与欣不自觉力度加大,帮木木揉脑袋上泡沫的动作像是恨不得直接把它的小脑袋扭下来,察觉到罗与欣恶意的木木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使劲儿弹腾几下四肢,就把罗与欣身上甩得水淋淋,还带着泡沫,正好迷住她一只眼。

  罗与欣放手,掬一捧清水来清洗眼睛,再睁眼时见木木已经远远躲开了,顾影自怜地朝身上淋水,嘴里还念念有词,十有八九是在吐槽罗与欣的心狠手辣。

  真是的,愚蠢的人类,这是给老爹洗澡还是谋杀老爹鸭,赶脚寄几那盛满了智慧的小脑袋都要被玩坏了。

  工伤,工伤,必须算工伤,不算工伤老爹就收拾包袱回家去了,才不跟你继续过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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