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不在状态的叶一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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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不在状态的叶一

  上一章提要:...,把你的被子抢过来也行,才不要跟现在一样骑虎难下了吧嘤嘤嘤……罗与欣蹲到木木跟前,好笑地伸手指戳戳它的小脑袋瓜子,木木害怕地又把脑袋往怀里缩了缩,无论罗与欣怎么戳都坚决不睁眼。罗与欣怕她娘担心,不肯让丫头告诉李丹敏。可架不住这府里明里暗里全是她娘的眼线,她就是想瞒也瞒不住。恐怕从李质二人进了这罗府大门的一瞬起就有人颠颠地跑去告诉她娘了吧?不,也可能是传消息让李质来的时候她娘就知道了也说不定。唉,这都操的哪门子心啊。这会儿前脚刚把李质送走,后脚李丹......

  上二章提要:...绝如缕。罗与欣一个凌厉的眼刀扫过去,“闭嘴!”木木缩了缩短的可怜的脖子,鼻翼不情愿地剧烈收缩几下,扁扁嘴,把两颗亮闪闪的大门牙遮住,耷拉下耳朵不吱声了。罗与欣随手把木木扔回窝里去,思思殷勤地拧了一方热帕子来给她擦了擦手。那边霏儿已经沏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正搁在紫檀木的小几上,有袅袅的茶雾升起来,茶盖半盖在杯沿上,有隐约的水珠沁出来。罗与欣擦干了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虽然她并不懂茶道,饮茶大部分时间也是一阵牛饮,可这依旧不影响她品出这是好茶来。木......

  上三章提要:...透了。”思思促狭地朝罗与欣眨眨眼,如此回禀道。罗与欣从善如流,“唉,木木怎么就这么死了呢?我原本还打算带它去太学里头逛一圈呢,这下看来倒是省了我许多事。”罗与欣说着还故作惋惜地叹口气,字里行间透露出无穷无尽的惋惜和失望来。扶老爹起来,老爹还没死!木木听着一主一仆对话,尖尖的耳朵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四肢也微微抽搐起来。这是它每次想干什么却又不能干的时候本能的小动作。比如现在,它想要一蹦三尺高跟罗与欣表示它还是一只老当益壮……哦不,风华正茂的松鼠,刚......

  上四章提要:...脆的一声响才终于反应过来。他摔的这杯子如今可谓有市无价,莫说是随随便便凑成一整套来了,就单单有幸得了那么一两只都是要特意邀请客人来观赏炫耀的。唉。失策,失策啊。纪戎看着满地碎片,这心里时而似猫抓,时而似割肉,怎么想怎么不如意,连带着看纪琮也更不顺眼起来,索性一摆手打发他走了。...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带着几分婴儿肥。如果忽视那一身君临天下的贵气,看起来当真像邻家弟弟一般可爱。这位太子殿下名唤叶元泽,皇后嫡出的高贵身份注定他出生起命运就不同寻常。皇帝与皇后母家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宣睿帝叶晋南自然也愿意给刘语嫣这份体面。要知道,嫡长子叶落衡也是中宫皇后刘语嫣所出,当时叶晋南可不曾干脆利落地甫一落地就封赏了太子的尊位。两个儿子……若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连一个都没有,那他这标榜爱民如子的皇帝委实也太不近人情了。原配发妻所出既有嫡又有长,各个又都是龙章凤姿,那把储君之位收入囊中岂非人之常情?这位侄媳妇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安康长公主叶觅看向刘语嫣的眼神里透着若有所思。叶元泽的眼神有意无意总要往罗与欣这边瞟一眼,面上有羞涩内敛不时一闪而过。罗与欣则只顾埋头吃,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位太子表兄少女怀春般的感情流露。席下众人各就其位,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敢抬头往上座瞄一眼,一个个安静如鸡,擎等着那一句施舍般的“开动吧”才敢战战兢兢动手夹菜往嘴里送。宫廷规矩森严,每道菜要等帝后二人一一品尝过才赏赐下来,每人每道菜又......

  上七章提要:...你大爷的温故而知新,从小抄到大,就差可以倒背如流了,呜呜呜呜……早就可以给罗臻当师祖了呜呜呜……(此处应有背景音乐“还故作不痛不痒不牵强……都是假象……”)要不,他们也走?反正罗澜罗嘉罗枫都被赶走了,他们两个负隅顽抗到现在才走应该也不算丢脸……吧?反正比那三个小子强了不止一点半点。罗予看着罗今,罗今看着罗臻,罗臻看着罗予,罗予几乎被如有实质的灼热目光盯出一个洞来,有冷汗顺着额角淌下来,一路沿着腮帮渗透领口处的青竹纹样里,倒衬得那竹更翠了。老三啊,要不咱们开溜呗?......

  上八章提要:...,即便如此罗与欣还是不肯松口正正经经道个歉。她在等,等她心心念念的纪琮哥哥仍是一张冷淡的脸,语气却温润和善:“我信你。”可惜,她没等到,那个心尖尖上的人儿,对她说一句让她心安的答案。这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儿,从小到大没吃过丁点儿苦头,天生性子又高傲,一听自己这是打从根本上没希望嫁给纪琮了,悲痛欲绝之际突然就想到了不知从哪听到的大实话:人生在世不如意,不如自挂东南枝。啥叫想不开呢?这傻孩子趁着好不容易遇上的独处机会,真的寻了府里园林一处朝向东南的枝头,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自缢必备的三尺白绫,豪爽地自挂东南枝了。另一个时代碰巧出了车祸,再无生还可能的罗与欣也才有幸得到重生的机会。世事弄人啊,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若说小罗与欣就这么死了可惜,那以她刚成年的高龄就活该早死早托生吗?好吧,天灾人祸确实是不可预测的不是。也不能说害死小罗与欣是纪琮,只能说他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件事的出现是所有因素综合反应的结果,不能简单粗暴地单独归咎于某类人事物。小罗与欣的心性、出身、对纪琮的在意,还有前几日纪府里刘晚的挑衅、纪琮的冷淡,哪一桩哪一件......

  上九章提要:...好闹得人尽皆知,让皇帝恼羞成怒,下不来台,以后大约也没罗与欣什么事了。而后她就可以同纪琮双宿双、飞了。刘晚小算盘打的啪啪响,把罗与欣看得跟个傻子似的。激将法,就是让她傻乎乎地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最好再替她铺一条康庄大道出来。罗与欣此时也算智商在线,联想到这几日无论她怎么软磨硬泡娘亲都不肯松口放她出门,心就忽的沉了下去。照她对她娘的了解,这显然就是再无转圜余地的节奏啊!罗与欣突然就觉得悲伤逆流成河,纪琮哥哥背叛了她也就算了,现在好了,向来对她有求必应的皇帝舅舅居然......

  上十章提要:...除了脸色愤懑以外并没有什么过激反应,李丹敏心下稍安,清了清嗓子继续往下说:“那刘家小姐中意纪琮,执意不肯退婚。听闻家中长辈瞒着她收下了纪琮的退亲文书,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昨日竟险些悬梁自尽了。还好身边的丫头救得及时……”李丹敏心有余悸,倘若那刘晚果真死了,他们岂不是间接害死了她吗?!还好事发突然,刘林翰又死命压下这种不光彩事,知道的人甚少,还算又补救的机会。端看她娘脸上庆幸的表情,罗与欣就知道她这泛滥的同情心又开始作妖了。她娘再怎么怜悯别人她都管不着,毕竟他们家也有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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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看罗枫的眼神就又变了,方才的怜悯仿佛只是错觉,现在嫌弃得无以复加才是正常反应。

  这才对嘛,罗枫这种人怎么配得到同情呢?!

  罗与欣伸手摸摸大白的头,大白温顺地蹭蹭她的手,大眼睛里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大白,辛苦你了,今天你要带我们出去玩哦。”罗与欣凑近大白的耳朵,轻声朝它说着。

  大白通人性,能从罗与欣脸上看出她并没有恶意,欢喜地朝她打个响鼻,一只前蹄也轻轻抬了抬。

  “大白这是喜欢小姐呢。”管事的八面玲珑,此时锦上添花地说了这么一句。

  罗与欣本来就喜欢动物,原本见大白这么大个头,其实是不太敢上去碰它的,只远远看它一眼。

  不过从前小罗与欣可没少跟罗枫一起和大白玩,罗枫骑在大白背上让大白驮着走,还撺掇落在后头的小罗与欣也来尝尝骑马的滋味。

  罗与欣想着反正还是一个壳子,大白肯定认不出她来,也就壮着胆子伸爪子出来,试探着搁在大白脑袋上。

  大白果然没反应,还跟记忆里一样腻歪人。明明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块头,偏偏像个小姑娘似的害羞又腼腆,从不主动亲近人,却对主动送上门来的人来者不拒。

  知道六少爷和小姐都把这匹马宝贝得不行,管事的特意挑了它出来,现在一看罗与欣的喜欢劲儿果然没选错。

  罗与欣上下打量大白一番,见它的膝盖骨上结结实实绑了四个护膝,蹄子上也钉了圆弧状的长月牙形马掌,看起来是不必担心它出门被冻坏了。

  察觉到罗与欣的视线,大白飞快地翻眼看罗与欣一眼,这活灵活现的一眼,把罗与欣稀罕得不行,伸手摸了摸它亮闪闪的眼睛。

  大白温顺地闭上眼,任由罗与欣的手指游走在它轮廓优美的眼周。

  罗与欣的手指一路向下,从大白的眼睛滑到它的鼻孔,不远不近,刚好是能感受到它的鼻息的距离。

  大白重重喘几口气,有温热的气流喷涌而出,打在罗与欣平伸出来的手指上。

  罗与欣又调皮地抓了一把它耳后浅棕色的鬃毛。这绺毛看起来飘逸得很,触感也柔软细腻,罗与欣忍不住来回多捋了几次。

  木木见她有了新宠,顿时就不乐意了,脸拉得老长,又放不下面子去跟罗与欣服软,更不屑于跟大白这类低贱卑微的物种争宠……啊呸,争夺欣欣的注意力,只学着大白的样子,不停地喘着粗气,“咻咻”的鼻息正对着罗与欣的脸,毛茸茸的脸上尽是出离的愤怒。

  干啥呢干啥呢!一看见个活的、长毛的就走不动路了是不是?!是不是?!没看见老爹还干巴巴等着呢吗?!快把老爹抱到马车上去!

  如果说大白喷气让人很明显能感觉到是在开玩笑,那木木正对着脸来的这一下就让罗与欣觉得吧……打气筒漏气了。

  而且这气筒漏气就漏气吧,还专漏热风,外加一道紫外线消毒灯,灼灼地盯着她看,其中愤慨意竟不必多言。

  罗与欣才不管木木怎么样,她正一心沉浸在对大白的喜欢里,自然就把木木忽视了个彻底。

  木木:……

  欣欣你看见老爹了吗?!老爹这么大个头呢,欣欣你莫不是眼睛瞎掉了?!

  木木急得上窜下跳,罗与欣不耐烦,收回手一巴掌落在它圆滚滚的屁股上,转眼就又温柔地落在大白脖子后头的鬃毛上。

  木木:吱……吱吱吱!

  疼!疼啊!那是老爹的肉啊,不是猪皮!欣欣你过来,老爹要跟你聊聊人生。

  大概李丹敏交代得紧,一群大老爷们亦步亦趋跟在罗与欣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任罗与欣再不时翻过去一个白眼也只当做没看见,眼神一躲,目不斜视低头对着腰间的佩剑发呆。

  真是……一群朽木不可雕的二愣子。原本她还想着各自行个方便,她乐得自在,他们也能偷个懒找找闲,没想到一个个的这么不开窍,活该二十出头小三十了还是孤家寡人。

  啧啧啧,果然是凭实力单身。

  这群小哥不肯行方便,罗与欣就只好拖家带口浩浩荡荡走在路上,一行人众星捧月,把她围在中间,还别说,真有一股皇帝老子出门的范儿。

  李丹敏交代了不许走远,李质开的药方一日两次,晚上的要卡在吃完晚膳一刻钟之后才能发挥最大的药效。

  罗与欣爱女心切,当然要她早早回来了。

  其实李丹敏也知道罗与欣此次并非什么大毛病,只不过她关心则乱,最是见不得她娇娇的小女儿有什么不爽利的地方。

  不能走远,只能又绕着上次逛过的朱雀街溜达了一圈。

  下雪不冷化雪冷,凌晨时分大雪才停,这会儿刚有暖融融的太阳从云层后头探出头来,温温柔柔地照耀着一片银装素裹的万物。

  地上一片松软厚实的积雪,大白一脚踩上去,就留下一个明晃晃的近圆的马蹄印,中间凹陷下去的地方还有明显的分叉,看起来生动活泼极了。

  路上原本该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可能是卖豆腐小贩的石磨,也可能是卖果子小贩的秤砣。

  云夜国民风淳朴,夜不拾遗的好风气在周边几个蕞尔小国远近闻名,这些不值什么钱的笨重物件就更可能会被哪个贼人放眼里去了。

  棉被似的一层积雪覆上去,软绵绵白花花一片,底下乱七八糟的东西尽数被遮掩起来,再也看不见底下究竟有什么了。

  大白的蹄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踩上去,留下的脚印也有深有浅,又要避开明显的障碍,罗与欣探出头回身看,两排马蹄印凌乱地分布在路上,蜿蜒着朝远方而去。

  这一片是闹市区,来来往往的小商小贩极多,挑着扁担沿街叫卖的也不少,此时都安营扎寨,擎等着有顾客上门来探问价格。

  从马车上下来,一离开角落里的小暖炉,罗与欣就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刚才还不显马车里多暖和,这会儿一下来冲着冷风,就知道呆在马车里揣个手炉吃吃喝喝的痛快了。

  思思和霏儿比她先下来,此时各自伸出一只手来扶着罗与欣。

  罗与欣哆哆嗦嗦把袖口拢了拢,又把领口往上提了提,转身环视四周,径直走到一家茶馆门前,示意马车夫把大白拴到向外延伸出一只翅膀的屋檐下,招呼各人都进去喝口热茶。

  大冷天的谁没事不想钻被窝里偷个懒,委实没必要跟她出来受这一遭罪。

  她在马车里连阵风都没有吹到过,思思和霏儿两个丫头跟她走惯了,也是半个小姐的待遇。可别的人正往手里呵气,不时还跺跺脚,可不就是冷得不得了了吗。

  把鹰卫也叫过来喝口热茶,他们这次也不扭扭捏捏推三阻四了,痛痛快快地悄声排好队进来,好家伙,这次足足有二三十个人。

  “你们年关轮休了吗?”罗与欣手上捧一杯热乎乎的碧螺春,突然想起这个问题,问起领班的叶一来。

  叶一是这帮人的领头,原本正坐在凳子喝水,闻言麻利地站起身,动作爽利毫不拖泥带水,神色间不卑不亢,朝罗与欣一拱手,敛眉回道:“属下都按早先排好的时间轮流休息过了。”

  说完顿了顿,自觉这般回话有些生硬,旋即想了想,还是加上一句:“小姐放心。”

  这一句声音明显低沉下来,猛一听似乎是从喉咙缝里挤出来的,不像叶一平时的声音清爽嘹亮,有点罗澜的粗犷意味了。

  “嗯。”罗与欣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总觉得这批人一年到头好像还就没有一天能光明正大休息休息。

  年三十去宫里赴宴也是这换汤不换药的一帮人,再加上他们平时神出鬼没的,罗与欣有时候莫名就觉得很不自在,像是暗处总有很多双眼睛窥视自己似的,也就越发觉得或许他们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了。

  叶一回完话就回到座位上坐好,提起水壶慢悠悠为自己续上一杯无色无味的白开水。

  多年做鹰卫的警觉让叶一习惯喝白开水,因为这样才能最大程度避免有人在水里下药暗算他。

  即使罗与欣跟他强调这一家的碧螺春味道很不错他也依旧我行我素。

  叶一不知怎的,舞刀弄枪多年的手居然没能控制好力度,直到水漫过杯沿烫了手才突然反应过来,若无其事把水壶放回原位,端起平满的水杯凑到菲薄的唇边小嘬一口,倘若不是指间一抹异样的红痕,约莫真要被他这副粉饰太平的模样糊弄过去了。

  罗与欣正低着头,没注意这边的动静。叶一偷眼看罗与欣,发觉她不知道这才如释重负般轻舒一口气。

  这家的小二是个精明人,一看这一行人里大老爷们居多,满面堆笑着提溜一壶烧酒就敲了门进来了。

  罗与欣不喝酒,但也知道大冷天的能有口烈酒喝是最痛快的了,就要了几碟下酒的小菜,各个都是这家店的招牌。

  反正她就是在家呆腻歪了,纯粹想出来溜达一圈,漫无目的,自然也就无所谓时间了。

  随便他们怎么吃,反正她不差钱,也不怕把她吃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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