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好家伙,还学会逃学了?!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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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好家伙,还学会逃学了?!

  上一章提要:...一声清脆的“啪”,并且成功地让里头的糖蒸酥酪四处飞溅,波斯进贡的羊毛地毯上晕染出一片湿漉漉的印记来。罗与欣:……罗木木,你知道把你皮剥了都不够赔这条地毯的吗?!室内一片鸦雀无声,皮猴子一样根本闲不住的罗嘉和罗枫也反常地跟只腼腆的鹌鹑似的不说话,只滴溜溜转着眼珠子静观其变。罗臻不赞成地微微皱眉,看向木木的眼神里透露着些微责备。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下次不让它进屋里来了,净惹欣欣生气了。罗澜威胁地朝木木伸出拳头来,作势要一拳把它揍得满地找牙。......

  上二章提要:...过来的时候,罗与欣她们已经开心地摆上棋盘下棋了。罗与欣自认不是个才女,也没能从小罗与欣记忆里搜寻到任何关于棋艺的踪迹。那她干脆就不自己难为自己了。所以罗与欣跟思思形容了一下五子棋大概的长相,形状,办事效率极高的思思没两天就带了一堆棋子回来。墨玉做黑子,羊脂白玉做白子,这就比较奢侈了。罗与欣诚惶诚恐地接过来,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居然不敢拿出来下着玩。原因无他,实在是太太太……太值钱了,随便弄坏几个子卖了她都买不起。还不如地摊上两块五一大盒的塑料......

  上三章提要:...咕咚咽了口唾沫,看见什么都想扑上去尝一尝舔一舔的毛病又犯了。这茶香的很,它还没在别处闻见过这茶香呢。木木勾着头,眼珠子就差掉茶碗里去。时不时还要发出“吧唧吧唧”的陶醉声音来。罗与欣不惯它的坏毛病,见它馋的不得了,自己喝的更香了,还故意吸溜着制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来。“思思,给小姐我端一盘松子来。”罗与欣吩咐思思,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要小火炒过的,香。”思思应了,不一会儿就端来一碟开口的炒松子来。霏儿手脚麻利,抓一把就替罗与欣剥起来,转眼已经剥了一小把出......

  上四章提要:...与欣当成是自己闺女了。也就是说,老爹它可是把寄几搁在了跟罗非李丹敏夫妇同等的地位上。呦呵,这不能不说是自视甚高了。木木那小黑豆眼挤了挤,有狡黠的流光一闪而过。熟悉它一举一动的罗与欣知道,通常情况下,木木这就是憋着一肚子坏水等着发泄呢。木木瞅准时机,等罗澜的咸猪爪再次朝他招呼过来的时候,轻飘飘地那么一挥前爪,尖利的指甲立马划破了罗澜一边脸颊。...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巴瞅着顺手带回来的小松鼠,为了抚养木木还险些大打出手吗?李丹敏从鼻孔里轻哼出声,这一个个的,出息。木木才不管这群愚蠢的人类为了它究竟险些发生了什么令人发指的流血事故,它此时老神在在缩在自己柔软宽敞的小窝里舔爪子。舔一下,再舔一下。嗯,味道不错,谁还有闲工夫管他们在说些什么。罗府一番其乐融融的景象,远在城郊的安国寺可不像此处这般和谐了。安国寺,后院,厢房,一袭黑衣的蒙面男子正负手背向门口而立,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惟有一双凌厉的眼完完整整露出来,勉强能从中辨别出些许不虞来。“主子,是属下无用,那虎纹松鼠已经被罗家小姐带走了。”黑衣男子脚下有一名恭恭敬敬的暗卫,此时双膝跪地,神色诚惶诚恐,看起来对这蒙面男子颇为惧怕的模样。的确,这蒙面人周身散发着的如同地狱修罗般的冷漠,仿佛能将所有近身的人尽数冻成冰块一般,只靠得近些就本能地被他独属于强者的气息征服,更不必提得寸进尺再做些什么更亲近的事了。黑衣男子目光如炬,几乎像一只熊熊燃烧着的火炬般将地上卑微跪着的那人从上到下焦灼尽透。跪在地上的小少年牙关紧咬,有汗液浸湿了紧......

  上七章提要:...章凤姿,那把储君之位收入囊中岂非人之常情?这位侄媳妇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安康长公主叶觅看向刘语嫣的眼神里透着若有所思。叶元泽的眼神有意无意总要往罗与欣这边瞟一眼,面上有羞涩内敛不时一闪而过。罗与欣则只顾埋头吃,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位太子表兄少女怀春般的感情流露。席下众人各就其位,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敢抬头往上座瞄一眼,一个个安静如鸡,擎等着那一句施舍般的“开动吧”才敢战战兢兢动手夹菜往嘴里送。宫廷规矩森严,每道菜要等帝后二人一一品尝过才赏赐下来,每人每道菜又......

  上八章提要:...白萝卜,很是清脆爽口,没有生白萝卜辛辣苦涩的滋味,可是除了一口咬下去的口感还不错之外什么味道都没有好伐?醋和酱油就不必妄想了,她甚至怀疑这道菜连盐都没舍得放。要不怎么可能是这种一言难尽的滋味?!她是伤了脖子又不是味觉失灵。罗与欣抱着侥幸的心态又把手边能够着的菜都夹起尝了一遍。果然没让她失望。她觉得吧,这府里的厨子需要扣三个月月钱以示奖励。做出来的菜……真是太合她心意了,好吃得她都快哭出来了。她身上并没有未愈的伤疤啊,不用忌口的鸭,干嘛让她跟和尚似的吃素?罗与欣对着一桌子清汤寡水提不起兴趣,草草扒拉几筷头就算完成任务。霏儿在一旁看着,想开口劝罗与欣再吃几口,本来就是重伤未愈,再不肯好好吃饭,这得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好利落呀?不过霏儿偷偷抬眼看看罗与欣满脸百无聊赖又隐隐透着不耐烦的脸,霏儿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看来小姐一点都不喜欢吃这样的素菜,她多说无益,没得再惹得小姐对她生厌。将心比心,这样的素菜连她一个下等的丫鬟都看不上眼,更何况天天山珍海味养叼了胃口的小姐呢?虽说夫人一片苦心,可怎么也不考虑考虑小姐能不能接受呢。......

  上九章提要:...有什么酸涩的液体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于父母而已,恐怕这就是天人永别了。惟愿爸爸妈妈余生平安喜乐,再无伤心烦忧。还有……忘了她这个不能尽孝身旁的女儿吧。思思眼见罗与欣要落下泪来,一叠声问罗与欣怎么了。罗与欣喉头哽咽,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是用力摇摇头,摆手示意她退下。她想静静。思思放心不下罗与欣,嘴唇嗫嚅几下,犹豫片刻,还是后退几步站在角落里,并没有再往后撤的意思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小姐醒过来以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上十章提要:...娘亲合伙欺骗,哦不,背叛她。这可真是件让人悲痛欲绝的事呢。不过,伤心就等着回家拱被窝里埋头痛哭呗,可不能让刘晚这个等着看笑话的如愿,更不能给纪琮哥哥留下蛮横不知礼的坏印象。女为悦己者容,要不是想给纪琮哥哥显示轻盈单薄的曼妙身段,她何苦每每冰冻三尺的天儿,下了马车就脱了狐皮制成的裘衣?明明初生的幼狐皮毛最为柔软保暖不过了。当然,罗与欣大约不知道,纪琮内心早就嫌弃她千儿八百次了,只是向来是口讷少言的形象,总该时时刻刻做足了面子功夫才是。他似乎对她说的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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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麻烦了。罗澜虽说神经大条,可毕竟智商还在那儿摆着,当然觉出来罗与欣的状态不对劲儿。

  “小七……小七?!”

  一样的名字,一声声调平平,一声抑扬顿挫,而且罗澜的脸也越凑越近,几乎要贴到罗与欣脸上去。

  “啊?!小三你别离我太近,太膈应人了。”罗与欣回过神来,一眼就看见罗澜那张黑黢黢的大饼脸凑到寄几跟前,遮挡了寄几的视线。

  怪不得刚才她觉得眼前一片阴影呢,这么大一张脸,可不得把光线都挡得严严实实的了吗?!

  小……三?!

  罗澜一脸黑线,小七真是反了天了,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他小三!

  “小七,你真是太让为兄失望了。所谓长兄如父啊,你……”罗澜一脸心痛,看起来失望透顶,义正言辞地指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罗与欣。

  “得了吧你啊。”罗与欣不耐烦听,直截了当开口打断罗澜。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谁还不知道谁几斤几两了?!

  “打我没出生之前你就叫小三,憋以为我年纪小就好骗。”罗与欣真相了,一个白眼翻过去,就差给罗澜甩一把小李飞刀了。

  这就比较扎心了。

  一向能言善辩(强词夺理)的罗澜哑口无言,第一次觉得小七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萌萌哒小菇凉了。

  “今天纪琮去进学了吗?”罗与欣捻了一颗栗子仁吃,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

  她话音刚落,屋子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清。

  罗与欣直觉气氛不对,抬起头,一脸茫然地跟五六个汉子大眼瞪小眼。

  ?????!我没听错吧?!小七居然问起纪琮那小子了?!

  没毛病老兄,小弟我听见的也是这个。

  “咳……咳咳咳……”罗臻一手握拳抵在唇边,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蠢蠢欲动的五个人闻弦知雅意,分别调整姿势正襟危坐,表情比上那位当朝老太师的课还正经。

  啧,辣眼睛。她还是当作没有看见的好。

  “没有,今儿个一整日都不曾见纪琮来。”罗枫心直口快,又有点不大会看人眼力见儿,乐呵呵地就把罗与欣想知道的消息透露出来了。

  罗与欣哂然,果然就是逃学了吧。说起来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可实际上算起来才堪堪十六岁,搁现代也就还是个初中生,连九年义务教育都不一定上完。

  罗与欣回忆了一下,当时她看见他的时候是在知墨轩门口,不过一眨眼他又躲到拐角去了。她当时又正在气头上,也就没有太多精力去关注他那边了。

  现在想来,他当时应该是打算进知墨轩去的吧,只不过恰好被她撞见,就假装不经意往身后的角落里躲起来。

  罗与欣突然后知后觉感觉尴尬起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听说纪琮本来是有未婚妻的,偏生被她横插一脚,这才不得不退婚,重新做起孤家寡人来了。

  想必方才他也跟她是差不多的不自在吧,看那落荒而逃的意味,指不定是生怕她八爪鱼似的纠缠上来也说不定。

  罗与欣突然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纪琮来。

  你看吧,人家本来就是踽踽独行的一个人,姨娘早早去了,外祖家又帮衬不上什么,勉强不拖后腿。

  父亲纪戎是那样捧高踩低的性子,把一个宗室女出身的芳菲郡主叶薇捧在手心上,对她亲生的三个嫡子掏心掏肺的好,到了纪琮这儿就完全换了一张嘴脸,简直比继父更严苛了。

  跌跌撞撞艰难长到十六岁上,本来已经是一枚翩翩少年郎了,也说了一门算是门当户对的亲事,结果煮熟的鸭子眼看就要吃嘴里了又飞到天际没影儿了。

  唉,小罗与欣造的孽,现在倒是轮到她心塞了。

  罗与欣听了之后没说话,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又机械地往嘴里胡乱塞几口驴打滚,抓过娇艳欲滴的冰糖葫芦来恶狠狠咬上一口,抹把嘴出门找木木去了。

  木木这小兔崽子越来越不像样了。不都说个头越小胆子也越小吗?她怎么就摊上罗木木个胆大包天的,对着大白那样的大块头都能毫不犹豫伸爪子抓一道出来。

  木木没跑远,正赌气地挂在假山上,四只爪子乖巧地蹲着一起,排成个方方正正的正方形。尾巴时不时从假山的边边角角扫过去,看样子是在等罗与欣没跑了。

  老爹其实想服个软来着,奈何欣欣根本就没给老爹这个机会不是?真是的,老爹都跑出来这么久了,等的黄花菜都凉了也不见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出来找找。

  这都过了千八百年了,老爹的肚子都开始咕噜咕噜叫了,她还不来……还不来。

  再不来……再不来就只能老爹拉下这张老脸去跟她服软了。不不不,老爹怎么能如此自降身价呢?!

  木木碎碎念,嘴唇一抖一抖的,连带着两旁雪白的胡须也跟着颤抖。

  罗与欣从它身后出现,它大约是太专注于吐槽罗与欣了,拥有天生的警觉居然也没发现罗与欣的靠近,仍旧不死不活地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一动不动。

  罗与欣吓唬它:“嘿!”

  木木吓得一激灵,身子晃了晃,直直朝下摔去。

  这一下来的突然,罗与欣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眼见木木多半个身子都掉出来了,这才徒劳地伸出手去接着它。

  传说中的盖世英雄当然没有出现,木木没有任何意外地,摔了个屁股墩。

  哎呦喂!老爹的屁股要摔成两瓣啦!哦不,应该是粉碎性骨折了才对。

  不管了,反正老爹恐怕是不行了,必须欣欣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

  木木摔下来的时候是屁股着地,蓬松的大尾巴危急时刻平伸开来提前摊在地上救木木一条鼠命。

  尾巴垫高的位置摔下来没什么要紧,反正那蓬松的毛也不是摆设,相当大的冲击力都被缓解了,就是屁股那块儿实在是太一言难尽了。刚摔下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紧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疼。老爹它的屁股还紧挨着地,一时之间真是骑虎难下,动弹不得。

  木木疼得呲牙咧嘴,又从大白的言传身教里学会了装可怜的技能,绷着嘴,嘴唇抿得紧紧的,眼里有亮晶晶的水珠闪烁。

  大白就是这个套路,现在老爹也这么整,效果肯定比它好。木木迷之自信,还时不时眨巴眼,那点原本不怎么明显的水汽愈发要掉不掉了。

  罗与欣把双臂伸展开来,弯腰一把把木木兜起来,头也不回地往碧荷小筑去了。

  罗与欣进了后院,把木木甩进正冒着热气的温泉池里,用它的尾巴尖帮它把刚才在地上翻滚时沾上的枯枝烂叶扒拉下来,泛着乳白色的水表面立时漂了一层灰蒙蒙的不明物质。

  罗与欣嫌弃地撇撇嘴,身子不由得离水池边远点,整个人弯着腰,趔着身子去够木木,姿势看着别扭得不行。

  木木:……就那么嫌弃老爹?!老爹跟你回家来好歹还三天两头下去凫凫水呢。

  木木不由得坏心眼想着,要是让欣欣知道它从前好几十年都不见得洗一次澡,会不会立马命令它哪来的滚哪去?

  哼,那可不行。招惹了老爹就别想撒手不管。

  不是有那句老话吗?叫什么请神容易送神难。

  离得太远没什么实际效果,除了一层浮灰被扫下来,其他的地方该怎么脏还是怎么脏。

  罗与欣用皂荚掺上水给木木抹遍整个身子,打出细腻绵密的泡泡来,放手让它寄几在里头泡。

  感觉时候差不多了,罗与欣看一眼木木,发现还是那副灰溜溜的模样。

  罗与欣想木木从前一定没怎么洗过澡,这黑色素估计已经沉淀了,一池子水都泡脏了也没见木木干净点。

  最后实在没辙,罗与欣也三两下脱光了衣服跳进温泉里去,揪着木木的大尾巴把它提溜起来,二话不说就摁进水里一番洗刷刷。

  看它那黑溜溜盯着你看的眼珠子就知道指望它寄几来是没可能了,还是她上手速战速决的好。

  木木开始还奋力挣扎几下,未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罗与欣去了。反正老爹它相信欣欣是个软萌的妹纸,不可能再把老爹它的毛薅掉了。。。

  呦呵,看这小表情还挺享受。罗与欣没好气地叫木木翻身,自己继续认命地去洗另一边身子。

  因为木木毛多,几乎浮在水面上的缘故,罗与欣是半蹲着的,不需要怎么费力就能够着木木。

  木木没摆好姿势,不自觉扭动一下,罗与欣手一抖,水里又滑,一个没站稳跌坐在水里。

  “咣当”一声清脆的响引起罗与欣的主意,她循着声音来源找过去,从水底翻一枚玉佩来。

  罗与欣把这玉佩放在手里仔细端详起来。半个手掌大小,四四方方的玉牌形状,色泽温润,玉质细腻,即使刚从恒温的温泉底捞出来也触手生凉,显然是难得一见的上品。

  这块玉佩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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