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如今想要一脚踹开他了?!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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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如今想要一脚踹开他了?!

  上一章提要:......

  上二章提要:...有一股皇帝老子出门的范儿。李丹敏交代了不许走远,李质开的药方一日两次,晚上的要卡在吃完晚膳一刻钟之后才能发挥最大的药效。罗与欣爱女心切,当然要她早早回来了。其实李丹敏也知道罗与欣此次并非什么大毛病,只不过她关心则乱,最是见不得她娇娇的小女儿有什么不爽利的地方。不能走远,只能又绕着上次逛过的朱雀街溜达了一圈。下雪不冷化雪冷,凌晨时分大雪才停,这会儿刚有暖融融的太阳从云层后头探出头来,温温柔柔地照耀着一片银装素裹的万物。地上一片松软厚实的积雪,大白一......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朝前走了。糙汉子罗澜亦步亦趋跟在罗与欣身后替她撑着伞。一把两人同时打空间也绰绰有余的大伞,几乎全部倾斜在她身上,膀大腰圆的罗澜跟没打伞也差不多。罗澜比她足足高出一个头还多,此时贴心地把伞撑到不高不低正好不挡视线又能帮罗与欣挡雪的高度。大概看木木有点惨,罗澜这次难得大发善心帮木木也挡着点。这还差不多,算你识趣没忘了老爹。...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罗与欣才发现自己错的太离谱。这哪里是呆萌呆萌的松鼠宝宝啊,这分明就是一只潜伏在自己身边的松鼠精!果然是寄几涉世未深,被纪琮这只大尾巴狼拐回家就已经大意一次了,没想到朝夕相处的松鼠木木也是大尾巴松鼠精。唉,人生竟如此多艰。木木站在罗与欣肩头,两只黑豆一般大小的眼炯炯有神,蓬松得几乎比整个身子都大的大尾巴软绵绵地耷拉着,盖住两只警惕竖立起来的大耳朵。那边,对,就是那边,它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了。得去查看一下究竟才好。木木在罗与欣肩头跟喝完一斤二锅头耍酒疯似的来回蹦哒,屁股底下也好像铺了一层大头针一样来回弹腾,罗与欣毫无防备,好几次都差点将木木甩下来。“啪。”罗与欣再一次伸手勉强把木木兜住,终于气不过反手在它屁股上就是一巴掌。虽说一巴掌照着屁股呼上去了,可罗与欣这次特意避开了木木尾巴根的部分,就怕一不小心给它整个什么粉碎性骨折了,这货又来跟她卖惨。尾巴是动物身体上很脆弱的一部分,她可一点都不想寄几养的鼠一天天的耷拉着一条大尾巴凄凄惨惨戚戚跟她身后,时不时还要用它那丁点儿大的黑豆眼朝她露出闺中怨......

  上七章提要:...抻出来。唉,可怜的小家伙。罗与欣按兵不动,并不打算上前去帮忙。这位松鼠仁兄被掏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跟自己的救命恩人表达感谢。表现在什么地方呢?黑亮黑亮的小眼珠子炯炯有神地盯着你看,瘦长苗条的身体直立起来,刚被解放出来的两只前爪跟小孩子拜年讨压岁钱一样朝你直作揖,简直能萌化罗与欣一颗千年不化的少女心。这小家伙真是太可人疼了,不把它带回家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有木有?!她向来对这副软萌无害模样的小动物最没有抵抗力了。哎呀不行不行,她今天必须得把它带回......

  上八章提要:...的情况还不算太糟。半大不小的孩子,睡眠时间长点可没什么过错。这么想着,又心安理得地跟周公约会去了。翌日起身自是神清气爽,精气神十足地用了膳。大约是心情愉悦的缘故,连带着看那一桌子清汤寡水的菜肴脸色也没有那么难看了。不过这种好心情也就维持到吃完早饭。刚搁下饭碗糟心事就来了。“母亲叫我?”罗与欣感到有些不可置信,回娘家就回嘛,李丹敏干嘛还叫上她。她又不是货真价实的罗与欣,自然对所谓的外家安康长公主没甚真情实感。听说李丹敏叫她回去,她甚至本能地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自在。怎么回事儿小老弟?回家找妈妈就寄几去鸭,有事没事拉上她干嘛?看罗老太君的年纪,不难猜出安康长公主估摸也已经是个年逾花甲的糟老婆子了,她可对这样的老太婆提不起兴趣来。“夫人已经收拾好在墨菊院等着小姐了,咱们就等小姐收拾好了一起走呢。”窈薇假装看不出罗与欣满脸不耐烦,仍旧摆了一张温和的笑脸跟罗与欣说着。赶鸭子上架哦。罗与欣只好麻溜地拾掇拾掇上了门口的马车。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果然无论何时何地钱这个好东西都是通用的。这不,眼看她们母女二人乘坐的足足能容纳六七人的马车,奢......

  上九章提要:...现在罗与欣似乎领悟到了这句话的精髓。去吧,皮卡丘。罗与欣心里默念,终于把一个小祖宗送走了。剩下的三个就比较理智了,各自友好地在罗与欣床沿坐下,一会儿探探她额头的温度一会儿摸摸她颈侧的脉搏跳动频率,或者是干脆拉着她的手不放。可怜的小七,怎么就被糟蹋成这副模样了。三个大男子汉自责得无以复加,觉得小七这样都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其实罗与欣也没怎么样,就是躺床上蹭了几蹭头发散架了,小花苞也像是被人蹂躏坏了。肤如凝脂的小脸被不长眼的树枝刮蹭了几道不怎么明显的血痕,脖颈中央的......

  上十章提要:...时见刘晚三脚剁不出个屁来的窝囊废样,不耐烦地想找个借口出去透透气吹吹风,再在这待下去她就要被烤成肉干了。“咱们出去走走吧。”罗与欣从来没觉得刘晚什么时候这么顺眼过,居然有朝一日还能提出如此具有建设性的建议来。也好,正好避免她主动开口的尴尬了。总觉得好像她主动开口就跌份了似的。啧啧啧,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她都想鄙视一下寄几了。“走吧。”罗与欣慵懒起身,一颦一笑都透着漫不经心。虽然事实上,她非常想马上冲出去透透气。刘晚也真是的,屋里地龙烧得这么旺,她当真不怕热死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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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授课的夫子看起来都斯斯文文,年纪也不大,看起来就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罗与欣中午被纪琮那副鬼模样吓着了,翻来覆去在床上烙饼,罗澜又齁声如雷,实在睡不着,一上课就托着头昏昏欲睡,眼皮子怎么也睁不开了。

  纪琮状态也不佳,可他极力忍住打哈欠的欲望,冰雪一样清冷淡漠的眼睛仍旧炯炯有神,丝毫不见憔悴。

  中午他也没有休息,一是到陌生的地方警觉性提高,脑子里有一根弦紧绷着,不容许他毫无顾忌地放松。二是罗与欣主动来退回玉佩让他颇为烦闷。

  明明他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距离也拿捏得恰到好处,怎么罗与欣就不再倾心于他了呢?

  可是他太端着架子,她觉着不易亲近了?她不就好他这副冷淡疏离的模样吗?

  纪琮开始自我反省,自觉应当是自己的态度出了什么差错,否则罗与欣不会跟从前相比完全换了一副嘴脸。

  他能感觉得出来,从一个人的一言一行,乃至一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他都能从中探究出些许纷繁复杂的心理活动来。

  一样明艳动人的面孔,怎么只这段时日不见,眼神里半分痴迷也没有了呢?

  纪琮心里像是有什么密密麻麻的虫蚁啃噬着一般说不上来的酸麻,还隐约有种不甘藏在愤怒的掩饰下。

  罗与欣已经睡熟了,有体积庞大的罗澜给她打掩护,夫子根本就注意不到还有个人躲在罗澜身子一侧。

  托着下巴睡不安稳,罗与欣变换了好几个姿势,怎么都感觉不舒坦,索性微微睁眼,找到罗澜宽厚的肩膀一头靠上去。

  罗澜感觉到肩膀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转过头咧嘴朝罗与欣露出憨厚的一笑。

  这一溜大门牙还挺整齐,关键是还白,被他这媲美黑人的肤色一衬,罗与欣愈发觉得真是白瞎这口好牙了。

  罗嘉打着要替三哥分担压力的旗号动作幅度微小地朝罗澜这边挪过来。

  罗枫看不上他这副狗腿子嘴脸,悄悄从桌子底下的空隙里伸出脚蹬罗嘉一下,又飞快地收回腿,深藏功与名。

  罗澜跟罗与欣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两个人正好占了一整条长凳,罗嘉好不容易半蹲着身子挪过来也找不着一个能坐着的地方。

  于是罗嘉一直保持着蹲着的姿势,看向罗与欣的眼神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小七,来五哥背上睡呀。来呀来呀。罗嘉一手拍拍自己瘦削的肩头示意罗与欣。

  罗与欣懒洋洋半睁着眼,斜乜一眼罗嘉那根本与宽厚不搭边的肩膀,脑袋动都没动一下,又闭眼找周公约会去了。

  罗澜朝罗嘉抛去了个挑衅的眼神,罗嘉不忿,却又无可奈何,落寞地看闭眼的罗与欣一眼,龟速原路返回他的座位去了。

  纪琮跟他们的位置是斜对角,正好把这一幕收入眼帘,面上不动声色,垂眸轻轻把桌上摊开的书翻了一页,纤细白皙的手指却有细微的颤抖。

  不对,上一页夫子还没有讲完,原本不该翻页的。

  纪琮后知后觉,又欲盖弥彰似的重新把那一页翻了回去。

  喜欢肩膀宽厚的男子吗?纪琮小扇子般垂下的眼睫遮盖住浓墨色眼眸里若有所思的情绪。

  半晌,纪琮抬眼飞快地瞄了自己瘦削的肩膀一眼,又看一眼身无二两肉的骨架,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在眉心蹙成一个浅浅的“川”字。

  看来目前这副身板是不受她欢喜的呢。也是,纪琮自嘲地勾起唇角,谁不愿自己千挑万选的夫婿是个能顶天立地的大男子呢?

  这样瘦弱不堪的身形,连他自己都嫌弃,丝毫都没有寻常成家立业的男子那般健硕魁梧。

  长兄如父,可都到了要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怎么还不知道跟男子避嫌呢?

  刚对自己的身材表达了一番不满,纪琮又注意到罗与欣跟罗澜之间亲密的姿势,眉间浅浅的纹路不自觉加深,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男女七岁不同席,罗澜也有十八岁了,怎么就傻呵呵地不知道制止罗与欣的亲近呢?

  纪琮把矛头直指罗澜,选择性忽视罗与欣也有不可推卸的错处。

  太不讲究了,总要寻个机会好好说道说道才好。纪琮如是想着,方才瞬间升腾起的不满这才逐渐烟消云散,脸色比方才好看些许,周身无意识散发出的煞气也不经意烟消云散了。

  这一页讲完了?该翻页了……纪琮心不在焉地听夫子讲着,有关罗与欣的点滴依旧在心头挥之不去。

  他的时间精力可不能浪费到无关紧要的人事身上。纪琮如是告诫自己,罗与欣仙子似的明眸善睐的脸又在脸前闪现,也就愈发坚定不了信念好好念书了。

  有道探究的视线在罗与欣身上徘徊不定,倏尔落到纪琮身上去,意味不明地笑笑,低头又去看书了。

  只不过夫子讲的是《中庸》,他正全神贯注翻看的是那篇《逍遥游》,并且正对着上面“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发愣,两只眼直愣愣盯着那行极细的羊毫勾勒出的墨字。

  扶摇直上啊……

  那人衣冠楚楚,锦绣绸缎加身,束发的玉冠岌岌立着,另有一小半零散下来的头发披散在脑后,有一条系带柔顺地垂在泼墨的长发上,赫然就是至尊的明黄色。

  太学里都是从皇亲国戚里拣选出的男子,女子大都进专门的女学,或是由家中长辈做主自由请先生夫子来教授,不过大约也都是女先生。

  是以罗与欣跟着来了太学也找不着三两个知心的小姐妹一起玩,就只得跟罗臻他们厮混了。

  不过罗臻向来有求必应,包容度又极高,跟他也没什么好玩的,罗与欣更乐意跟罗嘉和罗枫玩,三个人臭味相投,年纪也相差不多,大部分时候也会拉上罗澜一起胡闹。

  所以他们算是集合成个小团体,把角落霸占得严严实实,窸窸窣窣说悄悄话,要不就是吃东西,思思两只袖口里满当当的全是小零食,罗与欣一招手她就把手摸进袖口去掏几样出来。

  木木也知道不能在学堂得意忘形,老老实实趴在长凳跟桌子之间的空隙里,从鼓囊囊的颊囊里吐出来一小堆囫囵个的山核桃来,独自百无聊赖在那剥,还要尽可能保持安静。

  木木就只能先搁在嘴里含的湿漉漉的,这样剥起来就不会发出坚果壳裂开时的清脆响声来了。

  木木专心致志地做着这项工作,偏着头,黑豆眼直直盯着爪子里的山核桃,似乎有些苦恼应该怎么不出声音完全嗑开。

  没过多久,罗与欣困意上头,又昏昏沉沉睡过去,脑袋歪在罗澜肩上,一手还死死搂着他精壮的腰身,整个人以略微诡异但又分外和谐的姿势挂在罗澜身上,并且还自我感觉相当舒适。

  罗与欣也不想姿势这么扭曲,可因为角度问题,只有她完全躲在罗澜身后才不会被夫子发现,才能安安稳稳继续睡到天昏地暗。

  罗与欣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罗澜的肩膀结实的很,靠上去硬邦邦的,但又分外有弹性,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

  就是醒了脖子扭得酸疼,手臂也有些麻木了,活动一下试试,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这会儿已经放学了,整个教室就剩他们七个人,还有纪琮在斜对角角落里慢吞吞不知收拾些什么。

  原本没打算把罗与欣叫醒,直接跟小时候一样抱起来走也没什么麻烦的,尤其对身宽体胖的罗澜来说,简直跟拎一只小鸡仔差不多性质。

  奈何罗与欣姿势太扭曲,跟只树袋熊似的挂她身上,他连动都不怎么敢。只能僵硬地保持着端正的坐姿,身子还隐隐往罗与欣那边偏,省得她睡个觉还费老劲儿。

  罗与欣没癔症过来,脚步虚浮,跟踩在棉花上似的,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没走两步就想一头栽地上去,罗澜索性一伸猿臂把她揽怀里去,护着她大踏步往外走。罗嘉和罗枫则义不容辞地背着书袋走在前面开路。

  很快就剩纪琮一个人独自待在教室,对着自己摊开的左手发愣,神色复杂,让人捉摸不透心中所想。

  就是这只手,方才摸了那枚玉佩……

  他原以为送出去了,再回到手里就不大可能了,除非是等那一日迎娶罗与欣过门以后才能时不时在她的寝房看见。

  没想到居然提前退回来了……定情信物有无缘无故退回的道理吗?没有,他当然不同意,于是又塞回给她。

  可是他能看出来,她似乎是不想嫁给他了。性子收敛得不止一星半点不提,连从前恨不得把他燃烧了的眼神也凐灭消逝了。

  呵,果然是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可他并不买这份账呢。从前明明就是她死乞白赖凑上来,他可不曾主动示好过一丝一毫。怎么?如今她觉得自己追到手了,失去了最初的新鲜感,就想要跟他一刀两断,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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