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这下全身是嘴也说不清了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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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这下全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上一章提要:...眨眼,有困惑的流光在黑的惊人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罗与欣不肯来,他就缓缓站直身子朝她走过来。仍旧是那个僵硬地伸直手臂的动作,纪琮直视罗与欣的眼神晶亮,执拗得一眨不眨,看起来倘若罗与欣不肯收起来,估计今天这门就出不来了。“给你了就是你的。”罗与欣再次看见纪琮的唇蠕动着,说的是什么却没怎么听清。她这会儿有点被纪琮这副模样吓着了,脑子也不转弯,只直愣愣看着纪琮在说些什么。“收回去。”纪琮已经走到罗与欣跟前来了,把玉佩又往她眼皮子底下杵了杵,罗与欣的视线聚焦在那麒麟格外凸出的眼珠子......

  上二章提要:...子后头标志性的浅棕鬃毛了。大白在跟店家饲养的马匹一起吃饲料,余光里瞥见她们过来也只是微微甩一下尾巴,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自顾自吃的开心。这里是马厩,罗与欣扫视一眼,约莫有七八十来匹的样子。虽然都长的高高大大的,可一眼望去全是深栗毛色,还有身上深一块浅一块的,远远不及大白一身雪白油亮的毛皮招人喜欢。怎么说呢,行动自由的大白跟被拘束在一方小天地的它们在一起,大白还跟它们脸对脸,探着头从食槽里吃草料,罗与欣是越看大白越顺眼。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从前只觉得大白长的好看......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与欣问他想坐什么,他脱口而出想骑马。高头大马骑着,走到哪儿都是威风凛凛的一条汉子。罗与欣气笑了,她就没见过脑回路这么奇特的人。大下雪天的,也不怕马蹄在路上打滑。最好摔死丫的。罗与欣恨铁不成钢,最后还是无奈地选择集体撑伞步行。反正这里离罗府也没多远,说说笑笑很快也就到了。...

  上五章提要:...同吃同住不说,出行完全不靠寄几天生的四只爪,回回都死皮赖脸挂罗与欣怀里。...

  上六章提要:...拨拉几下,又不解气地在木木头上重重敲了一记。结果就看木木这厮抱起头直挺挺躺地上,面部表情狰狞,两个门板似的大门牙也呲着,脸上的皮都皱巴到一起去,假装寄几已经是只死掉了的松鼠。如果忽略还在不时起伏着的胸口,估计没人会怀疑这确实是只死相惨烈悲壮狰狞的松鼠。呵呵,死掉了是吧。反正已经死透了,大概不介意死得更惨烈些了吧?罗与欣嘴边露出一抹坏笑来,蹲下身正对着木木躺尸的位置,对准它纤细脆弱的脖颈伸出罪恶之手来。可怜的木木为了维持自己已经惨死的形象不敢睁开眼来,只不时哆哆嗦嗦颤抖两下眼皮子。现在明显感觉头顶有一整片阴影散落下来,更是两条后腿都直打哆嗦,又被咬着牙很死死忍住。只能眼睁睁……哦不,是闭着眼睛等着命运对自己的宣判。它怎么就感觉浑身发冷,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呢?嗯,一定是天太冷了。一定不是因为……因为……“吱!”一声尖锐凄厉的惨叫声传来,看来木木已经被命运的大手扼住了咽喉。至于是生是死,那就看罗与欣如何动作了。罗与欣一脸狰狞,精致灵动的五官浮上一抹玩味的笑来。......

  上七章提要:...钢似的悲愤眼神看得心里发虚,顿时手足无措,局促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半路杀出来的小松鼠居然也这么凶?罗与欣欲哭无泪,这脚下的松鼠,她饶过去直接离开也不是,就这么耗着好像更不对。罗与欣想了想,最终还是一咬牙,迈开步子从它身前空旷的一处地上走了,留它自己孤身一鼠风中凌乱。她又不能把它带走,那还是让她寄几麻溜地滚吧。罗与欣一路硬着头皮朝前走,就是不敢回头看一眼,几乎小跑着朝寺庙前院的方向赶过去。罗与欣一直没有回头看一眼,所以当然也不可能发现......

  上八章提要:...,仅有来来回回的小宫女和几个地位卑微的远亲唯唯诺诺地低头吃瓜果。叶觅自然不会自降身份去和那些人交流攀谈,于是视而不见一般地滑过一眼,唇畔勾勒起一抹高贵矜持得淡之又淡的微笑也就算见过礼了。那几人已是受宠若惊,端起酒杯起身打算来这边还礼了。叶觅抬手示意不必多礼,眼波流转间尽是礼仪周全的疏离。不让那几个勉强沾着皇室血脉的宗亲过来,无外乎是嫌他们烦,不乐意虚以委蛇罢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可没功夫听他们阿谀奉承,顺便再从她这儿顺走点什么去。没见她忙得很,两手不停歇地给她的小欣欣剥水晶葡萄吃吗?这葡萄是早两三个月从外番进贡来的,据说是用什么温室大棚培育的,这才深秋将近冬天了还有这种品相口感均上佳的果子可供上供云夜。欣欣最爱吃这类水分多口味甜的果子了,护送生鲜类贡品的使臣一到,叶晋南每每总记得首先给她的长公主府和罗府这两处供应得盆满钵满,才顾得上别处妃嫔媵妾。宫女们干惯了粗活,指甲里必然藏污纳垢,给欣欣剥皮难免教那不干不净的事物吃进肚子里去了,再闹肚子就要平白受些罪了。还是她这养尊处优的祖母亲手剥皮才安心。罗与欣自顾自埋头吃被御......

  上九章提要:...俩,满打满算就剩四个的时候再少一半就相当醒目了。罗与欣不解地看着罗予罗今两人仿佛身后有饿狼扑食似的死命朝前跑,实在不太能理解他俩什么情况。“不用管,他们是突然想起来今日夫子布置的课业尚未完成,这才紧赶慢赶地回去了。”罗臻睁着眼说瞎话,一本正经的样子让罗与欣丝毫不怀疑其中的真实性。罗与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还嘀咕着看这俩人跑这么快,这老师应该留了不少作业吧?可不是嘛,他俩要不是腿脚还算利索,估计晚上就等着跟可怜的小白菜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抄书吧。胡乱糊弄......

  上十章提要:...这要是往小了说嘛,女儿家打打闹闹说说笑笑起了争执,一时失手推了对方一把,偶然落入湖里去了,倒也算情有可原。况且,说白了刘晚那条贱命还不值得安康长公主家的外孙女亲手了结呢。若真看她不顺眼,找个人趁着月黑风高悄悄地做了就是了,何必脏了自己的手不说还给别人留下把柄呢。刘林翰夫妇二人是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乱。一见刘婉气若游丝地躺着,着急忙慌地请郎中来看诊。确认无甚大碍后立时就散了不少钱财出去要让京中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市井小人都知道知道罗与欣干下的腌臜事儿。顺便再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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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纪琮心里不是滋味,摊开来的左手手指也微微颤抖着,显然的确被罗与欣伤的不轻。

  他不曾贪恋过她显赫的家世能为他带来的一系列便利,也从未真正嫌弃过她在整个京城都扩散开来的坏名声。

  在他看来,名声这东西大概就和外貌差不离,都是肤浅的世人强加在别人身上的枷锁,原是不必顾及的,就如同他从不曾多看罗与欣的脸一眼一样。

  不是不知道她美,只不过根本不往心里去而已,跟她的声名狼藉一样不过是别人的意愿。

  人哪有什么美丑之分呢?花无百日红,美人在骨不在皮,以貌取人并无分毫可取之处。

  他隐约也知道自己这副皮囊颇为吸引人,尤其是那些个待字闺中的小姐,一个个脸颊红通通一片,只敢在手帕的遮掩下偷偷瞄他一眼。

  他更知道从前就是靠这副天生的好皮囊俘获罗与欣芳心。怕是再加上清冷孤高不可一世的姿态,要把她迷的神魂颠倒。

  纪琮思及此处,微微露出笑意来,狭长的凤眼里有冰雪初融般的光和暖。

  他的性子委实不怎么好相与,这他很清楚,也知道一时半会儿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改变。

  那就没必要委屈自己做出什么改变来了。他默许她的追求,虽说是他个人的意愿,可毕竟已经做出相当大的改变来了,罗与欣委实不能苛求更多才是。

  一定是他心思太过敏感的缘故,多半罗与欣并没有什么始乱终弃的念头。

  纪琮忽而又想起一件事来,彻底佐证了他的一厢情愿。没见她前几日还特意去了知墨轩买了那孤本策论的下册回来吗?想必就是打算哪一日讨好他所用。

  至于为何今日没有给他,约莫是姑娘家面皮薄,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儿不好意思拿出来罢了。

  纪琮这么想着,心安理得的同时,还有那么一抹隐秘的说不出口来的欣喜。

  罗与欣出了太学的门,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冻得一激灵,整个人也清醒过来,上了马车,在暖烘烘的车厢里半躺着,怀里还抱着一只鎏金镂空的手炉,却怎么也不想睡了。

  罗澜跟她同坐,方才见她冷,这会儿还正不遗余力地把所有能保暖的东西都拾掇起来给她盖上。罗与欣嫌捂得热的慌,一件一件往下拿,这才舒口气,感觉舒服多了。

  罗澜瞪大铜铃似的眼,把她挪到靠近火炉那一边,终于妥协,不再往她身上呼呼腾腾加什么毛毯,狐裘一类的。

  有什么东西从罗与欣袖口滑落,静静落在面前的脚踏上。

  只清脆的一声轻响,那枚玉佩上绛紫色流苏上坠着的一颗玛瑙子磕在脚踏边上一处凸起的铁板上。

  罗与欣慌忙去捡,斜剌剌里却伸出一只手,速度比她更快地捡起来,托在手心里看了又看。

  罗与欣要去抢,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罗澜举高了手臂,身高上的差距让罗与欣怎么也够不着。

  “琮。”罗澜念出声来,眉间的褶皱几乎要夹死一只苍蝇,把那玉佩举得高高的,借着光看中央的那个细小的字样。

  罗与欣的心砰砰地跳,有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映上心头。

  怕什么,本来就不关她什么事。罗与欣一口细碎的贝齿把下唇紧紧咬住,甚至不敢抬眼去看罗澜的反应。

  来了。小罗与欣的反应,每次只要一碰上跟纪琮有关的人事物,她总要冒出来左右她的思想。

  “这是……纪琮的?”罗澜疑问的语气,可表情甚是笃定,明显知道这玉佩的来历。

  “嗯,今天还给纪琮,他没要。”罗与欣低头,声音细细的,两只手也不安的扭在一起搅动着,显然十分不安。要她怎么解释,纪琮的表情太可怕,她一个犯怂就接住了?

  “他没要,你就要了?”罗澜并不满意这个解释,眉间夹得更紧了,慑人的鹰目犀利地直视罗与欣的眼,试图从中探究出她真正的想法来。

  “是……不是……”罗与欣不知怎么解释,她把纪琮的玉佩收起来了,好像是那么回事。但是她又觉得这个锅不能不明不白就替小罗与欣背了。

  罗澜再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想要跟她聊聊人生,关于他们家真的不穷的事实。

  罗与欣见缝插针抢着开口:“哥,这是纪琮非得给我的,我不收不行啊。”

  罗澜脸色稍霁,看罗与欣哭丧着脸,一副他要是还纠缠下去就立马哭出来给他看的可怜样,犹豫再三还是不客气地一把把她手上的玉佩夺走,胡乱揉成一团塞进袖口,就自觉靠车厢壁闭目养神起来,再不肯开口跟罗与欣说一句话。

  罗与欣轻轻舒一口气,心里有一块大石头也像是突然坠下地去。她正头疼这块玉佩收也不是不收也没地扔,这下好了,看罗澜的架势是打算兜底了。

  加油,兄弟。

  罗与欣在心底默默为罗澜打气,虽然她也不知道罗澜究竟是什么打算,不过她现在除了借助外援以外还真没有其他办法丢掉这块烫手山芋。

  罗澜自幼修习武道,对于气息尤其敏感,没睁眼不假,罗与欣每次呼吸的幅度他都能精准无误地捕捉。

  察觉到罗与欣没有什么不情愿,罗澜满意地暗自笑笑,面上还是不苟言笑的模样,而且这次他故意板着脸,右边脸上一道横贯的伤疤看起来尤其可怖,周身阴冷的气场逐渐散发出来,唬得罗与欣根本不敢上前搭话。

  罗澜这家伙,把脸一板还挺能吓唬人呢嘛。

  唉,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把这玉佩送回纪琮那儿。

  纪琮神清气爽回家去了,第二日就被他一厢情愿认下的大舅哥约出来单独说会儿话。

  会找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的当然是温润如玉的罗臻,纪琮几乎没怎么犹豫就一口答应了。

  时间:太学下学之后。

  地点:太学附近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子。

  人物:纪琮,罗臻……和他的五个兄弟。

  罗与欣是不知道这一茬的,当然刺头儿罗澜也不会上赶着找死告诉她这个。

  罗臻意图跟纪琮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罗澜表示他只想看拳头说话。不知道从哪蹦哒出来的野小子,居然胆敢觊觎他家小七,肯定是从小到大没遭遇过社会人的毒打。

  纪琮也明显看出来这群人来者不善,只沉默着听罗臻苦口婆心地劝说半晌,最后突兀开口道:“那是定情信物。”

  罗臻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唾沫都流干了也没让这死心眼的臭小子回心转意。索性撒手不管,一个眼神扫过去,罗澜会意,摩拳擦掌打算跟纪琮说道说道。

  纪琮眉眼不变,也没有半分要躲开的意味,就直直迎着罗澜的铁拳抬起脸,大有要打就赶紧来的意思。

  罗澜这一拳挥出去时卯足了劲儿,不怕一下不把纪琮鼻子打歪,没想到都“咻”的一声听见破风响了,罗与欣好死不死来了。

  罗与欣知道她的六个兄弟早晚要找纪琮聊聊人生,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提上日程了,而且地点还就近选择了太学门口,这是生怕闹不大没人知道啊?!

  罗与欣其实也找不到这儿来,就是罗澜那大嗓门实在让人忽视不了,她这才循着声音找来了,正巧就逮着罗澜正“啊”了一长腔飞了一拳头出去,目标正对纪琮的面门。

  罗与欣突然觉得有点心疼,纪琮这人吧,虽然她也不待见,可那张脸看起来还是挺赏心悦目的。起码比起罗澜那种寻常人欣赏不来的五大三粗,凶神恶煞来好的不止一星半点。打人不打脸,罗澜怎么还就专往人脸上招呼呢?

  罗与欣发挥有生以来的最佳水平跑到事故现场,怕罗澜那个没轻没重的弄出什么流血事故来不好交代,还提前喊了一声“住手”来着。

  然后罗与欣就很明显看见罗澜像是机器人突然被点了休止键,动作僵硬地定在那儿一动不动,拳头上没卸下的力绷得他的手背上青筋毕露,几乎要冲破皮肤的禁锢。

  “嘿,兄弟。你可真能给我们丢脸。”罗与欣拍拍罗澜的拳头,硬生生给他按着原路摁回去了。然后拍拍手,跟领导巡视工作似的手背后,绕着面色讪讪的罗澜转了一圈。

  “咳。”罗臻打算开口拯救一把罗澜,谁让他投向他的眼神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他这个做大哥的为人得厚道。

  毕竟是他主动找了罗澜来充当打手的。

  “大哥你憋说话。”罗与欣头也不抬,一句话就把罗臻嘴边的话堵回去了。

  同仇敌忾是不是?!统一战线是不是?!一个个都翅膀硬了会飞了是不是?!

  罗与欣这个来气呦,亏她还觉得交给罗澜办事靠谱呢,猪油蒙了心了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被罗与欣锋利的眼刀扫过,躲在后头假装不存在的罗嘉和罗枫也忍不住整了整领口。

  这天有点冷啊,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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