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不会得狂犬病吧?!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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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不会得狂犬病吧?!

  上一章提要:...来给他搭把手,至于罗澜和罗嘉罗枫三个人,直接就排除考虑范围了。三个人跟老鼠似的叽叽咕咕说半天,最后决定还是先礼后兵的好。在摸不清对方底细的情况下,按兵不动才是最好的办法。倘若当真是纪琮在背后下的黑手,那此人不容小觑,自然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对付。这次罗臻选择的是一家酒楼,包了三楼的一间雅间,派罗予堵在纪琮回的必经之路来个瓮中捉鳖,只要他一露面就把他恭恭敬敬请上来。纪琮跟在罗予身后上楼时面上并无丝毫慌乱。该来的总会来的。从他开始这么做起,他就知道总归会有当......

  上二章提要:......

  上三章提要:...目养神,察觉马车停了就睁开眼掀开帘子往外头瞅了瞅。她记得小罗与欣来过这儿,还替纪琮买了一堆东西来着。知墨轩不愧是做出名堂来的百年老店,从牌匾到廊柱无一不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的韵味让人心旷神怡。罗与欣只在马车里这么不经意一打量,潜意识里就觉得里头应当别有洞天,下了马车就朝里头走去。雪后路滑,这里没什么生意,三三两两的伙计走动着,还有个中年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柜台前嗑瓜子。那男子一脸市侩,在这书卷气浓厚的店铺里显得格格不入,偏偏自己还没有察觉,把瓜子嗑得咔嚓咔......

  上四章提要:...寒意都自觉忽视了。木木好奇地歪了歪脑袋,爬上一张椅子,目不转睛看她们几个下,时不时还要伸出前爪拨拉两下,把一盘胜负分明的棋盘打乱成一锅浆糊,气的原本眼看要赢了的那人站起身来追着木木打。...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屈看她两眼,老老实实低下头,扁着嘴,两颗抢眼的大门牙也自觉地藏起来,一副小受气包的可怜样。罗澜见它这副鬼样子,不由得好笑,手上的伞下意识又往它那边偏了偏,把它整个身子都笼罩在伞的阴影下。呼啸的冷风吹过,木木原本粘糊在一起的毛发在低温下瞬间冷却固定成硬邦邦的刺。还别说,这么一只奓毛松鼠还挺好看的。当然……不可能。罗与欣觉得自己特别拉风,这丑萌丑萌的松鼠也就她家有了。唉,这可真是一件并不值得炫耀出去的事情呢。罗枫一路闷闷不乐,小小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腮帮子咬的紧紧的,偶尔撇过来的眼神也凶狠得像一只护食的小兽。罗臻心细如发,早就拿出长兄如父的气度来,主动提出跟罗枫共用一把伞。罗臻身材高大,跟又矮又瘦的罗枫站在一起,颇有些能为他遮风挡雨的气势。可惜罗枫不领情,板着一张扑克脸,心里还在盘算着找个什么机会把纪琮拉出来揍一顿。看我不揍你丫个屁滚尿流、满地找牙我就不是大名鼎鼎的罗六爷!纪琮突然回过神来,这才惊觉那一行人已然走远了。他甩了甩头,从方才的自乱阵脚中回到现实中来。他的视线无意识地下垂,映入眼帘的正......

  上七章提要:...的字了。果然是大手笔,霸气侧漏的范儿在一撇一捺的恣肆潇洒里体现得淋漓尽致。门口有一座端庄稳重的夫子像,儒学祖师孔老夫子的石像赫然立在那牌匾正前方。老夫子弯腰拱手做行礼状,表情慈爱而严谨,正应了他那句以仁为本,因材施教。罗与欣进一旁的茶馆要了两壶碧螺春,又照着小二递上来的菜单随意点了几样上面的茶点。别看木木身子瘦小得可怜,实际上也是只不可小觑的吃货。一见罗与欣手上拿了菜单过来,小爪子刷刷刷几下就往那单子上按下几个梅花状的印记来。呦,真棒。......

  上八章提要:...的夜行衣,更有一部分顺着硬朗的鬓角淅淅沥沥淌下来。他必然是惊惧得狠了,连抬手拭汗的动作都不敢做,只呆愣愣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连眼睛珠子都不肯眨动一下。居高临下的黑衣男子菲薄得无情无义的唇角倏尔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来,宽厚的手掌心里握着一串温润油滑的佛珠,两根粗糙得能轻易看清纹路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来回拨动着其中的一两颗。那两颗明显经常被主人宠幸,连色泽都比其他的看起来更像是……慧明大师常年不离手的那串。原来……来晚了啊。居然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捷足先登。可惜啊,小丫头,希望你能时时刻刻上心,否则……他可不是什么讲究先来后到的厚道人。他眼里的人,只分听话跟不听话。听话的都还自自在在喘着一口气。至于不听话的嘛……目前他还没碰见过。不,准确来说,从前不听话的都死光了。将来有没有,他也不确定。他唯一能打包票的一点就是,再碰见胆敢忤逆他的,或许他依旧不会心慈手软。哼,不自量力的下场活该是死无全尸。那只松鼠,侥幸得到了是一回事,能不能活生生好端端养着是一回事,会不会给浩浩荡荡的一家子人带......

  上九章提要:...顺手带出来的纪琮,自然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勉强寻个没人注意的犄角旮旯也不算委屈。不过这些他可不会掏出来跟叶薇讨论讨论。毕竟外头天寒地冻的,他不想提溜着铺盖卷在地上将就。纪府一处破落到了极点的小院落里,纪琮正窝在冷硬的被褥里,凌厉的眼睛清醒地睁着,正直直地看着头顶粉砂脱落的天花板,神思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他见她了。还是那么没心没肺,开心就笑,不开心就扁扁嘴,秀气的眉也跟着皱起来,就有数不清的人凑上去哄这位小祖宗开心。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呢。不经过他的允许就闯进他的世......

  上十章提要:...吃了饭夕阳已经下山了,有红通通的火烧云低得像伸手就能够着一样,天色透露出昏暗的光景来。“出去走走吧。”罗与欣回头跟规规矩矩跟在身后的霏儿说。这里于她而言是个全新的世界,她本能地对这里充满新奇,与生俱来的探索欲望此时占据上风,让罗与欣连外头呼啸着的冷风都顾不上了,急切地示意一旁的思思去把屋角挂着的狐裘大衣取过来给她穿上。不必出门实地感受,只消看纸糊的窗纸上被一风刮透留下的小窟窿就可见一斑。冷风吹啊吹,不过这依然阻挡不了她想要出去浪一浪的心。思思不敢做主,要是让夫人知道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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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话不说抓起木木的爪子来就用两只指头卡住它的指甲说,“看来你是真不想让你的指甲陪你安度晚年了?”

  罗与欣笑得温和,眉眼间暗暗流转着的狡黠看的木木心头一跳。娘啊,最毒不过妇人心啊,这小姑娘果然不想着干好事。

  笑话!拔老爹的指甲?!头可断血可流,指甲不能丢!老爹它死也不能抛弃寄几美腻动人的指甲嘤嘤嘤……

  老爹还指着它剥皮吃果子呢,就比如炒制好的五香瓜子,欣欣她们三个人没事干抓一个来“嘎嘣嘎嘣”一嗑一个准,等一小会儿就有漫天的空壳子窸窸窣窣落下来,十有八、九正好飘在它脑袋上。

  它的三瓣嘴不支持它直接来个如此高科技高难度的动作,两颊鼓囊囊的,也不允许它的嘴这么一张一合,就有香喷喷脆生生的瓜子仁落它嘴里去。

  老爹可就靠着这指甲过活了,你要是把老爹酱紫酿紫了,那老爹就……就……

  还有,哪个小没良心的说老爹岁数大了该安享晚年了?!木木滴溜溜的黑眼珠子转了转,来回扫过众人的脸,最后不怎么坚定的落在罗与欣脸上。

  老爹的底细这群愚蠢的人类才不会知道,光看这人模鼠样的外表,才不会怀疑老爹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崽子呢。

  木木扭扭捏捏,委屈兮兮的表情被又软又暖的绒毛贴着,根本看不出什么五官明显的位移。

  一只前爪被牢牢控制着,木木试图不显山不露水地收回来,未果,反倒是被察觉到了的罗与欣一个柳眉倒竖吓得老老实实把命根子似的爪子留在她手上了。

  罗与欣不动声色地摩挲木木被牢牢控制住的爪子,时不时还坏心眼地把娇嫩的掌心从木木指甲上轻轻刮过。

  木木心下一动,爪子尖不自觉就轻轻颤了一下,在罗与欣白皙透着浅淡的粉色的手掌心里留下一道细微的痕迹。

  这温情脉脉的一划拉本来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来,小时候被猫抓了一下似的,微不可查的痒像有羽毛从心头飞也似的划过,异样的触感让罗与欣一怔。

  又轻又软,像是刚采摘下来的棉花。木木这么想着,贼兮兮地咧嘴笑了笑,长而尖锐的吻傻乎乎地裂开,活脱脱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呦呵,反了天了!木木,居然连主人都敢划拉了?!”罗与欣佯装气鼓鼓的,实际上满腹笑意已经几乎憋不住了。

  木木茫然地眨眨眼,不知道这群坏心眼的人类又想出什么坏办法来欺负它一只孤苦伶仃的松鼠。

  “既然连主人都能下得去手,那这爪子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剁了吧。”罗与欣这句语调极轻,明明是血腥味极其浓郁的一句,偏生到她嘴里过一遍,就像谈论今天出门该搭配哪件衣裳好看,或者是中午应该吃什么才好。

  木木茫然的呆愣了一瞬间,倏尔瞳孔惊恐地放大,猛地把爪子从罗与欣手上抽回来,不管不顾地蹿下地去,一晃眼就找不着影子了。

  思思跟在它身后,一路找过去,看见它果然埋头在自己的小窝里,屁股朝天撅着,蓬松的大尾巴死死护着屁股,两只前爪也把脑袋抱得紧紧的,生怕罗与欣一路高歌猛进,再来收拾它一顿。

  老爹看起来皮糙肉厚,实际上那也是货真价实的松鼠肉的说。打起来也还是会疼的钻心啊啊啊~~~

  罗与欣掌心一痛,随后一脸阴沉,对着手心那一道明显的划痕发愣。破皮了,还有细密的血从伤口缓缓津出来。

  那么问题来了,她是不是该去打一针破伤风?!狂犬疫苗啥的是不是也该轮番轰炸了?!

  罗与欣心里有点方,越看那道伤口越瘆人,好像它下一秒就能幻化成被狗子撕咬过后狰狞可怖的伤口来。

  在现代她大可以破财免灾,各种疫苗挨个来,到底也不可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在医疗技术远远赶不上现代的这儿,她可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发热,痉挛,麻痹,呼吸困难……

  光是这么想想,就有冷汗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了。

  霏儿胆子小,脸色恐慌极了,几乎是在一瞬间嘴唇就褪色了,苍白,还在轻颤着。

  思思动作麻利地取了纱布和外伤专用的药回来。

  好家伙,足足一个小箱子那么多。罗与欣嘴角抽搐,那些莫名的恐慌倏尔烟消云散。

  把那些瓶瓶罐罐的液体挑拣出来,再把粉末状的那些单独放到桌上一处角落去,罗与欣埋头翻了这才终于找出来一团纱布来,又把一瓶粉末的瓶塞拔开,胡乱扯一截纱布出来,准备洒点药粉缠上纱布拉倒。

  思思接过来帮她收拾,坚持先用碘伏一样棕黄色的液体来来回回抹了好几遍,又把调味品似的好几样不明用途的药粉洒上那处破了皮的伤口,这才蹲下身帮她把纱布绕了一圈一圈的,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罗与欣看着思思专注的侧脸,突然发现思思美的简直不可方物,那是种不带任何侵略性的美,很轻易就让你觉得这是个无害极了的女孩子。当然,是在忽略了她雷厉风行的脾性前提下。

  霏儿跑出去叫太医来了。正巧那个据说太医院一把手的李质外出抓药去了,只好换了他随身的小药童开。

  说是小药童,李质一把年纪了还不曾收一两个弟子继承衣钵,想必也是抱了手把手只培养这一个出来的目的。

  要知道,医术精湛如他,与其培养出一群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的三脚猫出来,倒不如一门心思只教一个,这样一来,不说别的,只单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这里,这一身好手艺也算是有用武之地不是?

  李质这人对于认准了的事执拗得很,那真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就比如说用药这事儿,必须得他自己去山上采新鲜的草药回来,清洗,风干,研磨,一样样亲自上场,连他这小药童也不怎么使唤,只说他手脚不利索,莫要耽搁时辰影响了药效才好。

  只有实在找不着的药草,他才会将就着货比三家,在药铺里抓现成的药来。

  他不在正好。罗与欣暗搓搓地想着,省得闷不做声又开了极苦极苦的药来给她吃。

  当真是怕了。亏她娘还特意交代了要多加甘草,结果还是苦的人神共愤,也不知道那药方里究竟开了几两黄连进去。

  这小药童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唇红齿白,人也长的精神,乌黑浓密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看起来朗利得很。

  话并不多,三下五除二拆了原本应急的纱布,手脚利索地重新从随身药箱里取出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有条不紊地处理好,缠上纱布打的结也比思思好看多了。

  起先用了烈酒消毒,这古代什么东西都物美价廉,连带着这白酒里的酒精浓度也比现代高出好些倍。

  这药童一丝不苟地用柔软的棉花蘸了酒精来回擦拭,直把罗与欣疼的呲牙咧嘴,忍不住就要把手缩回来,被那小少年眼疾手快用另外一只手按住了才悻悻然作罢。

  那股蛰着疼的劲儿过了,罗与欣视线扫到那只药箱,暗自想着,这尺寸比他师父的那只小了一圈,都是原木的四方匣子,看起来倒像是子母包。

  “这几样给小姐留下,药粉按顺序用,记得每日更换纱布,伤处不必沾水,不出三日即可痊愈。”说完,小药童背起满满当当的木匣子来转身退下了。

  思思替他掀开帘子,一路目送他出了碧荷小筑。

  “这匣子,看起来就沉。”思思嘟囔着回来,方才还觉得像是特意为他量身打造的药箱,现在往背上一背,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他那瘦削的肩头撑不起这沉甸甸的重量来。

  伤的是右手,罗与欣觉得只是擦破皮的小伤不碍事,可喝水吃饭之类的用右手惯了,甫一发动起左手来,真是要怎么别扭有怎么别扭。

  木木做出鸵鸟状缩在小窝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死活就是不往罗与欣这边看。有时候躲避不及跟罗与欣似笑非笑的眼神来个对视,慌慌忙忙躲开,一不留神就正好落到她裹得密不透风的手心里来了。

  都怪它。

  不,也不能都怪它嘛。

  木木委屈地撇撇嘴,明知道大概都是寄几的锅跑不掉了,还是气鼓鼓地觉得欣欣也不算太无辜嘛。

  毕竟,你看,要不是她说要剁了老爹的爪子,怎么也不会发生这种意外嘛。

  木木想着,沮丧地趴下来,一向精神抖擞的尾巴也耷拉下来,百无聊赖地在头顶来回拨弄着,眼巴巴瞅着罗与欣的手心,想着要过去看看怎么样,又觉得脸上挂不住,就那么犹豫半天。

  心里有事,连它最爱的松子都没兴趣扑上去嗑着吃了。

  罗与欣三人打定主意晾着它,继续如无其事地说说笑笑。顾及罗与欣右手不便,思思和霏儿贴心极了,她刚一抬手做出要喝水的动作,马上就有人送到嘴边来。

  砸吧两下嘴,罗与欣相当满意。不错不错,温热适宜,还放了两三块冰糖,属于茶叶的些微苦涩消弭殆尽,隐隐还能感觉出丝丝缕缕的甘甜滋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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