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她心心念念的花裙子……废了!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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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她心心念念的花裙子……废了!

  上一章提要:...吃还一边搅和,愣是整的汤汁满天飞。“罗木木,你是不是觉得……爪子是一种很多余的东西?”罗与欣咬牙切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憋以为她残了只手就是战斗渣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饭桌之上岂容他人放肆?!当然……松鼠也不行。木木勉强算是把肚子撑圆了,罗与欣左手已经拿了一根新崭崭的鸡毛掸子等在它身后了。娘啊,怪不得刚才一直觉得身后有个不怀好意的黑影呢嘤嘤嘤。思思眼疾手快地按住木木,罗与欣拿鸡毛掸子不轻不重地磕磕它的脑袋,一咧嘴,露出个如沐春风的笑意来。木木只觉得......

  上二章提要:...关于他们家真的不穷的事实。罗与欣见缝插针抢着开口:“哥,这是纪琮非得给我的,我不收不行啊。”罗澜脸色稍霁,看罗与欣哭丧着脸,一副他要是还纠缠下去就立马哭出来给他看的可怜样,犹豫再三还是不客气地一把把她手上的玉佩夺走,胡乱揉成一团塞进袖口,就自觉靠车厢壁闭目养神起来,再不肯开口跟罗与欣说一句话。罗与欣轻轻舒一口气,心里有一块大石头也像是突然坠下地去。她正头疼这块玉佩收也不是不收也没地扔,这下好了,看罗澜的架势是打算兜底了。加油,兄弟。罗与欣在心底默默为罗澜......

  上三章提要:...祸不知道反省不说,居然还心心念念寄几的栗子仁还没有吃,争分夺秒也得吃掉,还特意得让他们看着吃。是可忍孰不可忍,罗木木,是时候教教你什么叫社会人的毒打了。在场的几位不约而同地活动了一番手腕,有关节活动时“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格外瘆人。罗木木此时已经跑远了,要不非得被这阵势吓得一缩脑袋装死不可。罗木木出了碧荷小筑,悲愤欲绝地爬上一座低矮的假山,尾巴倒挂在上面,纤细修长的身子攀缘在表层一动不动,远远看起来似乎已经与这假山融为一体了。罗澜是个粗神经的糙汉......

  上四章提要:...而出,李丹敏那一声“记得早些回来”还余音绕梁,震得罗与欣耳膜隐隐作痛。唉,平时怎么还没看出来她娘有这样雄浑又清亮的嗓门呢。这穿透力强的,真是没谁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大概说的就是她娘这样的。这次赶车的马车夫不是罗府的家生子,是管事的临时从车行雇来的。罗府里的下人待遇出了名的好,年前腊月二十七八就早早放假了,眼下还没出正月,府里一贯没什么要紧事,主人家也乐的让勤勤恳恳干了一年的下人们陪父母妻儿过个好年。这车夫一看就是精明人,瘦小精干的身子骨,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躬身等着罗与欣上车,神色间不卑不亢,丝毫不见唯唯诺诺的卑微。马是马厩里的,马车也是从前罗与欣惯用的那辆。今儿个是一匹毛色雪白的骏马,罗枫尤其喜欢它,闲着没事还要骑着它出去溜达两圈,给所有人都瞧瞧他家的马多威风凛凛。哦对了,罗枫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什么大白。这名字再通俗易懂不过了,又大又白,那就叫大白,好像也没毛病。为了这个名字罗澜没少取笑罗枫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罗枫还梗着脖子犟嘴,就你读书多是吧?!怎么就不见你考个第一回来呢?!罗澜脸憋的通红,罗枫......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头把身子弓起来,更方便李丹敏撸它的毛。不错不错,这手法,真是太舒坦了。木木打了个哈欠,把身子翻过来,柔软脆弱的肚皮就摊开了呈现在李丹敏眼前。喏,反正你喜欢,老爹它也喜欢,继续啊,最好来给它肚皮也来一下那就真真是极好的了。李丹敏见木木一脸享受,温婉地笑笑,不置可否,只是动作更温柔下来。木木肚皮朝上,四脚朝天,还闭着眼睡得香甜,甚至发出微弱的齁声来。罗与欣讨厌身边有生物打呼噜,朝思思使个眼色,思思会意,上前来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木木抱走了。木木徒劳地挥挥前爪,显然是不愿意走。要知道她们这边正靠近炭炉,算是这屋子里最暖和的地方了。思思把木木抱出屋子,随手找了个遮风避雨的地儿就把它放下了。少了温柔的抚摸,又悲催得连进屋的待遇都没有,照平时罗木木肯定不依,不闹个翻天覆地决计不肯罢休。不过它睡着了啊。睡着了嘛,谁还记得自己遭遇了什么?思思坏笑一下,蹲下身子把罪恶的手伸向了木木……木木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把遭受蹂躏的小爪子缩回来,翻个身继续睡了,嘴边还有晶莹的哈喇子挂着。罗与欣这是没看见,要不看见木木这无耻......

  上七章提要:...罗臻被突然投奔过来的木木撞得还算伟岸宽厚的身子一个踉跄,下意识就扶住木木紧张绷起的背部,省得它顺着“呲溜”一下又滑落下去了。木木心满意足地眨巴一两下眼,就知道这个见多识广的大哥不会见死不救。至于欣欣,它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放弃了对她的求救。原因无他,儿大不由娘,女大不由爹,到时候指不定欣欣那胳膊肘往谁那儿拐呢。它可不敢拿自己这条珍贵无比的小命开玩笑。罗臻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来,实际上却是一副不容拒绝的姿态。罗澜一见大哥这副鬼样子就自觉偃旗息鼓,再不敢对保护......

  上八章提要:...饭,大约一个个推辞得麻溜,还能找出10086个貌似正当的理由来。可现在就不一样了。崇尚勤俭节约是五千年来亘古不变的传统美德,她既然于这一优良传统有悖,采取相应的补救措施当然就无可厚非了吧?这样再叫那些不善言辞的糙汉子来吃饭就顺理成章了。嗯,她果然是个小机灵鬼。下午就不能愉快地逛吃逛吃了。天色阴暗得几乎能滴出水来,阴沉得让人心生压抑,几乎闷得喘不过气来。要下雪了,而且估计有很大可能是暴雪。早上出门之前厨房的王大娘就念叨过看这天儿,不下场大雪是不肯放晴的,还特意叮嘱他们记得出门带把伞。最好还是不要出门了吧。王大娘跟罗与欣提议一句,当然并没有什么卵用。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古人诚不我欺。罗与欣站在酒楼檐下傻眼了,木木怕突然飘雪花打湿它宝贵的毛发,早早就麻溜地扒拉着罗与欣领口,重新钻进去不肯露头了。阔怕,这见鬼的天气,万一突然哗啦哗啦下雪岂不是要它鼠命。要不是今年跟这人类小姑娘出来耍一耍,它这会儿早就回老家冬眠去了,谁还有闲工夫在这赏雪呢。木木撇撇嘴,那两颗凸出来的大......

  上九章提要:...也不为过。罗与欣轻笑出声来,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小家伙这是不愿意跟她走了吗?要不怎么会一脸防备地看着她呢?罗与欣失落的表情溢于言表:“那我走了,小家伙。你一定要好好的。”说完,罗与欣依依不舍地最后看了兀自偏头抱着尾巴的小松鼠一眼,终于头也不回地走了。原本罗与欣打算在这边僻静的厢房小憩一会儿再去前院蹭一顿美味的斋菜吃,现在一想起来可遇不可求的小松鼠也就没有心思再待下去了。身后的小松鼠不自觉松开尾巴,一只前爪徒劳地往前伸了伸,似乎想要抓住什么。眼见扑了......

  上十章提要:...曾完全消散,肌表明显还有深紫色的瘀血,转脸就朝云熹使了个眼色。云熹会意,小碎步朝内室去了。约莫翻找了一会儿功夫,再掀开珠帘出来时手上已经拿了一只精致小巧的瓷盒,放手上看有半个掌心那么大,纹路细腻繁复,形状是圆润的整圆,厚度约莫一扁指,只从外观来看就直觉必然价值不菲,宁可供着也不舍正儿八经用于伤患处了。云熹轻轻拧开瓷盒的封盖,食指抠了一小块药膏出来,小心翼翼地给罗与欣细细敷了整个脖颈,又力度适中地推揉开来,直到罗与欣觉得脖子上被糊了满当当一层云熹才终于满意地停手,把围脖放到一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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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与欣嘴角含笑,眉眼舒展,有一股恶气终于吐出来的畅快。

  “来来来,我们继续。”罗与欣仰头,豪情万丈地把手里的一杯茶一饮而尽,左手抓着桌上的杏仁继续吃。

  正午的时候了,有惨淡的阳光洒下来,不冷不热的,冷飕飕的风一刮过来,跟猛不防在刀刃上划拉一下似的,原本还算保暖的一身绒毛此时跟摆设一样,一点都不保暖,它还得缩得像个圆润的球,瑟瑟发抖。

  冷,心更冷。

  思思这丫头雷厉风行,把木木的窝挪走的一瞬间,还记得把那条厚实的毯子也扯出来了。

  这就导致木木的窝,那真当得上家徒四壁一说了。

  过了一小会儿,罗与欣使个眼色,思思噗嗤一下笑出声,扭头出门去看木木了。

  木木眼神哀怨,看起来已经认命了,并不怎么折腾,毕竟那么小个身子,产生的热量太有限了,扑腾几下再给自己降降温可就不划算了。

  一见思思出来,木木的眼睛一亮,表情愈发可怜起来,还“吱吱”叫着,声音跟平时又有不同,听起来哀哀戚戚的,配上它悲痛欲绝的小眼神,绝了。

  思思心里吐槽,脸上还是一本正经,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来,不苟言笑,唇角抿得紧紧的,嘴唇是一条平直的线。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踱过来,整个人周身散发的气场莫名就深沉起来。

  木木不敢吱声了,最后那声“吱”愣是像被捏着喉咙似的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思思暗自想着,跟隔壁二大娘过年杀鸡时那鸡的叫声一样儿一样儿的。

  叫的正凄凄惨惨戚戚的时候,突然一抹脖子,眼珠子一瞪,腿一抻,没声了。

  木木到底活了好些个年头了,见思思只是冷着一张脸,除此之外并不见她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也就大着胆子费劲巴拉把一只后腿伸出来,讨好的挂着思思的裙边不撒手。

  一次没够着,再接再厉,试了三四次,终于把指甲卡在思思裙子精致的锁边上了。

  其实无论什么动物,相对而言都是手比脚更灵活。木木当然知道,可惜作乱的总是前爪,思思见怪不怪,这次早早就先把前爪控制住了。

  唉,英雄无用武之地的苦,泥萌这些愚蠢的人类不懂。

  思思原本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思看木木卯足了劲儿抻着后腿来够她的。但是出乎意外,它还真就狗皮膏药似的挂上了。

  “起来!这是年关才扯的料子制的新衣。”思思心疼的不得了,看着木木的指甲满是嫌弃。

  嫌弃也就算了,偏偏还不敢动弹,憋屈的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原因无他,木木这角度,力度选的恰到好处,她想把裙子解救出来也有心无力。

  方才才看过木木那削铁如泥的本事,这会儿更不敢动了,只压下满肚子怒火,还得好声好气哄木木赶紧高抬贵手,放过她的裙子。

  要知道,这料子没什么稀罕的,顶多就是今年新上的花纹,又没穿过几次,舍不得罢了。

  可这绣工可是跟小姐的衣裳一起,请了宫里专门给娘娘公主们绣衣裳的绣娘加工赶制出来的,看这清水出芙蓉的荷花,娇艳欲滴,上头居然还有小巧的蜻蜓立着,活灵活现,看起来讨喜极了。

  原本绣娘给小姐定下的花样是牡丹,不过她觉得太张扬了,终究不妥,再者也不好抢了小姐的风头,就选了荷花的式样。含苞待放的荷花,亭亭玉立着,怎么瞧怎么招人喜欢。

  而那锁边的地方,恰好就是那接天莲叶无穷碧里,水天相接的分界线。思思也说不清到底是湖蓝还是荷绿,反正就是若隐若现的一条线,衬得这图案愈发灵气十足,看起来也更逼真了。

  而现在,罗木木的指甲不偏不倚,刚好就卡在这条线上,只消木木轻飘飘这么一扯,思思大概就等着抱着脚脖子哭了。

  “木木,你先松开……松手,有话好好说。”思思面皮不自然地扯动着,勉强勾出一个僵硬又虚情假意的微笑来。

  不,老爹才不松手呢。木木傲娇地冷哼一声,鼻孔朝天,乜斜思思一眼,指甲毫不含糊地更用力的勾紧。木木此时兴奋得口干舌燥,觉得终于把持住思思的把柄了。

  “吱!吱吱!”

  去!把老爹端回去!

  木木颐指气使,身子动弹不得,眼神还是相当灵活的。

  思思看懂这位二大爷的意思,忙不迭试探着半蹲下去,两只手把木木连鼠带窝端起来,转身飞也似的跑进屋里了。

  罗与欣:……

  “霏儿,去把我经常剪花枝的那把大剪刀拿过来。”看着思思投来求救的目光,罗与欣到底还是不忍心继续袖手旁观,开口跟霏儿如是说。

  那剪刀前天罗与欣闲来无事才咔嚓咔嚓两剪子修了花盆里的花枝。乱七八糟的,看起来凌乱的很,一点美感都没有。

  霏儿很快把那把大剪刀拿过来,罗与欣伸手接过来。

  当然还是左手。这就直接导致使用起来并不灵活,比到木木的指甲上时能明显看到它的眼睛都不受控制地瞪的老大。

  不……不是吧?!木木哆哆嗦嗦地吞咽了口唾沫。然后在罗与欣操纵着剪刀咔吱一下剪下来的千钧一发之际,果断的收回爪子来,若无其事地放在嘴边舔着。

  细微的响声传来,像是什么东西被扯破了。思思不敢置信地缓缓转过头,果然……

  “罗木木!”平地一声吼,思思二话不说把木木揪起来揍得满地找牙,嘴里“吱咯咯”叫着求饶的同时,还机灵地用前爪抱着头,做投降状,眼珠子骨碌碌四处转着,一逮着个空当就麻溜地就地一滚,躲开思思状似疯癫的攻击。

  来什么玩笑,那手里拿着的,可是如假包换的剪刀啊!老爹可是亲眼见识过它的杀伤力的。

  “算了思思,不跟罗木木计较了。下次我再给你挑几样好看的花样。”罗与欣见屋子里鸡飞狗跳,兵荒马乱,忍不住开口打了圆场。当然不是可怜罗木木被吊打,这些摆件都是古董,可不能叫木木全给她霍霍零散了。

  思思这才伸手理理松散的头发,不屑地朝木木躲的角落啐了一口唾沫。木木呲牙咧嘴回敬她个气死人的白眼。

  晚饭到墨菊院去吃,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顿饭。

  罗与欣开始还扭扭捏捏不肯拿筷子开动,旁边的李丹敏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异样,她这才含糊其辞把手心的划痕解释一通。

  小伤,真的是微不足道的小伤。只是被那小药童缠得看起来跟个发面馒头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手十有八.九是要废了。

  不过她没提是木木干的好事,还是不给它拉仇恨值了吧,毕竟中午那会儿思思把它收拾的元气大伤,到现在还蔫蔫的,耷拉着尾巴,也不看人,只闷着头吃自己盘子里的吃食。

  罗与欣再三强调过李质的药童已经来看过,并且开过药了,众人才不再揪着这个话题,转而关心起她该怎么吃饭的问题来。

  罗与欣想的很简单,老规矩,手抓饭呗。

  可惜在座众人每一个答应的,硬是说什么不干净,会闹肚子之类的理由搪塞过去,坚决拒绝她抓饭吃。

  那怎么办?美人娘亲喂饭呗!罗与欣心花怒放,看着美人在前,总觉得食欲大增有木有?!

  木木贼眉鼠眼地时不时抬头瞄罗与欣一眼,见她没有揭发它的意思,悄悄松了口气,吃的更起劲了。

  第二天罗与欣就在家呆不住了,撺掇着思思和霏儿跟她一起出门,知墨轩。

  罗臻前日拜托她路过那儿时替他捎一条镇纸回来,她刚想起来,正好可以出去转转。

  没想到碰上个意想不到的人。老熟人了,纪琮。

  罗臻说过这两日课业紧,没什么闲工夫外出,这才拜托她去捎一条镇纸回来。纪琮这又逃课了吧?

  罗与欣彼时正在挑镇纸,有各种年代,尺寸,木质,她挑的眼花缭乱,舔了舔唇瓣,不知道选哪个好。

  伙计很热情,一见她眼神扫哪个一眼,立马就拿过来滔滔不绝讲一遍,她听不懂,又知道打断别人讲话不怎么礼貌,尤其是认死理的读书人,只觉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纪琮掀开袍子进来时,看见的刚巧就是罗与欣百无聊赖地舔嘴唇。

  不,才不是看花眼。纪琮想,没看那唇瓣愈发水润起来了么?

  有点狗眼看人低的掌柜居然朝纪琮笑了笑,呲着一口大黄牙,眼也眯成一条缝,看起来怪膈应人的。

  纪琮冷脸走过掌柜身边,若有若无地朝他微微点头,那掌柜的笑得更欢了,眼里闪烁着精光。

  罗与欣最终挑了一条看起来还算顺眼的镇纸。反正她看不出来什么好坏,又不在乎钱,懒得听伙计念叨,干脆让他报价,把价钱高的单独分成一小堆,从里头勉强挑了一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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