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要不得的误解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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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要不得的误解

  上一章提要:...“那怎么了,你的手艺好,好吃,小姐我还就是乐意光顾。”罗与欣一挺胸,满脸理所当然,看的殷琴摇摇头,把视线移开,看了眼烤肉架,朝罗与欣一努嘴,“喏,熟了。”其实所谓的烤肉架简易的不得了,就是用四五根粗细均匀的木段分成两小堆捆在一起,跟小时候用火柴棒堆积木似的固定起来,再有两根格外粗壮的长长一条搭在几乎一般高的两捆木头上,细树枝穿起来的肉就可以稳稳当当搁在上头加热烤熟了。“给你。”罗与欣掌握了烤肉的主动权,翻找出一串火候正好的肉来。那一串烤得滋滋作响,表面上油汪汪的,已经烤出油来了......

  上二章提要:...骨悚然,天可怜见,这小姑娘每次这么朝它笑绝对没好事。人美心善不存在的,蛇蝎美人,笑里藏刀还倒是恰如其分。“把桌子上给我舔干净。”果然,她一开口就是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凭什么?!木木鸡冻得连气都喘不匀了,兀自气鼓鼓地跳起身子,两只黑豆眼里分明有愤怒的小火苗愈演愈烈。呦呵,不服管教了还就?!罗与欣手里这把鸡毛掸子专治各种不服,趁木木还没反应过来,重重一下就朝它屁股那块儿摔打过去。那块肉最多,她知道。鸡毛掸子甫一落在木木肉墩墩的屁股上,木木就“咯吱吱......

  上三章提要:...口制止,一切都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没人看清罗予是什么时候出手的,也没人看清他的动作。对面的纪琮仍旧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看着罗予像是正对着一团空气。被忽视的感觉太不好了,尤其是纪琮这样他根本不屑一顾的人。罗予的拳头捏出“嘎嘣嘎嘣”的响声,牙关紧咬,连腮帮子都绷得明显鼓出个包来,肌肉正剧烈地颤抖着。然后,他这一拳并没有落到纪琮脸上去,尽管他那骨节凸起的拳头正对的就是纪琮的面门。罗澜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千钧一发之际握住了罗予的拳头。半路截下来运了十分力的拳头......

  上四章提要:...没人能听懂的文言文。啰嗦不怕,反正她也不听,权当是王八念经了。关键是你还不能提出什么疑问来,否则正自我陶醉在朗诵里的老先生倏尔像被上了发条似的弹起来,气的手都不听使唤了,哆哆嗦嗦颤抖着,仙风道骨标配的胡子都一抖一抖的,非要骂你一句“朽木不可雕也。”顺便还要配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大概是表达自己师门不幸的感慨。&#...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嘛,罗枫这种人怎么配得到同情呢?!罗与欣伸手摸摸大白的头,大白温顺地蹭蹭她的手,大眼睛里流转着温润的光泽。“大白,辛苦你了,今天你要带我们出去玩哦。”罗与欣凑近大白的耳朵,轻声朝它说着。大白通人性,能从罗与欣脸上看出她并没有恶意,欢喜地朝她打个响鼻,一只前蹄也轻轻抬了抬。“大白这是喜欢小姐呢。”管事的八面玲珑,此时锦上添花地说了这么一句。罗与欣本来就喜欢动物,原本见大白这么大个头,其实是不太敢上去碰它的,只远远看它一眼。不过从前小罗与欣可没少跟罗枫一起和大白玩,罗枫骑在大白背上让大白驮着走,还撺掇落在后头的小罗与欣也来尝尝骑马的滋味。罗与欣想着反正还是一个壳子,大白肯定认不出她来,也就壮着胆子伸爪子出来,试探着搁在大白脑袋上。大白果然没反应,还跟记忆里一样腻歪人。明明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块头,偏偏像个小姑娘似的害羞又腼腆,从不主动亲近人,却对主动送上门来的人来者不拒。知道六少爷和小姐都把这匹马宝贝得不行,管事的特意挑了它出来,现在一看罗与欣的喜欢劲儿果然没选错。罗与欣上下打量大白一番,见它的膝盖骨上结结实实绑......

  上七章提要:...到嘴里才行。木木眼巴巴盯着罗臻的动作,生怕他剥完皮填自己嘴里去。其实木木很乐意自力更生,不过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不是。自从木木发现了罗臻吃苦耐劳的优良品德,变本加厉地换着花样使唤他。罗臻也不恼,知道这只松鼠跟小七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懒得连一口大气都不愿意出的主。小七也懒,估计平时没怎么惯过木木,看这小家伙瘦骨嶙峋的,好不容易碰上自己这个好说话的,姑且由着它去吧。罗臻纵容放任的后果就是让木木把肚皮撑得圆溜溜的,连带着做事也更有底气,居然敢爬上凳子使唤......

  上八章提要:...,更何况只一把不稀罕的油纸伞。罗与欣像是看不出纪琮的不情愿,只站那儿保持着伸手向外的姿势不动。两人僵持一会儿,今日思思特意帮罗与欣梳的两绺飘逸的小辫子也沾了雪花,此时粘在一起,看起来有些狼狈。雪花肆无忌惮地飘扬,只这么一小儿功夫罗与欣就已经感受到针尖一样慢慢渗透全身的寒意。她打了个哆嗦,空着的一只手拢了拢领口,试图从厚实的衣物里寻求最大程度的温暖。冷……他们站的地方正是冲风口,空旷的街道两端分别有呼啸的寒风涌过来,耳边也尽是呼呼的风声。纪琮略略低着头,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分明有星星点点的寒冰,罗与欣能从他黑得过分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关于他内心的想法却一丝一毫都探寻不得。他像在看她,又似乎是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事物。这样毫无底细可言的男子,小罗与欣凭的应当就是一腔热情吧。可是这样寒冰似的人,不谙世事的小罗与欣又如何有信心能捂热这块寒冰呢?莫说小罗与欣没什么可能有朝一日让纪琮坦诚相待了,她不知道听二悦那腐女传授过多少撩汉经验,现在不还是见了纪琮这心里头就暗搓搓地发怵。你到底接是不接?!罗与欣心里......

  上九章提要:...爪子那可真是一摁一个个戳儿。不偏不倚,样样还就是他们家的招牌点心。寻常人一看价格就敬而远之的那种,这位松鼠大爷眼都不眨地批量点。这样大手笔的主顾,天天上门来他不敢想,只要一个月能来那么三四五次,他们家的生意也就算发达了。大概因为他们这一桌是贵客,小二跑腿也麻利的缘故,他们的东西上的格外快。还没等木木一个盹打舒坦了,它心心念念的散发的热气的招牌点心就送上来了。也不知道这到底还是不是一只松鼠了,居然会对人类喜欢吃的茯苓糕,豌豆黄,驴打滚,山楂卷这类东......

  上十章提要:...就是眼前的松鼠无疑了。这可真是,唉,小孩子心性,随她去吧。左右不是当真要开祠堂上他罗家家谱,他倒也乐意让这小畜生挂个他家少爷的名头招摇过市,权当是全了小七的乐趣。莫说他一百一千个心甘情愿,他就是有那么一丁点的不情愿,前头已经有母亲夫人点头默许了,他再负隅顽抗也没必要不是?没看家里添了一口……鼠,最后才通知他这个顶梁柱吗?显然就是走个过场呗。这只松鼠当真算不得好看。这一点就是罗与欣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谎。从前见那些鼠标总是油光水滑,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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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女人,住的地方未免也太……寒碜了吧。

  叶元泽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所有物,圈养的猫啊狗啊的,要是光鲜亮丽地杵在那儿,他知道它在,并且大概知道它还好好的,也就没什么别的想法了。

  干干脆脆晾在那儿也无可厚非。毕竟他是衣食父母,自然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没有什么挑拣的余地了。

  现在看着殷琴这小院,条件差的简直让他叹为观止,他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府上居然还有如此上不得台面的住处呢?除了冷宫,别的大小是个主子,那群下人们怎么就敢如此慢待呢?

  叶元泽如是想着,脚下的步子愈发有些沉重了。

  他当然想不起这个地方来,就是哪一日兴之所至当真来这里转悠一圈,十有八.九也是不会注意到这个小角落的。

  可今不同往日,他听闻张氏设宴,他心心念念的小表妹也来了。他本想快些脱身,奈何叶晋南正好选了今日考察他们几个的课业,临了又独自留下他,说是一会儿有个常年驻扎边关的武将回京述职,让他跟着听,跟那位颇为豪爽的武将学学这为人处世之道。

  当时叶元泽心里就犯嘀咕了,想着这人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生就挑了今日?还正好赶在他急着回府的时候。

  上回欣儿跟着哥哥去太学,他就有事耽搁了,每一次不是这儿不好了就是那儿出毛病了,反正就是他的管辖范围,他想推卸责任也找不着对象,只能硬着头皮去处理。

  等手头的琐事料理得差不多了,再抬眼一看天色,太学早就放学了,欣儿这会儿估计自己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暖和上了。

  今日倒好,那絮絮叨叨的汉子甫一说完,他就急着要走,叶晋南诧异,还问他怎的如此着急。

  他讪讪笑笑,只推脱说太子妃设宴,他得早点回去照看着点。

  这话说的叶晋南龙心大悦,豪爽地一挥手,就让他去了。

  即使九五之尊的皇帝,心里也总有一块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地方,尚且期待着夫唱妇随的美满和谐。

  况且叶元泽娶的太子妃并非自己所爱,他并不是不清楚。说对于叶元泽没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愧疚是不可能的,可倘若无条件放大他这份情绪自然也要不得。

  帝王嘛,最擅长的是权衡,最讨厌的就是有把柄握于他人之手。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当真是让人打心眼里不舒坦。

  可在叶元泽这儿就不一样了,好歹是他寄予厚望的嫡长子,他的婚事他这个做父亲的可谓操碎了心,当然更希望他们夫妻二人永结同心,早早的诞了嫡长孙出来,他这储君之位到底也师出有名不是?

  瞧这小两口,可是粘糊的很呢,做妻子的要招待客人,这做丈夫的可不就屁颠屁颠地要回家照看一二,生怕刚进门的新妇不懂规矩慢待了宾客?

  方才叶元泽有多心不在焉,他这个做父亲的可是看在眼里,不过是有外人在给儿子留点脸面罢了,要不早就噼里啪啦骂个狗血淋头,还要勒令面壁思过半日的。

  这孩子,当真是色令智昏,居然也犯了本末倒置的毛病。这女人啊,怎么着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大把,还巴巴地怕你不由分说抛弃她,尤其是情到浓时,恨不得狗皮膏药一样巴着你。你只要这么勾勾手指头,稍微给点甜头,十有八.九就乖乖地上钩了。

  可前提总得是你有那个资本不是?没权没势,穷小子一个,人家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怎么瞎了眼也不能看上你呀。

  至于资本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已经给他打下基础了,不求他开拓边疆,但愿能守住这片祖辈们打下的江山就是好样的。

  叶元泽进了小院,顺着不规则的小石子铺成的小路往前走。

  前头有一间小屋,她应当就是住在那里的吧。可笑那屋顶居然还铺着茅草,看起来滑稽的很。他想要笑笑,可莫名有种心酸涌上来。

  原来他的太子府也不是每一处都光鲜亮丽的,甚至还有比起市井小民来更不如的茅草屋。

  这石子路硌脚的很,这条路又曲曲折折格外长,叶元泽觉得他那细皮嫩.肉的的脚底板都几乎磨出血泡来了。

  到了。

  叩门?用不着,他毕竟还算是这整个府邸的主人,来哪一处还需得征求旁人意见?

  叶元泽一挑眉,推门。

  未果,看起来毫无威慑力的木门,他提前没防备,居然还就推不开。

  第二次暗自用了几分内力,那门还是纹丝不动,安安稳稳替主人守护着一方净土。

  叶元泽深吸一口气,退后两步,不怎么温柔的敲了敲门,直把那老旧的木门敲的震天响。

  没有动静。

  叶元泽把耳朵贴近门,还是没有动静,他轻咳一声,打算破门而入,又觉得这么做不符合自己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作风,只得耐着性子等在外面,时不时清清嗓子,那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到后来愈发不可能忽视起来。

  终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殷琴警觉地只露出一只眼睛来盯着叶元泽。

  眨巴了好几下眼,殷琴终于认出来这是许久不见的太子殿下。

  其实岂止许久不见呐,殷琴也就在被一顶小轿抬进府不久跟同一批的侍妾一起去拜见过叶元泽一次,她又瘦又小,被人远远的挤开,几乎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只使出吃奶的劲儿来踮起脚尖,隐隐约约看见众星拱月的太子殿下那么一眼。

  不能多看,太子妃笑意盈盈,她们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已经把手上的帕子绞得不成样子了。

  还有那些争奇斗艳的侧妃,一个个也在叶元泽看不见的地方咬牙切齿,眼神跟冰冷尖锐的刀子似的扫过她们的脸,等太子爷不经意间转过脸来时又立马换上一副温婉可人的假面。

  当时她就知道,媳妇不好做,皇家的媳妇更不好做,她们这些小喽啰的命运就更不足挂齿了。

  现在赫然出现在眼前的,可不就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太子爷吗?!

  殷琴瞪大了眼,满脸的不可置信。这表情取悦了叶元泽,他不置可否地笑笑,施舍般重新迈步朝殷琴的小屋里走去。

  殷琴当然没有把当朝太子爷拒之门外的道理,更何况这人还是她名义上的夫君,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

  殷琴轻快的闪开身子,一手把门拉的大开,退到一边去屈身恭恭敬敬行了礼,等叶元泽叫起这才慢慢站直了。

  她觉得如梦如幻。太子爷……居然亲自来了她这不堪入目的破地方?!

  叶元泽四处打量着这屋里的摆设,觉得自己这个丈夫当的当真失职,瞧这家徒四壁,两袖清风的可怜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落魄的读书人的住处呢。

  无怪乎叶元泽这么想,殷琴的住处,四下有不少书,不拘究竟是哪种,粗略地瞟过去一眼,还是上不得台面的话本子居多。

  那一摞书里也有三两本《论语》《孟子》一类夹杂其中,大道至简的牛皮纸封面,书页已经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纸张也微微翘起边来,想必主人经常翻阅。

  这殷琴还颇有闲情逸致。叶元泽看桌面床边小小的盆栽,对殷琴的好感愈发浓烈了。

  还剪了开的正盛的花枝泡在水里,居然养的好好的,连一片枯枝烂叶都没有。

  这大冷天的,别说鸟不拉屎了,就是花也不开,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弄来的这娇艳欲滴的花。

  叶元泽四次看的功夫,殷琴已经有眼力见儿的泡了一壶茶过来。

  还好从前有人送了她一小盒子茶叶,她也不懂是什么品种,只觉得闻起来香极了,就收下了。自己也不喝,这一来二去的就放到了现在,没想到太子爷居然来了,倒是正好派上用场。

  “奴婢这里没有好茶,还请殿下赎罪。”殷琴低下头,手上捧着一杯袅袅冒着热气的茶杯,双手捧着递到叶元泽面前去。

  叶元泽见她开口就告罪,方才那点油然而生的欢喜顷刻就倏尔消逝不见了,脸色也冷淡下来,是一贯不喜欢什么事物的反应。

  不过僵持一会儿,他到底还是大发慈悲地开口说了句“放下吧。”

  殷琴松了口气,忙不迭把茶杯放在面前的小桌上,悄悄揉了揉被烫的几乎要脱一层皮的手。

  滚烫的水,刚从灶上端下来就连三赶五沏了这杯茶端过来,没想到还是惹得这位爷不痛快了。

  殷琴心里七上八下的,头几乎要埋到胸口去,大气都不敢喘,更别提抬眼看叶元泽一眼了。

  叶元泽见她的手紧张地交叠在一起,明显可以看出被滚水烫红了的痕迹,心里也有那么微不足道的愧疚升腾起来。

  大约是为了掩饰心里的异样,叶元泽端起茶盏来轻轻嗅一口。

  “这茶还不错。”叶元泽毫不吝啬,没想到她这里还能喝到如此的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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