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六十三章_风 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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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六十三章

  眼看着天色终于是暗了下来,好不容易熬到掌灯时分的薛媌早早便沐浴更衣,待巧珠等人出去后便偷偷摸摸地装扮了起来,可遮遮掩掩地见到镜中的人时,她最初还是捂起了脸,实在是镜中那妖娆的体态太过羞煞人了,虽说由此那雪肤柔肌更显娇媚惑人。(w-w--o-m)

  可惜的是,心内有如鹿撞的薛媌在帐中等到半根红烛燃过也未见萧缜回转,睡意倒是愈发浓烈起来,渐觉冷静过后的她想想还是别做这些香艳的举动了,老老实实地安眠养身最重要,这几天为了宁心瑜的婚事可没少受累。

  其实薛媌今日能这般的大胆实为在逞一时之勇,她素来可是认定女子应安分守己才能得夫君敬重,但连日来的细想下去,贵为国母的宗凝全都早早地讨隆兴帝的欢喜投怀送抱了,自己这偶一为之地在床弟之事上取悦夫君是再平常不过的了。但这等事若一鼓作气地做了也就做了,最要不得的便是枯坐一处再前思后想,想得多了,平日里的顾忌也就又泛上来了,渐次地几番琢磨后,她就又开始觉着这举止是不是太过大胆了?

  在陆怀瑾处的萧缜本未想着应酬到太晚,谁知来来往往的贺客中有不少要与其敬酒攀谈之人,困此上才会到日晚初时方回转府中,只不过是眼看着这节气就要到了腊月,天黑的愈发早了,才显得他在外流连的时候多了些,他这一路上倒也还想着回府后好好赞上薛媌一番,为宁心瑜办的嫁妆可都是精挑细选,看过的人无不说好,真是未失一点儿萧府的脸面。

  “回来了?”薛媌没想到萧缜好巧不巧地就在这当儿推门进房了,自己可刚刚要从柜子里取出那平常的里衣换上。

  萧缜迈进房的一时间几乎以为自己回错了家门,怎会有这般活色生香的场面在眼前,别是自己饮酒上头有了醉意吧?想到此处,他忙将双眼紧闭片刻,可再度睁开所见还是尤如身无寸缕、在烛火摇曳中仪态更显妩媚娇艳的薛媌,不过就是正笨手笨脚的想要将那欲盖弥彰的纱绫里衣遮掩住,她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宝贝呢?穿着这东西是想要自己的命不成?这屋子象是一下子就比外头热了许多。

  “这茶凉了,我让人重温些进来。”

  将身子重新捂个严实的薛媌没想到萧缜只顾着奔向桌上的茶盏,那样子象是对自己方才的装扮有些置若罔闻,想来他多半是不喜女子太过大胆,自己还是别再有下次了。

  萧缜一手端起茶盏喝了口凉茶,一手拉住薛媌的手臂,摇头示意她不必麻烦,自己不过就是想润润喉咙罢了,要不然这嗓子眼里火烧火燎的厉害。

  “那就歇着吧,你今儿个也是累的很。”

  “看见媌儿你就一点都不觉着累了。”萧缜说话间已然放下茶盏,神色泰然地开始剥人家的衣服了,刚才那装扮多好,凸显了其曼妙的身姿,当真是有摄魂夺魄的意味。

  薛媌这会儿方心下惶然,做起了毫无诚意地抵挡举动,不过对于人家的志在必得便仿若蚍蜉撼树般不值一提。

  “我、这衣服、可还好看?”既然无力反抗那就莫不如大方地任君观赏,薛媌这般反常的挑逗倒真让萧缜有些不知所措了,手上挑着的衣服也都无力地任其掉落到了地上。

  “你真是媌儿?”萧缜微皱起长眉,直勾勾地看向眼前的香艳奇景,喉节处隐忍地上下滚动。

  “不是我还是哪个?”薛媌气的有些想笑,这人是吃醉了酒不成?连自己的妻子也不识了?

  “你不是天上的仙女?”萧缜说这话时已然有了亵渎天女的心思,横抱起这似怨还嗔的妙人儿,先将其稳稳地放到了床中,之后自己也同她滚到了一处。

  “醉了?”薛媌这会儿真有些怕萧缜神志不清,要不要给他弄些醒酒汤呢?

  “你若真是媌儿就背些东西来听听。”萧缜这厮缠间突又撑起了半个身子,做出了一脸地期苦恼形状望向身下已然幻化成了天仙的小女人。

  “要背、背什么?”薛媌未料想到自己还要受这个折磨,早知道就不给他饱这个眼福了。

  “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下一句是如何说的?”萧缜这张口就来的女诫让薛媌是瞠目结舌,自己为人妇者对这书倒背如流倒也还罢了,他一介朝廷命官怎么也将此文章做到烂熟于胸呢?难不成是为了以后教导女儿用的?那这功夫下的也太早了些。

  “夫不御妇,则、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薛媌这略有些结巴的腔调真不是因她将此道理搁置脑后太久记不甚清了,而是萧缜那渐显得意的笑脸提醒她,这人无聊到捉弄她取乐呢?

  “还真是媌儿没差,旁人这会儿定记不得这些道理了。”萧缜说完这话便低头窝在薛媌的脖颈处吃吃地笑了开去,笑的薛媌浑身都闷热起来,最主要还是心里闷的慌。

  笑够了的萧缜重新抬起头时,那黑漆漆的眼一下子变得格外清亮起来,想是刚才笑的都要有泪水了,薛媌郁郁的垂下了眼帘,轻咬住了粉唇。

  “媌儿,你自己也说,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为夫可不想在你面前失了威仪。”萧缜这轻轻道来的话语却让薛媌没来由地感到有些心惊肉跳,他这成天都捉摸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人家这书上的意思哪里是他想的这样,别,别乱捏呀,就算是急色也不差这一时,倒是把这纱衣脱了再咬啊,这怎么也是隔着一层,没轻没重的,咬破了以后可怎么给小人儿喂奶呢?

  “夫君,书上所指乃是德行,哪里是这、这夫妻之事。”

  “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媌儿,自己把衣衫解开。”萧缜这厢咬裹了一会儿只觉浑身热血更是奔涌湍急,而后燥热也随之愈加难耐,唯有在薛媌清凉的身子上放纵一番才可疏解,可她这薄如蝉翼的里衣自己上手不就得给撕坏了?再说自己这碍事的衣衫也要脱的不是?

  薛媌忽然间就有些委屈了,哪有萧缜这般欺负人的,难不成一会儿还想要自己上前对他霸王硬上弓?打死也不自己脱。

  “我不是怕我弄坏了它你下次穿不得了么?”萧缜虽说只不错眼珠地盯着那里衣下莹白的身躯,但还是留意到了薛媌面上的羞恼,可这会儿要让他软言哄劝起身下刚刚有了尤物形状的小女人、进而将贪婪的目光从其峰峦柔美处收回实难做到,可他这般的直接却也让薛媌更加气恼,气恼他如此地厚脸皮,且心里一个劲地嘀咕给自己听,‘想的美,没有下次了’。

  “好媌儿,快些。”萧缜一边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衫一边催促薛媌,声音中略带哀恳,可还是没太能打动心意已决的倔女人,她就还想遮掩在轻纱下磨磨蹭蹭地不肯坦诚相对。

  萧缜这会儿□涌动的厉害,哪里还禁受得住薛媌的慢吞吞,修长的双手伸向那衣衫的领口,只轻轻向两边一拉,但听得哧啦一声,那颤巍巍、白生生的小兔子就欢快地跳将了出来,他这会儿当然是会化身为狼将其叼入口中,果真是鲜嫩味美依旧。

  循着旧例,萧缜将熟悉的领地再度迅速侵占,急吼吼地将热情持续贯入薛媌体内,虽说她一时间难以悉数承受,但总还是颤抖着身子轻摆柳腰婉转地迎了上来,口中随之溢出娇滴滴的轻吟

  薛媌此时用心体会方才知晓,这个时候想伺候好萧缜还真不是那般容易的,单单是他那律动自己就没法子跟得上,更别提之后的深浅进出了,自己原本最受不得的就是萧缜的没轻没重,这会儿硬要弓起腰身来任其挺入到极里处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他只一下子猛冲便差点儿将自己的纤腰折断,还是别弄那些个花样,只由着他的兴致折腾吧。

  萧缜这会儿早已迷乱在薛媌的笨拙迎合中,现加上酒意未尽数消散,哪里还顾得上理会她偶一吃痛的闷哼,再则,她若是不喜尽可以将自己推开,就算推搡不开也用不着搂得那么紧,自己这后背可都要被她抓破了。

  薛媌在被人家的惊涛骇浪彻底颠覆前明白了何谓打落牙齿和血吞,今晚是她将个沉静冷然、温文儒雅的君子催变成了穷凶极恶的虎狼之士,因此上就被其生吞活剥也与旁人无怨,正所谓自做孽不可活,她唯有指望今晚这一番杀戮后自己明日还能如常坐卧。

  ……

  “媌儿,今儿个怎么就想着讨为夫的欢心了呢。”痛快过后一番的萧缜终于稍觉身心舒泰,扯过一旁被自己撕扯裂开了的纱衣遮上了薛媌的身子,虽说这遮与不遮并无多大差别,但看雾里妍花、水中明月总还是有别样的情趣,况也让她觉着自己体贴不是?

  “就、就是收拾箱子,看见了随便穿上、试试。”薛媌当然不能承认这是自己有意为之。

  “随便试——试,”萧缜疲惫地仰到枕上,声音也随之拉长,象是有些失落似的,可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又将身子转了过来,对着薛媌揶揄道,“就挑今儿个旁人洞房的时候?如此说来夫人倒真是用心良苦。”

  “可不是,你这义兄送嫁辛苦着呢,人家两个新人今日洞房花烛又热闹的紧,总不能让你干瞧着吧。”薛媌的调皮让萧大人吃了憋,他那暗暗磨牙的样子被其瞧在眼里心中着实想笑,但终还是忍了过去。

  “那媌儿你说旁人的洞房花烛是不是也同你我这时一般?”萧缜大人有大量,才不去计较这言语上的一时得失,何况自己过一会儿在那事儿上不还得找回来。

  “谁能知晓这些。”薛媌恨声地别过了头,才不看这色迷心窍的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呀?

  “你怎会不知?义妹所知的人事道理可是得你真传呢。”

  “我不过就是将那现成儿的东西给她看上几眼罢了。”薛媌彻底转身面向床里。

  “还该将这衣衫也为她置上一件,如此的言传身教方才尽全了你这做嫂嫂的本分。”萧缜随即又紧贴了上来,宽阔厚重的红木雕花大床中,两人又是挤到了一处,床外侧如常地空出了大半。

  “我倒是想,只怕人家两个的面皮薄着呢,哪能个个象你这般。”

  薛媌这违心的话刚一出口,她背后的萧缜便朗笑出声,莫名其妙的她忍不住转过身冷眼瞧着这人,自己这话有这样好笑?

  “他两个面皮薄?人家就只差这洞房花烛夜的滋味未尝过了。”

  “你这又胡说些什么?”薛媌才不肯信宁心瑜那般清灵纤巧的女子会小小年纪就与情郎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可若说不信,昨日她见那画册时的面容又确是不大寻常,神色间象是嫌自己讲解的太草率似的,难不成真就是如萧缜所说,人家两个早都盼着这一天好好享受这鱼水之欢呢?

  “你有何不敢信的?难不成只准皇后娘娘行这生米煮成熟饭之事,旁人便不成了?”

  薛媌被萧缜这一句彻底堵住了嘴,深感理屈词穷的她张了张粉唇还想要辩驳上几句,可早已认可了人家道理的心中全无说辞可想出,唯有干笑着于枕上点了点头。

  “乖媌儿,想是人家这会儿的洞房都来上三五次了,你我也别错过这大好的光景才对。”萧缜见自己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起了作用,借机便又一次将人压到了身下。

  薛媌只当这一次的萧缜依旧会奋勇激昂地冲锋陷阵,谁知恰恰相反,他先却只管慢条斯理地享用起那鼓涨的丰盈来,双手如获至宝般地将其揉挤到了一处,之后那吮舔咂吸地声音便频频响起在帐中,偶一得空儿的当儿还要赞叹一番,果真是尤比颤酥香,但这还不算要薛媌羞臊的,萧缜继而要故伎重施才让其难过,他握过薛媌的小手便与他那物什儿亲热一番。

  “不行,不行。”薛媌奋力挣脱,想将自己的手离那东西远一点儿,热哄哄的,象是要把自己的手烫到。

  “媌儿,以往我可都是我摸你,这次也该你摸回来了。”萧缜也知道硬来没意思,那就少不得装些可怜吧。

  薛媌才不会做出这有一就有二的举动来呢,真要是以后他上瘾了,还不得天天让自己摸两遍。

  “都是它才让媌儿你受苦,这会儿只当报仇了,掐它几下也好。”萧缜这样一说还真就让薛媌动心了,想着让自己屡尝酸涨热痛的物什儿如今真要握在自己的手里,想掐就掐,想拧就拧,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你还真掐?”本来没有几分痛的萧缜夸张地瞪向了薛媌,让她以为自己是闯祸了不成?可这东西又粗又硬的,怎么就不能用力掐了?再说自己也没掐得动它呀。

  “疼了?”

  “你说呢?”萧缜故意‘丝丝’地抽起了气,薄唇也随后紧紧地抿了起来。

  “要不,我给你揉、揉揉。”

  奸计得逞的萧大人等的就是这句话,自然会在听到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都、都没掐得动,你怎么就疼成这样了?”薛媌边为人家轻轻地抚揉边有些怀疑。

  萧缜先是白了她一眼,之后便将薛媌绵软握在手中,微一用力后道:“你这地方我若是下了狠手疼不?”

  薛媌在心里默默地回了一句,‘你哪次不是下了狠手。’

  “可是好些了?”

  “好了。”萧缜这暗哑的声音让薛媌明白,自己接下来是不会好了,什么是自讨苦吃如今算是明白了,以后说什么也不信萧大的话了,他这哪里有疼痛的样子,整个人不知道有多勇猛,深重的挺送与方才相比可谓是有过之无不及,可是偷偷地用了丹药不成?若是如此也分一颗给自己,夫妇两个共享极乐方是正理,别再只自己如同被他折腾的散架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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