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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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上一章提要:...消息,须得罗家小姐亲自来才愿意透漏。就在离罗府不远的一家酒楼,罗与欣就去了,想看看这人葫芦里卖什么药。二楼,雅间,她顺着盘旋蜿蜒的楼梯爬上去,进门,里头赫然坐着纪琮。罗与欣扭头就走,上回他神经质地非要把她带回家,还说的玄乎其神,她大人有大量,姑且就不跟他计较。这次呢,耍她好玩是吧?罗与欣一阵无名火起,门敞开着,她快步朝门口走。“吱呀。”一声吱呀轻响,门自己关上了,罗与欣拉了拉门把手,没拉动,倒是用力太大,自己往后一个踉跄。一只温热粗糙的大......

  上二章提要:...哼’’一声,‘‘反正不会是太子。’’‘‘我统共就见过太子两面,他连我姓甚名谁都不清楚,一定是张淑凝那个疯女人干的。’’殷琴提起叶元泽来表情平淡,眼底也无波无澜,一提起张淑凝来,好家伙,那眼神凶恶得恨不得直接把她拆骨入腹。‘‘真惨,居然还没被太子爷记住就被遣散了。’’罗与欣啧啧摇头,一脸无可救药的表情,目光上上下下把殷琴扫描一遍,那眼神,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样才好呢,东宫后宅腥风血雨的,我怕哪一日无缘无故就没了,连太子登基,混个低位分的嫔妃当当都赶不上。不过我做了主子......

  上三章提要:...么比这种感觉更好了。是该去探望外祖父母了,也不知道外祖父心情郁结,服什么汤药才能好。“李大人一生鞠躬尽瘁,还是头一回碰见这等毫无头绪的案子,自然急头怪脑,火气就上来了。”叶一也很是感慨。李明德一动气需要时间修养,明里暗里整个大理寺就唯纪琮马首是瞻,李禹山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换言之,杨微算得上是跟着纪琮做事的。这小子爬的倒挺快,笼络人心的本事也不可小觑。他日倘若加入了哪一方的阵营,想必都是如虎添翼,将来的储位之争里也愈发.春风得意才是。“……”罗与......

  上四章提要:...嗨,小伤,看都看不见了,也不知道这大小姐矫情个什么劲。不过抱怨归抱怨,这陈郎中还是有几把刷子的。给罗与欣开了抹伤的药膏,叮嘱她尽量不要沾水,就又拾掇东西走了。思思给他塞了一把银裸子,他板着脸收了,那点不满也就跟着烟消云散了。纪琮果然骗她。说的还跟真的一样,说什么跟叶非凡一样中毒,在不抓紧就也gameover了。我呸,信你才有鬼。...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养得极好,周围又格外划出来个四四方方的空旷,又用栅栏篱笆围上就知道主人家极其上心。有一抹阴影缓缓压下来,正是朝着罗与欣和张芸两人。不,准确说来是朝着那株墨菊。她们两人一个半蹲着身子重心不稳,一个随心所欲站着,一条腿曲着,都没反应过来。是个鹅黄色襦裙的姑娘,横冲直撞地直接从栅栏的豁口钻进去一只手,把那株墨菊连根拔起,又用指甲把茎捻断了。‘‘你……’’这一幕莫名其妙,罗与欣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位姑娘到底什么意思。‘‘啊!墨菊死了!’’张芸被刮到地上,自己爬起来,拍拍手上的尘土,眼神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姑娘,‘‘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多金贵!’’天哪!来者是客,她们来顾府做客,擅自来人家的后花园本就不怎么合乎规矩,再让她们摊上这种事,就这一根独苗苗,还在她们眼皮子底下被毁了。那女子面目姣好,诡异地扯动面皮笑笑,并不言语。‘‘别跑!’’罗与欣眼尖察觉这人把断了的墨菊往张芸身上一扔就想逃跑,奋力跟在她身后,张芸也跟着,也都不顾及什么形象了,只顾闷头一个劲儿往前跑。那女子速度很快,脚步交换的频率也不像寻常闺阁女儿能达到的,只一......

  上七章提要:...“都怪你,新科状元选谁不好,偏偏就跟他过不去了。”提起纪琮,李丹敏却是找到了好借口数落叶晋南一番。“这人学问做得好。”叶晋南乐呵呵的回道,他早就料到李丹敏会有如此一问。“学问好不好有什么要紧,文官里不还有一个大字不识的吗?”李丹敏知道朝里有个人,一把白胡须,老眼昏花了不说,连个斗大的字都不认识。“哎,比不得比不得。纪琮的学问做的委实不错。”叶晋南放下茶杯,一本正经地夸赞起纪琮。的确,敢在殿试的试卷里大肆谈论前朝兴衰的也只得他一人而已。“那又怎样,给......

  上八章提要:...波,又能一下把人吸引进去,再也逃脱不开。‘‘当然。’’叶元泽‘‘啪’’一下重重把茶杯磕在桌子上,看着纪琮的眼神毫不示弱。‘‘既然如此……纪某还仰仗殿下关照一二。’’纪琮装模作样地一拱手,然后就施施然退下了。等纪琮的身影彻底消失,叶元泽才一挥袖把桌上的东西尽数甩下去。纪琮,你给我等着。纪琮居然中会元了。纪琮果然中会元了。相较于所有人的目瞪口呆,纪戎轻轻舒一口气,心里头吊到一半的石头也倏尔落下地去。纪琮,他的好儿子呐。纪戎脸上爆发出菊花一般灿烂的笑意来,三两句打发了前来报喜的小厮,就快步走着亲自去后院找纪琮了。‘‘琮儿。’’纪戎还是第一次来这儿,险些没找着地方,看见有个白色的人影闪过,才狐疑的跟在后头找了过去,果然看见一处破落的小院。这院子打眼看过去就知道已经年久失修了,虽说又被好生修缮了一番,勉强能看,但也不像能住人的样子。在他四处打量的时候,霜云已经看见他了,忙不迭小步跑着进屋去找纪琮,告诉他老爷来了。‘‘慌什么。’’纪琮彼时正在看书,见霜云行色匆匆,连头也不抬,有些不满他的莽撞,......

  上九章提要:...究这些,胡乱蹭掉鞋就大大咧咧躺张芸床上去了。张芸也紧跟着爬上去,还把外衫也扒拉了,八爪鱼一样瘫在床上。“哎,芸豆,你说梧桐街的那家铺子的胭脂怎么就格外鲜艳呢?”罗与欣的双手交叠枕在脑袋下面,嘴里还叼着一根细细的牙签。刚才这牙签是扎了一只葡萄,大约只比乒乓球小一点,在窗外冻了小半夜,猛不丁看起来跟个棒棒糖一样。“是吧是吧,我也稀罕那家的胭脂。抹出来颜色均匀还自然,关键是还香,闻起来香喷喷的,只要一凑近就能闻见。”张芸也兴冲冲地回她。于是俩人就又合计着哪一天......

  上十章提要:...你可把我担心坏了。”李丹敏嗔怪,到底不忍心责备刚失而复得的宝贝女儿,抓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怕她磕了碰了光荣负伤。“娘,祖母,我没事。”罗与欣支楞着头,朝李丹敏二人露出微笑,脸色还是苍白的,看的李丹敏心里不是滋味。“早知道欣欣遭此横祸,我就不该让她跟着出门。”罗老太君也痛心疾首,手里的龙头拐杖重重的拄了两下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好事!欣欣,你放心,娘一定让你舅舅给你讨公道。”罗非这几日南下了,暂时指望不上。“娘……咱们还是不要找舅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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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玉佩呢?”纪琮也气,这股气里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像是小孩子同大人闹别扭,明明无比渴望大人的关爱,委屈把整个胸.腔都填满了,再也容不下了,才愿意掏出一小部分来展示给别人看,摆出一副执拗固执的模样。

  他整日整日不得见她,想极了的时候才摸出一副画像来反复摩挲,她的音容笑貌,他只单凭印象就能画的惟妙惟肖。

  她就这么不待见他?!

  纪琮的胸.口像被人恶意地塞了一团棉花进去,酸软充涨,细细看去,连眼睛都泛起浅浅的红。

  “我说还给你了。”罗与欣两手叉腰,刚才她就不应该听霜云忽悠,把思思和霏儿留在外头,连个照应都没有。

  她环顾四周,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暗恨这雅间密封的好,除了背靠的这扇门,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而这扇门没有纪琮的默许,她恐怕是出不去了。

  看这架势,她是插翅难飞。

  纪琮见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就知道她急着走。

  不就一只小畜生吗?神兽又如何,剥了皮还不是一样下锅,那点肉还不够塞牙缝,也就皮子值些银钱。

  就是这只松鼠,罗与欣才连敷衍他都不愿意。

  纪琮更不待见木木了。

  “没有,它在你那儿。”纪琮回答的斩钉截铁,相当肯定。

  “我早就让哥哥还给你了,你自己丢了怪谁?”一定是纪琮把玉佩弄丢了,回过头来想反咬一口。

  “他们还了不错,我没收。”纪琮这模样像个彻头彻尾的无赖,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罗与欣噎了噎,把横冲直撞的怒火忍了又忍。

  “你收了,最后一次的时候。”罗与欣记得清楚,那次罗澜可是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跟她保证来着,后来也没再给她退回来,可不就是物归原主了嘛。

  “是……罗澜吗?”纪琮直觉不对,他不敢细想罗与欣会怎样处置他一片心意,心思何等缜密一个人,偏偏难得糊涂。

  “什么?”罗与欣不耐烦,跟纪琮没法正常交流,想知道他的心思她得全靠猜。

  “最后一次,是罗澜给我的吗?”纪琮呼吸节奏已经变了,眼神也带了点压迫性,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每次都是三哥。”罗与欣看向纪琮的眼神里有显而易见的埋怨。

  这人不显山不露水,能悄无声息把匕首钉在她床头,不动声色就能把她六个哥哥耍的团团转,惹不起她还是躲得起的。

  “他没给我。”纪琮嗓音笃定,缥缈得像从天上飘过来。

  没给他也好,纪琮把小算盘打的啪.啪响,他猜十有八.九是罗澜收着,未来大舅哥,也算半个自家人,他姑且不急,左右没出圈。

  “至于木木……”纪琮说到这儿的时候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抬眼看罗与欣的表情。

  不出所料,小姑娘像个嗷嗷待哺的小猫崽似的,偏着头,两只水汪汪的眼眨巴眨巴,盈盈的水光就明显起来。

  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头上有一绺不服帖的头发,那是刚才跑动带的。

  纪琮又蹙了蹙眉,显然又有什么让这位大理寺主簿不高兴的地方了。

  他又想起了叶元泽,想必叶元泽钟意于她也是看中了这股活泛劲。

  他于是就觉得这样的罗与欣看起来一点都不顺眼了。

  轻浮,不成体统。

  纪琮的视线从罗与欣脸上往下移,落到她叉在腰身的手上。

  衣裳是量身制作的,垂手而立时袖子刚好盖住手腕,罗与欣把手肘抬高,两只圆润可爱的腕子就显露无遗。

  罗与欣肤白胜雪,一条胳臂又纤长,那道深红的勒痕极为显眼,无声诉说着不久前主人受过的委屈。

  他不该给她上药。

  纪琮蓦地冒出来这个想法来,转念一想,竟觉得颇为可行。那道勒痕正好绕着她的右手腕捏了一个圈,约莫一扁指宽,远看跟个别致的镯子似的。

  十天半个月才能消减淡化,她日日翻看话本子吃饭喝水都用右手,可不得朝朝暮暮对着瞧吗?

  纪琮如此一想,隐隐有些懊悔。

  将来得把她看管好才是,省得她出门给他招惹一群狂蜂浪蝶回来。

  “木木怎么了,你快说呀!”纪琮这人真是丧心病狂,说句话还要留半截,专门吊人胃口。

  “我知道它在哪。”纪琮见好就收,今日能把罗与欣单独约出来,光明正大地看她几眼他已经满足极了,拨云见日一般,心情也明朗起来。

  罗与欣不说话,只抿着樱花一般鲜妍的唇瓣,等纪琮往下说。

  “上回在安国寺施粥的时候,把你掳走那人,王志,还记得吧?”

  “记得,是他?!”罗与欣当然对王志记忆犹新,上次他的目的就是要木木,纪琮说这次是他干的她毫不怀疑,毕竟前科明晃晃在那儿摆着。

  “对,不过这人不过是个小喽啰,背后还有主人指使。”纪琮开始捻手腕上的佛珠,那佛珠被他摩挲久了,温润油亮,连天然的纹路都不甚清晰明了。

  罗与欣沉默了一瞬,朝纪琮福了福身,纪琮给她提供了线索,要不她还没头苍蝇似的乱转悠,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多谢纪大人。还请纪大人把门打开,等把木木找回来,我一定亲自登门道谢。”

  知道木木的下落,罗与欣反而愈发放心不下了,要纪琮开门,木木落到一群别有用心之人手里,怎么想怎么让人提着一口气。

  “罗姑娘不必多礼,纪某既然贸然把姑娘请来,自是抱了诚意来……纪某手下的人已经去追那王志了,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知道罗与欣牵挂那只小畜生,他自然及早就做了打算,已经派人尾随王志之后,等摸到他的落脚点再出手。

  “可是……”罗与欣不大放心纪琮,她跟他非亲非故,摸不清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况且他上次还提议不如不要木木,她害怕他的手下也像主子一般,不善待动物,再把木木颠簸出什么毛病来。

  再者,说来说去不过避不开最重要的一点,她不愿欠纪琮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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