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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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上一章提要:...名字的紧随其上。罗与欣也将信将疑地抬脚跟上去,叶一斜跨一步拦在她跟前,“小姐,我们尚且不知对方的底细,贸然前进,只怕对纪大人的行动无益。”“就跟在他们后头,离得远远的不就行了?”叶一挡在她跟前,罗与欣踮着脚看纪琮进了哪间屋。“哎呀你就跟我去吧,咱们那么多人,不怕他们耍威风。”罗与欣揪着叶一的衣袖,扯着他往前称。叶一就跟她往前走,踉踉跄跄的模样,眉眼温和,隐隐有些纵容的意味。凭罗与欣那点小猫挠痒似的力气,蚍蜉撼树一般无能为力,可人要是心甘情愿起来,大约什么......

  上二章提要:...纪琮的会面做的隐蔽,轻易查不出来,但那只在没有被鹰卫盯上的情况下。那群丧心病狂的鹰卫,只要有陛下的口谕,听墙角胡乱翻找来往书信都是轻的,从前还有个朝臣夜里说梦话都被记下来,一板一眼学给叶晋南听,索性就疯了。他说的亦不是什么正经话,年月已久,他记不太清,应当是“百灵,再给老爷弹一曲”一类。约莫是做梦梦见自己去了花楼找姑娘弹曲跳舞呢。“李大人年后就要致仕了吧?”纪琮嘬了一口茶,是去年的陈茶,再普通不过的西湖龙井,商贾富户常能得来的,也就没什么稀罕了。人生七十......

  上三章提要:...事不力,可那死丫头,当真是……”刘嬷嬷惯会察言观色,一见张淑凝面色委实算不得和善,利索地双膝跪地,以头抢地,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张淑凝没耐性听她找借口,“行了!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侍妾罢了,嬷嬷连这等小事都做不好,什么话都不必说了。”把这话撂下,张淑凝就重新坐回贵妃椅上,对着刚染好寇丹的指甲吹了口气,才漫不经心地又朝额头明显红肿一块的刘嬷嬷看过去。刘嬷嬷面色苍白,这下明眼人一看就不是装出来的,她跪下去的时候没找准地方,正巧跪在了碎碴子上,并不要紧,但是深深镶嵌到皮肉里......

  上四章提要:...吱声,若无其事地移开眼,刮指甲上泛白的月牙玩。她还想慷慨助人,把杨微要过来,一起跟着她来着,正好给叶一做个伴。不过一听是在纪琮那厮那儿……还是算了吧,她才不没事自找晦气,还是留着杨微在他那儿发光发热的好。叶一微微扬唇笑笑,宽敞的袖口做遮掩,罗与欣是没看见的。他觉着好笑,这小姑娘开始是想把杨微要过来的吧?不过后来又打了退堂鼓。...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佛珠,表面温润油亮,一看就是主人没少放在手里摩挲。他想,能压住她,还让她心服口服,不至于叛逆的惟有郡主李丹敏了,就把她抬了出来。拨弄一会儿佛珠,纪琮无视罗与欣的愤怒,诱哄小孩子一样轻柔开口:“那小畜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才是畜牲!”罗与欣一听纪琮这么说木木,火气“腾”一下就上来了,索性掀开薄毯一把揪住木木的尾巴,把它扯出来,挪到门边,作势要下车。“王三!”纪琮叫了一声赶车的马夫,并不多言,他已经会意,一鞭甩在高耸的马背上,那马吃痛,飞快地往前跑,直把罗与欣颠簸得险些失手把木木甩到墙上去。木木也惊醒了,一睁开眼正对着的就是纪琮那张放大的脸,下意识地一爪子挠过去。纪琮是练家子,当然没让木木占到便宜,反倒是被他单手拧住爪子,轻巧地一用力,木木没防备,硬生生受了这一下,“咯吱”一声清脆的响,就见它的前爪软软地垂下去了。“罗姑娘,这畜牲随意出手伤人,果然留不得。”纪琮在胸前的布料上抹了抹手,面上带着清浅的嫌弃。“木木!”罗与欣看木木并不叫出声,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皮,平常这时候就该委屈兮兮地凑上来卖惨了,现在对着纪琮横眉冷对,一人......

  上七章提要:...然,大尾巴还从罗与欣脖颈上扫过去。“算了,木木,我们回家吧。”罗与欣有点害怕,莫名其妙,心也砰砰地跳,总觉得马上就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木木充耳不闻,把撒了一地的糖炒山楂拾起来,隔空投进嘴里,“吧唧吧唧”两下,还记得把核吐出来。那核“咻咻”的往外发.射。“走走走,个没出息东西。”罗与欣从木木后边绕过去,不由分说扯着它的大尾巴,半拖半拽的把它扯回家了。肩膀一直隐隐作痛,单手提溜着木木,它呆在罗府肥了许多,罗与欣相当吃力。路上经过个医馆,罗与欣寻思进去看看,......

  上八章提要:...榜眼就顶天了,也不算委屈他。”李丹敏想起纪琮在太元殿的一出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再想想蔫蔫地窝在家不肯出来的罗与欣,心头更为光火。“一码归一码,如此才华横溢的后生,天生就该为云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叶晋南觉得出这么一个人才不容易,可不能轻易撒手,如今不过缓兵之计,先稳住他安心为自己所用罢了。当然,倘若有可能,他也乐意把娇娇的外甥女指给他,夫妇二人举案齐眉成就一番佳话岂不妙哉。左右这两人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他索性成全了,也算得上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倒是比我那外甥更出彩些。”这外甥说的就是罗臻他们,罗家一门同时出了三位进士,罗非喜得直接开了祠堂祭拜列祖列宗,年逾不惑的人了,“噗通”一声跪蒲团上,直说祖坟冒青烟。这事叶晋南可没放水。他只负责敲定名次,至于呈上来的卷子,得过五关斩六将让各位主考都满意才行。“他啊,可离你那几个外甥差远了呢。”李丹敏用杯盖撇了撇杯里的热气,提起纪琮时语气颇为不屑。跟她的儿子相提并论还不够,明里暗里略胜一筹可就让她不痛快了。以往进士除了一个看着光鲜的名头,实际上一针一线的便利都没有。......

  上九章提要:...发出菊花一般灿烂的笑意来,三两句打发了前来报喜的小厮,就快步走着亲自去后院找纪琮了。‘‘琮儿。’’纪戎还是第一次来这儿,险些没找着地方,看见有个白色的人影闪过,才狐疑的跟在后头找了过去,果然看见一处破落的小院。这院子打眼看过去就知道已经年久失修了,虽说又被好生修缮了一番,勉强能看,但也不像能住人的样子。在他四处打量的时候,霜云已经看见他了,忙不迭小步跑着进屋去找纪琮,告诉他老爷来了。‘‘慌什么。’’纪琮彼时正在看书,见霜云行色匆匆,连头也不抬,有些不满他的莽撞,......

  上十章提要:...本来他们只是她的贴身护卫,又是常年见不得光的阴暗存在,能有像今日这般光明正大站在太阳底下,还是以她的玩伴的名义,从前他想都不敢想。她笑起来很漂亮,不是那种大家闺秀内敛秀气的气质,是那种嚣张又明媚的娇美。他看她笑就觉得通身愉悦,连带着看那匹银狼也顺眼多了。一对儿活宝。鬼机灵的很,会讨她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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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琮不搭腔,以他的身份,着实没立场趟这一趟混水。

  “无事不登三宝殿,纪大人来,不知所为何事啊?”他的声音听起来本就瘆人,再刻意压低了声线,跟在纪琮身后的霜云忍不住揉了揉胳膊。

  总觉得这里冷飕飕的,说不出的阴冷,到处都冒着彻骨的冷气,尤其以蒙面这人为最。

  霜云没见过正儿八经的龙椅,平时纪琮上朝时他就守在殿外,找个清净空旷的地方等纪琮下朝。这时候看见那人屁.股底下压着的龙椅,眼睛一亮,就装作不经意地来回瞄两眼。

  啧,这手艺不错嘛,估摸着陛下坐的那把跟眼前这个也差不离了。

  叶晋东当然知道纪琮来无非就是为了那只虎纹松鼠,这松鼠可千万不能交给他,否则他这些年的心血可就付之东流了。

  “王爷是聪明人,下官要的正是那只虎纹松鼠。”纪琮说的云淡风轻,矛头直指木木,连半分拐弯抹角都不带。

  “纪大人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今日你不曾见过在下,在下也不曾见过你。”那人眼睑微微闭起来,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面色苍白,隐隐发青,唇也是不健康的白。

  他默念着什么,粗糙宽阔的手掌拨弄着一串佛珠,纪琮眼尖,一眼就认出来,那串紫檀木佛珠慧明大师也有一串一模一样的。

  叶晋东安生了这些年,早在叶晋南登基没多久兵权就被收了,黄白之物倒是没少赏赐,府邸比起一般的亲王规格都更奢华,排场也大。

  他要是安安心心做个闲散王爷,闲云野鹤,散散漫漫混日子,这一辈子一眨眼也就过去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不提,还能落得个贤王的好名声。

  当时谁人不说叶晋南善待同胞兄弟,宽松友爱,堪为天下表率。

  可坏就坏在叶晋东想太多。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看见一母同胞的兄弟高高在上,见面行结结实实的三叩九拜大礼,不甘抱怨压抑得足够久,索性连亲兄弟那点单薄得可怜的情谊也抛却了。

  “王爷不必急于回答,纪某有个条件,权当跟王爷做的交易,王爷听完再做决断不迟。”纪琮扫这屋里的摆设一眼,并着叶晋东的穿着,泛白的袖口,头上连支束发的玉簪都没有,想必日子过得清贫极了。

  许是纪琮胜券在握的轻松感染了叶晋东,他饶有兴趣地抬了抬眼皮,“纪大人说来听听。”

  这个纪琮有点意思。

  叶晋东眼里闪过兴味盎然,这可当真应了那句“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下官可以为王爷提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银财宝。”纪琮把底牌亮出来。

  前些日子他无意间得了一块藏宝图的碎片,约莫只手掌大小,从历年案宗里翻找出来。

  他本不在意,那般精巧的一片纸,泛黄风干了,连上头的墨迹都比之从前浅淡许多,连是哪座山头都分辨不出来。

  他把这片纸放回原位,不成想当天夜里就做了个梦,不巧,正是这片纸的全貌。

  梦里像有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纪琮没看清楚,眼前蓦地铺展开一幅水墨画一般的地图,粗略估计,应当是他白日见过的那片纸的五六倍之多。

  他似乎置身山顶,或是云间,脚底虚无缥缈,探头往下望去,棉花一样蓬松柔软的云朵,彼此相互托举着,把他包围其中。

  他不知怎的,就费了颇大的气力去追逐那愈来愈远的地图。

  追上了,触手可及的距离,眼前还是朦胧一片,无论怎样尽力都看不清。纪琮目呲欲裂,探身去够那地图,想拉扯到自己眼前来。

  未果,托举着他的云朵像突然卸力一般,同时四下里散开去,纪琮于是从高空跌落下来。

  睁眼,原是噩梦一场。

  天色尚早,纪琮毫无睡意,就倚靠在床头翻看起那本书来。

  这书的内容不断更新,纪琮已然习惯,每次翻页需要的时间越来越长,这次依旧如此,他连眼睛都不眨,手上已经翻过去许多页了。

  突然,他怔了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眼前出现的赫然就是那页藏宝图,完整清晰,标注也足够细致,看上去一目了然。

  纪琮顺着这藏宝图上的线索连夜前往西南小镇,那段时日他几乎日.日与李明德同屋办公,他紧赶慢赶打了个来回,掩饰的又好,愣是没人看出端倪。

  那是前朝一位富可敌国的商人给子孙后人留下来的财富。当时兵荒马乱,人人想着逃命要紧,这位富户举家南迁,绘制了藏宝图,一式三份,毕生财富尽数掩藏于一处山洞里,又设置许多项机关,非得手上有原本的藏宝图,否则葬身于此也未可知。

  倒是让纪琮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纪琮先去一步,这些财宝就落到他手里,紧随其后的是另外一方势力,正好跟纪琮一行错过,与这天大的财富失之交臂,白折腾一趟,懊恼得一把火把山头烧了,大火连着烧了三天三夜,连有人来过的痕迹都尽数覆盖了。

  所以纪琮是真的有底气开口无限供应叶晋东。

  不过他可不做赔本的买卖,叶晋东的表现总要让他满意才是。

  纪琮哼笑一声,微不可查,他分明看见叶晋东眼里有贪婪欣喜的亮光一闪而过。

  不过又马上收敛起来,眼角耷拉下来,不好相与的气场自然而然就化作威压压抑在每个人心头,连呼吸都不怎么顺畅了。

  又想马儿好,又想马儿不吃草。天底下打着灯笼也难找这样的好事。

  无论再如何瞧不上叶晋东的做派,纪琮面上还是诚心交易的模样,甚至比之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腰身也弯得更厉害了,独立冷清的气场还在,于是半分卑躬屈膝的奴颜婢骨也不见。

  “此话当真?”叶晋东到底远离权势漩涡多年,居然连不动声色的本事也淡忘了,喜怒形于色,这是为政者最忌讳不过的,他却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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