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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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上一章提要:...漆黑,只有天上的星子微微闪烁着亮光,勉强照亮一小片夜空,除此之外,连一盏照明的灯笼都没有。叶一没有吱声,他此时神经紧绷,正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同时提防穆言有可能的一切偷袭。这不是他们来时经过过的地方,他也不好信口开河,欺骗他的小公主。穆言倒是干脆,直接承认这是他的后院,平日里人迹罕至,这会儿更是连只鸟都没有。叶一沉默,手依旧紧紧地扯着子今的一只手,抬头看了看天,那是北斗星的位置。于是他心里有数,知道穆言十有八九是没唬他。三人绕着一处回廊往前走,那长廊一眼望不到头,......

  上二章提要:...了殿门,还贴心的替叶晋南遮上门。“朕怀疑,纪琮和叶晋东相互勾结,意外图谋朕的江山。”眼见王德喜走远了,又停顿了一小会儿,叶晋南才笃定地开口,语气表情都带着斩钉截铁似的爽快意味。“陛下!”叶一惊了一惊,显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叶晋南竟然直截了当的同他说出这样绝端隐秘的话题。“朕在。”叶晋南微微闭了闭眼,不太耐烦的样子,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陛下如何突然提起这个来了,东王殿下如何,纪大人都是肱骨之臣,于朝廷做了极大贡献的……”叶一欲言又止,表情犹豫,显然在观......

  上三章提要:...,逐渐把他看做一丘之貉了。纪琮既然答应帮忙保守秘密,那叶晋南就不可能知道虫卵寄生的事。还好纪琮答应了,否则他今日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杀了纪琮一了百了。想到这里,叶晋东忙不迭低头,垂下眼,遮掩住阴森嗜血的幽光。“还望王爷大业有成之时,能记得荫庇关照纪某,纪某感激不尽。”纪琮说的像模像样,好像自己当真过的水深火热,无比需要叶晋东眼下空头支票一般的承诺才能努力为继正常的生活似的。叶晋东听闻纪琮此言心内熨帖,摆出得意又慈悲的笑意,仿佛他果然成了一国之君的皇帝一......

  上四章提要:...复述幼微的意思。叶晋东听完目呲欲裂,“幼微这是欺人太甚!本王同意跟你们合作,之前可并不曾说明有衍生虫卵这一项。”红莲见他情绪激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冲破束缚手脚地铁链,冲过来跟她较量一二,不动声色地并手念了两句咒语。叶晋东只觉得脑内一片轰隆隆的噪声,像有什么重型机械来回碾压过去,头痛得像要炸开。...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日更分明。“是在多宝阁……后头的小木屋里发现的,一套鹅黄色襦裙,还有一身湖绿色的,胡乱丢弃在墙角,床底的夹缝里也有。”小厮低声说着,引着顾西风过去看。多宝阁是顾府存放珍稀宝贝的所在,仔细算起来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不到逢年过节的大日子也没人打开放取物件,久而久之就被人遗忘了。后头有个小木屋顾西风是知道的,当年建造藏宝阁时余出来的木料随便搭了个小屋,不过年久失修,禁不住风吹雨淋。“如何找到那儿去了?”顾西风意外,抬头远远就看见那小木屋摇摇欲坠,风吹日晒时间久,顶梁柱也腐朽了。“是有一只野猫,喵喵叫着一路跟着走,又跳到这儿来,奴才就跟着找到这儿来了。”小厮也觉着奇怪,这只野猫他从前从未见过,府里鲜少养这些畜牲,它像凭空跳出的。“橘黄色,圆滚滚一团吗?”顾西风还有心情打听那猫的外形,估摸着是他前几日碰见过的那只。“正是它。那猫眼睛泛着幽幽的绿光,并不怕人。”小厮激动得连连点头。“唔,是它无疑了。”顾西风跟在后面进小木屋,不由得掩鼻咳嗽两声。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霉味,是长久无人居住才有的腐.败。顾西风呼吸一滞,......

  上七章提要:...当爹的第一个不答应。”罗非一扬眉,周身的儒雅隐约带了一圈锋芒。“莫说你这当爹的了,就是臻儿几个做兄长的也不能轻饶了哪个。”李丹敏美目顾盼,提起来罗臻罗予的护短也会心一笑。唇若含丹,眉眼看起来娇俏生动,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的风情,一颦一笑都耀眼极了。淡妆浓抹总相宜。李丹敏是天生的美人坯子,每日浅浅地描眉画眼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罗臻稍一酝酿,打算接话,不想一向五大三粗的罗澜已经急慌慌地开口了。“那是自然。也不瞧瞧我们家小七是谁,寻......

  上八章提要:...飘飘瞪了一眼,就一激灵,不情不愿地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他想上去拦纪琮也没招,技不如人,贴身跟随纪琮的暗卫已经自觉现身,赤手空拳跟王志打斗起来。一对多,对手还个个是以一当十的个中好手,王志只得灰溜溜走了,暗自发了狠心一定要找机会让纪琮瞧瞧他的厉害。纪府的守卫格外森严,大概纪琮也知道自己这个位置有人虎视眈眈,随时打算把他拉下来取而代之,所以他接手纪府后第一件事就是加固院墙,连后门的狗洞都堵死了。一天十二时辰分别有人轮班守备,暗处还有纪琮的眼线,毫不夸张地说,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王志用在罗府那一招飞檐走壁,在纪琮这儿可就一无是处了。祁如海一头雾水,此时已是深夜,更深露重,妹妹祁太后身边的大宫女春桃求见他。一定是妹妹在宫中出什么事了。祁如海心头一跳,把一身夜行衣打扮的春桃叫到书房,打算细细盘问起她来。“侍郎大人为何还不动作?”春桃拉下面罩,只露出精明的眼睛,“娘娘在宫中行动受限,唯独靠您和老爷两人帮忙周转,都这么些天了,王爷那里究竟如何了。”春桃一顿噼里啪啦的责问,祁如海的眉头跳得愈发欢快了,“什么?王爷如何了?......

  上九章提要:...纪琮抬手把笔端沾染饱了浓郁的墨汁,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面前之人一番,手下的笔画还是四平八稳的,半分仓促都看不出来。是个能隐忍的。不错,这小子看着不可亲近,又要死不死的鬼样子,性情却是一等一的好。师父那糟老头子挑人还怪有眼光嘛。“师弟,你该庆幸今儿个师父不在,否则非得揪着你痛饮一场不可。”那人朗声笑笑,光风霁月一般明朗,让人心生好感,毫不怀疑这就是个清朗的公子。尤其手上握着一把水墨江山的折扇,扇骨单薄,又极能撑得起整个扇子的重量来。携带方便轻巧,当真是......

  上十章提要:...足够家里人活命的吃食来。可送刘三柱进宫做太监这家里的境遇可就大不相同了。听说十三岁的男孩子卖的价钱最高,足足有六两银子之多。大概是因为这么大的孩子最容易成活,还听话,服从管教吧?在宫里做活,每个月还有整整一两纹银的月例银子,宫里管吃管住,又不让出宫门,怎么想这银子都是花用不出去的。更不用提做活做得好,主子们眼睛不眨就随手给的赏赐了。到时候隔个三月五月的进京去看刘三柱一回,把他手上兜里的钱都要回来,以后他们一家四口的日子就再也不会如此艰难了。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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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琮,你这是做什么?!”祁如燕重重地在金丝楠木的桌面上敲击一记,鎏金烤瓷的尖锐护甲顺势往一边歪了歪。

  纪琮此举,未免太过欺人太甚了!

  “娘娘息怒,施针是件精细异常的活计,倘若娘娘不配合,引出的血自然也于王爷无益。”纪琮摆手示意张太医继续动作,转而恭敬朝祁如燕回话。

  “呵呵!纪大人说的轻巧!来人呐!”她眉眼一厉,猝不及防地朝门外扬声喊道,“把纪大人给哀家请出去!”

  单单一个请字,祁如燕咬得格外重,像是要把纪琮的血肉生生撕扯下来再吞吃入腹似的。

  殿里诡异地安静,只闻得祁如燕粗重的喘息声。

  没人来,一个人影都不见。

  祁如燕急促地张嘴呼吸,瞪着眼,像一尾濒死的鱼,兀自挣扎着不肯认命。

  “啧。”纪琮微微偏头,叹息似的出声,又像是在暗示什么。

  转瞬间就一队人马推门进来,冷硬的铠甲护身,冬日融融的阳光暖烘烘的,投过大敞着的朱门投射进来,照在铠甲上,又折射进祁如燕眼里。

  晃的眼睛生疼。

  “把纪大人给哀家请出去,哀家乏了,就不劳纪大人费心了。”祁如燕朝领头的侍卫道,目光隐约带着身居高位者的压迫。

  为首的侍卫岿然不动,像是没听见祁如燕的命令。

  纪琮悄然勾了勾手指,又对在一起捻了捻。

  “太后娘娘吩咐的,还不照做?”他心里隐约升腾起来一股恶劣,想瞧瞧手底下这批人的心思。

  他和祁如燕这老虔婆,究竟孰轻孰重呢。

  “娘娘恕罪,奴才只听命于纪大人。”那侍卫首领不卑不亢地拱手,声音中气十足,正气凛然极了。

  可惜了,如此轻易就抖落出了底牌,怕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往后委以重任就不必考虑了。

  纪琮不着痕迹的看一眼祁如燕,分明是得意的,“纪琮来得急,忘了提醒娘娘,这慈宁宫上上下下百十口人,都尽数为纪琮所用,怕是娘娘的懿旨也不奏效了。”

  祁如燕气的指尖都是颤抖的,又深知此时绝不是发泄的好时机,东儿状况不明,当务之急是打发了纪琮,再派出自己的人手去支援东儿。

  “纪大人好手段,哀家自愧不如。”祁如燕示弱,明显敷衍了事,雕琢精良的凤椅也容不下她端坐了似的,来回摩蹭着。

  “娘娘谬赞,纪琮不敢当。”纪琮语气淡淡,不再口口声声自称微臣,连着气势也似乎高出祁如燕一截来一般。

  “大人,是否开始施针?”张太医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这银针是特意祭出来引血之用,眼下一切准备妥当,若不及时施针……”张太医面色凝重,眉心打了个死结。

  “本官知道了,太医稍等片刻。”纪琮逼视祁如燕,“太医的话娘娘听到了,如何,东王殿下的性命,如今可是紧紧维系在娘娘手心了。”

  仍旧是无人注意到的角度,纪琮的小指往里勾了勾,刮蹭了两下起了一层薄茧的掌心。

  “张太医,你且同太后娘娘说一说,这银针的效用能维持多久?”纪琮偏头,不经意的扫过领头的侍卫。

  那队人马就心领神会地聚集到一起,以祁如燕为圆心,缓缓包抄过去,并不散发多少压迫气息,存在感却是实打实的。

  ‘‘回纪大人的话,正午时分,能维系半柱香的功夫,再多就不顶用了。’’张太医捻了捻那银针,尖端闪烁着骇人的森森寒光。

  ‘‘只半柱香吗?’’纪琮若有所思,盯着一边的沙漏。

  只是半柱香而已,还不够这沙漏漏完一遍沙子。

  ‘‘娘娘,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东王殿下可是心急如焚地等着娘娘的救济呢。’’纪琮把手掏进胸前的衣襟里去,摸了摸,把一只精巧的瓷瓶摆到祁如燕眼前。

  ‘‘张太医,你打开来看看。’’纪琮一扬下巴,又开口.交代,‘‘里头有几只尚且苟活的幼虫,太医当心些。’’

  幼虫!

  ‘‘老臣不知……纪大人说的,可是子母虫的幼虫?’’张太医年事已高,问这话的时候眉毛胡须都在不住的打颤。

  ‘‘太医尽管放心,只要银针吸引得当,这方才从沉睡中苏醒的幼虫不会主动攻击太医。’’纪琮了然,如是安慰这位胆战心惊的老者。

  ‘‘老臣省得。’’张太医的长寿眉又抖了两抖,颤巍巍地伸手去够那只瓷瓶,另一手还死死捏着半存多长的银针。

  ‘‘离哀家远点!快!把这东西丢出去,离哀家远点!’’祁如燕面无人色,不住的往后瑟缩着身子。凤椅空间宽阔敞亮不错,不过祁如燕还是很快就缩到角落去了。

  ‘‘娘娘不必惊慌,只要配合张太医引了一盅心头血出来,这幼虫自然顺着血液就进到您心脉里头,自此同生共死,再不必分离出去。’’纪琮的声音越说越轻,语调也愈发轻快,怎么听都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思。

  “这幼虫要在哀家身上寄生?!”祁如燕胡乱踢腾几下手脚,眼见张太医果然拿着那瓷瓶离得远了才缓过气来,“不,哀家不准,这幼虫不可能寄生在哀家身上!”

  祁如燕明显大动肝火,一旁半晌不敢吱声的飞燕替祁如燕顺着后背,“娘娘息怒,这也是为王爷着想啊。”

  飞燕的声音压的极低,舒缓温和,带着几分苦口婆心的劝说意味。她应当是心急如焚的,不然不至于分不清尊卑上下,纤细的手搭在祁如燕的肩头。

  祁如燕此时如何能听得进去她的温言软语,极度的惊恐让她不复先前的端庄高贵,此时不过只是个被惊吓到了极点的普通妇人。

  “不许过来,哀家不许你过来。”凤椅雕琢华美,中间也有镂空的空隙,祁如燕慌乱间将一条手臂伸进去,竟然再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了。

  “张太医,离太后娘娘远一些。”纪琮平静得可怕,一瞬不瞬地盯着祁如燕的反应,自己也往后倒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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