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洗澡还洗出一枚玉佩来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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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洗澡还洗出一枚玉佩来

  上一章提要:......

  上二章提要:...子里扫雪的粗使丫头去请了太医过来,这会儿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霏儿还想通知夫人,夫人一早就交代过倘若碧荷小筑出了事,立时就要让她这个当家主母知道,否则一个个的都仔细自己的皮。不过罗与欣挥挥手,叫那传话的丫头走了。她这不是什么大毛病,也就刚起的时候头晕眼花,这会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大冷天的,地上还积那么厚的雪,实在没必要出动她娘跑一趟。奇了怪了,怎么好端端的窗户还就自己关得严严实实的呢?!“木木!”罗与欣一缓过劲儿来,又是中气十足的一声,把睡的正香的木木吓得......

  上三章提要:...哼,不带它没关系,大不了它寄几跟着。地上的雪积得厚了,木木的爪子又带着厚实的肉垫,再加上刻意放缓了脚步,木木一路就这么跟着来了。粗使丫头看见窈薇回来急忙放下手中正扫雪的笤帚小跑过来,跟罗与欣见了礼这才又朝手心里呵口气走了。窈薇替罗与欣掀开隔热的门帘,眉眼精致的脸上表情有一瞬间怔愣。她年纪大记错了?她怎么记得小姐出门的时候没带上这只松鼠啊。这会儿怎么跟着过来了。木木朝窈薇挤巴挤巴眼,又把前爪伸到嘴边,竖起一根手指,做出噤声的动作来,表情也格外认真。......

  上四章提要:...儿才说出这么一句完整连贯的话来。真是笑死她了,不行了不行了,她得先缓缓才行。她觉得早晚有一天能被木木这小兔崽子活活笑死。这家伙,莫不是天生就是来搞笑的?明明是看不出表情来的毛茸茸小脸,愣是通过扭曲程度的不同给他们展示出了别样的一番……呃,风情来。...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家伙,差点没整成一场血案。要怪就怪叶薇太小心眼了,抠抠搜搜地也不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苛待庶子。起因很简单,叶薇三个亲生的儿子都已经在太学安安稳稳念了好几年书了,纪戎突发奇想,父爱泛滥了那么一瞬,提出来要让早就过了进学年纪的纪琮也到太学旁听一些时日。叶薇不耐烦,嘟嘟囔囔几句,纪戎不忿,回了几句嘴。导火索就是纪戎回的这几句嘴。叶薇的泼妇属性彻底被激活,逮着纪戎揪着头发胡须,一哭二闹三上吊,愣是闹得满城风雨。那几日,京都的大街小巷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津津乐道芳菲郡主同郡马兼户部侍郎纪戎之间那当子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破事儿。流言蜚语能杀人,就算是金枝玉叶的皇家郡主也只能认栽,咬牙切齿地默许了纪琮进太学旁听的事实。叶薇心思狭隘不假,可当真脑子缺根筋,使不出什么正儿八经后宅里的阴私手段来,是以纪琮但凡多留个心眼就不至于被叶薇牵着鼻子走。其实依照纪琮的能耐,把他这位算不得精明的嫡母耍的团团转也算不了什么费脑筋的事。不过他既然一开始就决定了藏拙,总该做了全套的面子活才好看不是。他是最乐得看所有人把他当成软弱可欺的小可怜了......

  上七章提要:...似的不敢出一口大气。不过人家说的可是大实话。在场的哪个不是头有三尺顶戴花翎,背靠天子好乘凉了?这种家和万事兴的宫宴,自然人口越兴旺越能讨到好。指望着单支独苗基本没可能让皇帝高看一眼。所以能上的了台面的嫡子嫡女,正妻续弦,哪个不是但凡还有口气在就颠颠地往宫里领?就是老光棍也知道左拥右抱两三个美貌的歌姬舞娘给自己长长脸不是?偏他娶了宗室女,自己又不是什么根正苗红的皇亲,自然不敢僭越,当着叶薇娘家人的面跟别的不正经女子勾三搭四了。风寒这毛病不算大,御前......

  上八章提要:...有脸的人物,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罗非揪着袖口抹一把脸,这才抬起头松开手,罗与欣忙不迭从他怀里退出来。毕竟不是自己朝夕相处的亲生父亲,她心里仍旧有一股莫名的排斥感难以克服。还是姑且保持一段让彼此都感觉安全舒适的距离吧。罗非眼里闪烁着些许晶莹的泪花,双手抓握住罗与欣的肩头不让她有逃开的机会。他的欣欣,怎么历经生死反倒跟他生分了?罗非嗔怪地看罗与欣一眼,不太满意她不似从前一见了他就撒着欢撞进他怀里。“好了好了,欣欣这不是好好的吗?快别抓着她了。你手上多大气力自己还不清楚啊?”李丹敏的声音及时响起,妻管严的罗非这才不舍地松了手。“到娘这里来。”李丹敏微笑着朝罗与欣招手,示意她坐到原本罗非的位置上。罗与欣照做了,在与李丹敏相距一只小几的地方拘谨地坐下,两腿并得紧紧的,脚趾也不自觉蜷缩着,不太习惯自己突然就多了一对爹娘出来。“怎么穿的这么少?!你身边的霏儿和思思是怎么做事的!”罗与欣坐近了李丹敏这才看清她只着中衣,外头披了一件狐裘大氅,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了。凌厉的目光就朝听到这话唯唯诺诺的两个丫头扫过去。思思把头埋得尤其低,上位的李丹敏......

  上九章提要:...上兵,有理说不清啊。罗与欣一脸新奇地看他们兄弟三人互动,心里像是被什么细碎柔软的东西填得满当当的。这是她的哥哥们,虽然实际上她从来没见过他们中的任何人,也不曾有过片刻的相处,可与生俱来的亲近感还是让她忍不住眼眶发热,鼻翼微微翕动着,又有不争气的眼泪簌簌落下来。“哎呀!小七,你这是咋啦?不哭不哭,有啥事跟哥说。”中气十足的粗犷声音在耳畔惊雷般炸开,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并且吓退了罗与欣呼之欲出的金豆豆。几个大男子汉再也维持不住淡定的表情,一窝蜂地挤挤攘攘往床......

  上十章提要:...已经飞升了……可笑……有人硬生生把他扯回了人世,却又不负责任地试图甩手离开了。那就还是他一个人……有什么用……有什么区别呢?纪琮的眼眶微微湿润了,鼻子也倏尔发酸。遥远得被封存起来的记忆潮涌而来。那是母亲还在时独属于一名幼童的委屈。凭什么……所有人都要抛下他?他明明已经学会刀枪不入了,为什么他安分守己,深居简出,与所有人井水不犯河水了,还是有人要来招惹他?!这次亮出来的武器,偏偏是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柔情蜜意。他这般生在黑暗长在黑暗里的人哪,总也不会也不愿拒绝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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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与欣拿在手上把玩,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感觉莫名眼熟,但就是死活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木木眼睛一亮,伸着一只爪子要够过来看。罗与欣把手抬高,身量娇小的木木怎么也够不着,气的眼睛都瞪大了,鼻孔里咻咻喘气。

  木木显然对这块玉牌感兴趣,见罗与欣不肯给它,急中生智挠了一把罗与欣的胳肢窝。

  罗与欣怕痒,这一下惹得她咯咯发笑,手上的力度松下来,木木就趁机扒拉着她的手臂把那玉佩抢走了。

  罗与欣笑得肚子疼,缓了半天才过劲儿,回过神就看木木跟只狗似的把鼻子凑到玉佩上,爪子抓着绛紫色流苏,上头拖曳的穗子长,下摆在水里摆呀摆,跟木木那条大尾巴纠缠在一起。

  “给我。”罗与欣朝木木伸手,木木乖乖递给她。

  罗与欣举起对着光,眯缝着眼仔细端详,中间不起眼的缝隙里赫然出现一个“琮”字。

  因为是篆刻在内部的,方才罗与欣看了许久也没有发现端倪。

  琮?纪琮?!

  罗与欣皱眉,除了纪琮她再不做他想。可是她身边怎么会有纪琮的东西?尤其还是玉佩这种贴身饰物。

  这不是当时她从纪琮手里硬夺过来的那枚玉佩吗?!罗与欣突然如醍醐灌顶,属于小罗与欣的记忆翻涌,关于这枚玉佩的来历总算清晰明了。

  既然小罗与欣颇为在意,怎么就不小心落在温泉池里了呢。看流苏已经泡得微微褪色,在水底时舒展开来,捞出来就皱巴巴粘连在一起,想必在水里泡了有些时候了。

  小罗与欣得到这玩意儿的方式可不怎么光明磊落呀,居然是从人家身上直接抢过来的。

  罗与欣汗颜,说好大家闺秀呢?怎么一碰见纪琮节操就碎成渣捡不起来了?!

  罗与欣又摁着木木的脑袋给它把泡泡洗干净,又把它推上去等着,自己三下五除二拾掇拾掇,爬上岸扯了一条大毛巾把木木裹起来擦干水,还帮它抹了玫瑰纯露做成的润肤油,这才放它跑出去玩了。

  木木抽抽鼻子,满脸嫌弃地闻着身上浓郁的玫瑰花香,膈应的恨不得把身上的毛回炉重造才好。

  老爹是公的!男的!货真价实的汉子!老爹它天生丽质,才不用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木木哆哆嗦嗦站起身子一眨眼蹿没影儿了。刚才在水里泡着还不觉得冷,现在一出来就觉得浑身上下冷飕飕的。

  还是麻溜点回窝里睡觉吧,老爹可不想成为开天辟地头一只被冻死的虎纹松鼠。

  罗与欣看着手上的玉佩若有所思,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还是一只盘踞着的麒麟图案,看起来表情狰狞可怖,尤其是两排凸出来的獠牙,还有两颗暴露在外的硕大眼球,可怕得能止小儿夜啼。

  麒麟是瑞兽,可这只的表情面目着实太过狰狞。纪琮每日把它挂在腰间,也不知道午夜梦回时会不会被噩梦惊醒。

  罗与欣第二日早早就起了,正好追上打算上学去的罗臻他们,跟着一起去太学上课。

  罗与欣就是典型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从前死皮赖脸要跟着去上学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罗臻爽快地答应了,两只矫健有力的猿臂跟提溜个破布娃娃一样把她夹过来塞到马车里去,然后身姿潇洒地骑上马走了。

  要不是今天小七跟着,他们直接骑马多爽快。

  罗与欣心里惴惴不安,手无意识摩挲着袖口里的玉佩。

  那是纪琮的,虽说现在一切都归她继承了,可手里拿着人家的东西总归不好。更何况她跟纪琮还是那种一言难尽的关系,这种贴身物品要不得。

  她得找个机会在不让人犯尴尬癌的前提下把玉佩还给纪琮才好。

  可是这个机会罗与欣找了很久,直到教授策论的夫子讲完了,中途休息了也就一二十分钟那样,又来了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每堂课有大约两个小时之久,罗与欣第一堂课还能坐的住,等这位姓厉名安的老先生开腔讲《庄子》,罗与欣已经昏昏欲睡,手撑着头一栽一栽的,上下眼皮直打架,跟拿胶水粘起来了似的。

  罗与欣知道这位就是当朝皇帝她舅舅叶晋南的老师,名副其实的老太师。在整个太学都极其有威望,上他的课学习氛围尤其浓厚。

  举个栗子,一向上房揭瓦无所不能的罗澜这会儿都夹着尾巴老老实实翻看着课本,虽然他看着那些曲里拐弯的蚂蚁正在搬家,不一会儿就眼冒金星,根本不造寄几看的是啥。

  太生都是一人一条桌子,椅子也是配套的紫檀木,是那种直溜溜的长条凳。

  只有纪琮来的晚,太学里排座位又是提前排好的。再加上按各家各姓组成小团体的潜规则,他只占了角落里破旧不堪的一桌一椅。椅子是后来临时加上的小板凳,只够勉强坐个屁股上去。

  不过纪琮一身清冷疏离的气质,身姿又坐的笔直,侧影看来就像是一棵古直挺拔的松树,安稳如山坐着,专心致志听夫子讲课。

  纪琮约莫是这里听讲最走心的了。罗与欣百无聊赖,又想着怎么把那玉佩还回去,眼神就暗戳戳地往纪琮身上瞟。

  纪琮像是没察觉到罗与欣的眼神似的,继续听厉安讲什么逍遥游。

  这篇她上高中的时候也学过来着,不过老师可不是这老头子这种讲法。

  他们语文老师是个一板一眼的中年男人,戴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对着手里厚厚一沓子讲义开始念,先读一遍原文明确读音,然后再逐句逐段翻译,哪根眼前这个,摇头晃脑地朗读一遍,啰啰嗦嗦说些没人能听懂的文言文。

  啰嗦不怕,反正她也不听,权当是王八念经了。关键是你还不能提出什么疑问来,否则正自我陶醉在朗诵里的老先生倏尔像被上了发条似的弹起来,气的手都不听使唤了,哆哆嗦嗦颤抖着,仙风道骨标配的胡子都一抖一抖的,非要骂你一句“朽木不可雕也。”顺便还要配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大概是表达自己师门不幸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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