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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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上一章提要:...里的空间还相当充裕。叶一照做,谁知刚放平稳,让它肚皮朝上平躺下来,木木就像做噩梦一样打了一个激灵,差点滚下来,把罗与欣吓一跳。罗与欣托着它的胖身子把它重新放好,叶一照顾着又把它包严实。叶一刚试探着松手,木木故技重施,挣扎的幅度更大了,后腿耷拉下去,下半个身子就跟着掉下去了,只有脑袋和两只前爪还算安稳。“这小兔崽子!”罗与欣杏眼圆瞪,不轻不重地照木木爪子上拍了一下,犹自不解恨,还捏了一把它的肉垫,指腹用力往下摁,眼看着都变形了才撒手。沉倒是没多沉,就是毛茸......

  上二章提要:...卫请坐。”纪琮逍遥地翘着二郎腿,见叶一过来,拿出主人的客气,扬手示意他坐,连起身招待都不曾。他不情愿招待,索性免了也无可厚非。这么想着,纪琮心头升起一股奇异的优越感,尤其是见叶一坐姿拘谨,低头敛眉,并不自在的模样时尤其明显。鹰卫又如何?这一生都见不得光的存在,永远站不到跟前来,也只有自己有资格抱得美人归。像被罗与欣细细软软的发梢拂过,纪琮心里又酸又软,又不露痕迹地看一眼咫尺之遥的罗与欣。再对比叶一,愈发看不上眼。这样气质出尘的小人儿,叶一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

  上三章提要:...让人给张辉和他的儿子医治,又特意交代,务必保证张辉能吊着一口气,一两个月的功夫才好。并上其余搜集来的证据,一封密信畅通无阻地送到叶晋南的书案上,与此同时,一位位高权重的老臣求见,御书房里剑跋扈张。双管齐下,纪琮做事倒是周全,丝毫反水的机会都不留给敌人。“爱卿快请起,这里没外人,那套虚礼快些免了吧。”叶晋南亲自下去把那白须老者扶起来。他却并不领情,只长长喟叹一声,双膝结结实实捱在汉白玉铺就的地上,复而以头抢地,恭恭敬敬行了一套三叩九拜的大礼。“陛下,太子品......

  上四章提要:...那滋味也够呛,平日这时候她说两句软话,娘娘也就不忍心苛责了,可眼下显然只能忍了。主子愿意惯着你的时候你就是个宝,至于不乐意的时候啊,你就是个招人嫌的狗尾巴草。好歹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荣华富贵,娇妻美妾,纪爱卿都放手吗?”叶晋南却是不信的,这些纪琮眼看唾手可得,只要按部就班走下去,左不过十年八年就位高权重,再不必唯旁人马首是瞻。“不错,微臣的未婚妻值得微臣如此。”纪琮难得捧出一颗真心来,毫不避讳地与叶晋南直视,只为求的上位者一个首肯。“强扭的瓜不甜。”叶晋南若有所思,慢悠悠地把那玉扳指重新安回手指上去。纪琮的瞳孔微微收缩两下,黑而沉的眼眸分明有流光一闪而过。他知道,叶晋南这是松口了。“谢陛下恩典。”纪琮重新行了一套三叩九拜的大礼,施施然走出去了。子母虫有了重大进展。街头巷尾的民众交口称赞,新任大理寺主簿何等威风,雷厉风行就把城郊那些贩菜的农夫监视起来了。叶晋南给纪琮拨了一批人马,都是鹰卫里的好手,全力配合他查案。纪琮身边用不了这么多人,况且他行踪隐秘些为好,手底下人办事周到自然不必说,可是往细了查,终究还是不干不净。他暂时还不打算把牵扯的关系一一放到明面上来。是以这些人在他手上可是一点懒都躲不得,三五一组出去采风,收集证据,刺探那些农夫的口风,还有的干脆被他打发到了......

  上七章提要:...呢。说不来是什么感觉,她直觉纪琮一定比她外祖更能耐点,起码门路更多,能打探出非同寻常的事来也不稀奇。“他头骨上有一块淤青,其中有一个微不可查的针孔。”纪琮端起釉彩的杯盏,嘬起嘴轻轻吹了一口,有些微乳白色的泡沫浮沉,倏尔消失不见了。“仅凭此举就臆断委实草率。”罗与欣并不相信纪琮这番说辞,“寻常人不留心磕碰到想必也是如此。”罗与欣黑白分明的眼眸紧盯纪琮的一举一动,见他自斟自饮不亦乐乎,忍不住就相信了他的说辞。那叶非凡……真是中毒身亡?!可为何外祖父过......

  上八章提要:...那次猛不防被扎了一针,她就莫名害怕起这种半路杀出来的存在了。“纪公子?”罗与欣甫一进门就看见纪琮,他并不像是受了伤,倚着墙直挺挺地站着,面色冷清,像一株坚韧不拔的松。“嗯。”纪琮略微颌首,算是应了,两手垂在身侧,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对着相互摩挲了两下,又恢复原状,骨节分明,自然下垂,指甲修剪的圆润光滑,还泛着晶莹的光泽。“不知这位姑娘哪里不适?”内屋有人从棱窗探出头来,正是坐堂的大夫,眯缝着眼努力看门口的罗与欣。“既然是瞧病的,怎么不进来呢?”他重重的拍了拍面前的桌子,示意罗与欣快些过去,他瞧过了才知道该怎样对症下药。“哦,好。”罗与欣顾不上木木,提起步子往里走,有个月牙形的小拱门,恰好容纳一人通过,她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摆走进去,坐在那老先生面前的小方桌后头的板凳上。“手伸出来给老夫瞧瞧。”那发须皆白的老者捋了捋胡子,神情舒展,替罗与欣把了脉,这脸就皱起来了。“不知姑娘是哪里不适呢?”坐诊的夫子两绺长寿眉蹙起来,还把身子往前凑了凑,把罗与欣手腕底下的小枕木抽出来搁在一旁。“姑娘的脉象好得很,平而不滑,想必平日将养的很好。”说完......

  上九章提要:...更出彩些。”这外甥说的就是罗臻他们,罗家一门同时出了三位进士,罗非喜得直接开了祠堂祭拜列祖列宗,年逾不惑的人了,“噗通”一声跪蒲团上,直说祖坟冒青烟。这事叶晋南可没放水。他只负责敲定名次,至于呈上来的卷子,得过五关斩六将让各位主考都满意才行。“他啊,可离你那几个外甥差远了呢。”李丹敏用杯盖撇了撇杯里的热气,提起纪琮时语气颇为不屑。跟她的儿子相提并论还不够,明里暗里略胜一筹可就让她不痛快了。以往进士除了一个看着光鲜的名头,实际上一针一线的便利都没有。......

  上十章提要:...泽意味不明的朝面前站着的纪琮一举茶杯。“好与不好,从来就不是一人说了算的。”纪琮的声音几乎没有平仄起伏,平静又冷漠的阐述事实。“不,纪兄,你究竟还是心浮气躁,总有那么一个人,翻手云覆手雨的。”叶元泽玩味地看纪琮的反应。可别没反应啊,这样多无趣。他可不想这个一手提拔上来的下属是个任人鱼肉的怂包。哑巴蚊子咬死人,他还等着终有一天他反咬一口呢。叶元泽心绪起伏不定,手里的瓷杯也来回转着,毫无章法可言,主人纷乱的心境由此可窥探一二。“殿试……你会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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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忘了,幼年我们常在一起打闹,没少拿他开涮呢。”叶晋南的深情流露出来些许对过去的眷恋来,不过倏尔就被身为上位者的冷漠替代。

  他早几年就隐约觉察出叶晋东的不对劲了,不过料想他成不了气候,就放任不理,不愿意主动撕破兄弟之间最后的遮羞布。

  如今想来,他倒是小看这位皇兄了,结党营私,拉帮结派,就没有他做不出来的。

  “这皇兄就是拿我寻开心了,咱们自打会走路就厮混在一起,合伙欺负过的多了去了,哪个知道到底是谁。”李丹敏年过而立,依旧娇俏可人,身上带了点成熟.妇人的风韵,眸光流转间还是相当摄人心魄。

  “你呀,上年纪了,不服老不行啊。”叶晋南把玩手里的杯盏,里面有些针尖一般的萌芽嫩叶在里头蜷曲舒展,起起伏伏,表情带点戏谑,还带点感慨。

  “没想到啊,咱们这位皇兄到底不甘屈居人下。”叶晋南转而就是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敛眉把眼里一闪而过的冷芒掩饰得不露端倪。

  “皇兄?!你是说……叶晋东!”李丹敏一拍脑瓜,才想起来有这一号人来。

  这人从前摆明了态度要做个闲散王爷,一生闲云野鹤潇洒度日。

  叶晋南登基的前几年还好,马马虎虎过得去,叶晋南又纵容包庇这位胞兄,烧杀淫掠,吃喝嫖赌这人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叶晋南也都咬牙忍了,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后来他变本加厉,叶晋南也只象征性地批评教育一番,不过碍于情面,到底是长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过去了。

  再到后来,叶晋东愈发目无王法,不去按时朝拜觐见叶晋南,叶晋南也就随他去了,只一样,吃穿用度上可是顶顶好的,比起亲王的祖制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怪不得朕这些年都没再见过他了。”叶晋南自嘲地笑笑,提起琉璃制的茶壶,给一只银制的酒杯注满茶水,端到嘴边仰脸一饮而尽,生生喝出了烈酒的潇洒。

  “怎么会是他呢……”李丹敏不能理解,她跟叶晋南是表兄妹,叶晋冻和叶晋南又是一母同胞,血缘一般远近,初初听到这位皇兄竟意欲谋反,心惊的同时,又有无穷无尽的心寒涌上来。

  “皇兄待他不薄,他怎么就如此糊涂。”李丹敏涂了寇丹的长指甲狠狠地戳在刺绣精细的手帕上,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也愈发浓郁。

  她到底没有跟叶晋东一母同胞,尚且没办法做到感同身受,就如此悲愤,恨不能立时找出他的所在,重重地吊起来鞭打一顿才解气。

  “皇兄,如此狼心狗肺之人,咱们不必顾及先前的情谊,只管断了他的俸禄,再遞夺封号,看他还有什么资本嚣张跋扈。”李丹敏心寒,知人知面不知心,从前她只觉得这位叶晋东荒唐跋扈,没想到居然如此包藏祸心,不及时止损,只怕云夜根基动摇,那时候才是最可怕的。

  “不妥,不妥。”叶晋南摇摇头,不赞成李丹敏的想法,“且不说如此极易打草惊蛇,他的把柄不好抓出来,他再因此四处逃窜,还不如搁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放心。”

  “可是如此不就是养虎为患,为虎作伥了吗?”李丹敏理解叶晋南想要放长线钓大鱼的想法,她不赞同,有朝一日叶晋东积累了足够多的资本,一举逼宫,打叶晋南个措手不及,叶晋南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尽管放心。是狐狸就总会露出尾巴来,到时候再一网打尽,顺便也让朕瞧瞧,这朝中究竟有多少留不得的毒瘤。”

  叶晋南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蓦地凌厉起来,上位者的威压卷土重来,跟他熟识已久的李丹敏也觉得呼吸压抑。

  “到底是皇兄想的长远。”李丹敏勉强笑笑,心绪不宁。她觉得叶晋南未免太过轻敌,不过又相信他的深谋远虑,一定比她区区妇人之见更有道理。

  唉。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真给纪琮说中了,还没到熄灯入睡的时候,木木就弹腾弹腾腿,眨巴眨巴眼醒了。

  罗与欣一见它瞪着黑溜溜的眼珠子四处乱瞅就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给它一个脑袋嘣。

  “吱!吱吱吱!”委屈茫然又无比愤怒的声音。

  凭什么打老爹?!你这是虐待!老爹生气了!

  罗与欣揪着它的大尾巴教训了一顿,木木终于耷拉着脑袋,学会重新做鼠了。

  纪琮开始了和叶晋东狼狈为奸的日子。

  按照说好的条件,叶晋东把木木暂时归还罗与欣,纪琮则无条件为叶晋东提供资金援助。

  纪琮加了个附加条件:每一笔开支明细都要在他这儿明码标价,他钱多烧的慌不假,可也决不允许被人当做冤大头坑骗还帮着数钱。

  叶晋东稍加思索,欣然接受了这个条件。

  他们两人的关系就像一盘散沙,外界强行粘合在一起,也永远改变不了他们不过是各自牟利的事实。

  况且纪琮这一招不过省了些没正常由头的小钱,大不了他踏踏实实办事,私底下少个来钱的门路罢了,不打紧。

  纪琮隔岸观火,隐约不太乐意看叶晋南的江山坐稳,叶晋东何等精明,自然看得出这一点。

  那他用起纪琮的钱财来就毫不手软了,左右抽丝剥茧算得清楚点,他还是帮纪琮做事的,那由他供应资金再正常不过。

  相处久了,纪琮对于叶晋东的了解愈发深刻起来。有时候恍惚间竟会觉得,还是他这样的人做皇帝好,起码一碗水端平,哪个都贪不了便宜占不了好处。

  叶晋东还变着法地试探纪琮究竟有多少钱。

  纪琮当然不会托底,只含糊其辞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况且还有生钱的门路,能供得起他所有的开销。

  前提是叶晋东好好干。

  所谓的好好干,就是投机倒把继续把朝堂里的墙头草收归麾下,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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